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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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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没有做声
小十已经在翻白眼了
:“八哥,别逗他了,不就是被他全吃了呗?还能有什么?总不会是乌鸦飞下来抢走了吧!”
胤禛和胤禩相视大笑,一起狠命揉着弟弟的脑袋。
第二日,轮着胤禛坐马车了,这次小九小十倒也有良心,骑着马远远的跑着,不在马车旁边刺激自己的哥哥。
一路行来,盛京城就到了眼前,胤禩心心念念的目的地终于到了!
可惜康熙皇帝没有忘记皇子们的学业,刚刚驻扎,就命皇子们随着课读温习功课,胤禛捏着自己的狼毫,想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去跟陈梦雷攀谈,寥寥几句,他就为这位大儒的学识所折服,心里更是遗憾。
胤禩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读书写字,每隔一会儿,他就抬头看看日头,期盼时间早点过去。
:“八哥,你怎么了?”小十注意到了哥哥的心不在焉,悄悄地问
“没什么,我想事情呢。” 胤禩敷衍着弟弟,心里焦急的不得了,昨夜已经给大哥送了信去,他怎么还不来?
盼星星盼月亮,胤禩的脖子都伸长了,才看见自己大哥的身影,他丢下笔,也顾不上跟课读们告假就冲了出去,一把抱住他
:“大哥,怎么这时候才来,弟弟等得急死了。” 胤禩忍不住要抱怨,在他心里,大哥已经是自己喜欢的亲人,过去的事他都不想再计较了。哪怕大哥出卖过自己一次,那也是为了自保,大哥的宠爱自己如何可以忘记呢?
胤禔把怀里的弟弟高高举起,爽朗地笑着
:“小崽子,只会欺负你大哥,皇阿玛吩咐我干活呢,巴巴地跑来还要抱怨?嗯?”说着就拿自己的络塞胡子在弟弟脸上狠命刺着,惹得胤禩咯咯直笑。
“说吧,想去哪儿?”闹完了,胤禔就把弟弟放下了,漫不经心地瞧着他。“现在还早,我骑着马带你,想去哪儿都行。”
“大哥,我们不骑马,我们要坐马车” 胤禩狡猾地笑了。
一路马车摇摇晃晃地走,胤禩只是和大阿哥说笑,并不搭理他的问题,终于,马车停下了。
胤禔跳下马车,看着眼前的青纱帐,迷惑的回头看向自己的弟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看这些。
胤禩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指着眼前的青纱帐直直看着自己的大哥
:“大哥,这就是弟弟为你寻的粮草。”
胤禔抬了抬眉毛没有做声,等着听弟弟的下文,他知道这个弟弟总是可以给自己惊喜的。
“大哥,你还记得我们是为什么输了那场仗吗?” 胤禩看着那些碧绿的植株,眼底一片痴迷之色。
“粮草不足,国库空虚,我怎么会忘记呢?”
“那些家伙狡猾又无耻,我们本应该狠狠地打击他们,可是我们后方空虚,国力衰弱,才让那些家伙杀了我们的朝臣,大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若是再要打仗,我希望自己可以跟着哥哥你上战场,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胤禩捏紧了拳头
“可是这几年一直受灾,老百姓的日子也苦,我们没资格打仗。”胤禔继续着自己的沉痛,
“八弟,你知道吗?宫里敬事房养的百灵,每只每月用红谷子一升,各食绿豆一升,每日各拌食鸡蛋一个;鹦哥,每只每月用绿豆一升、粳米一升;画眉,每只每月用江米一升,每只每日用猪里脊肉一条;锦鸡,每只每月用高梁二升、白米三升,每只每月用白菜四两、葱四两!”(注释)
胤禩没有做声,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大哥
“可你知道我们的子民过得如何?去年大灾最为严重,京中无舍不漏,无墙不倾,人皆张伞为卧处,市中百物腾贵,且不易致,蔬菜尤艰,诚奇灾也。”
胤禔脸上扯出一个苦笑,
“皇阿玛在玉清观、西城卧佛寺、功德林、普济堂设置粥厂,在六门外的孙河、定福庄、采育镇、黄庄、庞各庄、芦沟桥等六处设立粥厂,另外在京畿各镇也开设粥厂,可结果呢?”
“天下有好官,绝无好胥吏。政入胥吏手,必作害民事。” 胤禔每次提起那些黑了良心的狗官,心头就是怒火万丈!
“粥厂煮粥的吏胥、吏役克扣米粮,官员可以管他,而到了最后官员们开始吞没稻米,衙役怎么敢管?起初煮粥用的还是陈米,渐渐地掺和观音土充数,再后来就以树皮下锅,那些饥民们“嚼泥泥充肠,啮皮皮以香”,谁都知道观音土是不能充饥的,只能多受几天罪,然后死去,真是“嚼泥啮皮缓一死,今日趁粥明日鬼”。就在那些所谓救人活命的粥厂旁边,死尸和骸骨随处可见”
“长椿寺前打粥妇,儿生六月娘十九。官家施粥但计口,有口不论年长幼。儿食娘乳娘食粥,一日两盂免枵腹。朝风餐,夕露宿。儿在双,儿亡独,儿病断乳娘泪续。儿且勿死,为娘今日趁一粥,掩怀拭泪不敢哭。” 胤禔低低念完这首《打粥诗》,脸上满是惨伤,“这叫我们如何征他们的口粮去打仗?”
胤禩自然不会忘记这首诗,那位一个十九岁的少妇,怀抱奄奄待毙的六个月的婴儿,打粥以延活命的惨状永远都不往让他忘记,饥民等待打粥之时,主官之迟缓,饥民之企盼;待到领粥之时,吏胥之豪横,饥民之怯弱;在回归路上,见向隅之老病同类,内心何其凄惨。这更坚定了他的决心。
“大哥,你看” 胤禩从怀里掏出了一本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白山县志》,翻开递给了胤禔。
胤禔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上面赫然写着
“四十年前,人们只在菜圃里偶然种一二株番麦,给儿童吃,现在已经延山蔓谷,西南二百里内都靠它做全年的粮食了。”
“六谷……高山民以此为主食。”
抬起头,胤禔已经明白自己弟弟的意思,心里抑制不住激动,指着那些高高的作物
“小八,这些就是番麦?”
胤禩重重地点着头
“大哥,我派人问过了,番麦性子粗,不要大肥养它都长得好,而且它的生长期和冬小麦交错,在黄河流域附近长的北方地区,可以和冬小麦轮作,达到一年两熟,这些将会成为我们大清子民的主要粮食,有了这个,我们就不用再担心饥荒那些东西了!”
胤禔转身冲到田里,完全不惧怕泥土弄脏他的鞋子,他用手拂过那些茂盛的叶片,他几乎要大喊大叫了,他不用担心粮草了,他可以上阵去狠狠教训那些蛮子了。胤禔的心激动到无以复加,他甚至没有去关心他的皇阿玛得到这么好的消息会给他多少赞美!
胤禩看着几乎要疯狂的大哥在那里激动,眼里慢慢湿润起来,这才是自己的大哥,为了百姓为了家国而奋起的英雄,他不想去回忆那些圈禁的岁月,他也不想去考虑那些曾经的芥蒂,他看着自己的大哥跪在地里大声咆哮,觉得上天对自己实在不薄。
等胤禔从田里出来,满脸的泥土,可是他的微笑实在比将落的夕阳还要灿烂
“小八;你这回可立了大功,走,我们现在就回去禀告皇阿玛,他一定会重重赏你的!” 胤禔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幼弟,颇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他更高兴这个弟弟时刻向着自己,把自己的愁烦放在心上。
“大哥,立功的人是你,你才是办差的阿哥!” 胤禩缓慢而坚决地说着,他不想太早把自己的能力暴露出来,现在还不是时候,大哥,原谅弟弟吧,原谅弟弟要拿你当作自己的挡箭牌!
“八弟,哥哥不会贪你的功!” 胤禔看着这个懂事的弟弟,不愿意利用他,更不想躺在弟弟的努力上获得什么,他是皇帝的皇长子,他有自己的骄傲。
“大哥,这本就不是什么功劳,我不过是寻章摘句而已,这些东西要真正有益于民生,还是要大哥你去推广的!我又不曾管着差事,何苦担这虚名?” 胤禩明白自己哥哥的自傲,绝不会接受别人施舍的东西。
“我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贸贸然去回禀皇阿玛,万一驳了回来,我没脸面事小,这东西不能推广,不能为我们所用事大啊!”
胤禔看着弟弟,思索了一番,仍旧不肯放弃地劝说着
“这个容易,你我一起去回禀好了。”
“大哥,我不过是心疼你才去做的事,何必跟弟弟如此生分?不如这样,你去回了皇阿玛,等他要你负责这事的时候大哥你带上我,也给弟弟个历练的机会好么?”
胤禔沉默地看着弟弟温和的笑容,里面满是坚持,他叹一口气,弟弟笑得更甜了。
:“大哥,我们拔点回去给皇阿玛看吧?路上顺便去农家买点这个,给皇阿玛尝尝!”
旁边的随从们得了令,下到田里挑了几棵健壮的连根拔了起来,放在马车的后架上,两位阿哥上了车,又一路晃晃悠悠往回赶,只是在途中去农家买了点番麦饼子,几个番麦带回去。
胤禔拿着那本《白城通志》和一堆战利品自去求见康熙,胤禩辞别了大哥就回去瞧自己的弟弟们去。
屋子里胤禟正对着个屏风得意洋洋,看见自己哥哥走进来,丢了屏风就扑过去,
:“八哥,你回来了,出去这么大一会子,也不带我。”说着就鼓起了腮帮子,胤禩就爱这个弟弟跟自己撒娇,笑盈盈把他搂着:“哥哥我是去干正经事去了,带着你干嘛?哥哥我哪里舍得你受苦?” 胤禩心里暗悔路上不曾预备什么给弟弟,这会子空手大巴掌的说什么都说不响嘴。
胤禟此刻见着哥哥高兴,也不计较什么,回头拿起自己写的屏风要哥哥点评
:“八哥,你看,今日四哥把皇玛法的劝善要言抄写在屏上风,还特地请三哥的侍读陈梦雷帮他写了题跋;说是要进给皇阿玛作今年的寿辰之贺,我看着漂亮,也写了一个给你,八哥,你喜欢不?”
胤禩把玩着手里紫檀嵌玉的屏风,上面是弟弟稚嫩的笔法,心里一阵酸楚,果然还是小九最贴心,事事想着自己。他琢磨着,回去就把惠妃娘娘赐的青玉灵芝如意送给弟弟,不为别的,只求他一生事事平安如意。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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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入'宫廷养鸟by刘桂林
清宫各种禽鸟的食物大体分为两类:
一类是吃粮食、蔬菜的。例如:鹌鹑,每只每月用红谷子一升;瑞红鸟,每只每月用红谷子一升;阿春鸟,每只每月用江米一升;金钱鸡,每只每月用白米三升;【百灵,每只每月用红谷子一升,各食绿豆一升,每日各拌食鸡蛋一个;鹦哥,每只每月用绿豆一升、粳米一升】;火鸡,每只每月用高梁二升、白米一升、绿豆一升,每只每月用白菜二两、绿豆菜二两;【雉鸡,每月每只用高梁二升、绿豆二升,每只每月用白菜二两、绿豆菜二两;锦鸡,每只每月用高梁二升、白米三升,每只每月用白菜四两、葱四两】;洋鸭,每只每月用白菜四两、葱四两;太平鸟,每只每月用老米一升,豇豆三升,每只每日用白菜一斤、葱半斤、小鱼一斤。
☆、32最是秋风管闲事(上)
盛京城外往南几十里就是陈家墩;这里人口不过上万;陈姓最多;其次是刘姓,还有清兵入关时带来的满人也有定居的;多是下三旗不成气候的散众,这里近着大城;买卖有兴盛,这几年虽旱了点,收成也还满过得去,日子也颇过的。倒也算是乡野之趣,盛世之时。
八月正是田里活计紧要关头;人人皆忙;偏偏就出了点事。陈家墩里的富户不过五六十;多是陈姓,彼此沾亲带故,最远的也没出了五服,大家伙就共着一个祠堂祭祀祖宗,也曾公推出个族长料理些族务。
康熙三十二年五月
这日陈氏祠堂里满是族人,族长陈寿保正念着文书
“今有陈氏本服子弟陈天宝早逝,长子陈渔支撑门户,与继母陈刘氏、庶出弟弟共居,上旬陈渔因疾病身故,即由庶弟陈云为家主,全族共证。”
陈寿保读完了文书,拿起了朱砂笔画好押,看看没有什么差错便吩咐旁边立着的陈云杀猪祭天,正热闹间,一个青衣妇人却闯了进来。
众人还在惊诧时,她已经冲进了祠堂,直直立在陈寿保的面前:“族长,我侄儿死得冤,那贱妇生的兔崽子有什么资格继承我兄长?”陈寿保不禁大怒:“你是哪里的妇人,这祠堂也是你闯的的?还不出去。”说着,陈寿保就退后了几步,旁边的族人们有年岁大的都上来推挤那个妇女,也有认识她的低声全族:“长生他妈,你来这里做什么,快点回去。你都嫁出去了,这族里的事情那轮得到你来说话。
那妇人原也年岁不大,这时候拼命挣扎着大喊:“我纵然外嫁了,我兄长还姓陈,他走得早,现下侄儿也死得冤,难不成就看着姓陈的人被那外姓的贱妇害了?族长你怎么不管?”
旁边也有些与她兄长相熟的,颇知道些内情的,不禁开始同情这妇人,陈家墩是小地方,来来去去不过那么多人,彼此间又不是郎舅就是姑嫂,各家的事情都知根知底。
这黄陈氏父母走得早,是被她兄长陈天宝一手把她拉拔大的。为了这个妹妹,陈天宝吃得苦中苦,很晚才娶亲,起早贪黑卖力气好容易才赚得份家业,妹妹出嫁的时候,风风光光陪送了二十抬,临出门前哭祭了父母好一大场,远远近近的谁不知道陈天宝上不负父母,下不欺老少?
只可惜好人不长命,陈天宝娶了老婆没多久,老婆就带着大女儿回娘家遇上瘟疫,染了瘟疫走了,止留个半大小子,陈天宝的家也散了一大半。亏得他为人好,乡亲们肯帮扶,隔年续了填房,谁料到妹妹又丧了夫,陈天宝哪里有二话?接了妹子回家养着。
勤扒苦做了四五年才又挣起一头家,结果自个又去了。他那填房也是本乡本土的,带着几个孩子也没别的心思,一咬牙就跟着姑子守了寡,关门闭户做点针线活计把几个孩子拉扯着,田地也不肯卖全租给外乡人种,指望着儿子大点好支撑门户。
眼瞅着那大儿子守完了几年的孝,快到接媳妇的时候,又一场大病去了。也算是祸不单行,族里人念着寡妇不容易,凡事也都肯照料,如今却没想到他妹妹来闹了这一出。
祠堂里跪着的是陈天宝的两个小儿子,一个叫陈云,一个叫陈丰,本来就带着父亲的长孝,又新添了兄长的孝,两个孩子大的不过十三岁,小的才十一,早听见自己姑母的叫骂,已是有羞又愧哭倒在地。
族长陈寿保眼见场面难看,只是把那文书封好交给跪着的兄弟俩,嘱咐他们收好回去交给母亲,另派两个族中的长老护着兄弟俩从后面离开,自己也一挥袖子走了。只留那妇人坐在地上哭号。
是夜,陈家,黄陈氏将屋里的杂物七七八八都掷到地上,披头散发嚎啕着:“我侄儿死得不明,我必定跟你争到底,就是族里不肯为我做主,还有县里、府里,我总归是要你们母子填命来的。”
陈刘氏也不理她,自收拾了饭食让儿子们去内室吃,等着姑子闹完了才淡淡说着:“姑子你也歇歇,你侄子已是去了,你闹也闹不活他,你若丢了那心思,念在死了的你哥哥份上,我还是照原样待你,难道我生的便不是你哥哥的血脉?做不得侄子养你的天年?你纵闹到衙门去,死的也是我,为这陈家传香火的还是我儿子,不会是别人。姑子你几日在家好生养着,过几日要祭祖,可别耽误了。”
说完,陈刘氏也不收拾地上的狼藉,转身扬长去了,留那黄陈氏摊在椅子上无力的哭泣。
康熙三十二年七月
鞭炮噼里啪啦炸起一朵朵鲜艳的花,这日是陈家的喜事,他们家的儿子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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