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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爱丽丝by花解舞(驱魔少年同人 拉神 he)-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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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
会更明白 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地感受
醒著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 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红豆》
…………兔子，你和我不同，我没有时间了，但是你还有。
…………可是我没有可以浪费的时间，优，我能用来爱你的时间，只有一辈子而已。
这个局面，好像是什么都结束了。
新的一年开始了，拉比和神田优，终于天各一方，再无瓜葛，再无音讯。
怎么可能。
巴克敲开神田的门，却发现他昨天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全无痕迹。
“神田你的愈合速度还真是惊人……”这样说着，巴克掏出一封信，交给神田。“考姆依室长派人送来的，给你的信。”
神田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接过了信，然后重新看向巴克，那明显是一个有话快说没话快走慢走不送的表情。于是巴克很无奈地掩上门退了出来，很怨念地想为什么总部派来的不是李娜莉。
神田坐在床上，懒懒地拆信，却在看清楚那落款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那当然是兔子的笔迹。
很端正漂亮，和他的人大相径庭，这大概是他唯一像个书人的地方。
只是一瞬间的犹豫，然后就继续拆信，他是神田优，这不是狗血剧场。才不会就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把没拆的信扔进垃圾桶里，那是白痴。
但是神田在阅读那封信的时候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拆开来看。
你这死兔子。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死心吗。
至我最亲爱的优：
我想我会等你。
一直一直等下去。
直到你回来。
我还有时间，还有一辈子。
请你无论如何记得这句话。
神田优，我爱你。
你可以选择忘掉我，但是请你不要忘记这句话。
请你记得，我会爱着你，并且，等下去。
LAVI·JR·BOOKMAN
神田的手指把信角掐出一个皱褶，然后揉掉了那封信。
那纸团在他的手心稍事停留，就被重新展开，小心地展平，叠好。然后神田把它夹进了自己的日记里。
这样我就不会忘记了。
兔子。
虽然无论如何，其实我都不会忘记。
切。
你写的日文有好多错误
良久良久。
神田的脸上慢慢绽开一个浅浅笑容。
死兔子。
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给你一个期限，如果你会等我到那时候，我就回去，回到你身边，什么都不再考虑，再也不离开。
至于这个期限是多少。
再说吧。
神田当然明白，这个期限的意思是什么。
我的期限，是直到你忘记我的第二天。
因为你是书人，所以你总有忘掉我的一天。
所以我编出这样一个谎言来麻痹自己。
未尝不可。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夏日午后。
拉比采一大把野花跑来他身边，然后妄图挨朵试验哪一朵插在他的优头上更好看，结果被六幻砍得鬼哭狼嚎。
最后奄奄一息的兔子小心翼翼地从手里的花中抽出一朵，手颤抖着递过去。
【这是什么？】
【勿忘我。】
【阿优，如果我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了，这朵花是我的遗言。请你……】
【不必加如果了，界虫一幻！！！】
其实神田在兔子被消灭后，接过了那朵花。
我怎么会忘记你。
Vergissmeinnicht。
Forget…Me…Not。
神田想着想着，才发现脑海里关于他的记忆，居然有那么多。
多到，远远超出自己的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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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的尾班车。
他错过了他，就注定一世到达不了天堂。
他会为他停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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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比好像又活过来了，他还是会笑着对所有见面的人打招呼，乐于助人笑容可掬的大好青年。
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就只剩下等待。
他包揽了所有亚洲及周边地区的任务。
当然是因为，他想遇到他。
遇到他在等待的，神田优。
他和书翁终于摊了牌，拉比说，老头，我想我没有办法再继承你的衣钵，我爱上一个人，你应该知道是谁。
书翁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他怎会不知道拉比爱的是谁，爱到怎样一种地步。
于是他一甩袖子，走了出去，扔下一句，真是不成熟。
但是我现在再找一个继承人也来不及了，所以你就接任下去吧。
书翁不想承认是因为自己也舍不得这个徒弟，拉比很聪明，非常有天赋，只是他从刚开始就看透，拉比是个太容易动情的人。
他总会有这一天的。
那么就接受吧，反正。
书人中出现了这么一代有才华的败笔，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如果你以主观臆断的角度来记录历史，我一定拿针扎死你。
拉比在温润的阳光里笑得云淡风轻，嗯，老头，我会好好记录历史的。
我会把拉比的世界和书人的世界好好分开的。
拉比。
嗯
……以后再告诉你。
这混小子还不知道，书人的秘密。
等哪一天老身心情好，再告诉他吧。
拉比笑得很开心，真的，从神田优离开之后，这是第一次。
优。
这样一来，顾虑少了一层，你是不是就可以更早的回来？
我希望。
沿着路灯一个人走回家
和老朋友打电话
你那里天气好吗
有什么新闻可以当作笑话
回忆与我都不爱说话
偶尔我会想起他
心里有一些牵挂
有些爱却不得不各安天涯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
送的那些花
还说过一些撕心裂肺的情话
赌一把幸福当筹码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想起他
他现在好吗
可我没有能给你想要的回答
可是你一定要幸福呀
……………………《你一定要幸福》
……………兔子，我想你必须忘了我。
……………优，我想我必须等下去。
十七。
一月·致爱丽丝
神田开始了作为亚洲支部的驱魔师出任务的生涯，终于再无人陪伴，偶尔会想起他。
想起那个说要永远爱他的他。
然后他会狠狠地骂一句，把那些念头甩出去。
他也许至今也没发现，他根本就离不开那个有他的世界，有阳光的世界。
这次的任务是到欧洲，意大利，简单的小任务，而已。
但是偏偏有了些不同寻常的插曲。
他在挥起六幻狠狠砍掉面前张牙舞爪的LV2的时候，却摹地发现人形的LY2是一张熟悉的脸。
是个女人。
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神田讨厌忘记事情，于是他抱着六幻，一个人浑身是血地坐了好久，想了好久。
最后他终于想起，她是那位女钢琴家，在很久以前的一天，在很久以前他可以爱他的那一天里的那位钢琴家。
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于是他拉来一个吓到半死的路人，问他，知不知道那位女子的事。
结果很惨。
那路人挂着一脸惋惜的表情说，那位钢琴家啊，她的爱人出了意外去世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也再不弹钢琴了。
神田觉得心里难受了好几秒。
然后他想，神田优你是白痴了吗，会为一个AKUMA分神，相信可以起死回生这种事情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但是还是有些东西在记忆的字里行间阻塞不了堵截不去地涌出来，纠结成一片藤蔓。
【我今天的最后一支曲子，献给我深爱的人……】
【也献给所有怀着一份爱恋心情的人……】
于是她献给了她深爱的人的东西，并不只是一首曲子。
还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灵魂。
原来爱情是一件如此危险的东西。
神田优，你做得到吗？
如果那兔子死了，你会把他的灵魂作为恶魔召唤回来吗？
如果不是签订了契约没有了机会，我会。
我会把他召唤回来，然后杀了他。
我决不允许别人可能会把兔子他召唤回来，然后让他做很久的恶魔。
我想最后一刻……也许我会想再任性一次……再留在他身边一次……
他想起那首《致爱丽丝》。
兔子，我注定做不了你的爱丽丝。
因为我们生活的世界，到底不是童话故事。
因为把《致爱丽丝》弹给我们听的人，变成了恶魔，被我杀死了。
按照豆芽的说法，他们会在天国重逢吧……
切。
但是兔子你看，只有爱，谁也救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有的时候，也许不爱比爱更好。
对不起，我到底没法像那位阿七姑娘一样，一往无顾地爱下去。
我有太多顾虑。
神田站起身来，准备回支部。
但是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回过身来，在那女子的尸骸面前静默了片刻。
他记得最后那AKUMA说出的话，她记了起来，她说，谢谢你，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她身体里的，是她所爱的人的灵魂。
他很幸运，有人如此爱他，到了丧失理智的地步。
她很幸运，有人知道她爱他。
神田优停止无谓的痴想，转身踏上了归程，不会再有人等着对他说一声欢迎回来。
不会了。
他的脸上始终没有丝毫感情流露，只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样狠狠地疼了一下。
他是神田优，一辈子都不会和人有交集的神田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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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神田优。
就像他自己所说。
是一辈子爱着拉比的神田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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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小优
拉比养了只猫，小小的黑猫，他捡来的，只有四只爪子是白色的，不是很乖，和拉比第一天见面就在吃饱之后毫不客气地把刚喂饱它的新主人抓了个满脸花。
……夸张了，只是左右各几道血痕而已。
于是拉比为了泄愤，把小猫起名叫小优，他觉得起那样一个名字就足以代表它脾气很坏。
说起来谁也不认为会有拉比给小猫起其他名字的可能性。
其实不像，小优比那个名字的出处大人要温顺多了，会在拉比做写字的时候爬到他的腿上睡觉。尾巴茸茸长长的手感的很好，会细细地打呼噜，醒来的时候会舔爪子，动作可爱得一塌糊涂。
拉比很喜欢小优，谁都很喜欢。
这恐怕是黑教团除了娜因元帅的猴子之外的第一只宠物，并迅速得到极高的人气，拉比迫不得已地多次警告小优，不要靠近戴眼镜的黑头发高个子变态，也不要靠近有黑眼圈的卷发温柔大姐姐，更不要靠近那扇有白蔷薇的出没着很多白衣服怪人的大门……
小优在拉比身边生活得很高兴，除了拉比第一喜欢的是李娜莉，然而对大众情人亚连一直保持敌意，理由是有一次拉比抱小优去食堂吃饭，被怀里数以十计的盘子挡了视线的亚连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脚踩上了它的尾巴，小优疼得炸了毛跳起来然后呜呜地哭，一天都不肯接近人也不肯吃东西，心疼得拉比险些和亚连拼命。
亚连也对小优保持冷淡态度，因为它总打扰他和李娜莉两人的美丽时光。
好像弄丢了一个人，大家也活得很好。
但是拉比每晚写的日记，只有小优一个会看到，小优看着主人在本子上写很好看的字，然后弯着眼很幸福地笑，每晚都说一句音调很好听的相同的话，再然后就把自己抱起来，举到脸前，对着自己笑。
小优不懂主人说的话，只是舔拉比的脸。
那是一月份，天气很冷，小优有的时候会在夜里出去玩，凌晨冻得受不了跑回来的时候，会钻进拉比的被子里。
拉比为了小优可以顺利出入在门上打开一个小小的半月形门…………如果也能算作门的话，这导致拉比晚上会因为吹进来的风而很冷，库洛力建议拉比把小优养到神田的空屋子里去，拉比只是笑着摇摇头。
“优不一定哪一天就会回来，如果把他的屋子给小优的话他一定会生气。”
“另外，自己一个人睡的话，小优一定会很寂寞吧。”
于是库洛力叹口气说拉比，你真是痴情，比我还痴情。
拉比把这当是赞扬，呵呵地笑。
他想总有一天他的阿优会回来，因为他会等下去。
他还是那样天真的拉比。
天真的拉比抱起了小优，揉揉它的耳朵，去给小优倒牛奶喝，看着小优低头舔那个盛着温牛奶的浅浅盘子，很温暖地笑，笑得好像他面对着他的优。
他一生一世的优。
然后他打开他已经变得非常厚的日记本子，写字。
在把本子合上的那一刻，他照例对空气中说一声，优，晚安。
用日语。
温柔到让人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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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比拉比，你在等谁呢？
……………当然是优啊。
……………万一他不回来了呢？
……………优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因为我一直在等他，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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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重逢
神田和拉比的第一次再见是在三月份，一条铁路两边。
两个人都没想到会遇见对方，一时间的寂静。
然后是拉比率先打破沉默，笑得温和而惊喜，“优，终于又见到你了。”
“那么这一次，可以和我回去吗？”
神田抬起眼帘，神色如水冷漠。
“梦话留到做梦的时候再说。”
“优，我一直在等你啊。”
“我说过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拉比的声音稍稍高了一点，终于有了些焦急的意味，“请跟我回去吧，优。”
“我也说过不要那么叫我。”神田好像丝毫不为所动，“你是不是要等下去，与我无关。”
转身过去便走，好像一点也没有留恋。
“优，等一下！！！”拉比当然会想追上去，但是偏偏在这时有一列火车呼啸而过，阻断两人之间的空气。
汽笛拉得凄凉，像一场年华的叹息。
拉比和自己打了一个赌。
如果神田优可以等他到火车开过，他这次就无论如何要带他回去，即使用强的也要带他回去。
如果他走了，他就只能等下去。
但是火车开过，对面除了空空荡荡一片荒凉的月台和周围丛生的还未重新泛绿的杂草，什么也没有。
他要等的人，已经离开了。
拉比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又开过去很多列火车，但是无论如何火车的尾车厢消失在眼前的时候，对面的景色，还是一片狰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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