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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中二病也要当妈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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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子微笑：“这是回家的钥匙。五年前我把他们推上寻找贤者之石的路时，让他们把家给烧了，战争之后他们也要有个能回去的地方。”
即使是霍因海姆，也不敢像A子这样笃定地认为爱德华和阿尔能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他握紧手中的钥匙向A子道别：“再见了，A。”
A子随意地挥挥手表示道别，然后继续和工头一起讨论房子的结构设置。
霍因海姆离开的当天下午，A子微笑着拍拍工头的肩膀：“你就照着图纸上的样式去建房子就可以了，尾款我已经交给比拿可婆婆，她会替我监工，你们可不要想着偷懒。”
在这几天时间里，工头深刻体会到A子吹毛求疵的程度，也正因如此，他比谁都了解A子对这幢新房子倾注了多少的心血，未来房主对房子深深的爱让这位建筑工头心中燃起了斗志。“既然你这么期待新房子的建成，为什么不在这里多留两个月，只要努力赶工的话，两个月内我一定会完美地建成你理想中的房子。”
A子抿唇，这幢房子的结构设计是按照原先被兄弟俩烧掉的房子结构基础上扩建而成的，当初A子足不出户地徘徊在房子里，里头的每一寸地板都留着A子与兄弟俩的记忆。原来他对新房子的期待表现得这么明显啊。“谢谢你，不过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
‘约定之日’——时隔四百年之后再度来临的日全食之日。
阿姆斯特朗少将率领着军队冲进人造人位于中央司令部的地下的基地时，爱德华等人已经和那位‘父亲’对上，爱德华指着他身边玻璃罐，声音中带着无法压抑下去的愤怒：“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父亲’晃了晃高脚杯中比鲜血还要艳红的液态贤者之石，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圆柱形的玻璃罐，里头充盈着无色透明的液体，一个身穿军装的黑发男子漂浮在液体里，就这样安静地沉睡到永远。
“不过是一个人体收藏品罢了。”‘父亲’的态度轻慢得就像他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而已。
爱德华拼命摇晃了几下脑袋，玻璃罐里头的人身体和衣服都完好无损，根本没留下任何战斗过的痕迹，以A子的性格，让他乖乖束手就擒简直是天荒夜谈。“快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不过是利用了一下二十多年前抛弃他的妈妈而已，结果他直接放弃了抵抗，真是愚蠢的人类。被这种软弱的人类杀死的斯洛斯和恩维真是可怜。”回答爱德华的是另一个人造人，名为普莱德的始祖人造人。他的身躯在之前和阿尔的战斗中受损严重，但是仍坚持站在‘父亲’的身旁。
爱德华脱力地跪了下来，脑海里浮现出临别时A子露出的笑容。说什么要保护A子，结果A子还是在替他们清扫障碍的时候失去了生命，温热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掉下来，在地面上留下斑点的水渍。这是霍因海姆重新见到儿子们以来，第一次见到爱德华这么伤心。
霍因海姆默默看着阿尔将爱德华扶起来，仿佛那是一个他无法插足的世界，至今仍安静地躺在他口袋里的钥匙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把钥匙交给我的作法真是太狡猾了，这是让我拼死也要保护爱德华和阿尔么？就算你不这么做，我也会保护好他们的，我可是父亲啊……
“烧瓶小人，接下来绝对不会再让你任意妄为下去了，觉悟吧！”
“谁知道呢？”此时‘父亲’的脸已经换成霍因海姆年轻时的脸，他布满青筋的惨白脸上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他身旁的玻璃罐被从天而降的一道红色闪电劈中，玻璃瞬间粉碎成细末，奥兰多的尸体也彻底化作虚无，四周的地面也一片焦黑。“要是你能够阻止我的话，就来试试看吧，霍因海姆。”
最后的战争，开始了！
即使‘父亲’再看不起人类，但是当他大部分的贤者之石能量被霍因海姆利用日全食投影在地面上的圆作为炼成阵分解之后，他也只能含恨败在人类的车轮战之下。在这场战争中，中央司令部被毁去三分之二，无数的士兵丧命。为了赢取最后的胜利，阿尔甚至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将爱德华的右臂从真理之门对面换了出来。
霍因海姆看着被众人围起来的爱德华，将A子托付给他的钥匙掏了出来：“爱德华，用我的生命作为代价，将阿尔从门对面夺回来吧。我有一件东西必须要交到你们兄弟俩的手上。”
“闭嘴，臭老爸。我和阿尔的身体会变成这副模样是我们两人的错，我们发过誓绝不用别人的生命来恢复身体的。你要交给我们的东西，等我将阿尔从门对面拉回来之后再交给我们吧。”爱德华看着阿尔破碎的铠甲，逼迫自己不断思考抢回弟弟的办法，他已经失去妈妈和A子，绝对再不想连弟弟都失去了。
最后爱德华真的将阿尔从真理之门对面夺了回来，以自己的真理之门为代价。爱德华的炼金术随着巨大的真理之门消失而被永远封印，钢之炼金术师的称号从此刻开始作废。霍因海姆看着相拥而泣的兄弟俩，感觉体内沙漏的沙子正以飞快的速度流逝着，他上前给了兄弟俩最后一个拥抱：“爱德华，阿尔，恭喜你们。”
“爸爸……”阿尔将头靠在霍因海姆的肩上，“好温暖。”
爱德华在霍因海姆怀里呆了三秒就忍不住将霍因海姆推开，他别扭地说道：“霍因海姆，你刚才不是说有东西要交给我们么？”
霍因海姆将爱德华和阿尔的手叠在一起，将染上体温的钥匙交到他们手中：“这是回家的钥匙。”
阿尔愣了下：“回家的……钥匙？爸爸，抱歉，我们把利森普尔的家给烧掉了。”
霍因海姆吃力地站起身：“我知道，这是A让我转交给你们的钥匙。他说要让你们在战争结束的时候有个能回去的地方。”
以爱德华和阿尔的身体状况，必须留在森特拉休养一段时间才能行动，霍因海姆已经没有时间再陪伴孩子们，他甚至没和爱德华他们道别，便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利森普尔，来到和A子相遇的地方——特丽莎的墓碑前。结束了背负在身上四百年之久的重负，他终于能够去和特丽莎见面了。
休养了一个多月后，爱德华和阿尔跟随着父亲的脚印回到了利森普尔。离家越来越近，他们的心也开始忐忑起来，霍因海姆并没有告诉他们新家的地址，他们只能凭着自觉一路前行，直到看到某个山坡的时候才停下步伐。
寻找贤者之石的旅途中，兄弟俩曾数度回到利森普尔，每次来到这座山坡上看到的都是他们亲手烧掉的房屋废墟，现在废墟已经被一座二层高的房子取而代之。
“哥哥，我们回去看看吧。”阿尔消瘦的脸颊上带着浅浅的红晕。
被弟弟的呼唤打断思考的爱德华如梦初醒，他伸手扶住有些站不稳的阿尔：“抱歉，你身体还没好，竟然还让你在这里站这么久。”
阿尔摇摇头：“没关系的，哥哥。能用自己的双脚站在地面上，我已经很幸福了。”
钥匙插。进门锁和齿轮转动的轻微声音落在耳边竟如此清晰，兄弟俩一起推开了回家的门，心跳竟有些加速：“我们回来了。”
这次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回答他们，虽然有些心酸，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兄弟俩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这个只有他们俩人的家了。
房子内部宽敞了许多，但摆设还是基本和五年前的一样，爱德华让阿尔在一楼休息，自己跑到上楼去看二楼的格局，结果一看之下脸迅速涨得通红，为什么这回连婴儿房都有了！
“阿尔，A竟然在二楼弄了婴儿房……”爱德华边下楼边对阿尔说道，结果却没听到阿尔的回应，“阿尔，你在看什么？”
阿尔此时正捧着一个本子翻看着，桌面上还摆着个烧焦的铁盒。“哥哥，你也过来看一下吧。”
爱德华坐到阿尔身边，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本相册，阿尔颤抖着手一页页翻阅相册：这些本该随着房子一起被烧毁的相片，竟然被A子用铁盒保护了起来。看着相片里年幼的自己眷恋地依偎着妈妈的模样，兄弟俩才发现自己花了许多年的时间去兜了一个大圈。
相册越翻越薄，直到最后一张相片——那是A子和兄弟俩唯一的合照。A子和特丽莎相似的面容上挂着痞气的笑容，右手揽着阿尔的蓝灰铠甲，左手揽着换上机械手臂的爱德华。相片上还夹着一张便签：请让我成为回忆。
打从身体恢复以来，阿尔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直到便签被眼泪打湿的时候，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阿尔仰起挂满泪痕的脸看着爱德华：“哥哥，我觉得能遇到A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爱德华弯起嘴角，轻轻揉了下阿尔的头发：“我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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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65…67章大修】感觉断截的回头看一眼吧，字数加了不少
明天进入倒数第二个世界世界死神。另外更新27xA子无责任番外（长评换番外活动），番外放在一篇旧坑里免费阅读。感兴趣的请顺着专栏地址找过去，顺便收藏一下我的专栏吧=w=
69069你是个奸商
导读：【死神·少年卷】
一片火海里不断传来人们的悲鸣声；烧焦的气味充斥着鼻腔，A子不断奔跑着，但是不管往哪个方向逃跑，都是一片看不见尽头的火海。眼看就要被火海吞噬的时候，A子被向后一扯；跌落进某个宽厚的胸膛；高温的火海便被隔绝在外。男人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响起：“A；你一定要尽快找到我……”
A子猛地睁开眼；额上满是虚汗，被火焰灼伤的感觉仍停留在皮肤上。哥哥的声音仍清晰地回荡在耳边，向来从容不迫的哥哥这回却显得有些焦急。这个寻找哥哥的游戏不是他自己发起的么；为什么现在又这么紧张？
A子甩了甩脑袋将疑惑抛到脑后；就算哥哥不提醒他；他也清楚需要尽快结束这个荒谬的游戏了。身上被火焰灼伤的感觉越发强烈，A子不得不摸黑爬起床去检查身体的情况。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A子看着镜中赤。裸着上半身的精瘦黄种男人，他的左肩和手臂上都有被火烧伤的痕迹。刚才的梦绝不只是单纯的梦，如果哥哥没有出现的话，他也许已经被烧死了……
A子对着镜子抹伤药时眼神不着痕迹地向上漂移，镜中那张显得有些漂亮的脸蛋映入眼帘，鹅蛋脸上最显眼的是右额上一道从太阳穴蔓延到右眉的疤痕，这道疤痕硬生生地破坏了原本漂亮的脸蛋。不过A子对这张脸蛋却非常满意，因为这是妈妈赐予他的相貌，这是他在这个游戏里夺回的第二样东西（第一样是记忆）。
A子在这个世界的经历和以往都不一样，他现在正以灵魂的状态来维持基本活动。在这个世界里有一种奇妙的职业——死神。A子正是其中的一员，现在被派到空座町当执勤死神，与他一同在空座町执勤的死神还有一名叫做朽木露琪亚的少女。在一个月之前，朽木露琪亚突然与他失去了联系。执勤死神被虚吃掉的情况并不少见，已经失去联系这么长时间，基本已经能够断定朽木露琪亚已经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失去了性命，A子便按照程序上报了朽木露琪亚的失踪。
上头很快便发来了新的任务，命令A子接管朽木露琪亚的管辖地，也就是说A子一个人要管辖整个空座町。以A子的懒惰程度，原本划分区域的时候他从未踏足过露琪亚的地盘，现在已经容不得A子偷懒了，与露琪亚失去联系已经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露琪亚的管辖地里是否已经挤满了虚。
接到新任务的第二天一早，A子便踏入了原属于露琪亚的管辖地，结果却让他一下逮到了‘失踪’的露琪亚：他迎面撞上了露琪亚穿着日式高中校服与一个高大的男生走在一起。
双方默默对视长达一分钟的时间。露琪亚扯了扯在膝盖以上的裙摆，眼神漂移到别处，尴尬地打着哈哈：“东城，好久不见。”
A子烦躁地挠挠头，连珠炮地问道：“朽木，好久不见……才怪好么！你的灵压为什么会低得接近整的状态，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一直被A子忽视的男生不耐烦地说道：“喂，露琪亚，上课快迟到了。”
露琪亚毫不留情地在男生的脑门上敲了两个毛栗子：“一护，你给我闭嘴！”
A子这才正视起露琪亚身边的男生，男生的身高接近一米八，橘黄色的头发就像太阳一样让人感觉到温暖，但他却狠狠拧着眉头作出一副可怕的表情。这张长得和黑崎一心越来越像的脸让A子的大脑一瞬间当机，这是……黑崎一护。
最后露琪亚把一护打发去学校，拉着A子往学校附近的一个公园走去。
“那个人类身上，有你的灵压。”A子坐在秋千上来回荡着，在看不见灵的人眼里俨然就是秋千自动的灵异现象。
“嗯，发生了一些意外。”露琪亚叹了口气，还是将借灵压给一护的事告诉了A子。
A子敏感地察觉到异常：“有问题，即使现世的灵气再稀薄，也不至于一点灵力都没恢复，会不会是你这副义骸是劣质品，阻碍了灵力恢复？我已经向上汇报你失踪了，在他们派人来调查之前，你必须恢复灵压，将灵压借给人类可是重罪。”
露琪亚感动地看着A子：“谢谢，以前我一直误会你了，原来你是面冷心善的人啊。”
“……”只是不想一护也跟着遭殃的A子默默接受了露琪亚的夸奖。
会让对麻烦事一直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的A子这么紧张的理由只有一个：黑崎一护曾经是A子的孩子，不过这个母子关系却也非常特殊。A子只是依附在黑崎真咲的身上，在黑崎真咲被大虚袭击的时候，灵魂也被抽离黑崎真咲的身体，也就是说A子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黑崎一护这三个孩子。所以这一回A子才没有做出逮着黑崎一护说自己是他妈妈这么二的事。
露琪亚带着A子来到了破旧的浦原商店，卷帘门有好多处生锈的痕迹，连屋顶的瓦片也缺了几片。现在已经早上九点多了，浦原商店仍大门紧闭着，这种无心经营的状态，也难怪这个杂货店会这么破。
A子偏过头看向露琪亚：“我们进去吧？”
“诶，可是他们没有开门，我们还是等一会吧。”露琪亚女王在这种礼节上倒是非常得朽木家的真传。
有求于人时，A子的态度也比较好。等待杂货店开门的时候，A子靠在浦原商店的墙面上，闭上眼感受着缠绕过来的灵络，众多白色灵络中夹杂着七条红色灵络，一条通往黑崎一护的方向，一条缠绕在露琪亚的身上，其他五条全部通往聚集在浦原商店。
见A子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露琪亚好奇地问道：“地下有令你在意的东西？”
A子点点头：“浦原商店里有五个灵压，两个在商店里，另外三个灵压的方位有些奇怪，竟然分散在杂货店的地下，这个杂货店不简单。”
浦原商店的店长是被放逐到现世的前第十二番队队长，虽然经常会有死神来了光顾浦原商店，但是知道浦原喜助身份的死神并不多，这还是露琪亚从朽木白哉那里得到的情报。露琪亚也不是大嘴巴，她只能打哈哈敷衍过去：“有地下室的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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