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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情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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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狼在听音乐吗?狼也懂音乐吗?
我忽地来了情绪,把警惕、人与狼的差别,与猎枪一起,扔在一边,顺手抓几块罐头里的肉,钻出帐篷。
野狼看见我,吃了一惊,本能地跳起来,退却几步。
我使径朝它甩去手里的肉,它却以为是向它攻击,拔腿就跑,但一起是闻到了肉味,又猛地刹住,回过头来一步一步向肉走去。
走到肉前,狼突地一点头,敏捷地叼起肉,转身跑了一段路,这才掉过头来,一边谨慎地嚼着,一边摆动尾巴,就像一只狗在感谢它的主人。
我觉得不再寂寞和孤独。
然而,这以后,一连几天,再没有见着狼。
第三次见到狼,是在一个傍晚。
我点了堆篝火,特地放着有《北方狼》曲子的磁带,随着跳起霹雳舞来。
蓦然,我感觉不是独舞,身边还有伴舞者。那便是那只可爱的狼。我想到了美国西部影片《与狼共舞》。
火光照耀下,野狼踩着音乐节拍,来回走着,那样认真,那样有趣。只是我发现,野狼的一条前腿瘸着,深一脚,浅一脚,减了几分先前的精神。同类咬的?猎人干的?
这只野狼为什么总是跟着我?是为了排遣心中的孤寂?是把我当成异类中的朋友?是把我想成一顿美餐?
带着一连串问题,我恍兮惚兮,进入了梦境。
突然,一阵狼的嚎叫,把我惊醒。我本能地弹跳起来。
从帐篷的窗子惶然张望,啊,月照中天,一片煞白,把整个大漠照得贼亮惨白,森然可怕。月光下,沙丘上那只野狼后腿支撑,身子直立,雕塑一般,对月长哭,那哭声凄惨,悲戚,苍凉,我听得毛骨悚然,寒战不已。
猛地,野狼前腿收回落地,朝我的帐篷一瘸一拐而来,并环绕我的帐篷嗥叫不息。
狼!毕竟是狼!兽性不泯,狼性难改!穷凶极恶的家伙!我一直友好待你,你他妈的却饿疯了,向朋友发难了。我想到柳宗元的《黔之驴》,那贵州小老虎,不就是采用这样的手段,把那头蠢驴吃掉的吗?
蠢驴。我一边骂着自己,一边操起猎枪,从窗口伸出去,却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朝天开了一枪。
然而无济于事,野狼真的疯了,竟然撕破我的帐篷,钻进来。
“叭——”野狼应声倒下。它艰难地抬起头,痛苦地看了我一眼,挣扎着,淌着血,向外面爬去。
当我追出来时,狼已经死在沙丘上那块大黑石头旁边。
这时,惨白的月亮变得暗淡起来,天地呈现一片混沌。继而,一阵大风铺天盖地,不知从何处席卷而来,凶猛的风浪,像谁抡起的大锤,猛地把我砸倒在地。
当我醒来时,大风已经无声无音。太阳依旧鲜红地照耀着一望无际的沙漠。我发现我的双手紧紧抱着那块大黑石头,身边是那只死去的野狼,而我的帐篷,散了架子似的倒在远处。
惨白的月亮。野狼的啼哭。枪声。风暴。昨夜惊心动魂的一幕,在我眼前翻腾,闪回。
“狼拜月神”。我想到子当地古老的传说。
一只善良可爱的野狼,拯救了我的生命。不,是一只野兽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一个人的生命,不,是一个人残酷地杀了一只自己的救命恩兽。
我低头看一看野狼,它被黄沙埋了一半,那眼睛沉重地关闭着。但我知道,无论怎样地努力,我都无法抹去我在野狼眼睛里沉重的投影。
狼的儿子◎许敏求
一
我是一名摄影师,要不是想拍几张有价值的照片,我也不会钻到这片浓密的原始森林里来受这份罪。现在我就横躺在一棵大树的枝杈上,要度过难熬的森林之夜了。因为怕摔下去,我用绳子把自己绑得紧紧的。
深夜,在树下二三十米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怪叫!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正伏在那里。待天大亮后,我朝昨晚伏着那个白色东西的地方望去,我的眼睛瞪大了,是一个男孩!他身上什么也没穿,脏兮兮的,汗毛也比一般人要长得多。他的头发大概从没理过,又长又乱,他的耳朵还转了一下。特别是他的那一双眼睛,又凶狠又冷酷,简直不像人的眼睛。
突然,一只兔子从一棵树后蹿出来,只见那个男孩闪电般一扑,我还没看清楚,他的牙齿已经咬住了兔子的脖子。他撕下那只可怜的兔子的皮,把那血淋淋的兔子又撕又扯地吞了下去。
我惊叫:狼孩!那男孩是个狼孩!
我的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眼里透出一股可怕的神色,恶狠狠地盯着我。然后低头吃完了那只兔子,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巴,又朝我望了一眼,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我折下根树枝,试探地把它扔到狼孩前面七八米远的地方,他马上跳了起来。这家伙还真鬼!但他只跳了一米左右,就叫了一声,马上又躺下了。
我终于发现,原来他的一条腿被一个沉重的捕兽夹夹住了。那捕兽夹少说也有50斤重,他一走,捕兽夹就会拉动他的腿伤,所以他趴在那儿不动了。
这下,我放心了,便从树上爬下来,想更仔细地看一下这个狼孩。
没料到,那个狼孩突然像根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朝我猛扑过来,把那个沉重的捕兽夹也拖了起来,不过这一跳,也让他吃了苦头。捕兽夹又把他的伤口拉开了,只见他的那条腿上鲜血直流,他痛苦地嚎叫起来。
他在痛苦的时候,完全像一个小男孩。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在那儿痛苦地尖叫,谁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二
我记起我的背包里还带了一些药,该给他治治伤,但怕他兽性发作要伤人,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我把绳子绾了个活套,轻轻地抛过去,恰好抛在他的面前。狼孩先往后一缩,然后就扑过来,两只手正好落在了套圈里。我一拉,套圈收拢了,狼孩的双手被紧紧地套住了。我把绳子绑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他先是慌乱、惊恐地叫了一声,然后就去咬绳子。这时我把袋子朝他脸上一扔,乘机猛地跳过去骑在他的身上,用左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右手拉开袋子。他满脸凶狠的样子,露出尖牙想咬我,可下巴被顶住了。他非常有力气,但不管怎么样,一个25岁的男人对付一个被绑住了双手、夹住了一条腿的“小男孩”还是不成问题的。我从袋里掏出一团布,塞进他的嘴里。
他又愤怒又凶恶地盯着我,不过这下他终于被我制服了。我看了一下他的伤,他的左腿被捕兽夹子夹得很深,伤口已经腐烂了,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我解开捕兽夹子,从包里拿出消毒粉,撒在他的伤口上。他狠狠地望着我,不过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现在他静了下来,不再动了,因为他可能看出了我并无恶意。
我轻轻地把他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爬上树,砍下一根长而粗的树枝,把他嘴里的布团挑出来。至于绳子,他几下就把它咬断了。
他望着包在腿上的布,伸了伸腿,发现捕兽夹子不在腿上了,于是眼里露出欣喜的神色,慢慢地往前爬了几步。
他慢慢地爬着,爬过好几棵树后,又回过头来望了我一眼,我突然想为他拍张照,这时他却消失不见了。
三
在后来的几天里,我既没再见到那个狼孩,也没碰到别的野兽。我拍了好几张挺不错的照片,帆布包里的食物也所剩无几了,于是我决定打道回府。
真该我倒霉,那天下午,我走了整整三个小时,最后却发现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我迷路了,我实在走累了。就向一棵树走去,想靠着它躺一下。突然,我呆住了,不远处一头豹子正虎视眈眈地瞪着我!我赶紧顺着旁边的那棵树爬了上去。
爬到树上,我再瞧那头豹子,它还是毫无动静地伏在那儿。尽管我害怕得不行,但还是感到有点不对劲儿。这时,一只白脸雀飞过来落到了豹子的脑袋上。奇怪的是,豹子仍然一动不动,那只白脸雀在豹子的眼睛上啄了几下,豹子还是一动不动,像雕塑一样没有反应。
我恍然大悟,这头豹子已经死了!我走过去,发现那头豹子的脖子已经被咬断了,身子下边流了一大摊血。
我小心翼翼地顺着血迹走去,在一片草丛里,我发现了一支猎枪。
这支猎枪的枪管已经锈迹斑斑,里边还有一颗子弹,不远处还有只发霉的靴子和一个还有半壶水的水壶。
这时,我看到血迹消失在一丛浓密的灌木后,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脚踩在一根枯枝上,枯枝“嚓”的一声断了,然后一头动物箭一般蹿出来。我根本还没来得及把枪举起,已被它扑倒。就在这时,我发现,这头动物不是别的,正是那个狼孩!
他可能也认出了我,愣了一下,然后软绵绵地倒在我身边,晕了过去。
我把他放在地上,我在他左腿上包扎的那块布已经掉了。不过看得出他的腿伤好了不少。但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却到处都是伤痕,显然是和那头豹子搏斗时留下的。这小子还真不赖,居然杀死了一头豹子。但他显然也受了重伤,虚弱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我想也许该给他弄点食物来。
突然,我看见一头野猪正在噬咬着那头死豹子,野猪可不是好惹的。我把枪举起来,就在这时,野猪回头看见了我,猛地直冲过来,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了。这一枪不偏不倚,正巧打在野猪额头上,它哼了几声,就不动了。
我拖起那头足有100公斤重的野猪,到了狼孩那儿。野猪的血腥味刺激了他,他睁开眼睛,我把野猪肉一条条割下来扔给他。他望望我,然后就狼吞虎咽起来。他吃完以后,抬头静静地注视着我。他的眼睛里现在已经少了些凶狠的神色。
四
我实在太困了,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令我吃惊的是,狼孩紧紧地依偎着我的身子躺着,正睡得香呢。
我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爬过来,是想依着我的身子取点暖,还是因为孤独想过来和我做个伴呢?他睡着的时候,看上去跟一个正常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我刚动一下,他马上就睁开了眼,我伸手轻轻摸他的头,他没露出牙齿,也没恶狠狠地盯着我,而是闭上眼温顺地任我摸着。
我忍不住笑,他终于把我当成他的朋友了。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我惊恐地发现,四周都是狼。狼孩躺在我的身边,仍闭着眼睛。我不敢动弹,怕稍微一动,就会被狼群撕了。但我在惊慌失措中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手。一只狼马上发现了,猛地朝我的脖子扑来。我连忙用手一挡,狼咬住了我的手,撕下一块肉。血的气味刺激了其他的狼,它们全都要朝我扑过来。
突然,“呜——”的一声长嚎,所有的狼都不动了。我看见狼孩翻身坐起来,叫声正是他发出的,他朝狼群狠狠地咆哮着,那些狼都退开了。然后他突然跃起来,扑到那个最先攻击我的家伙身上又撕又咬。那条狼尖叫着逃开了。
狼孩跑到我面前,用舌头舔尽我身上的血。我拿出帆布包,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这时候,狼孩跑来跑去,朝其他狼叫着。那些狼望着我,“呜呜”地叫着,看来,刚才它们以为是我伤害了狼孩,所以朝我发起了进攻,现在一切也就明白了。
那些狼都远远地坐着,围成一个圈子。不管怎么说,跟这么多狼坐在一起可不是件愉快的事。我背上包,拍拍他的脑袋,走了。他和那群狼一起跟着我。
第四天上午,我终于找到了来时的路,发现自己离森林的边缘已经不远了。到了下午,我已经可以透过密不透风的树林,望见森林旁那些村子屋顶的一角了。
到了这儿,狼群就不再前进了。但狼孩仍紧跟着我,不时用牙齿咬住我的衣角,显然不想离开我。
那个村子已经可以望得很清楚了。到了这儿,狼孩也不再走了。他围着我打圈子,用身子推我,想要我回去,但后来看到我坚决地朝前走,他也就停了下来。
我走到森林边,回过头去,只见他目光忧郁地望着我,泪珠也慢慢地流了出来。如果他会说话,他一定会张口对我说出很多话来的,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抬起头,带着悲哀和痛苦,长长地嚎了一声:“呜——”然后他转过身,消失在了莽莽苍苍的森林里。
被诅咒的泉水◎川子
茫茫沙漠里有神秘的诅咒,有生存的潜规则……
绝处逢生
王可名是个驴友,热衷于探险,这次他租了一匹骆驼,想独自横穿乌尔木图沙漠。可途中他迷路了,而且已经两天没水喝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快绝望时,竟发现了一片胡杨林,并在林中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坑,坑中是清澈见底的泉水。
王可名和骆驼都放开肚子喝了个饱。喝完后,王可名才发现泉水旁边的胡杨树上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行字:“你只能从这里带走一囊水,否则,你将遭到诅咒!”
王可名虽然不相信什么诅咒,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他仔细地观察起这眼“被诅咒的泉水”,泉眼几乎看不到,坑底铺满了落叶,水坑周围有许多新鲜的动物足迹,可见沙漠中的动物也来这里喝水。
装水时,王可名犹豫了,他有三个水囊,是将三个水囊都灌满,还是按照树上“咒语”的提示,只带走一水囊的水?王可名最后作出了抉择,将三个水囊都装满!毕竟,自己现在迷了路,多一囊水,就多一份生的希望啊!而那个诅咒,也许是某个无聊的旅行者开的玩笑罢了。
装完了水,看见水坑中还剩下小半坑的水,王可名禁不住诱惑,脱下鞋子,把自己的脚丫伸了进去。最后,他干脆脱光了衣服,跳到水坑中洗起澡来。
可刚洗一会儿,王可名发现水坑里的水竟然渐渐少了,最后彻底干了。他有点着急,看来是什么东西堵住了泉眼。他赶紧穿上衣服,仔细清理坑底的落叶和碎石,可弄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泉眼。王可名有些后悔了,更有些后怕。他环顾四周,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瞪着自己,可除了骆驼,并没有其他动物。
诅咒显灵
王可名急急地逃离那片胡杨林,直到胡杨林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他仍然不敢停下来,因为他觉得那双眼睛依然在背后盯着自己,可当他回头张望时,却什么也没有。难道自己真的被诅咒了?
走得累了,他卸下骆驼背上的东西,准备休息一下。可骆驼也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危险,躁动不安地挣脱了王可名的手,跑了起来。
没有了骆驼,王可名十分懊恼,只得自己扛着三个沉重的水囊上路。走了一阵,他突然发现远处的沙丘下有异样的东西,走过去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正是那匹骆驼,不过已经倒毙在地上了!骆驼的脖子上有伤口,它的血竟然被吸干了!王可名的心头不禁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王可名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发现一个黑影一闪身躲到了沙丘后面。真的有东西在跟踪自己!
王可名拔出猎刀,冲着那黑影躲藏的沙丘大叫道:“我不怕你!有种就出来和我决斗!别装神弄鬼的!”
沙漠里一片寂静。王可名又大叫了一遍。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沙丘顶部,慢慢地坐了下来,用冷冷的眼神盯着王可名,那竟是一头狼!它比普通的狼要大得多,颈上有一圈白毛。
王可名握刀的手出了汗,在沙漠里被狼跟踪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和狼对峙了一阵,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王可名继续赶路,那狼仿佛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也不再躲藏,只是远远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傍晚时分,天气忽然变了。天边黑云翻滚,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就在这时,那头狼登上了沙丘顶部,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狼嚎。显然,它在召唤同伴。很快,远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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