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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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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上次我写信告诉你的,现在美容院生意还不错,比当服务员强多了,哥,你好吗,身体好吗,我,我想你。”薛小云丝毫不掩饰对戴斌的想念。

“好……嗯。”戴斌不好意说什么,他瞟着肖院长的神情,一副没在听的样子,其实戴斌知道这家伙肯定在竖着耳朵听自己的隐私,于是拿起电话转过身来,把背对着肖院长,来个眼不见为净。

薛小云听出来戴斌不方便说话,于是就问:“哥,你想我吗?”

“嗯”戴斌用这个表示自己的态度,其实就是肖院长不在偷听,戴斌估计也不好意思说出想你的字眼,毕竟是中年人了,更何况,男人都是喜欢用肢体语言表达对女人的渴望。

“哥,我想来看你,好吗,第一次他们让我会见,后来他们又不让我见,说什么非典,又说我和你没亲属关系,不让会见,哥,你想想法子吧。”薛小云后来来过两次东湖监狱,因为第一次是冯建秀帮忙找监狱里的人打招呼的,后来两次,薛小云怕麻烦冯建秀,她也知道派出所和监狱不是一个系统的,所以就自己去试试,谁知都没见着。

戴斌说:“那好吧,我想想办法吧,那就这么说了啊,我要挂电话了!”因为肖院长在边上,戴斌就把原本想说的话都噎在肚子里不说了。

“哦……”薛小云恋恋不舍的拖出尾音,说不出的幽怨,直到电话里传出忙音这才关上手机的翻盖。

在打电话的事情上,戴斌再次体会到自由的可贵,他这才明白宪法里将公民的通信自由写进去是何等的重要,当人们习以为常的把打电话作为生活中最普遍的联系方式时,一旦失去这样的自由,人才明白这种自由的可贵。

戴斌并没有因为被肖院长看着打电话而丧气,他反而现在觉得有些高兴,他知道,凡是开了头,就会渐渐的松动,能被肖院长允许打电话,总比偷偷摸摸的打电话要好多了,他坚信,以后还会有机会朝外打电话的,因为他想听听儿子戴晓天的声音,他实在是有些想儿子了,这小子,还在恨我吗,到今天也不来看我,也许是他妈妈不愿意来吧。

戴斌想了想,走到门口,拿起门后的扫帚,开始扫地、拖地,为肖院长的办公室打扫卫生,他要拍好肖院长的马屁,好争取下次打电话的机会。

可怜的戴斌,曾经风光无限的一个市长,在位子上的时候,连电话都有秘书为他拿着,可现在,不惜要放下身子,扫地抹灰,拍别人马屁换取一次打电话的机会。

薛小云现在呆呆的坐在美容店里,刚刚听到戴斌的声音,让她很难一时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前段时间,因为美容店还没走上轨道,每天累的够呛,虽然有时候也想戴斌,但忙碌的现实很快就会转移她的注意力。而现在,美容店上了一些轨道,也招了学徒,薛小云轻松多了,她不免就更加的思念戴斌了,今天又接了戴斌的电话,心里更是觉得空落落的,恨不得这就坐车去东湖监狱去见戴斌。

可是,一转念,薛小云的眼泪就从姣好的面庞上流了下来,可自己算是他什么人呢,拿什么名分去申请会见了,自己到底要等戴斌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的和他在一起了,想着想着,心里不禁悲凉不少,坐在那里叹起气来。

刚来不久的学徒见师傅接了个电话在那里不高兴,不清楚什么原因,也不敢上去劝慰,这时候,冯建秀来了,一看薛小云在那里低泣,赶紧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让人欺负了?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零九、同性引发的敏感

“冯姐。”薛小云叫了一声,见有人问自己,不禁哭的更加伤心了。冯建秀于是坐在了薛小云的身边,轻轻抱住薛小云,说:“不要哭了,有什么事情,告诉冯姐,冯姐帮你做主”。

薛小云于是就把今天戴斌打电话来的事情告诉了冯建秀,冯建秀这才明白薛小云是为男人哭,而不是受人欺负,只得也陪着薛小云叹气,她心里何尝不也是苦。一个苦等着牢里男人的女人,一是离了婚的女人,心里的苦有太多相通之处。薛小云趴在冯建秀的怀里,低声的哭泣,冯建秀抚着薛小云的头发,安慰着。

薛小云这个时候觉得只有冯建秀这个老乡姐姐可以依靠,在外漂泊这么些年,特别是现在戴斌在牢里,自己又有家不能回,女人柔弱的肩膀已经自己担待太多事情了。趴在冯建秀的怀里,她几乎有一种错觉,是在母亲的身上。

而冯建秀此时却有种特殊的感觉,薛小云的脸正压在自己的胸前,泪水似乎已经弄湿了自己的衬衣,温热的呼吸穿过了织物一阵阵的缓缓冲击着自己的胸前敏感之处,冯建秀似乎感觉到自己胸前有些胀胀的感觉,冯建秀不由得脸上有些微微发红。她只得劝慰着薛小云不要哭了,把薛小云扶正,指着自己衬衣的胸前,打趣着着说:“你看看,把我衣服弄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薛小云一看,立刻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拿起纸巾帮冯建秀擦,她这一擦,让冯建秀更加敏感,她赶紧把薛小云的手抓住,不让她擦了,说自己清理,连忙进了卫生间。

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冯建秀解开自己的衬衣,看着胸围里饱满的乳房,用手托了托,显得更加的高耸,然后不由的叹了口气,哎,真没出息,不就是很久没男人碰了,连女人碰了都起反应,真没出息。

冯建秀现在处在一个极其尴尬的年龄和思想状况之中,说起年龄,不大不小,三十*,要是再找一个男人也是要抓紧时间了,不然这女人在择偶的事情上的条件一年一年倒退。说实在话,给她说合的人却是也有不少,离了婚,小孩随男方,又有房子,而且工作也不错,可是冯建秀在经历婚变之后对男人似乎有些排斥,这也难怪,当初她那么痴迷,爱得死去火来的随着丈夫背井离乡来到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小地方工作,原本以为可以白头偕老,最后还是分手,再说,在派出所干了这么些年,见到的男男女女的事情太多了,嫖娼的,通奸当嫖娼被抓来的,出轨后引发家庭打架的,冯建秀对男人是越来越没信心了。

有时候,她也听着别人的劝说,挑了几个不错的试着交往了一段时间,但是她发觉自己的性格确实不适合这里的风俗,这里都是大男子主义,而自己性格却太要强,要是为了结婚而结婚,难免重复前辙。

在这种矛盾之中,她个人的事情也就渐渐耽误下来,刚开始人家帮着张罗介绍的还多,后来见她没多少激情,渐渐的最近年把也很少有人介绍了,毕竟东湖镇地方就这么大,条件适合的男人也就那么些人,你这边不成,那边或许也就有人黏糊上了,条件好的男人有时候也算是稀缺资源啊。

虽然生活上已经适应了这种单身生活,但是身体上和心理上的需要那也是抑制不住的,女人始终有一种爱的需要,这种爱的付出对女人来说就是一种需要,需要去爱男人,爱子女。现在对冯建秀来说,她不但被人爱的需要无法满足,她内心的那种释放爱的需要也无法去满足,女儿虽然能满足她释放母爱的需要,但毕竟判给了丈夫,而且小孩子的学习很紧张,一星期也只能见上一次,遇上有些时候还见不着。

在这种情况下,她遇到了薛小云这个小老乡,潜意识里释放了这种爱的需要,帮助这个小老乡,让她心里觉得舒服一些,只不过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认为帮帮老乡而已,而不知道,薛小云是自己这种释放爱的一个随机选择的目标。

清理好了之后,冯建秀让自己思绪平复下来,出了卫生间,她看见薛小云还是在那里发呆,不禁又爱心泛滥起来,又劝慰了薛小云一阵,说好让薛小云晚上去自己家吃饭,她想起来,前些天人家送了条鱼给她,太大了一些,她一个人吃不掉的。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一十、一个人的暧昧游戏

仲夏夜的晚上是燥热的,两个孤单的东北女人坐在一起,面对面的喝起酒来,不但是东北的男人能喝酒,东北的女人酒量也不小。两个女人期望着酒精能够战胜忧愁,其实那是麻痹自己,当两箱啤酒喝的就剩最后一瓶的时候,冯建秀开了瓶,给薛小云满上之后,借酒撒着风一口气把剩下的全灌进自己的嘴里。

薛小云酒量不如冯建秀,喝下去之后一头就栽在了桌子上睡了起来,一直睡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才醒,她发现自己被冯建秀扶到房间里睡了,而冯建秀却不在房间里,于是她推开房间门,发现卫生间里亮着灯,冯建秀正在里面发出呕吐的声音,于是她推开门进去了,原来,冯建秀洗过澡之后,胃里一阵翻滚,正对着马桶吐了。

薛小云进去之后拍着冯建秀的背,递水给她漱口,冯建秀接过杯子漱口之后说自己没事,只是胃里翻的慌,吐了就没事。冯建秀说这么晚路上不安全,让薛小云晚上就睡这里,连换洗的睡衣都准备好了,叫薛小云洗澡。

薛小云说店里还没安排好了,冯建秀说没事,说刚才店里的学徒打你手机了,我接的,告诉她你在我这里喝多了,不回去,让她关了门回家了。

见冯建秀这么一说,薛小云也就放心了,反正她在美容店装修的时候在冯建秀家住过一段时间,也是轻车熟路,脱下衣服就洗起澡来。

薛小云被温热的水淋着,才感觉被酒精刺激的头痛略微缓解点,苦笑着真是没事干,两个女人喝这么多酒,真是自己找罪受。

等薛小云洗好澡进了开着空调的卧室,冯建秀已经裹着一床薄被在呼呼大睡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在床上横着。薛小云皱起眉头,想了想打开冯建秀的衣橱,可找来找去也找不着多的薄被,只有厚棉絮,她只好上了床睡在冯建秀的身边,把冯建秀推开点,从她身上扯了一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酒精的作用依然存在,薛小云于是就渐渐的睡去了。平时在美容店里睡觉的薛小云从不开空调,在冯建秀家的空调房间里睡到半夜里自然觉得有些个凉,不由自主的就有些个冷,于是就翻身将冯建秀抱住了。

冯建秀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大腿之间被薛小云的腿撑了进去,薛小云的大腿正抵在自己的下身那里,要是身边睡个男人,这是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

在迷糊中,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冯建秀的身体上弥漫开来,说不出来的滋味,她下意识的要推开薛小云,但又有些舍不得这种感觉,于是闭着眼睛感受着,一会儿,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热了起来。她觉得有些羞耻,于是把薛小云的腿挪开。

但是薛小云被推开之后,很快又梦呓一声,又翻了过来,像只小猫一样把头居然贴在冯建秀的怀里了。这下,冯建秀可就又有些受不了了,她的乳房被薛小云的脸挤压着,本来在空调房间里凉爽的身体突然受到热乎乎的呼气刺激,下午在美容院里的那种刺激又回来了,腾地就让冯建秀的脑子一晕,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原本就不是很坚强的意志在肉体的刺激下暧昧的退让了。

在酒精的持续作用下,冯建秀闭着眼睛仰起头,让自己的胸更加挺起,轻微的在薛小云的脸上摩擦着,敏感的刺激让她兴奋起来,她有些爱怜的把薛小云轻轻搂住,享受着这种快乐,但她很注意的轻轻的,有一种类似于偷情般的刺激感。

女人成熟的身体一旦没有心理的设防,一点败退往往导致着全线崩溃,很快,冯建秀身体的其它地方反应又强烈起来,她于是用自己的手开始抚弄着自己潮湿的身体,在夜深人静的床上放肆起来。

今夜与以往不同,身边睡着薛小云这个同性,这种状态下冯建秀格外有种刺激的感觉,但她开始迷失的时候,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轻轻牵起薛小云的手,放在自己那里。就是那么奇怪,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指触碰到那里之后,而且是同性的,难言的羞耻带来难言的刺激,冯建秀彻底崩溃了,用大腿夹着薛小云的手,把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咬着牙让自己不发出呻吟,身体微微的在床上抖动着,任身体内部那股热流缓缓在流动着,席卷着自己的全身,而此时,脑子却清醒起来。

人放纵后的满足常常伴随着空虚和自责,这是一个从本我状态到超我状态的转换,冯建秀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她打开床头灯,看着依旧熟睡一无所知的薛小云,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暗暗告诫自己:这种事情不能再有了。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一十一、接到牢里父亲的电话

第二天一早,当薛小云起床时发现冯建秀早就起来了,已经做好早餐放在桌子上了,冯建秀上班是八点铁打不动,但美容院却至少到九点半才开张,所以在早餐的边上冯建秀留了纸条。

薛小云梳洗之后,一个人吃着冯建秀做的早餐,心里是暖暖的,随着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已经开始习惯依赖冯建秀这个老乡姐姐,一定程度上真的把冯建秀当做了自己的表姐,她此刻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希望能够把美容院经营好,不但能为未来和戴斌生活创造一个好的生活条件,而且有能力报答冯建秀这个“表姐”。

而此时的冯建秀正坐在办公室里失神,她很自责,昨天晚上的情形总是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如果昨天晚上是和一个男人上床*,她或许不会这样自责自己,一个离婚的成年女人有权利享受自己的人生。她所受的教育和周围的文化环境告诉她,昨天晚上的那种事情近似一种禁忌,因此,她陷入了苦恼,所以她早上早早的就离开了家,她心里有鬼,不知道如何面对薛小云。

戴斌终于打通自己儿子的电话,打倒了戴晓天宿舍里,是戴晓天的同学接的然后叫戴晓天来接电话,那位同学在话筒里听说是戴晓天父亲打来的时所表现的惊讶,不光是戴晓天可以看见,就连戴斌从话筒里也听到了,就那一刹那,戴斌心里酸楚极了,一种深深的悔恨涌了上来,自己的失足给儿子的人生带来了多大的影响,自己该打这个电话吗?他正犹豫着是否挂上电话,戴晓天的声音传了过来:爸,真的是你?

戴晓天也十分惊讶,以他所了解的情况,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随便打电话的,所以上次他回信给戴斌写上自己宿舍的号码是因为父亲有了这个要求,他并不认为父亲会打电话来,所以,他连自己新买的手机号码都没写,而这个时候,几乎是父亲刚刚收到信就打来了。

大多数的父子之间都有着一种现象,彼此说话都很少,但心里想说的却多,或许是男人羞于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情,而长于表达说教。

父子间的通话也很简单,彼此问候身体,戴斌顺便问了问林燕妮的情况,知道林燕妮在非典期间也被隔离过一次,这是林燕妮后来告诉戴晓天的。

最后,戴晓天告诉了戴斌他的手机号码,说下次可以打他的手机,但是上课时间基本上的关着的。戴斌没问儿子为什么回信里没写手机号码,他很敏感,知道儿子对他打电话到宿舍来是有些在意的,这他很理解,也为此难受,他不能怪儿子,只能怪自己。

挂上电话,戴晓天独自一个人走出了宿舍,慢慢的朝操场上走着,年轻的他心里十分复杂,起初,他是非常恨自己的父亲的。在他上了中学之后,父亲就很少在家吃饭,基本每天都是很晚回来,基本上没时间和他在一起,后来他到清水市当市长了就更少见面了,见面就问学习,其他的事情都是母亲林燕妮在忙。这些他也理解,因为周围一些同学的父亲也是当领导的,基本上家家都一样。但是有一点他是很自豪的,他父亲是个好官,不贪财,不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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