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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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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看了看胤禩,不以为意
“那些穷京官儿能借的几多?老八,你太多虑了。”
“大哥,听说湖广旱灾,米价飞涨,皇阿玛要挪内务的银子赈灾,还免了免广西、四川、贵州、云南四省明年地丁税粮。免了顺天、河间、保定、永平四府明年税粮。免了直隶、江南、江西、浙江、山西、湖广等省六十九受灾州县赋税。”
胤禔心内一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层?自己不管着户部,国库确实不清楚,看皇上的意思,准噶尔是一定要灭的,这些年一直灾祸不断,若是收成不好,皇阿玛再免了赋税,就更是难为了。这点子银子倒不怕京官借,就怕他们还不起。
“皇阿玛要做圣君,推行仁政,况且户部有你四哥那尖刻性子看着,料得也动不得多少。”
胤禩暗自瞧不上胤禔的短视,事关利益,就算皇子又如何?太子的门人正招兵买马,只怕马上四哥就会被人参个本,这国库银子肯定都随了风。想了想,换了话头
“昨儿弟弟听说准噶尔那又不太平,大哥,万一再出兵,弟弟要替你押粮草,免得哥哥像裕亲王那样被粮草误了军机。”
粮草,正中了胤禔的心事,这个弟弟果然贴心,事事挂心自己,可堪大用!胤禔没有接话,心里却盘算着联络下明珠,好好计议下如何保住自己的军费。
“老八,难为你这样想着哥哥,来,我们兄弟干一杯!” 胤禔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惠妃娘娘在一旁不好插口,后宫不得干政,朝廷的事自己儿子可以随意谈论,自己却没资格开口,只得静默着添酒劝菜。
作者有话要说:写起来政务就很啰嗦
呵呵;俺要让老八文治武功
☆、15自有春风为扫门
京城的四月草长莺飞,春风吹绿了江南岸,慢慢吹向了黄河的堤,通州的大堤已经完工,扛过了凌汛,保住了良田,这自然是上天庇佑,自然是皇恩浩荡。得了喜报的康熙皇帝这几日很是舒心,皇子们因了通州工程各各得了赏,也很舒心。学堂的课也没那么难熬了,每日的骑射不再对着草靶子,间或可以去猎场打打小鹿,日子都滋润。
唯有大阿哥胤禔特别失落,反对出借官银的打算跟舅舅明珠仔细商议过了,选了得用的御史上了折子,各部的心腹也预备着,打算着好好辨出个条陈,为了军务,为了国库,为了江山社稷,多大的好帽子啊。不怕皇帝不心悦诚服,给自己再得一局。
胤禔不禁为自己的聪明陶醉了,先前用西洋药全了自己孝子的名,再立个能臣治世的功,誓要压过太子一头。
大阿哥胤禔算来算去,什么都计算好了,偏偏忘记了盘算盘算自家父亲康熙皇帝的性子。康熙皇帝,那是什么人啊?不像他儿子雍正立心要当以平常皇帝,敢说自己用不起某些人,不似他孙子乾隆立意要做“十全武功”,可着劲的粉饰太平。
康熙可是一立心立意要当千古圣君的主,怎么会为了虚名小利罔顾民生国本?胤禔跟明珠的从长计议碰到了康熙这颗顽石,结果就是明珠铩羽而归,灰头土脸,索额图捻须微笑,尽得圣心。
胤禔到底不甘心,琢磨着既是官银自己管不了,好歹把日后出征的粮草稳拿在手中,虽然感念老八的一片诚心,大阿哥还是心里有数,哪怕再过几年开仗,老八也不过是年未及冠的少年,皇帝不会把粮草的任务交给他。这事,还得看老四的脸。
知道管着户部的老四性子淡漠,喜怒无定,巴巴备了几色玩器托着惠妃娘娘赏到四福晋那,指望投石问路,以观后效。结果人老四转手就全进给了太子殿下,那几日出出进进遇见,太子朝天的鼻孔里都透着腻歪。都说长兄如父,这小老四也太会审时度势明哲保身了吧?就看准他的大哥一丝翻身的可能都没有吗?
礼物到了太子的手,太子自然是要回报的,不论是春耕还是恩科,但凡是胤禔提的奏议,太子必定是翻着花样地挑剔。胤禔想起了就忿忿,连带着吃什么都不香,脸上太后赐药好容易快痊愈的青疙瘩,眼瞅着又燎原了。
无逸殿内,几个小阿哥欢喜得不得了,自从上次康熙处罚过几个课读后,阿哥们在书房的行径简直可以用无法无天来形容。大点的阿哥都分管着政务,七阿哥宽厚,八阿哥温柔,小阿哥们就是掀翻了无逸殿的屋顶都没人计较。
屋顶自是没人去掀翻,不过无逸殿外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小白兔就遭了殃,打着艺农的旗号拔了玉蜀黍的是九阿哥,说要演练骑射,追得兔子满场飞的是十阿哥,十三阿哥跟着他们没少助纣为虐。总是无逸殿的破败,他们可是首功。
老九老十追着蝴蝶,胤禩引着十三放风筝,红鲤鱼从天上看,特别鲜艳,很适合胤禩用它在御花园里钓更大的大鱼。
“额娘,要那个大鲤鱼”十四阿哥胤禵 奶声奶气地腻在德妃娘娘的怀里撒娇。
“给娘娘请安,恭祝娘娘金安” 胤禩带着小阿哥,顺势从树影里出来,下跪、请安,他知道,大鱼已经把鱼饵吞下了。
没几日,卫氏便时常引着十三十四两个阿哥在德妃娘娘的永和宫出入,当然是带着惠妃娘娘托付过来的八阿哥胤禩。
大阿哥很是满意自己这个幼弟,对自己是贴皮挨肉的亲近,为自己殚精竭虑,处处着想,这不,为了粮草,又去替哥哥拉拢人心去了。惠妃娘娘倒也懂得投桃报李,枕头风吹了几遭,康熙终于要给卫氏升位份了。
良贵人接过了金册,抬了位份,心知自己是托了儿子懂事的福,托了大阿哥的青目,托了惠妃的提拔,虽然搬出了钟粹宫,依旧每日过来惠妃这边晨昏定省,丝毫不敢骄矜自傲。值扫慰和,恭恭敬敬,越发可了惠妃的心。宫里几位位份高的妃子都觉得卫氏还算知礼识恩,平日里遇见卫氏来请安格外颜色和煦,对她们不过是娘娘们做给那些下面的贵人们看,给个榜样让她们学。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卫氏上面有人照拂,宫里一贯跟红顶白,下面服侍的更愿意曲奉,卫氏的日子越发好过起来。
朝廷上,太子和大阿哥斗得欢实,宫内母妃顺风顺水,老九老十小十三小十四跟胤禩紧紧抱成了团,胤禩还是不满意,到底还想得到什么呢?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德妃娘娘欠安了好些时候,温僖贵妃派了院判每日里请脉合药,不巧贵妃娘娘紧接着也病倒了,皇上委了佟妃主理后宫。
现在宫里位份最高的就是温僖贵妃钮钴禄氏,钮钴禄氏是满洲镶黄旗人,是顺治时辅国四大臣之一太师果毅公遏必隆之女,孝昭仁皇后的妹妹,家势显赫。
先皇后孝诚仁赫舍里氏早逝,三年后,立了孝昭仁皇后,康熙称孝昭皇后钮钴禄氏是自己的“良配”,是“内廷之良佐”,虽然钮钴禄氏皇后去的早,封后仅半年就去世,康熙却为了她让后位虚置了很多年,佟佳皇后临死才封的后。佟佳皇后去世后,康熙再也没有封后,而是让孝昭皇后的妹妹钮钴禄氏进封皇贵妃总领后宫。
自从康熙二十二年温僖贵妃钮钴禄氏诞下十皇子胤礻我之后,遏必隆也动过母以子贵的心思,希望自己家能一门姐妹都封后,只是皇帝一心想让孝诚仁皇后所生的嫡子胤礽继承大统,碍于钮钴禄氏的显赫,反而一直压着不肯进封,平日里对自己的十儿子也不肯多加心思,由着他养成妄尊自大的性子,只着心他的骑射,嘱咐课教拿些人伦纲常的篇章多多教益,唯恐他太出色,将来跟太子争竞,尾大不掉反而不美。
是以平日里晨昏定省贵妃那儿,太子多推了不去,只委了太子妃石氏代礼,温僖贵妃也不是笨人,心底认定太子是对头,内务府的尚家就是温僖贵妃一心支持着的,防着太子的奶父独自掌握内务,事事随心,偶尔也打着母妃的旗号敲打敲打为难下太子。
如今温僖贵妃病重,内务府的尚家只怕失了靠山,又要巴结皇帝,日日延医下药,伺候的分外殷勤,康熙也准了十阿哥的假,让他每日里陪着自己的母妃。几个大阿哥们日日去请安,八阿哥胤禩一向心疼自己的弟弟,五百里加急送了好多封信催促各地寻访名医的奶父加快动作。
唯有太子面上是忧心忡忡,心底着实高兴,自己母后去世的早,母族人丁也不兴旺,只得舅舅索额图一人支撑,朝廷里佟佳家、那拉家各有千秋,早摆明车马作势跟索额图三分天下分庭抗礼,如今十阿哥也日渐大了,钮钴禄宫里宫外动作不断,拉拢了李光地一些老臣,为身份尊贵的十阿哥造势。
自己虽然是皇太子,毕竟是个“儿皇帝”在宫里不得自专,在朝廷更是人人盯着,唯恐自己不出错,一有机会那些家伙便捅刀子下黑手。太子心里隐隐约约盼着温僖贵妃不要好起来。佟妃虽然是孝懿仁皇后的妹妹,但她膝下无子,且年华已逝,若是她主管后宫,自己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主忧臣辱,揣摩主子的心思可是一门学问,太子殿下的奶父这门功课的成绩那是相当的好。贵妃娘娘要延医,可不就是宫里最大的事?内务府要认真,太医院的院判院使早中晚跑三趟,绝不姑息,贵妃娘娘要用药,更是要仔细,每张方剂要合计了又合计,每味药材掰开了揉碎了验看。打着忠于职守的旗号,内务府的凌普总管可着劲的折腾。
尚家的虽然知道凌普的不怀好意,但是宫里歪门邪道的弯弯绕多了,贵妃娘娘眼看着调养无方,十阿哥又尚未知事,这种灯下黑的捅刀子轻易拿不住把柄,胡乱出头只会坏了自家的性命。尚家的乃几代天子家奴,犯不着参合这浑水,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得他们去闹。
八阿哥胤禩每日里请安问药,不论是贵妃娘娘还是德妃娘娘一处不拉,嘘寒问暖,早瞧出来这里头的真病,太子诚心在捣鬼。他是真心心疼老十,不愿他这么年幼就体会丧母之痛。思来想去,还是得从太子身上下工夫。
十阿哥是个粗心人,爱着母妃,敬着兄长,八阿哥胤禩轻轻几句挑拨,就引逗着十阿哥去太医院大闹了一场,又砸了内务府的草药库。庸医挨了鞭子,掌库着了棍棒。都是心底发虚的,闹到太子那,这群见风使舵的反而满口子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十阿哥更是瞪起双牛眼冲着太子怒吼:“都是群混账奴才,医不好我的母妃,就是欺君,太子哥哥您主管中宫也不做声,弟弟我为君父处置奴才,也是本当应分,难道哥哥竟要为了这点小事罚弟弟吗?”
太子虽敢鞭打旁系的亲王,到底老十是他一体兄弟,端着太子的身份跟个十岁的孩子计较?何况康熙还活着呢,护犊子的性子也轮不到太子处置皇子。这事也只能高高挂起,低低放过。
这边贵妃娘娘闻得自己的儿子为自己发作了太子,心气平了,饮食也用的,用药也进的,身子竟日渐康泰起来。八阿哥胤禩就腾出手来一门心思去为难年少的雍正帝了。
德妃娘娘自从得了十四子胤禵后,把对四子的冷漠六子的怀念,统统化作关爱给了这个幼子。升了位份的德妃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抚养儿子了,这有多骄傲啊!
此时的八阿哥胤禩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阿哥,每日里摆着兄长的姿态带着几个小弟弟在宫里嬉戏,宜妃娘娘、德妃娘娘、惠妃娘娘都特别喜欢跟他亲近。
良嫔日日去德妃娘娘那儿请安奉承,八阿哥胤禩就专挑良嫔在的时候带着十三十四过去,撒痴假呆的承欢膝下,间或天真地问问四哥怎么不来请安探病?听得德妃娘娘心里发酸,人家八阿哥胤禩也是从小被抱养,怎么跟自家母妃亲热的不行,自家的老四瞎雀儿赶着旺处飞,跟着孝懿仁皇后长大,正眼不曾亲近自己,看见自己不过执礼,总是淡淡的,到底是身上掉下的肉,竟一点不贴心。连带着德妃娘娘看着进宫请安的四福晋都不太想搭理。
这日完了文字,大阿哥带着阿哥们去西山围猎。
无巧不成书,世间事总逃不过一个凑巧。这日不知小阿哥们怎么了,十三十四都不肯黏着平日里亲近的八哥,一路只是要他们的冷面四哥抱,不给抱就不依,胤禛只好身前一个,身后一个,一匹栗色马驮着三个皇子,也算是荣耀至极了。
日暮西山红霞飞,皇子打猎把宫归,大阿哥猎了只豹子,老九得了两只鹿,就连最小的十四也伤了只黄羊,都算是满载而归。快到紫禁城的时候,偏偏胤禛马后拖着的那只麋鹿被一旁侍卫的马蹄带过,受惊的麋鹿开始乱跳,胤禛的马受了惊也跟着不安分乱跳。
胤禛只来得及护住身前的十三,顾不得身后的十四眼看着就从马上摔了下去,还好旁边警醒着的大阿哥俯身一伸手把小十四揽进怀里,饶是他动作快,小十四的腿还是狠狠挨了几下马蹄子。旁边的侍卫们冲上前去七手八脚拉住受惊的马,扶着胤禛和小十三下了马。
等到胤禛醒过神来,额头上已满是冷汗,刚才多惊险啊,胤禛感激地望向胤禔,低声道了谢。
晚间的永和宫
谁也没料到病中的德妃娘娘居然耳目如此灵通,怒吼的声音那么洪亮。
“四阿哥,你怎么就忘记了十四也不过是个孩子。”
“四阿哥怎么能让本宫唯一的儿子陷入如此险境?”
“四阿哥想必是瞧不上十四出身寒微,本宫自是没有敏妃娘娘那样的蒙古娘家撑腰。”
跪着的胤禛握紧了手心,再伤人的言语都应该习惯了不是么?母妃的眼睛里只有十四,为什么自己还要心存贪念,痴心妄想母妃的疼爱呢?
钟粹宫里大阿哥正和惠妃一同计议着如何说合德妃同四阿哥
“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多亏老八点醒了我,不然等到老四那木头桩子开窍来亲近我们简直是笑话。娘娘,乘着他们母子今日有了罅隙,明日我们各自去说合说合,岂不是两边承情?日后再有什么不怕老四他不给我行方便。”
阿哥所的八阿哥胤禩睡得特别香,早早睡了才有精力慢慢琢磨么。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了,呵呵,大中午的没睡,
亲们多多留言啊~~
☆、16北风驱鹰天雨霜
江南的雨如牛毛细针;带着雨渍红香;妩媚动人,打着芭蕉,惊了游鱼,点点滴滴合着离人思妇的相思泪,格外地缠绵。可是京城的雨就又是一番情景,遇着雨水勤的日子,那雨水竟不是一滴滴落下而是一捆困拧成柱状的砸向大地,伴着狂风沉云,轰鸣的惊雷,分外惊心动魄。
驿道上,马蹄在泥泞中飞驰,一架乌棚车碾过水坑,溅起了污浊的水花。密密的雨幕中,马车从南门一路入了京城。
云来客栈
未及收拾自己的湿衣,只匆匆抹了把脸,雅齐布派了几个小子进去上房伺候,自己就在房外侯着,待得“吱呀”一声门开了,雅齐布高了嗓门:“叶先生,打扰了。”
房里着青衫那人正端着茶碗坐在桌前,见他进来,忙丢了茶盏起身相迎。雅齐布赶上几步把那人压回凳子上,
“叶先生一路辛苦了,已经吩咐了厨房把晚饭送到这,叶先生早点休息,委屈一晚上,明儿个再做打算。”
“大管家你太客气了,一路多承你照顾,日后定当图报。”叶姓青年拱拱手,犹豫了一下又开了口:“大管家,明日就要去见您的家主,也不知大管家您是何来历?不妨坦然相告。”
雅齐布站起来施个礼:“叶先生,实不相瞒,在下奉主上之名离京寻访名医,一路多少名医都不得我家主上青目,唯有先生是主上看重之人。我家主上待先生以诚,只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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