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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古]囧途漫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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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死。”小熊斩钉截铁的说。
  “死,也可以这么说,总之你不再是你了。”
  小熊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
  他答道:“只是觉得你有知情的权利,也希望你能存在得更久一点。”
  “谢谢你,——”小熊浑身一震,刚才那一瞬间它似乎觉得自己能够叫出眼前这个陌生人的名字。
  他唇角微微勾起,目光平和,如雪后初融,冰霜初霁,凛冽却不使人畏惧。
  他说:“我叫慕容紫英。走吧,外边有人在等你。”
  刚走出屋子,小熊就被屋外的阳光和那个人璀璨的笑颜晃得有些缓不过神。
  还没来得及回神,它就已经被某人“上下其手”了,又揉耳朵又戳鼻子,小熊只好不断的偏头躲着某人的魔爪,最后索性把整个头埋进慕容紫英的怀里。
  慕容紫英无奈摇头。
  “哈哈,小山变得又笨又软,好玩好玩!”
  “云师叔。”慕容紫英忍不住出声为小熊解围。
  云天青佯作不满道:“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师叔,叫爹。”
  慕容紫英状若未闻,云天青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这百年来慕容紫英的性子越发的淡,以前跟他开这些玩笑偶尔还能看见他吃瘪的模样,现在却是古井无波,心如止水,接任天墉城执剑长老之位后,举手投足间仙风浩然,有几分像以前的司晷。
  慕容紫英问:“怎么不见玄霄师叔?”
  云天青搔脸道:“他在青鸾峰照看野小子,虽说红玉在那里,但鉴于那傻小子上次炸了好几座山峰,别说师兄,我也不放心。”
  慕容紫英语气陡然强硬:“如此甚好,师叔考虑甚是,待此间事了我也会回去。”他似是想起什么,冷冷一哼。
  云天青讪讪一笑,不由感慨,只有在对待傻小子的事情上紫英才会表现得有点人味。
  小熊见云天青在和慕容紫英说话暂时顾不上自己,才小心翼翼的把头伸出来喘口气,没等缓回神,云天青的脸陡然在眼前放大,小熊惊得一口气不上不下。
  云天青奇怪的瞅着小熊,索性将它从慕容紫英的怀里抱出来,纳闷的问:“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捏着小熊毛茸茸的耳朵说:“这性子比以前老实了不少。”
  小熊半个身子向外探,向慕容紫英投去求救的目光。
  慕容紫英微微摇了摇头,却没有帮忙的意思。
  云天青轻笑一声,在小熊的脑袋上重重一揉,笑骂道:“老子以前白对你好了,白眼儿狼,不,白眼儿熊。”
  小熊耳朵一动,转头看着云天青,愣愣的重复道:“以前?”
  头上的力道倏然轻了下来,云天青的目光染上如烟般的淡淡的怅惘:“是啊,以前,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小熊注视着云天青,他明亮的双眼中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小熊呆呆的,忘记了挣扎。
  他们都认识小熊,可小熊不认识他们,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它蓦地想起那年和钟鼓迷路时遇到的那间寺庙。
  它似乎忘记了很多事,遗失了很多人……小熊深深地低下了头。
  云天青目光了然,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头上拍了两下。
  他将怀中的小熊交给慕容紫英,轻轻道:“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该走了。”
  慕容紫英颔首。
  小熊顿时如梦初醒道:“走?去哪儿?我要去找衣衣。”
  云天青笑道:“你会见到他的,但不是现在。”
  小熊盯着他,歪过头,眼前这个笑容明媚的青年跟百年前的谢衣很像,并且他们都拥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让小熊不由得相信并依赖着。
  “走吧。”慕容紫英淡淡道,一柄光华内敛的古剑浮在他脚下,剑身上的暗纹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凛冽的光芒。
  刚要登上剑身,便听得云天青道:“紫英,我知道你一直在找医治眼睛的灵物,天河的眼睛不是你的错,别让自己太累了。”
  “我知道,”慕容紫英叹息道,“但终究是我太大意了。”
  剑起,流星。
  一道白虹划过青冥。
  小熊盯着地上的人,直至那个身影变成黑点再也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它有种奇妙的预感。
  这不是它和云天青的第一次见面,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更新【鞠躬
  总之一门大头结束了,但是还是有几门零碎的小科目,目测更新大概不稳定,但是作者君会努力的【握拳

☆、长安

  夜长安
  华灯初上,夜幕下的长安,依旧笙歌四起,临湖的八角楼上灯火煌煌,金碧辉煌的正厅内一众舞姬伴着悠扬的丝竹声翩翩起舞,姿态曼妙。
  坐在上首的是个有些富态的青年男子,不论是衣着服饰非比寻常的华贵还是眉宇间的倨傲无一不昭示着他不是个普通人,而这样的人此刻却端着一杯酒去敬他下首着青衫的年轻人。
  “素来深居简出的国师,今日竟能应小王之邀来这逐月楼一叙,实在令小王不胜荣幸。”二皇子笑脸相迎道。
  “山野粗人蒙二皇子错爱,不胜惶恐。”
  二皇子闻言哈哈一笑,道:“国师是粗人,那满朝文武岂非都是目不识丁的愚臣!”
  “不敢,不敢。”
  二皇子一边笑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端坐下首的人。
  二十年前圣元帝御驾南巡途中遭到前朝余孽截杀,身边的侍卫死伤过半,而圣元帝亦在那场动乱中无故失踪,震惊朝野,所有人都认为圣元帝必死无疑,元帝生前储位空悬,从未对哪位皇子报以青睐,就在有人提出遵循古礼,由身为嫡长子的大皇子继承大统时,圣元帝毫发无伤的回到了京城,身边还带着一位负琴的青衫公子。
  那位青衫公子因为救驾有功,又精通天演推算之论,很快被封为国师。
  二皇子言笑晏晏:“当年父皇南巡途中险遭不测,幸得国师襄助,得以转危为安,才有这海晏河清的盛世,国师可谓居功至伟。”
  “二皇子言重,草臣愧不敢当,今圣乃真命天子,自得上苍佑护。”他说这话时,语调不低不扬,态度始终从容温和,进退有度,君子如玉。
  二皇子的眼中露出一抹欣赏之色。
  “父皇乃不世明君,自当得天护佑。”二皇子视线落在手中的白玉玲珑盏上,盏中酒香四溢,他举杯一饮而尽,醇厚中带着辛辣,辛辣中又些许回甘,通体舒畅,口鼻萦香,此酒乃逐月楼窖藏珍酿,杯酒抵金,向来是有价无市,他把玩了会儿酒盏,娓娓道:“我母妃生前曾养过一只猫,那猫是西域贡品后来父皇赐予母妃的,母妃甚是欣悦,百般宠爱,连喂养都不经他人之手,然而好景不长,约莫过了三年,猫病死了,母妃伤心之下大病一场,从那之后便落下了病根。”
  “娘娘善心善德。”
  二皇子扯了下嘴角,看着眼前起舞的众姬,喟叹道:“这世上没什么是能长久存在的,猫一样,人也一样。”他瞟了眼青衫男子,问道:“国师,你说是吧?”
  俊美儒雅的国师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不置可否。
  二皇子突然一拍前额,恍然道:“瞧我,国师道法精深,自然与我等凡人不同。”
  “二皇子此言差矣,树木会枯黄,看似坚硬的石头却能被水滴穿,再精深的道法总免不了凋零的命运。”他顿了顿,“只是时间的早与晚,最终的结局并无不同。”
  “国师胸怀豁达,令小王敬佩。”二皇子道,“当年若非国师提点,皇室混入妖物,我竟还不知。”
  国师目光沉静。
  “那妖物打伤了大哥,实在可恨!”二皇子一掌击在条案上,案上的酒具俱是一震,他恨恨道,“若叫我抓住他,定叫他生不如死!”二皇子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一直落在下首男子的身上,失望的是他并未他那个人的脸上看到任何表情,除了笑容。
  酒过三巡,舞姬也换了一批。
  国师忽然站起身,冲醉意微醺的二皇子拱手道:“拙荆抱恙在身,草臣想早些回府陪她,请二皇子恕罪。”
  二皇子半眯着眼,一手支着下颔,另一只手朝他挥了挥,示意他自可离去。
  国师拜别二皇子,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二皇子用不大但清晰的音量问:“国师为何当初会将此事告知我,而非皇兄呢?”
  他略侧头,用一如往昔的语调说:“那时情况危急,圣上和大皇子又都不在京中,为免其他皇子有闪失,草臣才擅作主张将此事告知二皇子。”
  “也就是说如果父皇和皇兄都在,你便不会考虑我了。”
  “自然。”
  “呵,你倒不客气,不怕本王杀了你?”
  “草臣只是就事论事。”
  “滚吧。”
  门口的人离开后,二皇子惺忪朦胧的眼睛倏然睁开,眸内一片清明。
  厅内声乐未歇,绿裙娆娆,他扫视一圈,阴鸷开口:“今日之事,管好你们的嘴。”
  众人一噤。
  长安东市素来为达官贵人的居所,虽然也有所经营,但出售的大抵是古玩奇珍之类的奢侈品,珍宝斋内一根不起眼的簪子就够普通人家吃喝好几年,可见一斑。
  入夜后的东市静悄悄的,夏夷则往慈恩寺的方向走,身后是心事重重的乐无异。
  二人默然无声走了一段路,夏夷则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乐无异道:“乐兄若不放心还是回家一趟吧,娘亲那里在下自己去便是。”
  乐无异摇摇头,表情难得严肃,说:“你一个人去我才不放心。”
  他言之凿凿的说着,夏夷则被他一噎,不再多说什么由他去了。
  “而且——”乐无异语气变得期期艾艾,“就算回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爹他……”
  夏夷则静静看着神色黯然的乐无异,自那日从狼王安尼瓦尔那里得知自己的身世后,他便一直这样魂不守舍。
  乐无异的亲生父亲并非乐绍成,而是捐毒国大将兀火罗,安尼瓦尔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十七年前捐毒动乱,乐绍成奉命出征,浑邪王派出的则是兀火罗,两军交战最终王师大捷,而兀火罗连同整个捐毒永远的被黄沙掩埋。
  据安尼瓦尔所言,当时整个捐毒几乎无一生还。
  “爹他……怎么会……”乐无异双肩微微抖动,他始终无法相信那样温厚的老爹竟然会一夕屠尽捐毒。
  夏夷则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乐兄,你冷静点。”
  乐无异虽极力平复,但眼神中仍是不自觉流露出惶色。
  “乐兄以为定国公是何种人?”
  乐无异被他问得一愣。
  “我虽未结识定国公,但早闻他仁义之名,而且捐毒一役中王师也损失惨重,当年他班师回朝后便立即解甲归田不再过问朝堂之事。那一战究竟发生了什么至今犹未可知,乐兄不觉得奇怪吗?”
  乐无异的目光闪了闪:“你的意思是老爹他可能是被冤枉的?”
  “……总之,狼王的话不可全信。”夏夷则思忖道,他心中始终存有疑惑,最近出现的人,发生的事,若说是巧合未免也太过了,冥冥中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将他们往什么地方推。
  “夷则,你怎么了?”见夏夷则忽然不说话,乐无异不由问道。
  “无事。”夏夷则略一摇头,道,“乐兄——”刚一开口就被乐无异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行,说什么我都要跟你一起去。”乐无异横眉倒竖,一副如果不带他一起走他就自己去的模样,若放在以前夏夷则必定会对此心生不悦,然而此刻别说不悦连不耐也没有,心底某个地方隐隐雀跃着。
  眼前这个人在担心自己……
  “好,”夏夷则目光柔和,“那就一起去吧。”
  乐无异欣然点头。
  街角处两个人影显现,两双眼睛注视着乐无异二人的身影直至消失。
  少妇打扮的女子斜睨一眼身侧的男子,凉凉道:“这下如你所愿了吧。”
  男子故作不解问:“何出此言?”
  女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少装蒜,你敢说淑妃的事情没有你授意?小遐遐~”
  遐瞥了一眼她,意味深长道:“我只是提了一下,决定是圣元帝做的。”
  离墨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
  “我不明白,”她问,“你要的只是那滴血,让心魔帮你拿了便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他回答:“我不能进入流月城。”
  离墨大惑不解:“难道是因为结界?”
  他负手悠然道:“结界不是问题,问题是结界中那道针对我的禁制,一旦我进入城中,伏羲就会立刻知晓。”
  离墨满腹狐疑的盯着遐,遐瞟了她一眼,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不欲多做解释。
  秘密,就永远让它成为秘密好了。
  “而且——”遐接着说,脸上重新挂上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你不觉得看着这些人在命运的大网中挣扎十分有趣吗?”
  离墨神色复杂嘴张了张,终究还是没忍下,艰难吐出两个字:“变、态。”
  遐不以为忤。
  离墨突然眉头一挑,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也许事情不能完全如你所愿,据我所知清和那牛鼻子现下正在慈恩寺作客。”
  遐冁然一笑,见他这副模样离墨心中警铃大作:“喂喂,别告诉我清和是你弄来的!”
  “是吗?”
  “你把我当白痴吗?肯定是你!”
  “夫人说是那便是吧。”
  “哇!少占老子便宜!”
  ……
  笑声与叫骂声渐去渐远,几不可闻,街上重新恢复了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  

☆、太华

  白雪覆润,冰挂垂悬,一座巍峨的高山耸立于云海间,在冰冷严寒中尽展威严壮阔的气象。姿态优雅的仙鹤盘旋长空,清亮高昂的鹤唳遥响天际,伴随着山间飘渺迷幻的云烟,形成绝世壮景。
  这便是中原修仙大派——太华山。
  太华山一脉信奉天皇伏羲,以降妖伏魔,拯救苍生为己任,门下弟子众多,慕名前来拜师的也不在少数,然而择徒甚是严格,众多拜师者中能留下的不足一成,但即便如此仍挡不住趋之若鹜的求道者,这些人中不乏侯门世家。
  因为太华山除了是修仙门派,与朝廷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太华山东部有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亭台楼榭在云海中若隐若现,古木参天,绿草如茵,一派生机勃发之象与山下的冰原林立迥然相异。
  一团白毛伏在草地中,草叶轻轻刷过它湿漉漉的圆鼻子,它不由动了动鼻子打了个动静不小的喷嚏。
  云亭中恰好看到这一幕的南熏真人不由一笑,她转眼看着亭内的另一个人打趣道:“你此次前来应该不仅是为了我的这柄秋水吧。”
  见南熏这样说,紫胤也不再回避,直言道:“清和目下可在派中?”
  南熏一怔:“前阵子他被圣元帝传到长安,昨日才回,你找清和有何事?”
  紫胤的目光落在草地里打盹的小熊身上,淡淡道:“一些琐事罢了。”
  南熏见紫胤不愿多说也不强求,只是提醒道:“这阵子清和怕是□□乏术,没法帮你了。”
  紫胤略带不解的看着南熏,南熏解释道:“夷则回来了。”
  南熏踱步至亭边,望向滚滚云海,缓缓道:“这孩子此次回来祸福难料。”
  紫胤问:“夷则是……”
  “我的弟子。”一个平和低缓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云亭中的二人循声望去,一名身着太华长老道袍,臂挽拂尘的俊美道人站在石阶下。
  若说南熏刚硬如剑,紫胤凛冽似冰,清和便是淡雅若茶。
  在他的身上既有修道人的严谨自持,同时又有着修道人没有的洒脱自若,这份洒脱有时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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