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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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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找是找不到了,她要躲,你上哪去找她呢?然而,老李为张建中又作出了牺牲自己的决定。那一刻,郝书记有一种冲动,差点坦白交代了自己与张建中干的丑事。
我也是为小张,只是形式不一样而已。
“我们为小张付出了太多。”
老李笑了笑,说:“谁叫他是我们的女婿,谁叫我们只有一个女儿,只要敏敏过得好,我们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郝书记知道,自己说的“我们”与老李说的“我们”有本质上的区别。
“如果,敏敏与张建中过下去呢?”
“你这是什么话?”
“敏敏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
“总会有转机的。”老李说,“我听说,现在心脏搭桥的成功率增加了许多。”
郝书记的心儿跳了一下,敏敏会不会偷偷跑去做手术呢?她忙打电话给张建中,看看敏敏是不是拿走了家里的钱。张建中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果然所有的存折都不见了,里面留有一张纸条,叫他不用找她。
——我走了。我无法原谅你们干的事!
老李问:“敏敏上哪了?”
“不知道。我和小张找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你那么多超心的事,也帮不了什么。”
“她为什么会离开?”郝书记不敢正视老李的目光,“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其实,你也知道的。”郝书记镇定下来,说,“小张和敏敏虽然结了婚,但他们一直没能成事。敏敏还是女孩子身,表面看,他们很恩爱,但这总是一道坎。一直压在敏敏心里。今天,她不离开,总有一天会离开,我想,可能是她觉得他们积蓄的钱够做手术了,所以,选择了今天离开。”
老李说:“这不合情理吧?敏敏要动手术,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就走呢?她总需要我们跟她联系医院吧?总需要人照顾吧?”
说着,打电话给张建中,“你滚过来!”
“你怎么这样呢?你不知道小张的腿还伤着吗?”郝书记在给张建中发信号,担心他以为老李已知道他们苟合才暴跳如雷,一进门先坦白交代了,“他是知道敏敏失踪才发那么大火的。你别急,如果不方便,就别过来了。”
张建中还是过来了,反正也睡不着。
“你和敏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郝书记忙说:“老李为了你,选择了牺牲自己,你可不能辜负了敏敏,可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
“我认为,大可不必这么做。”张建中一点信心也没有,他还能劝敏敏回心转意吗?没有哪个女儿会原谅老公与母亲干那种事的,而且,还抓现形。她能够冷静不张扬已经不错了。
“还是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你说得轻松!”老李从沙发上跳起来,真想一巴掌盖过去,看着他柱着拐杖,那巴掌就狠狠地拍在自己腿上,“我警告你,你已经没有选择,这辈子,你只能跟敏敏在一起,不管她的病能不能治好,你都别想离开她,否则,会有你好看!”
郝书记说:“你不要吓他!”
老李又脸冲着郝书记说:“你别总护着他,别以为敏敏那个什么,你就觉得我们对不起他。没有,我们没有什么对不起他。当初,他选择跟敏敏在一起,他就要有担当。”
“我不会离开敏敏!”张建中举起右手,像入党宣誓般。
“那我问你,敏敏为什么会失踪?”
张建中看了郝书记一眼。
郝书记对老李说:“我不是说了吗?那是敏敏的选择,我们也不知道。”
“敏敏做事从来不会不声不响!现在玩失踪,还不是他B的吗?还不是他气走的吗?”
郝书记说:“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已经够烦的了,你还在这吵。如果,你不愿意丢卒保车,现在还来得及,不要以为自己作出牺牲,就觉得全世界都欠了你的。”
到底还是郝书记能治住老李,他不说话了。
“我会想办法找到敏敏。她是我的女儿,我不焦急吗?我不心痛吗?但总需要时间吧!”郝书记说,“你好好考虑吧!明天你该怎么对调查组说。没人B你,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790 哪敢兑现承诺
调查组在整理,县委书记、县长和老李的谈话记录时,有一个很明显的出入,县长的记录是,县委书记一开始就知道周镇死亡的真相,但还是了决定树为典型。然而,县委书记却说,他是后来才知道的。
老李也承认,他一直隐瞒县委书记。
县委书记知道真相后,整个树典型活动已经开展了,在这之前,倒是县长暗中进行了调查,知道真相后,不沟通不通气。
一怒之下,县委书记才冲进会议室要教训县长。
如此说来,县委书记是无辜的,而老李和县长都违背了组织原则。老李的行为完全出于私心,不想给女婿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县长的行为却是处心积虑,企图以“假典型”扳倒县委书记。
“你认为,谁更可信?”市长问组长。
组长说:“现在是各说各的,县委书记和老李是一路的,他们的话未必可信,但县长又孤掌难鸣。”
在座的林副市长最有发言权,县委书记曾经当着他的面,承认他事先就知道周镇死亡的真相,但他缄口不说。
市长说:“你的意思是,县委书记和老李有串通之嫌。”
在坐四人很清楚,对于老李来说,这是明智的,暂时他可能会受到处分,但是保住县委书记,将来对自己会有好处,而让县长得逞,他受处分不说,或许永无抬头之日。
都是老滑头,都不说话。
市委书记认为,这不失为一个比较满意的结果,兴宁县党政一把手可以保持现状,也就是他需要的稳定。
市长也认为可以交代得过去,县长想扳倒县委书记,这本身就有点过分,弄清楚是老李搞鬼,也算是给县长一个交代了。
林副市长想到的却是张建中,有县委书记顶着,试验区还可以按原定计划发展。
组长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林副市长小心翼翼地说:“可能归可能,还是要证据服人。”
说出这句话是很需要胆量的。
“其他人有提出异议吗?”
组长想了想,说:“公安局长说过,事先县委书记曾叫他不要追查周镇的死亡案。”
市长问:“他没听县委书记的?”
林副市长说:“不但没听,查清死因后,只是向县长汇报,却隐瞒了县委书记。”
“又一个隐瞒。”市委书记说,“你们看看,兴宁县多复杂。”
这次,林副市长说真话了:“公安局长对张建中意见非常大,试验区取得一点点利益,他就向投资商收保护费,张建中不卖他的帐,按一些人的话说,他是仗着老李的势,所以,公安便对试验区的治安不闻不问。”
他对组长说:“我想,你们跟他谈话的时候,他的腿伤还没好吧?因为公安不作为,黑社会绑架了赵氏二少爷,他只得身先士卒,在解救行动中受了伤。”
市长心儿跳了跳,说:“有这种事?”
知道副省长与赵氏大少爷的关系,前不久副省长还希望自己处理此事技巧一点,却不知道张建中救了二少爷。
组长说:“对张建中有意见的还不只是公安局长,还有好几个部门。”
市委书记即时制止这种扩大化,说:“我们不要考虑太多细枝末节,还是把思路调整到主要领导上来,只要大局稳定,下面的事由他们去处理。”
市长说:“如果,虚假典型是老李一手泡制的,所有的责任必须由他承担。”
市委书记说:“县委书记打人事件也不能姑息。”
这是平息县长情绪必须做的事。
林副市长说:“给他处分?”
市委书记说:“处分太轻了,党内记一次大过,不管他多有道理,不管他有没有打到人,这种行为是非常错误的。”
只要不把他撤了,相信他是会接受的。
很显然,县委书记是积极应对这次调查的,老李承担虚假典型的责任,肯定是商量好的。要怪也只能怪你县长留下这么一个大的疏漏。如果,你像抓住那两个小姐那样,板上钉钉,谁也帮不了他。
其实,在市委书记心里,还是憎恨县长的,你要往上爬,多干点实事不行吗?尽想些旁门左道。
市长问:“县长不服怎么办?”
“跟他谈,叫他弄清楚自己的位置。”市委书记的底气已经足了。
组长说:“公安局长可能也不服。”
“他有什么不服的?他明知周镇的死因,却隐瞒不报,不追究他的责任已经宽容他了。”
市长说:“张建中的责任也要追究,这样有利于降低县长那拨人的怒气。”
市委书记说:“细节方面的东西你们考虑周到一点,还是那句话,稳定最重要!”
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亲自与老李、县长、县委书记谈话,传达市委书记的处理意见。
老李很干脆:“我没意见,服从组织。”
“给你安排巡视员的职务,从副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
彼此很熟,老李笑了笑,说:“我还因祸得福了,从副书记副处长调到正处。”
“你严肃点。”
老李看了一眼与他同行的副部长,说:“我们也算是自己人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当初,就已经想到会从副书记的位置上下来,但没想到,还去副提正了。”
副部长笑着说:“你在部队的时候就是正处了,撤了你的官职,从一线降到二线,还把你降到副巡视员就有点过了。”
县长不服气:“他们说谎,县委书记事先就知道周镇的死因。”
“你有证据吗?”
“公安局长就是证据。”
“我们相信谁的?相信公安局长还是相信老李?”
“这是阴谋,老李为县委书记背黑锅。”
市组织部长也不客气了,说:“你觉得,还有人比你更阴谋吗?背着县委书记追查案件,企图收集县委书记的黑材料。这是所有人都痛恨的。”
县长背脊发凉。
市组织部长说:“如果,你不服,可以告到省里去。我听说,你对调查组的领导说,告到中央都不怕。”
老李把责任承担下来,市委又降了他的级,县长手头那点材料已经失效了,直恨自己没有弄台录音机把县委书记的话录下来。
他很清楚,县委书记不倒,自己以后很难有好日子过了,或许,事件平息后,市委还会把他挪到哪一个角落里。老李说是降了,但日子并不难过,县委书记可以排他的工,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巡视员虽然没官职,级别摆在那。或许,哪一天,把自己挪走了,老李还坐上县长的位置。
县委书记没有老李那么干脆,很有姿态地说:“我接受组织对我们处分,工作没做好,才发生假典型事件,在干部群众中留下了非常坏的影响。今后,痛定思痛,努力工作,加快兴宁县的发展,以实实在在的业绩提高我们县委县政府的声誉。”
组织部长手掌往下一压,说:“别以为你们干的事瞒得了人,是不是过一段时间再把老李弄起来啊?是不是还要扶张建中啊?”
——你不下台算你运气,但张建中不处理,好多人都不服气,你要想坐稳这个位置,就不要让别人猜到你的意图。
——老李是下去了,张建中也不能留在试验区。
——兴宁发生这么多事,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两个人,我不评价试验区的作法,但不希望大家那么多议论,更不希望留下把柄,让县长一个鼓动,一帮人跑去省里告状。
他把话说在前面,县委书记哪还敢兑现曾给予老李的承诺。
791 桃花眼
兴宁县所辖的市叫江市,因为一条江从市区流过而得名。
江面窄长,更像人工运河,筑了一条长长的堤坝,便有一条同样长的长堤路。顺着长堤路往东走,出了市区,红砖墻围着的区域是一家国营糖厂。
每到糖蔗收获的季节,糖蔗从四面八方运来,被机器一碾,糖水流出,便炼糖,榨干的蔗渣便造纸。
计划经济的时候,不计成本,每年都正常开榨,实行市场经济,政府不再补贴,每年的收入,还不够偿还蔗农和运糖蔗的车油费。企业也想了许多办法,比如除了造纸,还酿酒,还生产各式水果糖。
然而,企业效益还是一日不如一日,发出不工资,厂区里种了二十多年的树也伐去卖了。因此,张建中来到这企业,眼前是一片光秃秃的建筑物,而且,还都是建厂那会儿盖的两三层红砖楼房。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市糖厂?”张建中非常怀疑自己的眼睛。
在机械厂当车床工那阵,大家经常提到这家厂,说是江市最大的国营企业。在张建中心目中,这家厂厂房林立,绿树成荫,工人们脸上堆满喜气。
“我是这的第一任厂长。”林副市长说。
张建中看着他很自豪的样子,想当初,这里一定很辉煌。
“那时候,只要省里有领导来视察,都要来参观糖厂。这里就是江市一道亮丽的风景。”
“改革开放,让这里今非昔比。”
林副市长看了张建中一眼,笑了笑,说:“你别小看它,如果让它焕发青春,它依然最美的。”
张建中心里想,那是因为你对它有着特殊的感情。
林副市长很熟悉这里的一切,并没打扰厂里的头头脑脑,带着张建中四处转悠。车间并没有轰隆的马达声,工人们却在忙里忙外。
“他们在干什么?”
“清洗机器,保养机械。”林副市长说,“还没到开榨期,所有的设备都要进行保养。”
仓库也很宽敞,却堆满了产品,因此,把门的年青人,拦住林副市长不让进去。
“有老师傅吗?叫他出来。”
说着话,一个脖子上挂着老花眼镜的老师傅走过来,隔着很远,林副市长就跟他打招呼,很显然,他也不知道老师傅姓谁名谁,但走近来,老师傅再戴上老花眼镜,态度就完全变了,嘴巴笑得像月亮。
“老厂长,是老厂长。”老师傅使劲地在身上擦干净自己的手,再握住林副市长的手。
两个把门的年青人便尴尬地笑。
“别怪他们,他们不认识你。”
“不怪,不怪。”
“这几天,仓库里总少东西,所以,要把好大门。”
“还有人来偷东西?”
“也不知是年青人干事不认真,清点的时候没弄清楚,还是真有人来偷东西。按常理说,这大包大袋的,就是让他扛出厂房也困难,就是不知怎么的,总不够数。”
“这可要认真对待。”
“认真对待,认真对待。”
身后响起一串清脆的笑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急急跑过来,大声说:“林副市长,你到厂里视察,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林副市长说:“余主任,我回来就像回家一样,还用打招呼吗?”
“也是,也是。”
余主任跟林副市长握手,又说:“以后别余主任余主任的叫我,怪不好意思的,还是叫我小余吧?”
林副市长笑着说:“小余也不小了。”
“老了,老了。”
“还不老,还是我们糖厂的一枝花。”
这女人的确很有几分姿色,白白的脸,黑黑的眼睛,嘴巴有点大,嘴唇却很红润,或许敏敏嘴唇显苍白,张建中对嘴唇红润的女人总会多看两眼。
“这位是……”
林副市长说:“朋友。你就叫他小张吧!”
“小张,你好!第一次见。”
“是第一次见。”
“糖厂的办公室主任,曾经是厂里的一枝花。”
余主任不高兴了,说:“林副市长变得好快啊!刚才还说我是一枝花,现在又变成曾经是。”
说着话,眼睛却没离开张建中,上上下下地扫瞄了一遍。
张建中发现她有一双桃花眼,心里想,年青时,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这么想,便也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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