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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还珠同人之冬眠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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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儿:“还不就是一个认为真爱至上,不顾人伦道义的不孝子。”
  东儿说完,脸色又黑了下来,抬头看向绵亿,见绵亿玩味儿的看着自己,东儿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当哑巴。气的瞪了威廉一眼,都怪他。显然威廉也注意到东儿的视线。勾起一抹笑意,威廉觉得自己又离成功近了一步。抬眼向坐得端庄的欣荣望去,看的有些痴傻了!
  
  隔日,众人打算上街游玩,收拾收拾下东西,采买点纪念品就该继续南下了。这还没跨出门槛,永琪便带着南儿寻来了。开口便要绵亿放人。
  东儿生气的直瞪眼,自己的娘被土匪折磨三四日,好不容易救回来也不见问候一声,不是说是自己的舅舅吗?就这德行?东儿又看了永琪两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福尔康也当没听见。
  绵亿道:“贝勒夫人还未好,知府大人现在卧病在床,所以估计还要等些日子。”
  永琪一听,立刻叫道:“尔康,你我兄弟多年,紫薇与小燕子也是生死之交,没想到你们竟然见死不救,将小燕子困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好好好,我算看清你了。”
  福尔康嗤笑:“看清?紫薇被抓的时候我就看清你了,紫薇被抓的时候你怎么不顾兄弟情?”说完气冲冲的就出门了。永琪赶紧跟了出去。南儿说自己不舒服,很没有精神的回屋里休息去了,刘素言跟她一起回了屋。其他人还是按之前说的进行游玩。
  
  一行人边走边看;新春的街道甚为热闹。正经过大明湖;威廉提议租个画舫游湖。绵亿应允,吩咐了两句,小宁子上前去攀谈几句,没两下,就预定了艘大的画舫。
  众人将一路购置的玩具点心让要回去陪紫薇的福尔康连同侍卫送回客栈。便登上画舫。
  大明湖景色优美秀丽,湖上鸢飞鱼跃,荷花满塘,画舫穿行,岸边杨柳荫浓,繁花似锦,游人如织,其间又点缀着各色亭、台、楼、阁,远山近水与晴空融为一色,犹如一幅巨大的彩色画卷。大明湖一年四季美景纷呈,尤以天高气爽的秋天最为宜人。春日,湖上暖风吹拂,柳丝轻摇,微波荡漾;夏日,湖中荷浪迷人,葱绿片片,嫣红点点;秋日,湖中芦花飞舞,水鸟翱翔;冬日,湖面虽暂失碧波,但银装素裹,分外妖烧。
  众人在掌舵人口中放眼看大明湖,好似身临其中。小宁子给了赏,把掌舵人不再多话,只缓缓行驶向前。
  众人陶醉在这美景之际,却传来一声声凄凉委婉之声。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
  东儿:“真扫兴,这么好的景色唱什么歌不好,唱这么低哀的。祥子去,让她唱首欢娱的。应景的。”
  祥子应声而去。片刻便传来咆哮声与低泣声。东儿挑挑眉头。往外走去。众人皆随去凑热闹咯!
  
  只见他们硕大的画舫前停着一艘只够三四人的小船。那咆哮者是上面唯一的男子,众人一看,皆吃惊。这咆哮的公子竟然是那文雅的陈公子?如今这副狠厉模样,甚下骇人。而旁边哭泣的是已经晋位的白吟霜白姨太。还有一个娇小的姑娘,丫鬟模样。正拉着手绢为白吟霜拭泪。
  东儿:“这不是知府的公子么?什么时候沦落到卖唱为生了?”
  陈浩真:“福公子,在下只是在这听曲,你何出此言?”
  东儿:“哦?听曲?真是闲情逸致,不知你家中老父可好些了?”
  。。。
  那知府大人现在还昏迷在床上呢,居然有闲情逸致带着姨太太游湖唱曲?真是奇葩。
  威廉:“不是说大清以孝治国吗?为何父亲躺在床上生死未明,儿子倒有心思游湖听曲了?”
  说的好啊,东儿赞赏的寻声望去,却看见威廉一脸讨好的看着绵亿,东儿当下脸黑三分,走到绵亿身边,狠瞪了威廉一眼。扯着绵亿的袖子,迫使绵亿看向自己。绵亿好笑的看着东儿争宠的举动。说了几句,东儿立刻眉开眼笑。撒了揪扯绵亿的手,与威廉称兄道弟,批判起陈浩真不带一丝情面的。
  白吟霜止了哭泣,立刻跪下对着大画舫叩首道:“诸位公子莫要误会了夫君,夫君他真的是个大好人,大孝子,是我,是我不好,是我见夫君沉闷的慌,才提议出来走走,分散分散精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误会了我家夫君。”
  陈浩真赶紧将人扶起:“哦吟霜,你怎么能这么善良,不要跪他们,我们的事,天知地知,自有公断,不需要向他们解释。等父亲醒来,我们再求求他,他一定会因为我们的真情所感动的。”
  东儿突然有种他们的恋情也没有多困难重重的感觉,该感谢这陈浩真给他的鼓励吗?
  甩甩头,将那可笑的想法甩出脑际!
  正当两方人僵持不下时,一个领头人带领一批官兵跑了过来,将两艘画舫围住。领头人正准备跪下。陈浩真挥手道:“林总兵不用多礼,那几位公子是跟我闹着玩的,你没必要带这么一大群人来,让人家以为我们官压平民。”
  众人黑线。你一个知府家的公子没名没位的,也想人家总兵跪你?那被叫做林总兵的人停顿了下,不屑的看了陈浩真一眼,对着大画舫拜了下去,嘴里喊道:“卑职济南总兵林秋拜见荣亲王。”众士兵整齐跪下,动作不多不少,干净利落。
  绵亿:“起来吧。本王不过经过此地,冶游一番,并不想惊动任何人。”
  林秋:“谢荣亲王,卑职有事上奏。”
  小宁子让掌舵人靠了岸。绵亿等人下了画舫。林秋上前一步再度跪下,双手高高举起一份奏折。小宁子接过转交于绵亿。绵亿翻开,稍微略看几眼。若有所思的将目光抛向仍然呆滞的陈浩真身上。目光带了一丝丝。。。。。。怜悯?
  好吧,绵亿送给陈浩真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将奏折交给东儿,自己随着林总兵去知府衙门去了。
  东儿好奇的将奏折打开,随意扫了几眼,也送了双意味不明的眼球给呆滞的陈浩真,向绵亿追去。




☆、她说要合离

  欣荣见两人前后离去,便转身问威廉等人的意见,威廉见难得有两人独处的机会,非常不厚道的要求欣荣陪着再走一段,看看这大明湖的风景。随后又使了眼色,将班杰明一家留下,其他人全都谴了回去。
  而林秋留下的几个士兵,在陈浩真的小画舫靠岸后。将陈浩真压住,扭送回衙门。士兵非常一致的将陈浩真的嘴睹了。可惜他们却低估了从小跑江湖卖唱的白吟霜,在士兵甲脸上留下两个抓痕,士兵乙的手上留下两排深刻的牙印后,终于被同陈浩真等同视之,捆了送走。
  
  知府内衙,府台及几位朝臣以等候多时,见绵亿来到,赶紧整理了衣裳,行了跪拜礼,绵亿免了请安,便由府台在前引路,来到陈知府寝室前。只听得陈知府正破口大骂不孝子,间夹着劝和声。府台一个重咳。让陈知府歇了气,赶紧下床迎接,说着场面话。府台打着太极。将绵亿引了出来,告知其身份。陈知府赶紧下跪迎接。将人请了进去。自己在夫人的帮助下,穿好衣裳。又拜跪到绵亿跟前。
  东儿好笑的坐在绵亿下手。吃着茶点。坐等看戏。
  绵亿:“陈为,你可知本王为何前来?”
  陈为:“卑,卑职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绵亿:“那你就看看这份奏折吧,还有状纸。”
  将奏折与状纸扔在陈为身上,绵亿不再看他,准备将桌子上有些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东儿这下可没看戏的心思。赶紧冲过来夺茶杯。绵亿不解道:“别闹,想喝自己倒。”
  东儿气极,有些好笑。“切,我才不稀罕这破茶,这茶都不知道放多久凉掉了。别人喝喝也无所谓,你身子骨不好,要是被凉气冲撞了怎么办?你们这是哪门子的待客之道?这正月天的让人喝凉水?真想给人泻火气就别搞些丢脸丢份儿的事来。”
  东儿怪完绵亿不珍惜自己,又冲着知府夫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说的知府夫人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陈为早就被奏折和状纸里的内容吓的没了知觉。自动忽略了东儿的讽刺,知府夫人见陈为不为所动,赶紧赔礼道歉,命人去冲热茶。
  东儿不禁在肚子里腹诽:难怪一家子都是极品,感情这是根不好。
  绵亿:“陈为,你还有话要说?”
  陈为被绵亿一声问话吓的打了个激灵,赶紧磕起头来,嘴里念念有词。什么家门不幸,养了个孽子芸芸。
  
  绵亿才捧着热茶,那押解“犯人”的衙役都回来了。绵亿看了眼脸色苍白的陈知府,只轻轻说了两个字“升堂”
  两个轻的毫无重量的字眼,压弯了陈知府的脊梁,压崩了陈夫人的泪腺。
  高堂之上,绵亿坐在正中间,府台等人按品级就坐。一个不算大的知府衙门,塞满了高官。引来了众多看热闹的百姓。其中最得意的莫过于绵亿落住的客栈里的小二。平日里都是他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知道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没成想竟是个王爷,乐的小二连步伐都飘了起来。
  有人乐,自有人悲。
  当陈浩真与白银霜被押解上堂时,看见年纪轻轻的绵亿端坐在高堂之上。心中不免苦涩,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绵亿没有给他伤感的时间,一拍惊堂木,吓的白吟霜一个腿软,跪了下去。陈浩真赶紧去扶她,嘴里嚷嚷着关心之语。绵亿三拍惊堂木。两排衙役叫着“威~武~!”
  绵亿:“大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陈浩真,白吟霜,你们可知罪?”
  陈浩真:“敢问大人,我们何罪之有?”
  人虽跪着,却脸红脖子粗的叫嚷着。半分没有羞愧之心。绵亿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不经意的看了府台大人,绵亿敢保证那府台肯定知道这孩子有多奇葩,才会将自己挖出来拱了上来。府台大人收到绵亿冰冷带着探究的视线,赶紧收起看好戏的心态,端正坐好。
  绵亿:“你忤逆父母,害的你爹告病在床,还不思尽孝,出外冶游。可是属实?”
  白吟霜:“大,大人,这不是家夫的错,是民妇,是民妇见夫君思忧成疾,才,才提议出去走走散散心的。大人,您要罚就罚我吧,夫君他没有错啊。”
  绵亿:“住口。没有错?他与缪小姐定婚在先,却不声不响收了你,让缪小姐错嫁不是他的错?那你带孝在身,与其无媒苟合,可是你的错?你可知,这女子孝期失贞是何大罪?要刑何法?”
  白吟霜:“这,这,大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并无隐瞒任何人的意思,原本吟霜只是像进府做个丫鬟,不求名分,根本没有想要与夫人争夫君的意思。我们,我们只是不小心相爱了,我们也不想的,我,我。。。。”白吟霜听到后面的百姓议论纷纷,吓的没了头绪。连话也表达不清楚。陈浩真看着这么无助的白吟霜,觉得愧疚极了,心疼极了。
  陈浩真:“大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与人无忧,您要罚就罚我吧。”
  白吟霜:“不不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大人开恩,大人开恩,您要罚就罚我吧。”
  陈浩真:“不,大人~”
  白吟霜:“不,大人~”
  绵亿看着两人互相认罪,头疼不以,拿起惊堂木,又狠敲了三下。“住口!”
  两人安静下来,又默默跪好。
  绵亿:“既然你们双双认罪,那便好办了。师爷,将之前准备好的认罪状交与他二人,若是认同,便认罪画押吧~你们既然都觉得自己有罪,那就看看是不是这上边写的,若是,便两人一起下牢等着宣判吧!”说完。绵亿押了口热茶。表情有些耐人寻味的看着两人。直看的陈浩真心里发毛,白吟霜直哆嗦。
  两人拿到认罪状,低眉扫了几眼。白吟霜虽然读过点书,却看不出其中门道,不过对于准备靠进士的陈浩真来说,无疑就是晴天霹雳。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枉顾人伦礼法,这一条条,一件件,根本就是要将他逼到死路啊。陈浩真惊鄂的抬起头来,见白吟霜一脸淡然,拿过她的罪状扫视起来。原本以为吟霜被轻判了,可这罪状上的哪一条都不会让吟霜活的啊。为什么她那么坦然面对了呢?
  陈浩真疑惑的看着白吟霜,想从她脸上探究出什么,白吟霜回以微笑。
  绵亿:“如何啊陈浩真,白吟霜,你们可认罪?”
  白吟霜正要回答,被陈浩真抢了话头:“大人明查,这根本就是子乌虚有的事。”
  绵亿:“哦?是吗?那你可知道这状纸是谁人所写,何人所告?”
  陈浩真:“草民不知。”
  绵亿:“带原告。”
  陈浩真转过身来,只见一个婷婷倩影款款而来,竟然是。。。
  “你,你。。。怎么会是你?”
  陈浩真看着自己成亲不过几日的妻子踏进大堂,错愕不以。
  缪清清行了大礼,安静的跪在堂下,不理会陈浩真的质问。
  绵亿:“你便是原告陈缪氏?”
  缪清清:“民女正是。”
  绵亿:“民女?”
  缪清清:“大人,民女求大人做主。为民女申冤呐!”
  绵亿:“既有冤情,你便说吧!”
  缪清清:“谢大人,大人,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出了这般事,还望大人还民女一个清白,好让民女得以脱离苦海。”不等绵亿作答。缪清清便往下说去,只道陈浩真虽娶了自己,新婚之夜却不见其人。隔日就找了白姨太。原本以为只要将她当做姐妹,女子以夫为天,夫要便纳,哪成想,这白姨太居然是重孝之人,父亲刚刚过世还不满两月。可这人都娶回来了,总不是要再推出去,缪清清便与白吟霜私下谈了谈,让白吟霜穿些素淡的,吃些清淡的。也算为其父守孝了。哪成想那陈浩真以为自己虐待白吟霜不给好吃的好穿的。与自己争吵了一次,还说自己如何恶毒,不高贵不善良,而那白吟霜明明可以说清道明,却不说破,只一个劲的哭泣。从此自己的生活便开始尴尬起来。做事更是束手束脚,生怕哪里怠慢了白吟霜。可自己怎么做都讨不了好,最后干脆放手不管事了,日子才清净了些。
  这日子才安分几日,自己在院子里听下人说夫君正与老爷吵架呢。自己赶紧过去看了下,哪成想夫君就跟中了魔怔一般嘶吼蛮叫,可怕极了,也气病了老爷,吓坏了老夫人。
  这样也就算了,老爷躺在病床上,夫君与白姨太只顾谈情说爱,你侬我侬,根本不关心老爷的病情。还为了哄白姨太开心,带白姨太出游,丢下重病的老爷与伤心的老夫人。家中都是由二公子与二夫人打理照料。有了对比,缪清清这才寒了心,将这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人告上府台衙门。请求合离。
  
  缪清清描述完,又跪俯在地。不再言语。
  绵亿:“陈浩真,你还有何话好说?”
  “这,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陈浩真喃喃自语。白吟霜拉了下失神的陈浩真,见他没有理自己,便跪到缪清清旁边,一个劲的磕头。额头瞬间泛红,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夫人,千错万错都是吟霜的错,吟霜不该奢求留在夫君身边,夫君那么伟大,救了身受苦难的吟霜,将吟霜救离苦海,吟霜感激不尽,吟霜不曾想过要夺走夫君,只希望能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报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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