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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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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谈文学那么在行。”
张建中进来的时候,脚步有点乱了。三小姐担心他坐不稳,站起来扶着椅背,让他坐扎实。
“可以不喝吗?”
“好像不可以。”张建中对小甘说,“你过去顶一阵。”
小甘胆怯地说:“我行吗?”
“没有不行的,只要你敢就行。”
“我只能喝一汤匙。”
张建中“哈哈”笑了起来,问:“是不是上夜班的时候,去吃宵夜喝的?”
“你听见我刚才说话了?”
“我还用听吗?车床工都是吃宵夜的时候学喝酒的。那时候,我比你好一点点,可以喝二两,不过,喝完以后,就只能推骑车回家了。”
“你开过车床?”
“三年车床。”张建中挽起衣袖,让他看手臂上的一块指甲般大的疤说,“这就是铁宵烫的。你看看,只要喝了酒,就会发红。”
三小姐说:“吃碗粥吧!”
张建中勺了些菜汁,伴了伴,便稀哩哗啦吃起来,才喝了半碗,房间门就被推开了,中年警察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闯进来,说:“你原来跑到这来了。”后面跟着几个国资办的人,手里也拿着酒杯。
823 特意开了一个套间房
他们都喝得脸红红,一点客气话也没有,大声嚷嚷,张厂长,你太不够朋友了,喝着喝着就玩失踪。张厂长,这第一次喝酒,你就出毛招,躲到这里来了。罚酒罚酒,一定要罚酒。
张建中说:“你们合着伙敬我酒,我哪喝不过你们啊!”
中年警察回头问:“我们有合过伙吗?”
国资办的人连连说:“没有,我们没有。”
“就是嘛!你张厂长不能冤枉人。”
张建中开玩笑地说:“只有你们警察才冤枉人。我一个平民百姓,想冤枉人也冤枉不了。”
中年警察“哈哈”笑着说:“你是平民百姓吗?没人说你冤枉人嘛!厂长就说你阴谋诡计冤枉他。”
“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老井抓回来,他就不敢喊冤枉了。杨副厂长不也曾喊冤枉吗?冤枉他了吗?”
中年警察说:“你一提这事,我又该要敬你一杯了。”
张建中苦着脸说:“我这不是贱啊!自己挖坑往里跳。”
国资办的人说:“谈起这话题,我也应该敬张厂长一杯,你那个阴谋诡计,帮我们搞定了杨副厂长。”
“敬吧!敬吧!”张建中站起来说,“你们一起上。”
中年警察说:“不行,不行,我们一个一个敬。”
“你们这是人多欺人少啊!”
中年警察问国资办的人:“有吗?没有吧?”
国资办的人说:“也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糖厂一万多人,你一个不叫,自己扛着,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人家是厂长,完全可以代表全厂一万多人。”
三小姐插一句:“这里还有糖厂的一位同志呢!他可以代表张厂长。”
小甘忙摆手,说:“不行,我代表不了厂长。”
三小姐说:“喝酒的时候,你完全可以代表厂长。”
中年警察说:“这位漂亮的小姐,也可以代表张厂长。”
保安主管站起来说:“我也是可以代表张厂长,我来敬几位一杯。”
国资办的人忙说:“不行,你们是张厂长的客人。要喝,你们算一组。”
他还没喝糊涂,不希望糖厂的队伍壮大了。
三小姐冲着小甘说:“上,代表你们厂敬他们一杯。”
小甘说:“我不行。”
“你就看着张厂长被他们喝倒?”
张建中也说:“小甘,现在可是你表忠心的时候,要不要跟着我干?”
保安主管已经按捺不住了,说:“我代表赵氏家族,敬你们一人一杯。”
国资办的人愣了一下,问:“你说什么?哪个赵氏家族?”
“省城响当当的赵氏家族。”
中年警察毕竟是行外人,问:“赵氏家族是什么东东?”
国资办的人已经毕恭毕敬,双手托着酒杯对保安主管说:“我敬你。”
张建中对小甘说:“你过来,敬敬我们的警察叔叔。”
刹那间,拉开了一场混战的局面。中年警察不知是出于尊敬,还是出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心态,一定也警力三小姐。其实,国资办的人也早瞄上了三小姐,有人带头,便也一哄而上。
张建中说:“这个不行,三小姐点红酒还可以,喝不了这种烈酒。要喝,我来帮她喝。”
中年警察说:“这可不行,你张厂长不能那么明显,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保护三小姐,讨好三小姐,我们一个个嫉妒都很重。”
国资办的人说:“你张厂长只能代表糖厂,代表不了赵氏家族。”
中年警察马上反驳,说:“你怎么不知道呢?怎么就知道张厂长代表不了赵氏家族呢?人家联姻不行吗?你觉得张厂长那点配不上?我倒觉得,他们是英雄配美人。”
“不像话了,不像话了。”张建中说,“玩笑不能这么开。我们刚才还追查厂长和杨副厂长的龌龊事呢!这会儿,不能自己比他们不龌龊。”
国资办的人说:“就是,就是。张厂长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可以乱联姻呢?你应该罚一杯。”
中年警察这边罚酒,国资办的人却敬三小姐,秘书自告奋勇,要替三小姐喝,国资办的人说,这杯我是一定要跟三小姐喝的。以前,我们跟你们打过交道,有过生意上的合作。
三小姐问:“我喝半杯行不行?”
国资办的人说:“不行,不行,要喝就喝一整杯。”
保安主管说:“我替三小姐喝,连连喝两杯。”
国资办的人便大声叫:“小甘,你看看人家这种保护领导的精神,你多学着点。”
这一叫,大家才想起还有个小甘。
“他哪去了?”
有人开门张望,却见他坐在走廊上,背靠着墻,身边吐得一地肮脏。
“他才喝了多少酒?”
张建中说:“他不能喝。”
国资办的人说:“应该好好培养,只是这种水平,你张厂长怎么可以带在身边?”
张建中说:“今天就别再喝了,再喝我们糖厂就全军覆没了。”
国资办的人说:“不跟你们喝了,我们跟赵氏家族喝。”
他还记得敬三小姐的酒没喝呢!
七八个人车轮大战了一回,再跟赵氏的人喝,虽然,人多却不占上风,又有张建中从中作梗,保安主管和大少爷的秘书一阵猛冲,三小姐没喝多少,就打扫战场了。
喝酒从来就是以强欺弱,见人家比自己强,没有哪个真会拿命拼的。
张建中见三小姐脸红得透亮透亮,说:“今晚就别走了吧!”
三小姐看看保安主管,有点坐不住了,说:“就在这住一个晚上吧!”
“正好也可以跟你谈点儿事。”
三小姐心跳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
张建中怕她误会,忙说:“你在厂里转了一圈,我想知道,你都有什么感受,能给我点什么意见。”
“看法倒有一点。”
这家酒店没有住宿,得另换一家,张建中也不知道哪家酒店更好,就打电话给余丽丽,先问酒店的事,再要她找人把小甘弄回去。
余丽丽问:“需要我过去吗?”
“不用了。”张建中可不敢招惹她。
等了一会儿,厂里有人来了,张建中要他照顾好小甘,就随三小姐他们去另一家酒店开房。离这家酒店不远,有一家园林式的酒店,环境很幽静,开了两个房间,特意给三小姐开了一间套房,见他们从车上大包小包地拿东西,像是早就计划要在这边留宿过夜的。
其实,三小姐并没想急着回省城。知道敏敏患有心脏病,她就没有安定过,一会儿想,他们夫妻生活会是一种什么状况?一会儿又想,敏敏会不会是逃避?明知自己的状况,缠着张建中也不能长久,长痛倒不如短痛,说是去治病,实则是给他腾出空间。
她问自己,张建中不会那么傻猜不到敏敏的真实用意吧?这次来见他,更多还是想跟他谈这事儿,只是不了解这边的情况,自己一个人来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才带上保安主管和大哥的秘书,才谎说是来考察什么的。
在卫生间里洗脸的时候,她突然问自己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人家夫妻之间的事用得着你管吗?张建中明白不明白敏敏的用意与你什么关系?
这么想,三小姐有点慌了,他会不会趁着酒劲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她问自己,真出现那样的结果,你应该怎么应付?直接拒绝他,还是婉言谢绝?
最后,她觉得自己很多余,有这种可能吗?你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你们的交往只是生意合作伙伴,你对他的关心,顶多就是朋友之间的关心。
他也绝对不会提出那么无理的要求。
824 真的受不了
喝酒似乎都有这么一种状况,精神气儿足,总能压住酒劲,但那气儿一泄,酒劲就上头了。这会儿,张建中就是这种状况,坐在三小姐房间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保安主管回房间睡了,三小姐叫大哥的秘书过去照顾点他,虽然,不愿意,还是不得不随他回房间。
“没醉吧?”
“没有。”张建中睁开眼睛,见三小姐出了洗手间,忙站起来往里冲。
“你小心点。”三小姐想扶他。他一甩胳膊,甩开了她的手,随带着很用劲地关上门,劲太大,门反弹了一下,并没关严实。
“你别吐得满地都是。”
三小姐不放心,推开门看他,却见他站在那掏家伙,这才知道他进来干什么?脸一红,骂了一句:“流氓!”
张建中的姿势很难看,一手扶家伙,一手扶墻,脑袋一动,也贴在墻上,身子的重量似乎都靠脑袋支支撑。虽然,背对着三小姐,她还是别过脸去,背贴着洗手间的门框站在那里,防止他一个站不稳,自己好冲进去扶住他。
耳边只有“噼哩叭啦”的水流声。
三小姐问自己,你这是干什么?他站不稳摔倒关你什么事?他就是摔伤送进医院,那也属工伤,为工厂喝酒喝得那般控制不住自己。
她想离开,双腿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水流声响得多了,却没听过这么刺激的,总想着是从那家伙里淌出来了。那家伙似乎很有劲。
能不有劲吗?
敏敏那么一种状况,说不定他还算不上男人呢!
她问自己,你羞不羞啊!臊不臊啊!站在这里听男人小便,听从那家伙流淌出来的水流声。越是骂自己,就越是想往里看,侧了侧身子,见他叉开的双腿间有一道垂直的水柱。
张建中并没有醉,还清楚厕所在什么地方,那家伙翘得太高,可不能任它乱发射,硬按住它低垂着头。
不按还好,越按那家伙越不服气,尺寸又增长几分。
三小姐双眼一花,呼吸立马急促起来,她不仅看到了水柱,还看到了一个狰狞的磨菇。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反而是三小姐身子发软,双腿支撑不住自己,顺着门框往下滑。这一滑,由下而上,视角更好了,整个大磨菇尽收眼底。
她哪见过这种怪物,不知是背着光,还是本身就那么黑,黑炭似的,因为又是那么个角度,青筋凸露,更显狰狞,立马让她联想到一条硕大的眼镜蛇,高昂的头扁平,呈三角型,“丝丝”吐着蛇信,随时会一个猛扑,发起进攻。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她不知道在说自己,还是说敏敏?
张建中一个回头看见三小姐,吓得不是马上把那家伙收回去,而是弯腰低头,从双腿间看她,仿佛想知道,她从那个角度是否能窥探到自己什么,那知这一弯腰低头,三小姐不仅看见蛇头,整条蛇身也几乎看全了。
蹲也蹲不住了,三小姐一屁屁坐在地上。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三小姐满脑子都是那丑陋的东东,张建中,你是不是有露癖狂?人家好心好意怕你摔跤,你却露出那东东。张建中,你也太下流了,故意装醉,骗人家看你那东东。
她想,她应该洗眼,把那东东弄脏的眼洗干净。然而,她马上又意识到洗也洗不掉了,都记在记忆里了。
“你,你没事吧?”张建中见她坐在那一动不动。
——能没事吗?你看到那么丑陋的东东能没事吗?三小姐又想,你当然没事了,你看了快三十年,当然看习惯了,看顺眼了,无所谓了。人家一个女孩子,第一次遇见这种眼镜蛇,能没事吗?
“刚才,你没看见什么吧?”张建中问。
——有你这么傻的吗?我又不是瞎的,能看不见吗?你还怕人家看不清楚,弯腰低头翘屁股。
张建中要拉她起来。
“不用,不用你拉。”
“你没喝多少啊!怎么站都站不住了?”
三小姐不知该怎么解释,你真够傻的,喝酒把你喝傻了是不是?酒精把你大脑烧坏了是不是?还问什么问?还说什么说?
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坐在一滩水里,好像是自己上完洗手间脚底湿踩出来的。
“你老实坐着别动,我先洗个澡。”三小姐提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就进了洗手间,很用劲地插上门。
张建中愣了好一会,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钻进洗手间洗澡。再怎么说,你也该有点儿礼貌吧?不应该把客人太久地晾在一边吧?
三小姐把灯也关上了,担心张建中会从门缝里窥探自己。这家伙那么坏,那丑陋的眼镜蛇都露出来了,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再说了,你窥探了他,他心理平衡吗?肯定会报复你偷偷摸过来窥探你。
摸着黑把衣服脱了,双眼却紧张地看着门,仿佛那里会有一双眼睛。
“你在干什么?”三小姐大声问,想自己他是不是还坐在沙发上,“你听见我说话吗?”
她站在门边,嘴几乎贴着门缝。
“有,有什么事吗?”
声音是从沙发那边传过来的,还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
“叫我干什么?”
三小姐感觉自己有点引狼入室,忙说:“你别过来。”
张建中停住了脚步,说:“有什么话等一会再说。”
“好,好。你回到那边去。”
张建中坐回到原来的位置,脑子有点跟不上,她玩什么把戏?这惊一咋的!心儿突然跳了一下,不会吧?不会是叫自己去洗鸳鸯浴吧?马上他就否认了自己,三小姐不会是那么样的女人,你们认识那么久了,她有那么邪恶,早就不是今天了。你们能保持这么久的关系,就是因为你们心里都干净。
不过,人总是会变的。
今天,三小姐的种种表现就很反常,第一,她不声不响就跑来找你了。虽说还带保安主管和大少爷的秘书,但现在,他们不是就没在吗?而且,还带了换洗衣服,早就计划要在这边过夜的。或者说,计划好会单独跟你相处的。
第二,喝酒的时候,她多关心你,一会儿叫你喝汤,一会儿叫你喝粥,还要她的人帮你喝酒。以前,她有为你想过吗?以前,巴不得你醉扑街呢!
刚才,刚才……不知她是不是一直背着自己,不知道,在她那个位置是不是可以看见点什么?应该什么都看不见吧?
——应该不会,不仅她背着你,你也背着她,张建中比试着,想像着当时的情形。如果,没看见,她怎么会坐在地上呢?
虽然她喝了烈酒,却没喝多少啊!一直都很清醒啊!怎么会坐在地上,像是爬也爬不起来?
他问自己,就算看到什么,也不至于那么狼狈吧?三小姐没结婚,并不证明她寡闻陋见,汪燕就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别说见怪不怪,遇到这种场面,还会奋不顾身,勇于向前。
张建中突然醒悟了,刚才,她一定是想要自己那个什么的,见你犹豫,才死要面子改变了主意。
心动起来,张建中想,人是会变的,知道敏敏跑路了,或许,她认为自己有了机会。知道敏敏有心脏病可能猜到你们不能那个,于是,对你关心起来,想跟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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