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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作者:尼罗-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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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不声不响的上了三楼,直奔了小鹿的卧室。独自养了几天的伤,他现在很想念小鹿。小鹿若是远在天边倒也罢了,他想也是妄想,所以不会太心急火燎;可如今小鹿明明就在咫尺之外,再让他眼巴巴的害单相思,他可就坐不住了。
  卧室的门窗都是半开,一架电风扇立在屋角嗡嗡的吹。他蹑手蹑脚的进了门,迎面正看到了席地而坐的小鹿。
  小鹿穿着一身薄薄的真丝裤褂,正襟危坐,两手空空,有点类似坐禅,然而直着眼睛盯着地板,又不是个坐禅应有的神情姿态。和上次见面时相比,他显然是白了许多——黑得快,白得也快,并且白中透出了一点血色。闻声抬眼望向门口,他没说话,只一点头。
  程世腾犹犹豫豫的走了进来,也在他面前的地板上跪坐了。他今天穿的是西装,裤线笔直,腿又长,坐下来之后换了好几个姿势,怎么换都是摆不清楚他那两条腿。有点窘迫的对着小鹿笑了一下,他低声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小鹿垂下眼帘,显出很浓密的睫毛和很深刻的双眼皮:“好了。”
  程世腾也微微的低了头,一句话在他舌尖上打了好几个转儿,最后一狠心,他没头没脑的开了口:“你忍一忍,我会设法救你出去的!”
  小鹿扭头望向了窗外,好天气,窗外的天空蓝得堪称鲜艳:“不必,我和谁睡都是一样。”
  程世腾沉默片刻,然后又问:“你和何若龙后来的事情,我已经打听过了。我早就说过,那个土匪不是个好东西,和你不是一路人。”
  小鹿收回目光,却是忽然笑了笑:“我只是喜欢他。”
  程世腾看着他的眼睛问道:“现在还喜欢?”
  小鹿这回思索了良久,末了抬头迎着程世腾的目光,用嘶哑的声音答道:“不是那么喜欢了。”
  程世腾苦笑着看他:“小鹿,你真是疯了。什么叫‘不是那么喜欢’?你应该恨他,知道吗?”
  小鹿检讨了自己的内心,然后平静的作了回答:“我也的确是有点儿恨他。”
  程世腾印象中的“恨”,应该是咬牙切齿磨刀霍霍的,比如小鹿用镇纸砸出自己满头的鲜血,又比如自己和小鹿见面没好话,说不出三言两语就开打。所以看着小鹿此刻的态度,他感觉不大对劲。
  这个时候,小鹿轻声又开了口:“我心里有点儿迷糊。从早到晚在这屋里呆着,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可那个时候我还觉得外面会比家里好,心里还有一点儿盼头。现在我去外面看过了,打过了几场仗,看上了一个人,想要为了他去死,可是他不需要。”
  他看着程世腾,轻飘飘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心里有点儿迷糊。我做了我所鄙视的事,成了我所鄙视的人,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想不清楚。”
  程世腾连滚带爬的挪到了他的近前,急得几乎带了怒意:“小鹿,你赶紧忘了他吧!”
  小鹿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的张开了嘴。可是未等他发出声音,门口忽然响起了程廷礼的笑语:“两个小子,又凑到一块儿去了?”
  程世腾猛然回头——动作很猛,声音却是轻的:“爸爸?”
  程廷礼做英姿飒爽的戎装打扮,用武装带勒出了个紧俏利落的身形。迈步走进房内,他继续笑道:“小瑞,小鹿这回总算是又回了家,你再敢把他欺负跑了,我可饶不了你!”
  程世腾心中打鼓,脸上倒是还算镇定:“我……我来和他说说话。”
  程廷礼绕到小鹿身边,一弯腰也坐下了。侧脸对着小鹿审视了片刻,他忽然开口说道:“小瑞,出去!”
  程世腾看他眼中有光,几乎就是个垂涎三尺的老饕模样,一颗心登时向上一提:“爸爸,您——”
  程廷礼没看儿子,单是斩截的向外一挥手。
  然后那只手收回来,他起身抱了小鹿便往大床上一扔。小鹿一声不吭的摔在了大床正中央,而程廷礼走到床边,开始慢条斯理的去解自己的武装带。
  程世腾也起了来,孤零零的站在后方,他想立刻跑过去挡到小鹿面前,可是一转念,他又想象出了那样做的后果——他父亲会一皮带把他抽开!
  他父亲对他没兴趣,他却是十分的了解他父亲。屏住呼吸转了身,他低着头走向门口,知道自己即便是拼着一顿暴打冲上去了,那么最后除了得到一顿暴打之外,也再无其它益处,甚至都影响不了他父亲的好兴致。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得走,再想其它的办法。
  光天化日之下,程廷礼并没有对着小鹿大动干戈。脱了军装上了床,他把小鹿搂到了怀里,乍一看几乎是风平浪静的,暗流涌动在下方。
  一点一点的,他将一根手指顶入了对方的体内。尽根没入之后,他一边轻轻的在深处搅弄揉摁,一边闲闲的对着小鹿逗趣。而小鹿起初虽然难受,可略被他撩拨了几下,前方器官就湿漉漉的滴了水儿。
  “你真是个好孩子。”程廷礼在他的耳边低笑:“这么乖。”
  小鹿垂下了头:“我输了,愿赌服输。”
  程廷礼试探着加了一根手指:“疼不疼?疼就告诉我。”
  小鹿先是不言语,后来忽然仰起头哀鸣了一声。程廷礼笑了,知道他叫,不是因为疼。或许是为了弥补前方器官的冷感迟钝,他这后庭是异常的敏感,可是成年之后因为不曾被人触碰过,所以别人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程廷礼带给他的刺激让他几乎有些怕,背过手攥住了程廷礼的腕子,他扭动着想要逃。于是程廷礼索性抽出手指,倒下去翻身压住了他。
  感觉到程廷礼开始窸窸窣窣的解腰带了,小鹿垂死挣扎一般,骤然抬手卡住了对方的脖子。然而在一瞬间过后,他却又松了手——这一趟回了来,就是要给程廷礼干的。他自己对此早就是心知肚明,况且也已经干过一次了。如今再反抗,真是意思不大。
  “我不喜欢……”他听见自己用虚弱低哑的声音说话:“我不喜欢……”
  程廷礼在他耳边呼出了热气:“多做几次就喜欢了,喜欢死你!”
  说完这话,他欠身伸长了胳膊,拉开了床头矮柜下方的抽屉。小鹿扭过头,就见他从里面掏出了一只白瓷瓶。
  他认识那只白瓷瓶,一个人在卧室内百无聊赖时,他东翻翻西看看,拧开这个瓶子瞧过。里面是雪花膏一样的膏脂,带着一点香气,是茉莉花的香,他捧着瓶子嗅了许久。
  到了现在,他还是喜欢芳香的气味、美丽的风景。好的东西,他都爱。
  然后他又低了头向下看,发现程廷礼跪起身来,已经彻底的脱了裤子。这是他第一次看清楚对方的性器——笔直的,有个紫红光鲜的小脑袋,论尺寸,比何若龙的家伙要小一点,然而颤巍巍的勃发起来,看着也很可观。
  不由自主的也坐了起来,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同时翕动着鼻翼,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增添了一种玄妙的成分,来自程廷礼的下腹和腿根。小鹿知道那绝不是香,然而对他来讲,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程廷礼盯着他的脸细瞧,同时用暧昧的声音低低笑问:“小宝贝儿,现在就开始喜欢起来了?”
  小鹿不理他,只用手指摩挲了手中这根器具。
  程廷礼若有所思的含着微笑,对他又审视了片刻。然后脸上的笑容加深扩大了,他向前膝行了一步,同时伸出手捏住了小鹿的下颌:“小乖乖,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喜欢这个……”
  一边说,他一边站起了身,同时手上用力,迫使小鹿仰头跪坐起来。轻轻巧巧的扯开了小鹿的手,他自己捏住性器,凑上小鹿唇边蹭了蹭:“要不要尝一尝,他们都说我的味道很好。”
  话音落下,不等小鹿回应,他猛的一挺身,硬邦邦的直捅进了小鹿口中。小鹿当即后仰着想要躲,然而下颌被他狠狠捏住了,人躲不开,嘴也合不拢。忍无可忍的干呕了一声,他忽然急了眼,抬起双手向前狠推了一把。程廷礼被他推了个踉跄,然而手上力道运足了,他不但不放松,而且站稳之后更进一步。抬起另一只手,他一捂小鹿的后脑勺,让这孩子的整张脸都埋上了自己的下腹部。
  程廷礼太亢奋了,亢奋得几乎不能自制,因为这是一场即兴的节目,本来他只是想中规中矩的再开辟一次对方的小屁股。
  事毕之后,他微微喘息着坐在一旁,两只眼睛精光四射的追着小鹿看。小鹿蹲在前方,只给了他一个垂头闭目的侧影。
  片刻的沉默过后,小鹿扭过头面对了他,脸色苍白,嘴唇却殷红。
  迎着程廷礼的目光,他用粗糙喑哑的声音说了话:“你是甜的。”
    
    ☆、第一百零七章

  天刚刚黑,黑得浅淡,是半透明,书房里没开大吊灯,只亮了写字台旁的一盏立式台灯。台灯的电灯泡扣了个淡黄色的宫灯罩子,从下午开始亮,一直亮到了现在。
  程廷礼坐在写字台后,半张脸被灯光照清楚了,另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隔着一张写字台,是程世腾正在站着对他说话。父子两个现在是各有心思,然而并未因私废公。除却血缘亲情不谈,在心平气和的时候,他们也知道他们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那种千丝万缕的关系,是抽刀断水水更流,斩不断的。
  “多伦那边的败仗……”程世腾慢吞吞的说话,因为是一边说一边回忆:“南京也认为该归到赵振声的头上,毕竟他当初打着抗日的大旗,很是出了一场风头。当然,这样也好,他成了我们的挡箭牌……”
  程廷礼静静听着,偶尔点一点头。一只手放在写字台上,他用手指轻轻叩着台面,乍一看,仿佛是在用手指进行着思考。
  等到程世腾把话说完了,他不置可否的一攥拳头。与此同时,房门却是被人从外面敲响了。响过三声之后,来人自动的推开房门向内探了身,悄声笑道:“军座,小裴从天津过来了。今晚儿您用他吗?”
  程廷礼答道:“让他上楼等着。”
  来人领命而走。程世腾站了片刻,然后迟疑着开了口:“爸爸,你别用那些花样儿折磨他。”
  程廷礼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心疼了?”
  不等程世腾开口,他紧跟着又说了一句:“那孩子倒是不用你操心,他和他爸爸很不一样。他爸爸是个能打一辈子光棍儿的主儿,一碰就生气;小鹿是另一个款式,只要让他顺了心,你不碰他,他还要碰你。”
  意味深长的又看了儿子一眼,他起了身:“好了,今天就是这样,有事儿明天再谈。我听人说,你天天夜里喝酒。怎么着?你不要你那狗脑袋了?医生是怎么嘱咐你的?都忘了?”
  程世腾无言的看着父亲往外走——他知道自己有头疼病,喝酒不好;可是酒不好,愁更不好。他借酒消愁,也是一种以毒攻毒。
  身后房门一响,是程廷礼走出了书房。程世腾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绕过写字台,坐到了后方那张大沙发椅上。
  拉开抽屉向内看了看,他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他合了抽屉,弯下腰再去开旁边的小柜子。
  他本来没有乱翻乱看的劣习,更是没干过偷偷摸摸的事情——他什么都有,没有了就去向父亲要,只要他要了,也就一定能够要得着,所以他从来连个偷的念头都没有过。
  但是今天,他忽然感觉自己一无所有,忍不住要像个贼一样,看看父亲这里有什么,要是有好的,他就要拿一点,攒一点。
  程世腾像是被鬼神上了身一般,很执着的在书房里翻翻找找,直到天黑透了,才悻悻的离去,离去的时候不敢回头,因为三楼有房间灯光明亮,正是小鹿所在的卧室。
  程廷礼趴在小鹿身上,心满意足的喘气,同时越来越感觉小鹿的反应有意思——小鹿的屁股可以摸,可以亲,唯独不可以用。想要做成这一桩好事而又不伤害他,就得多花些时间哄他撩他。及至真正如愿的把家伙捅进他那圆嘟嘟的小屁股里了,事情就立刻变得又好办了。总而言之,只有第一关最难过。
  暗处有好几双眼睛在窥视着他和小鹿的举动。他这边刚一停,那边的手就伸过来等着吩咐了。程廷礼发现李国明仿佛是特别的愿意伺候小鹿,便懒洋洋的开了几句玩笑。李国明倒是不怕,笑眯眯的答道:“鹿少爷长得好看嘛,谁见了不喜欢呢?您不也是喜欢得要命?”
  程廷礼听闻此言,却是把小鹿拉扯过来搂到怀里,像端了小孩子要把尿一般,从后方托了他的双腿腿弯左右分开:“那好,今天让你喜欢个透。过来,赏你尝尝鹿少爷的味儿。”
  此言一出,李国明脸上的笑容立时僵了一下,旁边两名青年的脸上,却是露出了诡秘的笑意。小鹿先还没反应过来,及至看着李国明手扶床边慢慢的俯下身了,才渐渐的清楚了几分。
  李国明显然是不情愿的,一张脸甚至褪了血色。可是缓缓的靠近了小鹿大张着的股间,他还是张开了嘴,用舌头开始自上而下慢慢的舔舐。小鹿被他舔得哆嗦了一下,随即心中生出了一种感触,这感触到底是什么,他一时说不清,总而言之,像一根刺,穿入雾中,很突然的扎了他一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股间被程廷礼弄得一塌糊涂,精液正在从自己体内向外流淌,然而李国明像条狗一样,居然舔得结结实实很卖力,舌头软中带硬的往那一处入口中挤,非常的柔顺,非常的巴结,尽管小鹿知道他心里其实是不愿意。
  这时,程廷礼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别急着睡觉,我们喝点儿酒,多玩一会儿。
  小鹿不喜欢喝酒,但是程廷礼喝了一杯又一杯。及至喝得够了,他带着酒意,又扑向了小鹿。
  这回的交合就容易多了,他一边动作,一边喊了一声:“小裴!”
  小裴是个干干净净的年轻人,放在副官堆里,他看起来不是个出色的,然而因为另有一番奇异的手艺,所以成了程廷礼远离不得的红人。此刻微笑着走到床边,他挽起衬衫袖子,双手握住了一条红色绸带。
  红色绸带从天而降,轻轻巧巧的缠上了程廷礼的脖子,光滑的,凉阴阴的,可以反射电灯的光。小裴将那绸带在后方打了活结,然后攥住两端,开始慢慢的拉扯。
  勒着脖子的活扣缓缓收紧了,程廷礼在半窒息的状态中闭了眼睛,发狂一般冲击着身下的小鹿。而小鹿惶惑的望着他,就感觉他的器官在明显的鼓胀,几乎快要再一次撑裂自己的身体。活扣还在收紧,勒得程廷礼面目扭曲,而小鹿一眼不眨的盯着他,忽然感觉他这垂死的痛苦模样很有看头,如果他正干的人不是自己,那就更好看了。
  那条红色绸带并没有勒死程廷礼,小裴很灵活的松一松或者紧一紧,总会给他留一口气。小鹿看着他,想象不出他会有着怎样的快活,只知道在最后关头,他脸上有狂喜的狰狞,嘴角则是失控一般的流出了口水。
  然后他轰然坍塌下来,沉重的压上了小鹿。一道红光在两人之间一闪,是小裴伶俐的抽出了那条红色绸带。
  程廷礼仿佛是疲惫透了,一动也不肯动。而小鹿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杀气,而且还不是好杀,是血肉横飞的虐杀。
  可到底要杀谁,他不知道。应该不是程廷礼,仿佛也不是何若龙。
  程廷礼休息了良久,然后抬起头,对着小裴一勾手指。
  春宵苦短,他需要小裴的手与丝绦,让自己在半窒息中重振雄风。无需药物,小裴就有本事活活的勒“硬”了他。
  小鹿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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