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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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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三爷早看见他手里明黄的圣旨,急忙过去跪下,海格尔一脸严肃:“皇上已经收到石夫人的出首信,石总督罔顾圣恩,妄图拥立佞王,你等速速从实招来。”
总督府里的人都愣住了,还来不及哭喊,虎狼一般的士兵便冲上来,捆的捆,绑的绑,石三爷忍不住大喊:“我家伯母昨夜被奸人所害,尸首尚在,谁人说她出首?”
海格尔冷眼看着他:“你家夫人忍辱负重,托付心腹送了血书上京出首,信中言明,无论皇上是否相信,自己难逃奸人迫害,十日不到,必定自杀以明志,我们星夜从京城赶来,还是迟了,救不得你家夫人。”
这时走过来一个侍卫,拿着一个信匣,石三爷认得那是伯母的陪嫁,紫檀木,镶的是象牙,海格尔拿出了里面的书信,却并不仔细看,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仔细对比着,又有人拿着本花笺过来,海格尔看了看:“字迹对上了,去让仵作好生瞧瞧,石夫人究竟是自杀,还是被奸人所害!”
石三爷只觉得雪雾冲到了脑门上,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这样的,昨儿晚上伯母还让人送了好菜给自己,打发侍女问自己可有伯父的消息,这都是假的,假的!
京城里,皇帝终下定了决心,他招来了大学士、内阁大臣,拟旨要彻查奉先殿失火,又塞了几个佟佳氏进去督工,西南那边,预备让裕亲王世子过去看看。
然后,太子的奏折就到了,康熙好久没有看到太子这么诚恳的言辞了,真的,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儿子许多。
下了明旨安抚太子妃一家,送了许多赏赐,又加封太子的乳母一家,康熙几乎是把这个儿子放在手心里疼了。
敦贝勒闷着头做事,敏贝勒安心养伤,十三贝勒坐不住了,四贝勒以为自己知道什么,开始忧伤了,三贝勒看见十三贝勒坐不住,自己也坐不住了。
就在几个儿子不做声,几个儿子添油加醋,几个儿子动作频繁的时候,八贝勒就显得很沉稳可信了。
就在表面上花团锦簇,私底下暗流涌动的时候,石夫人的血书到了京城,托了当年的手帕交,同在汉军旗的安家夫人送进后宫,直接递到太后娘娘面前。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太子再次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信任,一个个惊雷持续不断地砸过来,已经让他晕头转向了,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黑幕已经把自己罩住,所有的努力都不过是泥牛入海!
再传来就是石总督企图起兵,被忠君爱国的副将斩于旗下,这样戏剧的发展当然无法让康熙完全信服。
可是西南失了守卫,剽悍的苗民一路占了广西的大半,康熙屁股下面着了火,无心顾上这边,索性把太子锁起来,既是惩罚也是保护,一切,都等平乱之后再说吧!
八贝勒端坐在府里,他知道,封王的旨意已经在路上了,回头瞧瞧身边的内侍:“不骄不躁,方显得自身的度量!跟着爷这么久,眼看你们也有了样子,再大的荣耀也不许在外头一惊一乍,丢人!”
康熙四十二年,康熙第八子,跨过了贝勒,直接封了亲王,定亲王!谢绝了康熙重新另赐府邸的旨意,定亲王头戴东珠,手握宝剑,送了自己的心腹去西南。
☆、第348章 谁家玉笛暗飞声(下)
当年西北的八旗兵丁隔了这么多年,吃空饷的多了,喝兵血的更多,早已是不能战了,反倒是汉军旗更加剽悍,康熙把兵权看得重,几个儿子都分到各旗去管着,也无非是不想兵权旁落,求一个心安。
铁杆庄稼吃久了,太平日子过多了,底下的腌臜事情就多起来,定亲王自己当年被委任过内务府大臣,手下一群亲戚,头上一堆祖宗,吃雍正的挤兑多了,人吃亏最长脑子,那些弯弯绕他比谁都清楚。
这一世,他依旧不去抢兵权,四哥家小妾的哥哥都是进士出身,那又如何?难道还指望靠女人的裙带去夺位?刘秀当年可不就是靠了郭家,硬生生让原配成了填房,说起来很好听吗?不过是男人自己立不起来罢了,吃亏的事让女人上了,好处自己落着了,还能指望有个好名声吗?
定亲王早拿稳了主意,母亲也好,妻子也好,子女也好,他们愿意帮着自己,是他们对自己有情,可若是自己只指望了靠别人,那这个帝位便是争过来了也是受制于人的笑话!他不愿意!
小心地在吏部把自己的耳目安□□去,手里攥着的能干人越来越多,要放出去,要给别人前途,要给别人放光的机会,不要指着别人回报自己,成就大事者,要有大胸襟。
府里外放出去的门人,做得好的要提起来,做的不好的要教,实在立不起来的就换掉,不能为私情误了公务,这点子他还是立得起来的。
西南大乱,今科的秋闱是开是不开?大学士们递了牌子求见,皇帝犹豫都没犹豫:“不过是宵小做耗,哪里值得耽误朕为天下选材?照旧!”
点了主考,火漆封了题目,各地的举子纷纷往京城赶过来,京城的客栈顿时人满为患,物价照旧涨了三分。
定亲王封了亲王后,门前再次车水马龙起来,姻亲要吃酒,门人要贺喜,福晋倒是劝着要他韬光隐晦些,定亲王摆摆手不当回事:“原就不在意这些,他们过来,自然是有些想头,封了王刻意低调,只怕还惹得别人疑心,沽名钓誉何必呢?我们自己行得正,便是御史也说不出什么来。”
送了几个心腹去西南,那边的战局却胶着起来,定亲王也不着急,左右那几个都不是主将,更何况,这战,打得短就失了意义了。皇阿玛若不是有西南牵制着,只怕已经开始洗白太子了。
储君无德,社稷不安,这样的舆论绝对不是康熙想要听到的,质疑储君,等于直接质疑皇帝的权
威性,嫡长子的地位被动摇,帝位的传承也将失去合法性,那种失控极其危险,翻翻史书,太多前车之鉴了。
为了巩固政权,加封年长皇子的时候,郡王一路封到敦郡王,然后就戛然而止了,十三贝勒十四贝勒连个封号都没有,恩惠若是太多,就不显得高贵难得了。
最得利的自然不是定亲王,诚贝勒死死扣在贝勒位置上,一动不动,然后雍贝勒封了亲王,在没有寸功可言的时候,为了给后面的弟弟看一个榜样,老实听话守规矩的才有好处,硬生生给了个亲王。
五贝勒升为了郡王,七贝勒的位置也没动,却加了几个庄子给它,然后便是八贝勒的亲王了,康熙特特下了旨意,既然已经分封,兄弟之间按王爵行礼。
一时间,定亲王的声望在朝廷里刷到最高值,定亲王依旧笑得清淡,在朝廷上反而开口的少了,交到手上的差事却完成地更漂亮了。
康熙顾忌着太子,专门把定亲王拉到宫里谈了谈,在皇帝看来,庶出的儿子天然就应该倒向嫡出才是天理人情。
:“太子如今在宫里反省,朕封了你们做王,就是看着如今外头情势有些小乱,他既是你长兄,你务必要匡扶与他,便是忠君,便是报答了朕一片苦心。”康熙说得挺动情的,他下一个谈话目标就是敦郡王。
:“你是朕的儿子,眼里心里除了朕,别人都不可以有,你母妃去得早,朕精心教导你,便是望成就你做一贤王,你那些叔伯兄弟,论起来都不如你尊贵,万不可被他们蒙骗了!你可知道?”
对着敦郡王,又是一番严厉加上温情,最后,康熙不忘把佟佳氏的人塞了几个进去,当然,对着自己母家,又是一番说辞了。
:“佟佳氏本是汉军旗,若不是靠着先太后,朕一路保全,你们焉得今时今日的地位?朕知道,如今你们心也大了,也想着要投靠着下一辈,指望将来这深恩能万世不变,告诉你们,这江山还有更替的时候,朝代也有兴衰,想了也是白想。但是眼前,你们若是负了朕,当下的富贵荣华就全没啦。你们可不要辜负了朕啊!”
对着母家,康熙把话说得很直白,至亲骨肉,恨不得比儿子还靠得住的人,他不指点清楚了?若是由得他们犯错,岂不是不孝啊?
敏贝勒也卡在贝勒上一动不动,宜妃娘娘倒是在皇帝面前给他打抱不平:“怎么老五能提,老九就不行呢?”
:“太子还关着呢?封老九岂不是给太子心里添堵?宜妃,你也傻了吧?”康熙再喜欢宜妃,也忍不住要责怪了,明知道太子心里不好受,你咋只惦记你的儿子呢?就算庶母不好关心嫡子,不给他添堵总可以吧?
宜妃娘娘谢了罪,亲自打点了冬季御寒的衣物送到毓庆宫,康熙这才重新跟她说话,又把过年的典礼交给她主办。
就在西南捷报屡屡有回的时候,秋闱传出了惊天的闹剧,一群不知哪里来的迂腐书生,落榜之后无颜归家,集聚在京城,每日嚎啕饮宴,咆哮于外,原本没人搭理他们也就散了的,偏偏有人去搭理。
为首的有一个是商户出身,姓钱,名承德,花了好多银钱才换了一个生员的身份,乡试府试一路过来,最后居然可以进京,家里人已经把他捧成了神仙,就差觉得皇帝不如他,换他来坐坐龙椅了呢!
这日钱承德照例在酒楼上花了银钱请客,听着一班落第举子一齐诉苦,顺便感叹怀才不遇,然后感谢钱同榜的照顾,然后许诺将来发达了如何如何报答他。
中间钱承德出去小解的时候,昏昏沉沉就转错了楼层,进错了楼层,看见一群衣着华丽的人,坐在雕花精美的包间里。
顿时钱承德就看到了机会,抖了抖衣袖,把脸抓了一把,开始自报家门,座上客居然没有生气,容得他介绍完,还许他说了几句话。
贵人们听说了他的悲惨遭遇,特别亲切地安慰了他几句,客客气气地夸奖了他几句,身为商户不容易,不过谁说商户就比谁低下呢?当年吕丞相不是一样流芳百世,万世为师?又鼓励钱承德多多关心时政,不要死读书,要用行动证明自己。
酒意上头的钱承德顿时觉得人生得遇知己,当浮一大白,豪气冲天地转身去进行人生的大改变,大转折。
没过几日,刻意钻营的钱承德就已经找准了自己最大的投机事业:为无辜被冤枉的太子伸冤!
礼部尚书身兼太子少保,居然坐视太子受辱,妄自读了圣贤书,竟然不知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的道理吗?
玉在匣中待价沽,家传八张嘴巴的钱承德腰中有钱,腹中有料,再次展现了他绝佳的能力,把落第举子的心思转移到如何让皇帝见证自身价值方面。
于是,联署了姓名的万言书便贴在了皇榜上面,好容易被皇帝雪藏着保护的太子再一次走到了前台。
京畿的精兵去抓捕手无缚鸡之力的举子自然是毫无压力,可是举子们一路慷慨激昂却着实给他们惹了麻烦。
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语,那些过分煽动的观念,那些自以为是的骄傲,统统让人头疼,而这恰恰是康熙拼了命在避免的。
礼部尚书再一次被康熙的咆哮震得耳朵发聋,康熙不好意思对上了年纪的老尚书上刑,却不妨碍他折腾尚书家的儿子。
王尚书的三个儿子,全部把官爵一撸到底,也就罢了,王尚书的长子还剥夺了功名,这可就要了汉族尚书的性命了,官爵可以再来,可是功名,去了就去了,自己是汉臣,是清流,怎么可以没有功名呢?
太子在深宫听说有举子为自己请命,大为高兴,午饭还多喝了几碗汤:“这才是有德有才之人说的话,他们居然落第了,可见如今朝政败坏到何等地步!”
太子妃却一字不接,打从她听说了自家伯父伯母的遭遇后,一夜之间,太子妃便老了十岁,关心则乱,她到底还是着了道啊!
敦郡王把几千两的银票散了出去,叮嘱着:“务必全部花出去,一分不留,不用给爷省着,都花了。”
敏贝勒躲在帷幕后面,等到人都散掉了才把弟弟拉进去:“这才几千两,够用吗?你也太孤寒了。”
敦郡王摇摇头:“哪用得着那么多,那些人,一点钱就会动心的,多给了,反而会有麻烦,不怕人笨,就怕人笨动作还特别多!”
敏贝勒点点头:“果然是长进了,那两个佟佳氏搞定了没有啊?”
敦郡王笑了:“都不用八哥出手,弟弟我就拿下了,连他们老子一起!”
敏贝勒笑得舒心畅意:“就是要这样,咱们先前受着的腌臜气,得,攒着,日后都要讨回来。”
敦郡王站起身来:“走,今晚去八哥家吃饭吧。”
☆、第349章 楚腰纤细掌中轻〔上〕
定亲王府前门后门华盖车挤挤挨挨,后门进出的是管事们小厮们,今日王爷宴客,天下的奇珍异味流水般运进来,各地的奇葩名卉一盆盆抬进去,杂耍的,百技的,均从后门进去,等着晚上亮出来给王爷添彩。
前门只开了侧门,中门是留给宗亲长辈的,他们上周已经过来了,定亲王府摆了七天的宴席,皇帝,宗亲,长辈,部里下属,旗下都统门人,各有招待,今日是最后一天大宴,外放的旗下大员特特赶回来贺喜,定亲王强打着精神作陪。
酒过三巡,菜上七轮,定亲王已经不耐烦了,饶是铁人,连续七天饮宴也是难受,脸上的笑容不可以少一分,不然尊长会怪罪,下属会猜疑,腮帮子那里两块肉,抽抽的酸痛,只好把后槽牙咬紧。
坐在首席挨着定亲王的是去年提了一省都督的葛礼,他自重身份,隐然为在座之首,站起来祝酒,爽朗大笑言道:“王爷天纵英姿,龙章凤姿,奴才何等有幸忝居身后?满饮了这杯,惟愿王爷福寿绵长,他日还望王爷记得咱们。”
定亲王也饮尽了杯中酒,并不接话,只是微笑着招呼他们自便:“不过是皇恩浩荡,皇阿玛心疼儿子,各位言重了。”
席上还有新上任的内阁学士,甫任命的六部侍郎,在定亲王眼里,皆是会赶热灶的家伙,只是人家摆明车马来投名,自己若是拒之于门外,便不好了。
端上河鲜海鲜,便有轻纱裹着的舞娘袅娜着身子进来,做出极尽明艳的媚态,摆出各样美丽的舞姿。
定亲王略略放松了脊背,靠在椅背上,屋子里满是果香菜香脂粉香,闻起来不怎么舒服,座上的人也添了几分醉意,眼睛不住地往舞娘身上扫过来扫过去。
定亲王站起来,笑着说:“待会还有更好的,且别醉倒了。”
座下哈哈大笑,定亲王趁机扶着内侍的胳臂,就离了大厅,刚出了门,管事的就凑上来说:“张侍郎刚刚派人随了分礼过来。”
:“哪个张侍郎?刑部的张廷玉侍郎,还是吏部的张魏然侍郎?还是户部张明沛侍郎?那么多侍郎,说得不清不楚的,爷哪里分得清楚?”定亲王发作起来,这是自己得用的人,怎么如此不精干?
:“自然是刑部张廷玉侍郎,奴才心里如何不知道,那两位可不在主子你眼里,唯有这位张侍郎才是主子喜欢的!”那管事回话地挺快。
定亲王停了步子,看着那管事:“混账奴才,你倒是会给自己找梯子下台,今日饶了你,下回可不行了。”
:“敏贝勒同敦郡王已经到了,都在后头等着王爷呢!”管事的忙换了话题。
:“不错,纵然王爵不一样,他们到底有长幼之分,你这称呼对头,交代下去,不许那群狗眼看人低的胡乱招呼爷的兄弟,知道吗?若是得罪了他们,直接打死,不必过来回本王了!”定亲王交代着。
:“主子最是看中骨肉了,奴才们怎么敢私心揣测让主子难做呢?万不敢这样的,奴才不但敢给自己打包票,便是那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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