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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轶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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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什么?”白玉堂一挑眉,看来对方是专门等自己,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好奇。
没拔剑,初九暗自松了口气,看来白玉堂还没有白锦堂那么不讲理……他调整了一下表情,露了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比如白家的事情。”
白玉堂没说话,只是重新将他打量了一番,那目光犹如刀锋一般,戳得初九是动也不敢动,气都不敢多喘一下,心中暗道,早知道白玉堂这么不好对付,还不如舍命陪白锦堂睡觉去了……
“说吧!”白玉堂见他面不改色,觉得此人应该是知道什么的,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来!”初九身形一动;竟是往开封城里去了。
白玉堂紧随其后。
初九没走大路,带着白玉堂东绕西绕绕到了怡红楼。
这地方是汴京城里有名的风月场,白玉堂虽然没来过,但是每次路过这里都得打起十二分注意。一般人看见他面容俊美,但面带煞气,顶多背后议论几句,是不敢靠上前的。但那帮窑姐可不管那么多,见着标致的男子就飞身往上扑啊!饶是白玉堂身手这么灵活的都难免被占个小便宜。白玉堂平生不打女人,因此对这帮女子颇为无奈,打那之后除非万不得已,他都尽量绕着走。
白玉堂没想到初九会把他带到这里,神情略复杂地看了他两眼。
初九笑着打了个手势,“请吧!”
既然想弄明白当年白家的事情,那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白玉堂没犹豫,抬脚就进了屋。
怡红楼大厅里桌椅板凳都在,但是冷冷清清地愣是没瞧见一个姑娘,连平日里跑腿的小二、老妈子什么的都不见了。白玉堂闭目听了一下,这偌大的楼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别紧张,这里就我们两人。”初九失笑,他盯了白玉堂这么久,知道他拿女人最没辙。
白玉堂放松下来,挑了把顺眼的椅子坐下,也不跟初九废话,就蹦了一个字,“说。”
比白锦堂有少爷架子!初九摸摸鼻子,从酒柜里搬出一坛好酒,问,“要不要喝一杯?”
白玉堂想了一下,点点头。
初九找了两个干净杯子,倒上酒,推给白玉堂一杯,试探道,“当年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白玉堂拿起杯子嗅了嗅,是好酒,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青楼里的酒还是不喝为妙。
看着他把酒杯端起又放下,初九暗自握拳,可惜啊,喝下去,喝下去这事情就办成了……
有趣!
白玉堂觉得眼前这人脸上虽然冷冰冰的,但这双眼睛像是会说话,跟猫儿很像,坦荡荡的没有什么恶意。想到展昭,白玉堂摸了摸钱袋里的礼物,嘴上不自觉地勾起个笑容。
初九看着白玉堂走神,知道他是觉得自己没什么恶意。但是要是碰上个不了解他性格的人,肯定会认为白玉堂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心眼小的江湖人比比皆是,事后与他结怨的肯定不在少数。
这点他和白锦堂就不一样了。初九撇嘴,这白锦堂天生长了一副玲珑心肝,要不当年也不会被老主子看上。不过,话说回来,这俩人真是亲兄弟么?一个精得冒油,一个呆得要死。
白玉堂不知道他在腹诽什么,只是觉得耽误的时间有点长,展昭那边一定等着急了……他这样想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喂!”初九叫住他,急道,“你不想知道你哥的下落了?”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脖子上一凉……
游龙剑已然出鞘!
“我大哥早就死了。”白玉堂回过头,一脸凝重,道,“我是亲眼看着他下葬的。”
“你哥右肩是不是有个红色胎记?”初九扯了个笑容,假装淡定地端起杯子喝了口酒。心中暗骂白锦堂,心说你可真够能的,连自己亲弟弟都骗!
“你不可能见过他。”白玉堂不可置信地摇头,道,“他都死了快二十年了。”
怎么不可能?他天天缠着我跟他一被窝!初九默默地为白玉堂掬了把同情泪,拿起他没喝的那杯酒递过去,道,“喝了,喝了我就带你去见你哥。”
白玉堂心中挣扎了一下,与亲人相见的诱惑占了上风,明知这酒肯定有问题,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喝了下去。
“好。”初九一拍桌子,站起身往门口走,边笑道,“我这就带你去。”
白玉堂走了两步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脚下不稳,像踩了棉花似地。
初九听见身后“咣当”一响,再回过头,白玉堂已经伏在旁边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初九吐了吐舌头,这“醉情散”果然霸道,幸好自己提前吃了解药。他把白玉堂抬到楼上,低声道,“我没有恶意,白锦堂让我这么做的,莫怪莫怪!”
白玉堂以为酒里有毒,所以喝下酒后就运功抵抗。这“醉情散”是迷药,不是毒,所以越是运功,越是发挥得快。他迷迷糊糊地间听见初九的话,心中大惊,莫非大哥真的尚在人间?他想揪住初九问个明白,但是身子使不上力气。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初九体贴地给白玉堂盖了被子,关好门窗,这才拾起掉落的游龙剑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要不要上点肉渣渣呢····【望天
☆、第八章
展昭一路疾驰回到开封府,马都没下,往马背上借力一拍,纵身使出“燕子飞”,奔向后院。
门口站岗的两衙役都挺纳闷,心说,怎么展大人现在连正门都不用走了,直接改飞的了?
一进院子,展昭的心就凉了半截,那“郑丁”的屋子,房门大开,一幅人去楼空之象。他心急如焚,纵身扑进屋中,只见一只药碗摔碎在地上,里面的药也泼洒在四周。展昭伸手摸了一下被子,已是冰冷如铁,看来他们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
“该死!”
展昭转身一拳捶在墙上,竟然还是晚来了一步!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怎料棋差一招,今后必将步步为人所制!
包拯今日整天都没在府上,八王爷找了他和庞太师商量事情。本来要留饭于他,但包拯记挂府中,因此推却了晚饭,径自回来了。走到开封府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带着人火急火燎赶回来的庞统!
庞统跑在前面,后面跟着两排衙役,后面还抬着个担架,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哗啦啦一群小伙子,在街上一阵风似地跑过去,惹得行人纷纷回头。
包拯眯着眼,觉得庞统这人带队确实有一套,琢磨着是不是等他有空的时候,请他帮忙操练操练府上的家丁。
庞统只顾低着头跑得飞快,差点一头撞上正想好事的包拯。幸好庞统当时觉得眼前一黑,赶紧站住脚,要不两人必将抱个满怀!
“何事如此慌张?”包拯一把扶住庞统。
庞统还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站稳后定睛一看,喝,居然是包大人!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见展昭从里面奔出来,冲自己遗憾地摇摇头。
“什么?”庞统倒吸一口冷气,就觉得自己这心瞬间凉透了,上下牙都不由自主地打颤,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儿。
“有什么事先别急,咱们进去从长计议。”包拯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从两人的神色上能看出一定是出了大事!
展昭与庞统忧心忡忡地对视一眼,别无他法,只好点点头。
到了堂中,展昭把前因后果这么一说,包拯的眉头越皱越紧,两条眉毛拧得像麻花。
这个事情很棘手,一来,他们对这个假冒“郑丁”的男子毫不知情,就连熟悉的人都没有辨认出来,可想而知这人一定是个绝顶的易容高手!而且他做得逼真,身上的伤势大家都验过,必不会有假,可见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二来,开封府中来来往往的要员有很多,却不知道他为何偏偏只掳劫了公孙策?难道只是因为他不会武功吗?
众人都一筹莫展,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虽然都很心急,但一时半刻却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展昭背着手在屋里踱步,心里头把来来往往的人物罗列了一番,却意外地发现了公孙策与他们的区别,这唯一的区别就是——公孙策是大夫!
庞统与包拯一听,连连点头,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如果说假郑丁带走先生是为了给自己疗伤,那他为什么不在这里把伤养好呢?反正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展昭提出个疑点,这个问题他没太想明白。
庞统单手扣着桌面,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就说了个异想天开的笑话:“也许他主子要死了?”
包拯一愣,和展昭对视一眼,两人看向庞统。
庞统干笑两声,三人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
包拯脑子转的飞快,联想到今日八王爷所言,觉得庞统的猜测也不无道理,但此事事关重大,无法与众人明言,还是待确认之后再做定夺得好。
“展护卫!”包拯沉吟片刻,传来文房四宝,修书一封并将御赐令牌一并交给展昭,说道:“拿令牌了下令全城戒严,彻查来往车辆,如公孙先生还未离开开封,那假郑丁必会惶恐不安,露出马脚。另外这封信请替我转交给太师。”
“是。”展昭接了东西。
“切记,此信一定要亲自交到太师手上!”包拯嘱咐道。
展昭再次应下,与堂上二人行礼告退后,转身飞奔出门。
现在堂上只剩下包拯与庞统两人,包拯屏退左右,问道,“中州王此次回来,可是有不同寻常之事?”
庞统正看着地面胡思乱想,忽听包拯问话,脑子有点短路,抬起头就回道:“是啊!”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这是包拯诈他呢!
包拯眯眼捋着胡子,笑道:“中州王不必懊恼,此事老夫也是知晓的。”
庞统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须知此事乃是机密中的机密,寻常人等若是知晓,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幸好包大人作为官家身边的智囊之一,不是那普通人。
“既然是……”包拯顿了一下,伸手比了个“二”,继续道,“王爷的事情,那你可知他已经病入膏肓?”
庞统喝着凉茶,摇头嗤笑道:“既然都是快入土的人了,干嘛还折腾这么欢?”
“也许是回光返照?”包拯想了想认真答道。
庞统扑哧一声没忍住,一口茶水直接喷了满地,擦擦嘴,抬头包拯还一脸严肃地想更菜的问题,心中不由笑道,这包大人还真有点冷面笑匠的意思!
包拯见庞统似乎放松了下来,哈哈一笑,问道,“现在好点没?”
庞统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心情果然比刚才好多了。
“你与公孙先生是?”包拯疑惑地看着庞统,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包大人纵横庙堂无敌手,这种人之龙凤自然不是傻子,他从庞统进门时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有多焦急,这种发自内心的担忧甚至超过了展护卫。按理来说,庞统与公孙策相交的时间,并不比大家长。但转念一想,庞统平时也不常来开封府,但是只要来了,必定与公孙策成双入对。
“我喜欢公孙先生。”
庞统被问到此问题,并不忸怩,只是坦然一笑,道出心中所想。
包拯心中暗赞一声,心道,这世上有多少人不敢直言心中盼,又有多少人因此而错失心中至爱。冲坦荡敢言这一点,他就很欣赏这个孩子。
庞统见包拯一直盯着自己看,也吃不准他是个什么态度,心里有点七上八下,想到刚才包拯所言,转开话题,问道:“刚才大人提到王爷生病,不知公孙策之事与此事可有关联?”
“或许是本府多虑了。”包拯低声道,“王爷此病遍寻天下名医,本府是想到公孙先生是杏林妙手,会不会是王爷派人所虏……但本府又一思量,如果单单是请人看病,大可不必费此周章。”
“如果照大人这般分析,其实也不无可能。”庞统越想越觉得这事一定与二王爷有关,点头道,“大人莫要忘了,这假郑丁最初的作用,可不只是单单为了公孙策!”
包拯沉思片刻,如若不是今天展护卫与白玉堂阴差阳错地找到了郑丁的尸首,那这个“假郑丁”也许还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开封府中安住下来。但是如果这样分析,他又是如何得知展护卫他们的动向的呢?是外人通风报信,还是开封府里就有内鬼?
“我带了些人回来,都是个顶个的好手,给您这里安排几个吧?”庞统显然也想到了,如果开封府里有内鬼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那他们的一举一动岂不是在对方眼中暴露无遗?
“可以。”包拯也不推辞,能让庞统千里迢迢带回来的人必定都是千挑万选的精英。保护好大本营的安全,他才能安心在前面出谋划策。
“我去安排。”庞统站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包拯叫住他,起身赶了几步,“我跟你一起走。”
“您这是?”庞统疑惑地看了包拯两眼,心说这不刚回来么?
“我去八王爷那边。”包拯摆摆手,道,“事态发展太快,我们要商量一下对策。”
庞统了解地点点头,反正也顺路,索性亲自护送包拯一程。
路上,包拯突然撩开轿帘子,问骑着马的庞统,“你爹前天还跟我牢骚说你不娶妻的事,他说还他等着抱孙子呢!”
庞统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坏笑地包拯,心里埋怨自家老爹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转念一想,算了,当时候把公孙策娶进来不就结了!孩子也好说,家里还有煜儿呢,反正老庞家断不了香火!
……
初九临出怡红楼前,随手扯了块帘子,小心翼翼地将游龙剑裹好,背在身上,一路避过眼线,回到飞鹤山庄。
一推房门,就见初二坐在屋里收拾着易容的东西。
初九往屏风后面看了一眼,就见一个人影哼着小曲,似乎正在换衣裳。
初二见他回来,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
初九也不多言,把游龙剑往旁边一放,坐在旁边看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呦,回来了?”白锦堂一袭白衣扇着扇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来到两人面前摆了个造型,得意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这身衣服是比着白玉堂平时所穿的样式裁的,白锦堂虽比白玉堂瘦一点,但两人身量总还算是差不多,容貌上就刚好办了,两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平时就有七分相像,再加上初二这么妙手一画……几乎真假难辨!
初九把游龙剑一抛,白锦堂的扇子瞬间换成了剑,还自言自语地点头道:“这样才更像!”
“你让我费尽心思地迷晕白玉堂,不会就是为了他这把游龙剑吧?”初九看着拿着游龙剑爱不释手的白锦堂,突然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怎么会?”白锦堂左手一扬将剑回鞘,挑眉笑道,“为游龙剑是一方面,但保护他也是真。主要是游龙剑客,怎能没有游龙剑?要不到时候,展小猫只一眼就能瞧出破绽!”
初二不忍直视,捂脸心说,老大,拜托你能不能不用白玉堂那张面瘫脸在那儿乱挑眉毛!
初九心里默默地为白玉堂擦了把汗,摊上白锦堂这么个变态大哥,也真够不幸的!但愿他别把事情给搅黄了,要不等白玉堂一醒,就得提剑过来宰了他俩……
“好了!”白锦堂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不用担心,这不是看着他俩着急么,我这当哥哥总得出把力才行!”言罢,扭头递了张字条给初二,说道,“帮我把这个送到开封府展昭手上。”
初二收拾好东西,接了字条离开了。
白锦堂,啊不,是“白玉堂”调整了一下面部神经,在屋里缓缓走了几步,似乎再找感觉。初九眯着眼睛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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