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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我那爱欲横流的青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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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总是问我,为什么蔚老师不来了,我说她有事情去了别的地方,香香说跟妈妈一样去了天堂吗?我额头上顿时冒出了汗,这该如何去解释呢?被逼无奈,我给她解释了死亡的含义,或许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死亡这个字眼过于的沉重。
死亡,就是永远的睡着了,不能讲话,你摸它的时候它不动了,记得咱们家里鱼缸里的那只不能动的小鱼吗?那就是死了。
说起蔚然,或许是我真的伤害了她,她一直躲着我,也一直躲着香香。
有段时间,我觉得很愧对香香,于是每天下班都会接她回家,陪着她玩,我故意的疏远了秦扬,每次他打电话我都不想去接。
直到有一天,在路上遇到银星出版社的刘小乐,他告诉我公司终于跟秦扬撕破脸,解约了。但是有些纠纷需要上诉到法律程序上解决。
“什么事情竟然能发展到打官司的程度?”
“有一本书的版权问题啊,之前本来打算要出版的,结果因为秦扬后来的反对一堆再推,到现在了还没有定论,如今节约了,秦扬说要拿回那本书。结果公司认为版权之前在签约的时候就已经归公司所有了。”
“是那本《对你说》?”
“原来你也知道那本书啊?据说是写给他心上人的书。”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心跳加快,我说我之前从资料库里面拿出来过,只是还没来得及看就被资料室的人催着还回去了。
☆、失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事情来得太突然,比如说秦扬与岳遥离婚的消息。知道的时候是在公司,听见一帮女同事在那里聊八卦。
“据说他们两个人早就分居了。”
“那个女人也太不是东西了,被人拍到过跟别的男人去夜店,宾馆什么的。”
“我觉得那个秦扬长得还挺好的,放着这么一个又帅气又多金的男人不去珍惜,这个女人到底想什么呢!”
看来秦扬终于按捺不住了,很早就知道他跟岳遥的关系已经僵硬到极限了,岳遥守着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男人也真是够可怜的,与其找一个自己爱的人,还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岳遥,你要放手了吗?
说心里话,听到他们离婚的消息,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开心,只是秦扬最近陷入到官司的泥潭里,估计够他忙一阵子了,我甚至能想到秦扬憔悴的脸。
快下班的时候,给秦阳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疲惫,带着一些埋怨。
“最近怎么不接我电话?”
“在家照顾女儿,哪像你那么有空。晚上有时间吗?来我家尝尝我的手艺。”
“嗯。”
“我接好香香去接你,就这样。”我挂了电话。
当他踏进我家家门的时候,打量了很久,说比以前好点了。
“什么叫好点了,是好太多了!”
秦扬笑着点了点头。
“这些年,我好歹也很努力很拼命,虽然不及你,也许以后也没办法超越你,但是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
秦扬说只要你比我过的幸福,我就开心了。
我瞪了他一眼,假装咳嗽了两声没讲话,餐桌上的菜已经摆好了,香香坐在旁边已经急不可耐,我几乎都能看到她呼之欲出的口水。
“爸爸,我馋。”馋都馋的这么理直气壮,有理有节。
秦扬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的夹着菜,慢条斯理的咀嚼,优雅的像个贵族公子。
“要是放在饥荒年代,像你这种吃饭慢吞吞的人早就被饿死了。”
“第一次吃你做的菜,我想认认真真的记住这个味道。”
“别当着孩子说这种恶心的话,小心带坏小朋友。”
我看了一眼香香,小家伙正吃得带劲。
“味道,味道怎么样?”我心里有些忐忑,像期待考试成绩的小学生一样伸长脖子巴望着。我知道我的手艺没有秦扬好,但还是急于从秦扬的嘴里得到结论。
“还可以,能吃。”
“夸别人一次能死啊?”
我帮他倒了一杯红酒,他端起高脚杯轻轻摇晃了几下,扬起头在酒杯边沿上轻啜一口,柔和的灯光下,我能看见他那优雅的脖颈,象征着雄性的喉结,轻轻的蠕动了一下,他放下酒杯,一丝红色的透明液体留在他的双唇,他轻轻抿了下唇,他的唇形很美,下颌骨扬起的时候很有男子气概。
看着他有些失神,不管过多久我都是那样的迷恋他,想起了他在年会上弹钢琴的样子,想起那天早晨他穿着白衬衣的样子,突然胸口满溢出来一种不知名的东西,把整个身体塞得满满的,炽热到令人窒息。
“怎么了?”
当秦扬歪着头问我的时候,我才从精神的游离中回过神来,他笑的有些神秘。之后,我就一直在浑浑噩噩的思想游离状态吃完那顿饭,喝了不少酒,有些晕晕的。果然,酒量还是差的要命,我把杯盘堆在盥洗池里泡着,忙活着给香香洗澡,唱歌,哄睡觉。
等哄着香香睡着,我从卧室里出来,把门带上,秦扬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还有一个他。
我扯过遥控器,把电视机关上。
“周宪,你也觉得这种新闻很无聊是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
“早就想跟她离婚,可是她不肯,我只是等待一个时机而已。”
“秦扬,其实残忍的人是你才对。”
“是我残忍,还是她残忍!是她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秦扬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让我吓了一跳,他这种说法让我特别恼火,明明是他冷漠的将我一脚踢开,却全部怪罪到岳遥的头上,虽然我恨岳遥恨到骨子里,但是先放开手的,还是秦扬。
“别提我们。我去洗碗。”说着走进厨房,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看着水流哗啦哗啦的冲走油腻,就想冲走心里的愤懑一样,变得平静而舒心。
一个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
“宪,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爱我?”他的声音里带着挑衅。
“别乱想,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不想提了。”
“那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我转过身,看到他的手里有几本没有拆封的书,我从来没有看过的他的书,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解释。
我看着哗啦啦的水流,一字一句的说你给我放回去。
秦扬冲过来,在身后拥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如果你不爱我,怎么会把我的书都收集来。”
“只是肯定你的才华而已。”
可是,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停留在那个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
“如果你不爱我,那你,这里怎么会有反应?”他说着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将手探入,我想用力挣脱,可是当他握住的时候,我的全身像是涌过一阵电流,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喘息,手里的盘子滑落,碎成一片,白色的碎屑在地上泛着银光,有些刺眼。
秦扬的一只手在我身下律动,另一只手扳过我的脸,吻着我的额头,脸颊他紧闭双眼,皱着眉头的样子很深情,他搜索到我的双唇,用力在我的嘴角上啄了啄,把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渴望已久的爱恋让我的理智迅速的消散,像碎掉的小骨盘。
我转过身,双手拥住他,炽热的吻弥散着□,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要他,我把手放在他的身下,如我,早已轰轰烈烈的雄起,他的吻纠缠不休,他的手在不停的晃动。
三年来,如此近的跟他靠在一起,那个宽阔的让人熟悉,让人流连忘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秦扬,我好想你,只有在梦里才能与你相会,想着当年离开他的那个夜晚,鼻子酸酸的,眼泪唰的流出来,划过我们那胶着的双唇。
秦扬停下来,望着我婆娑的泪眼,顿时眼眶红了,然后抽出手把我抱在怀里,垂着头吻着我那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双唇,我们静静的抱了很久,直到香香站在厨房门口。
“爸爸,我要小便。”
我猛得松开抱着秦扬的手,僵硬的有些不知所措。
“爸爸,你们在干嘛?”香香揉着她那惺忪的睡眼。
“没,没干嘛。我带你去小便。”
“爸爸,你哭了,秦叔叔,坏人,又欺负我爸爸!”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抱起香香去卫生间,直到再次哄着香香睡着。
从香香的房间里出来,终于恢复了理智。
秦扬再一次抱住我的时候,我把他推开。
“我们继续,好吗?”
“对不起,刚刚有些失控。”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呼吸,深呼吸。
“我喜欢你的失控。”秦扬说着又攀到我的身上。
“秦扬,我们不那么年轻了,我们已经玩不起了。”
“我没有跟你玩,我是认真的。”
“认真道能跟我结婚?成立家庭?”
“是,我想跟你有个共同的家。”
“别,别开玩笑了。”
最终我还是狠了狠心赶走了秦扬,秦扬说他爱我,他说他知道我也爱他,我说我们的爱是错误的,我说你让我变得不能接受女人,我说你让我失控,每次出现都会让我失控,我说你走,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秦扬走的时候说,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不会再失去你。
☆、哈姆雷特与奥菲利亚
“周宪,十分钟后中层干部开会,准备一下。”
最近公司就像是中乐透彩了,客户接连不断。
“市场部今天洽谈到一笔大生意,周宪,这也是你以前的东家银星出版社,要在西部山区举办公益活动,跟当地政府的一个合作项目。策划和筹备由我们公司来安排,这件事交给你和齐斌一起来进行,限期两周,之后直接去那边。”
能拿到这个项目,整个公司上下都比较兴奋,因为公益的光环往往会给公司带来更多的事业机关单位的策划活动事项,我跟齐斌更是不敢怠慢,成败在此一举。
为了能更好的工作,我只好把香香又送回到了江都父母那里,尽管又哭又闹但那也没办法,忙于工作的我只会让香香跟着吃苦。
为了商讨策划案的细节,需要时不时的跟齐斌联系讨论,有时候因为一个细节问题,哪怕凌晨一点也要一通电话打过去,想起当年秦扬的恶心,那不是工作狂,那是折磨人。
齐斌每次接到这种午夜凶铃,总是一副想要吞了我的感觉,后来,他干脆跑来我家蹭吃蹭喝。
有时候觉得自己也太命苦了,为什么我要在书房里看文案,搞预算,画图纸,而他却能冲着舒爽的澡,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喝着啤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么晚了,你不会抛妻弃女的住我家吧?”
“你以为呢?话说你的衣服太小了点。”
“你大爷啊,不要拿我的身高做文章。”最讨厌别人说我矮。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齐斌,帮我开下门。”
齐斌答应着,过了一会儿他穿着拖鞋擦擦擦擦的走进书房,递给我一个东西,我拿过来一看,是一本书,名字是《对你说》。
秦扬,刚刚那是秦扬。
我放下东西,狂奔出去,可是秦扬已经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才发现,齐斌上半身没穿衣服,脖子上搭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我知道秦扬一定是误会了,我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像澄清一下,想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结果刚刚拨出去就被挂断了。我把手机扔在一边,坐在书桌前发呆。
“周宪,刚刚那人怎么那么眼熟?是谁来着?”他挠着自己的鸡窝头,明明有一头很柔顺的头发,非要搞成他偶像的那样乱糟糟的放,恰好他也有那么一个败家媳妇。
“是那个什么扬,哦,对了,是秦扬。”我没搭理他,装模作样的看策划书,可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里乱成麻。
“你能不能帮帮忙啊,看我忙成这样子,你还有脸喝酒!”我指着他的脸,想臭骂他一顿。
“刚刚那个秦扬啊,像个吃醋的小媳妇一样,啊!你们两个不会是有什么关系吧?”他怎么能这么八卦,被他揭穿了这种惊天秘密,我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一脚踢开椅子,走向浴室,我急需给自己降降温。
等我洗完澡出来,这家伙竟然坐在我的桌前翻看那本书。
我冲过去,想一把抢过来。
“你给我工作!”
“周宪,我们是平级,你没资格指挥我。”
说着站起来,把那本书合上拍在我的胸口,“周宪,你跟那个秦扬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啊,这个要是爆料出去,那些娱记们肯定应该给我不少钱吧?”
“你,你别开玩笑,我们只是大学同学,一般朋友而已。”我大什么舌头啊!
“哟,瞧瞧,你的脸都红了。周宪,欺负你可真容易,老实告诉我吧,我不会跟别人讲的。”齐斌附过身,拉了拉我被水淋湿的发梢。
“今天工作到此为止,你赶紧回家吧!好歹想想你女儿。”
“我家宝贝才没有你家女儿娇生惯养。”
他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跟我说,他不排斥同志,我被气得哑口无言,什么意思嘛!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我又重新坐回到桌签,把那本书端端正正的摆在眼前,不知道是不是该去看看,封面设计成一本日记的样子,手写体的书名像极了秦扬的笔记,看着暗红色封面上潇洒的烫金签名时,我终于忍不住翻开,衬页上有几行钢笔写的字,最后署名:秦扬。
“尽管怀疑星星不是火焰
尽管怀疑太阳的转动
尽管怀疑真理只是谎言
但,请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
这是哈姆雷特向奥菲利亚的表白。
可我并不希望有那样悲伤的结局。
单单是这几行字就已经让我心动不已,我合上书,抚摸着那本似乎还带着他余温的书,看着书桌旁那盏垂着头的台灯,光线虽然柔和,但柔和也往往有着尖刺一样的锋芒,在黑暗中刺得我鼻子发酸,我抬头望着窗外那墨色的天空。
“秦扬,我都知道。”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忍不住给秦扬打了个电话,可是那边已经关机了,秦扬一定是误会了,只好给他发了条短信:秦,不是你想的那样。后来,过了很久也没有人回复,两周的时间一直在忙着策划案,跟银星的出版社也接洽了许多次。
知道最后策划案敲定,来来回回的修改了许多遍,果然如那首打油诗所言:甲方虐我千万遍,我待甲方如初恋。有朝一日做甲方,虐遍天下设计院。
后来,跟银星在酒店里搞了个小型的聚餐,很多老相识大家待我依然热情,只是一口一个“周总监”喊得我浑身别扭。
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很熟悉的感觉。
“胡主编,刚刚一直忙着,没能跟您打招呼。”
胡主编摇摇手,周宪,能借一步说话吗?我说您跟我这么客气干嘛?
我们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之后我帮他满上了一杯酒。
“别,肝出问题了,现在喝不了酒了。”
“怎么?”
“前段时间,刚刚查出来的,肝部有些病变,年轻的时候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到现在自作自受了。”这句话当初我也经常跟秦扬说,抽烟喝酒对身体最不好了,可是他总是不听。
我收起酒杯,帮他重新倒了一杯果汁。
“周宪,我一直想跟你道歉,那些相片。”
我很怕提起当年的事情,尤其是从长辈的嘴里说出来,想死的心都有。
“别这么说,你做的一点也没错。”
“如果当时我装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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