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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亦有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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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方漠怎么会找到这里,不过这栋楼里除了找他,应该不会再有别的可能,这么听起来好像有点自作多情,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方漠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如果实话实说,听上去好像变态的跟踪狂,于是说道:“碰巧路过而已。”
天知道他为什么要山路十八弯似的路过这里,苏凡自然也是不相信,但又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讷讷地点点头:“是吗,那真是很巧。”
尽管话中并没有讽刺的意思,可方漠还是心虚地偏了偏头,打哈哈似的笑笑。
“对了,你一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苏凡愣了愣,说道:“以前跟我的朋友一起住,不过他现在走了。”
方漠随口问道:“女朋友?”
“不。。。。是男的。”
方漠看着苏凡的表情,突然一惊,又联想起那张纸条,也不知是自己太敏感,又或者是身为HOMO的直觉,脑袋里突然闪现出一种可能。
也许。。。。。。。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方漠又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哪会有这么巧!
方漠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厨房里的水壶响了起来。
“水开了,我去看看。”
苏凡说完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了一杯茶出来。
茶水太烫了,方漠实际上也没有多渴,所以仅仅喝了一小口,随后就一直盯着那陶瓷杯子上浅浅的裂缝。
两个男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气氛着实尴尬,最终还是方漠起身告辞。
本来他的到来就很唐突,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受到客套的挽留,只在门外又停下看了看送他出门的苏凡,笑了笑:“再见吧,谢谢你的招待。”
“恩。”
方漠沿着原途返回,小巷口的车还停在原处,里面的那个黑脸男人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接连点着头。
方漠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荣山立刻惊吓似的醒过来,一看是他,瞪着眼睛骂了句“草”。
车内的男人疲乏地伸了伸懒腰,等方漠发动车子后,立刻又无赖地凑上去:“怎么,看上那人了?”
方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事儿少放屁!”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的网络又开始变态了,修来修去,有意思吗?
19
19、第十九章 。。。
苏凡依旧还住在那间旧屋里,虽说少了一个人,可日子还是得过下去不是,只不过每日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中的各种滋味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
孤独在所难免,可就算这种令人厌恶的情绪如何滋生蔓延,苏凡仍旧只想一个人呆在这里,毕竟跟去S城做灯泡比起来,现在的生活明显要好得多。
眼不见,心自然不会烦。
秦睿中途时也曾打过电话来,语气平淡地说了几句话,一贯的不加掩饰的冷漠,大意是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他,所以不太放心,末了还再三催促他赶快去S城。
话是这么说,可苏凡并没有听出任何的期待之意,他隐隐觉得这多半是他们最后的联系了,至于这通电话真正的意义也只不过是正式分别时的一个象征。
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必要时的客套还是要的,但也正是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互相之间的已经生成些许默契,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不言而喻最好,大家都心照不宣。
苏凡最后还是拒绝了去S城,只说是习惯了K城的生活,不想再换地方,对于这种拙劣的理由,秦睿也没再多说什么,明明才分开没多久,可气氛陡然间比从前还冷场。
环境造就人的话果然是个真理。
距离这通尴尬的电话过去已经好多天了,秦睿没有再打电话来,逍遥自在的日子过多了,哪里还会想得起来他呢,苏凡躺在不甚宽敞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原来两个人睡时,虽然是有些挤,但好歹觉得温暖,但现在突然少了一个人,那凭空多出来的小块地方,空空地让人的心都冷了。
苏凡裹紧被子,可还是觉得寒气四面八方地涌入身体,打了个寒颤后,就像只虾米似的蜷了起来,他每晚还是跟从前一样,只睡在小床的左边,侧着身子,那个人在也好,不在也罢,右边空出来的位置都不会有第二个人碰,背过身体时,就好像那人还睡在自己身边一样。
可再怎么自欺欺人,他知道那个人大概。。。。。不会回来了。
持续了好多天的失眠症状,这天晚上像是有所缓解,虽然依旧思绪混乱牵扯了好久,但总归不像先前那样睁眼到天亮,兴许是想的太多了,大脑疲惫的同时,竟十分幸运地渐渐睡着了。
一夜无梦。
然而这不可多得的好觉并没有持续多久,苏凡竟好像梦见了有人在砸墙,声音愈来愈大,简直敲得人头疼。
正模模糊糊地想着何时才能结束这该死的噪音,那声音却坚持不懈地在他的脑袋里打转转,太真实了,以至于睡眼惺忪地醒来时,那声音居然还在。
一下接一下地,平稳又执着,苏凡这才意识到是有人在敲门。
烦躁地呼了口气,尔后揉了揉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男人万分不情愿的下床开门。
旧式的木门并没有配备猫眼,屋内的人无法看见门外的景象,可苏凡多半已猜出门外站着的是谁了。
他在K市没有什么朋友,五爷那里因为刘致彤的关系,也早已没有了往来,除了那个男人,其他还会有谁来找他呢。
苏凡开门之前顿了顿,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心情复杂地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满脸显出不耐烦神色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漠,由于等得时间久了,耐心显然快到了极限,瞪人的表情十分精彩。
“喂,你手不是挺快吗,怎么开个门也要这么久?”刚一开门,方漠的抱怨便接踵而至,明显是对刚才的闭门羹,心存不悦。
苏凡只干笑笑:“抱歉,我刚刚睡得太熟了。”
方漠盯他看了两眼,脸上的睡意犹在,心里明白大概是惊扰了别人的好梦,于是含糊地点点头:“是吗?”尽管自知有愧,可说话时表情仍旧没有好到哪里去,随后,也没用得着主人的邀请,自顾自地进了屋子。
苏凡看着客厅里站着的高大男人,心情忐忑,事实上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那天男人从天而降之后,没过几天,竟又再次登门,短短的两个星期里,那人就出现了三次,尽管每次都是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却都坚持要进屋坐一坐,等到一杯热开水都变成大半杯冷茶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去。
几次都是如此,明明没什么话说,却还是要十分僵硬地胡诌几句,明明表情不情愿,却还是要拐进来。
要不是实在没什么可观的资本,苏凡简直要怀疑那人是在有所图谋,虽然怎么也不明白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不过他觉得那人绝不会是个坏人,总之不会比他见过的人还坏。
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可值得担心的,所以每次也就耐着性子陪那人说几句话,或者是泡杯没人喝的茶,一起坐着干瞪眼。
除了尴尬的气氛让人难受之外,别的倒还融洽,苏凡甚至觉得比起一个人时的死气沉沉,这样的状态要好得多。
“你坐吧,我去给你倒杯茶。”苏凡的第一句话万年不变,挠了挠头,真就转身进了厨房。
“不用了,我不渴。”
“啊?”这倒是跟前几次不同了,苏凡没了这惯用的缓解尴尬的道具,一时倒不知该做什么了,愣在厨房门口,不知要不要退回来。
方漠也没坐下,对面前这人的怪模样嗤之以鼻:“我说的实话,你也别忙活了,待会儿我就走。”说着将手中一包东西放到桌上,“呶,这个给你。”
苏凡这才注意到那人竟拿了东西来,这下更是匪夷所思了。
这。。。。。是在讨好他吗?
没等他细想,方漠这次倒当真是说话算话,仅进屋数分钟,甚至坐都没坐,就要走了,真是应了来去一阵风。
方漠走到门边,又转身说道:“那里面的东西你看着办吧,对了,你有没有见过吸毒的人?”
“见过。。。。”
“跟你很像。”
“。。。。。。。”
苏凡对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言论,弄得糊涂,刚想问,那人便摆摆手,下了楼。
男人走后,苏凡打开桌上的袋子,那里面的东西包装繁复,品种多样,可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这些都是价格不菲的营养品,这让他摸不着头脑。
然而没过多久,经过卫生间时,偶然间的一瞥,他就突然间明白了,镜子里那张死灰的脸,把他自己都给吓到了,当真像个瘾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世界上没有模型这种事就好了,就不用再痛苦熬夜了~~~~~
20
20、第二十章 。。。
秦睿之于苏凡一直是个不可或缺的存在,相处了二十多年,几乎天天都在一起,喜欢对方的心情已经成了一个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然而现在他却要将这个延续了很多年的习惯 ,连根除去,其性质其实跟戒毒差不多,过程很艰难,可却不得不做,苏凡不想着以后的日子里都活在那样的阴影中,单是想想,就觉得胆寒。
他从来都个胆小的人。
想到这些天来的狼狈,连方漠都看在眼里,他觉得是时候该到个头了,他才22岁,以后的岁月指不定会有多漫长,总这么一副被过去束缚着的丑态,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厌恶。
桌上还摆着那男人送来的东西,五花八门,但却没有重样的,苏凡愣愣地将这些东西一一拿出来,看看又放下,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东西,仿佛连心上都压上了重量。
这突如其来的好心,太过殷勤了,要说前几次那人的举动怪异,这次的行为更是让人无法理解,简直想预谋好了的。
苏凡想着要不要把这些东西给退回去,他虽读书不多,但也懂得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倘若这次一声不吭地统统收下,那以后便也等于欠了人情,万一那人给他下了套,这个人情怎么个还法,谁都说不准。
他见识过方漠的狠辣,亲眼目睹刘致川那件事时,让他的脊背都发凉,所以跟对方相处时,总是会刻意地谨慎些,他虽孑然一身,可说不定还有些利用价值,至于对方的想法,他是真的不知道,可潜意识里也不得不提防。
毕竟那匪夷所思的殷勤不是白白就能献的。
苏凡想了想,还是把东西都收拾好,放回了袋子里,又到屋子了把那张几乎揉烂的名片给翻了出来 。
那些昂贵的东西他不敢收。
电话不多久就接通了,那头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喂,哪位?”
苏凡握着话筒,手心发烫:“我是苏凡,那个。。。。。”
刚说了名字,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那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略带惊讶地:“哦?是你,有什么事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凡总觉得电话那头的语气掺杂着一丝高兴,不似先前的冷冰冰,这反常的情绪,使得他将出口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转念想想,兴许真的是自己听错了,那个男人高兴地模样,他想象不出来,于是小心地说道:“早上那些东西,我还是。。。。。还给你吧。”
“嗯?”
虽然隔着电话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苏凡还是能感受到对方那种隐隐升温的怒气,甚至脑海里都能想象出男人皱眉的样子了,然而他还像不怕死似的,硬着头皮说道:“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吧。”顿了顿,那头没说话,他又咽了咽唾液,接着道:“或者,你说个地址,我给你送过去。”
苏凡在对方持续的沉默中,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只剩下没底气的心虚,静静地等着那头的回应,手心都出汗了。
方漠没让他等太久,仅仅是沉默了几秒的时间,尔后冷哼一声,压抑着情绪般的,并没有大声吼他,甚至没说什么毒辣的话,只是冷漠地说道:“那些东西,你要是不要的话,就丢掉吧。”
“。。。。。。。”
“没别的事,我挂了。”语气平淡地没有丝毫温度。
“等等。”苏凡不知怎么,有些后悔拨这通电话,可同时又觉得先前的想法没错,于是十分矛盾地垂着头,喉咙涩涩地说不出别的话。
方漠不耐烦地:“还有别的事?”
苏凡舔舔发干的嘴唇,只好说道:“不。。。。没有了,那再见吧。”
这句话刚说完,那头就挂了,连最后礼貌性的再见也没有说,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苏凡还抓着电话,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才挂上了电话,心里有些难过。
其实跟方漠相处这些天来,他心里已经把对方当成了朋友,他从没有正儿八经地交过朋友,对方是第一个,可还没等他好好经营这份陌生的友情时,这来之不易的东西就半路夭折了。
他确信自己的后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方漠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他了。
与此同时,正坐在办公室里的方漠,火大地敲了下桌子,地上还静静地躺着一只可怜的手机,连电池都掉了出来,不知还有没有的救。
这些无一不昭示着他心里跳跃的情绪,可没办法,他实在是太生气了,简直想掐死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居然胆敢连他的东西都要退回。
他从没一次性地给予一个人这么多好心,对于这种姿色欠缺的男人,更是前所未有。只是上次去那破屋子时,看到那男人脸色苍白,连脸颊都有些凹陷了,不知怎么的就十分顺路地买了些补品送过去,甚至特地起了早,在上班之前就屈尊地送上门。
他觉得但凡换成任何一个人就应该偷笑了,可是现在那个蠢男人连感谢都谈不上。
正隐忍地揉着眉心时,荣山就抱着大叠开会时要用的文件进来了,门自然是不会敲的,一路咋呼地径直走到老板的桌边,将厚厚的文件扔下:“喂,好像辛苦干活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吧,你装模作样地揉个什么头啊?”
方漠也不看他,只将桌上的文件码齐,语气平淡地说道:“我早说过张大姐那里有位置,你可以直接上任。”
荣山立刻笑嘻嘻地:“别那么绝情嘛。”
“那你就少罗嗦。”
荣山真就听话不罗嗦工作了,转而说起了别的:“唉,老实说,看你早上来的时候心情挺不错的,怎么一会儿不见,就这副债主相?”
方漠抬头瞥了他一眼,也不隐瞒语气不善地:“还不都是那个可恶的小偷害的!”
“上次那个?”
“嗯。”
荣山抱起胳膊,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老板:“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你真看上他了?”
方漠心头一跳,随后吃了苍蝇似的憋屈:“我好像也让你没事儿少放屁了,那种人怎么可能!”
荣山突然收起了嬉笑的表情,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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