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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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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妃娘娘拿帕子擦了擦眼睛,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哪里能拖累娘娘,妹妹我自己派人去了就好,娘娘打打掩护妹妹就感激不尽了!”
宜妃娘娘笑了,小声说:“你别说这种客气话,法不责众,你且等着,本宫派人去请惠妃娘娘同德妃娘娘!”
嘉妃娘娘眼睛一亮,都是女人,她立刻就明白了宜妃娘娘的用意,不觉微微露出个极其甜美的笑容:“娘娘大恩大德,臣妾无以回报!”
宜妃娘娘也笑了,挺明艳的:“哪里哪里,不过是不想受罚罢了!”
夜幕低垂,月朗星稀,几名大宫女提着提盒打着灯笼在夹墙里穿行,腰间挂着通行令牌,偏殿的侍卫们皆是八旗贵勋,来的宫女亦是八旗秀女出身,宜妃娘娘从内务府打听过了,专门从六宫里挑出沾亲带故的嫡出秀女过来,料想这些侍卫对着自己的姑姑、姐妹、外甥、侄女,怎么着也有几分香火情,就算事情不成,他们也会代为遮掩一二,不会害了自己的亲人的!
果然,大宫女们举举手上的食盒,主动打开了给侍卫们查看,不过是热茶水同精致点心,另外配了参汤同水果,干干净净,并无夹带,几个食盒倒是一样。
侍卫们同家里的女眷等闲如何得见?不但父母记挂,便是自己也惦记着亲人在宫里可是安好!
宫女们分别厮认过来,也不敢多说什么,低低地说:“娘娘们吩咐给阿哥们添补下肚子,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侍卫们都是精乖的,这过来的宫女伺候着不同的娘娘,想来这不是一位娘娘的决定,皇帝还不是人,对着自己的妻妾儿子,他一样会偏私,大臣们审讯自己也跟着听了,多半没事,现在何必不给娘娘面子呢?
当面饶一线,日后好相见,里面关着那么多阿哥,平日等闲自己还奉承不到他们面前,难道有机会卖好,领头的点点头,接过食盒:“东西我们拿进去,你们就不要进去了!”
宫女们松口气,任务完成了,她们分外轻松,蹲了个福:“多谢爷成全,妾身这就告辞,回去向娘娘回话!”
这边娘娘们忧心忡忡,贝勒们寤寐思服,唯有皇太子在毓庆宫摩拳擦掌,准备一举把直郡王打翻在地,再不能翻身!
第二日,礼部尚书王掞便上书康熙,言到朝廷以儒治国,张明德本该在道观清修,却只身上京,结交权贵,妖言惑众以求攀身,望皇帝派人捉拿张明德,严加审问,以防日久,愚民受了蛊惑,多生事端!
而张明德当初打着清君侧的幌子不断索要财物,为了掩人耳目,也的的从市井招揽了些勇武邪行之辈,本来是为了献给直郡王的,结果却落到了太子的心腹手里,变成了自家的夺命丸!
审完了飞贼,康熙一瞬间老了十几岁,原来自己重用的大阿哥真的如此悖乱!而众人居然听其所为,毫不以君父为念,康熙觉着自己遭受了从来未有过的挫败!
:“来人,朕要摆驾!”康熙决定,还是去见见直郡王吧!
作者有话要说:八八还要被牵累一段时间
逼宫还没有到,太子还在位呢!
不过很快了
☆、253汉家兄弟不相容(下)
被囚禁了好几天;除了过来审问的侍卫大臣之外;一点消息都听不到的直郡王近乎绝望了;为什么皇阿玛不相信自己,难道皇阿玛打算把自己关一辈子?
刚进来的几天,没有人搭理过直郡王,连口茶都没有人送进来,第三天开始才有宫娥把食盒茶壶茶杯端进来,换洗的衣服也有人拿进来,脏衣服有人拿出去洗;被褥铺盖渐渐多起来,可是直郡王的心日渐沉下去;难道自己再没机会为自己辩护了?
可不论威胁还是利诱,门口的铁甲卫都一声不吭;厉言呵斥也好,温言相求也好,他们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数着院子里的蚂蚁搬家,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被直郡王砸烂了,虽然有新的送进来替换,可是尽是些劣质的摆设,到后来,直接换了铜器,砸也砸不烂。
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处置,不知道妻子儿女可有受到牵连,不知道宫里的娘娘是否在以泪洗面,那该死的道长,明明只是说让他帮忙,怎么会被他陷害成这样?自己真心没有想过要靠这么个家伙杀弟弟啊!
与直郡王的焦躁不同,被关起来的九阿哥更加郁闷,自己什么时候跟妖道来往过了?当着众人的面,那家伙敢给八哥脸色看,还背后诅咒我八哥,爷怎么会跟他来往!皇阿玛这是失心疯了吗?怎么会把爷牵连进来!
对着侍卫大臣,九阿哥的语气是相当不逊:“我与妖道素无往来,怎么可能知道他做什么打算,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那个会去做!就连我的兄弟几个,我都可以作保,肯定与他们无关,请皇阿玛明察!”
在小院子里关了几日,八贝勒日渐瘦了下来,第二日的时候,三餐就开始正常有人送进来了,还有时新果子咸甜点心,连餐具都是按着贝勒品级安排的,连茶叶都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八贝勒开始明白自己不会有大事,可是被关在里面,一点消息没有,他还是很担心的,哪怕是大哥,他也不希望他出事啊。
这日晚上,草草动了几筷子晚膳,八贝勒便没了胃口,张明德当年害了多少人进去,多少王公贵胄被他连累,如今自己置身事外仍然甩不开他,真是好笑。
小院子里仅有石桌石凳一套,院墙那里种了几棵桂花树,几块不怎么出色的太湖石靠在花窗那里,夜风有些凉,树叶发出飒飒的声音。
八贝勒紧了紧衣襟,瑟缩了一下,却不肯进去,年久无人居住的房间总有些阴冷潮湿,虽然有人进来打扫过,可是经年的霉坏味道还是让他不舒服。
抬头看看天上,半轮月亮从云层后面露出张阴郁的脸,几颗黯淡的星星虚弱地发着光,八贝勒仔细看了看,真是不吉利的星象。
正算着星盘,却听见院墙那里有些动静,八贝勒把眼睛转过去,就看见桂花树剧烈地抖动着,在他正惊疑的时候,一个黑影跳了下来,落到地上,却没多大动静。
八贝勒猛地向后躲了一下,正想着要不要叫人,却发现,站直了的家伙是自己的弟弟:十阿哥!
十阿哥的衣襟掀了起来,系在腰上,辫子也咬在口里,看见院子里的八贝勒,十阿哥一笑,快步走过来,双手扶着八贝勒的肩膀,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疼地说:“哥,你怎么瘦了!”
八贝勒又惊又喜地看着十阿哥,小声说:“你就在隔壁?怎么能过来,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啊!”
十阿哥笑起来,眉梢眼角尽是得意:“哥你问题真多,到底指望我答哪一个啊?”
八贝勒警觉地看看周围,幸好没有惊动人,忙拖着十阿哥就往房间里走,关了房门,点起了油灯,才有功夫仔细看看弟弟。
:“恩,精神挺好的,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八贝勒摸摸十阿哥的脸颊,几日不见,倒白了些。
:“我能有什么事?能吃能睡的,只当是休沐了,倒是哥你瘦了,有人为难你吗?”十阿哥看看
八贝勒,近看愈发觉得他清减了不少,连下巴都尖了些。
八贝勒笑笑:“怎么会,只是心里有事,没睡好。”
十阿哥眼睛扫过房里的桌子,桌子上摆着的六菜一汤基本上没动过,心里就有数了:“哥,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饭可不能不吃,脾胃弱了,人就没精气神,原本没事的,只等着过几日出去,倒把自己熬病了,多划不来啊!”
八贝勒叹口气:“道理我何曾不知道,只是实在吃不下去,心里堵得慌!”
十阿哥素来是知道八贝勒的,最是心思重,平白无故被冤枉,怎么能像自己一样安之若素呢?
八贝勒望着十阿哥:“这事只怕过几日就消停了,今儿有人来问我话了,只怕等皇阿玛查清楚了也就好了,你那边有人问话吗?”
十阿哥点点头:“今儿问过了,我跟大哥本来就没什么来往,那道士连我家门都没登过,他们在商量什么,我能知道什么?就连你同九哥我都打了包票呢!”
八贝勒笑笑:“自然与我们无关,只是连累家里人跟着担心!”
:“你出来这会子,不要紧吧?正是尴尬的时候,可别给他惹乱子啊!”八贝勒又开始担心起十阿哥来。
十阿哥笑得狡猾,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嘿嘿,哥我跟你说,得亏你当初想办法让我管了京畿治安。”
八贝勒扬扬眉毛:“怎么说?”
十阿哥附耳过来,喜气洋洋地:“内宫防卫皆是八旗子弟,京畿也是从八旗挑的人,都是同气连枝的,看着弟弟的那几个侍卫是钮钴禄氏的,恰好是爷手下总兵的子侄,对着我可亲热了,这几日照顾地挺好,外头消息也传了些进来!”
八贝勒听了来不及为弟弟高兴,只觉得有了消息不由得精神一振:“外头怎么了?那个妖道怎么处置的?大哥可还好?你九哥怎么样了,有没有人为难他?”
十阿哥拉着八贝勒坐到桌子面前,摸摸菜盘子还是热的,笑着说:“晚了,我有些肚子饿,哥,你陪我再吃点吧!”
八贝勒正是心急的时候:“你说完了再吃嘛!”
十阿哥哪里肯依,把八贝勒按到凳子上坐正,亲自舀了半碗汤把香梗米饭泡起来,夹了些熏鹅片铺上去:“哥,你先吃,咱们边吃边说!”
八贝勒无奈,瞪了十阿哥一眼,端起碗扒了起来,十阿哥也开始对着盘子大嚼,八贝勒看他吃的香甜,自己也觉得口里的饭食多了些滋味,索性认真吃起来。
守着八贝勒吃完了大半碗饭,十阿哥又夹了许多蛤蜊肉给他,等他吃完十阿哥还在风卷残云,八贝勒笑道:“难道他们没给你饭吃?”
十阿哥摇摇头:“有是有,可是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对着你我吃得也高兴些!”
八贝勒看见弟弟吃得开心,自己也高兴,从果盘里挑了个香橙慢慢揉着,剥了皮,把果瓣分开,细细撕掉了白色的经络,又去了那层膜,单留着一丝丝的果肉,剥了一小碗递给十阿哥:“你慢慢吃,还有许多。”
十阿哥停了筷子,把碗里的果肉倒进嘴巴里一气嚼了,颇觉得香甜:“大哥恐怕难得讨好,听说是铁甲卫看着他,太子爷的人拼命上书要求严惩妖道,说他惑乱人心,又说好些个八旗近支静极思动,有不臣之心!”
八贝勒盯着十阿哥开开合合的嘴巴,心乱如麻,颇为后悔当初为了给大哥面子,还出席宴会,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你九哥呢?”八贝勒可没忘记了这个家伙。
:“哥你放心好了,他过得比咱们舒服多了,谁不知道他是财神爷啊,上好的才敢往他他那里送,他还见天挑三拣四的为难人呢。”
八贝勒这才舒了口气,开始打听朝廷上的动向了。
十阿哥把这几日朝堂上的变动讲了讲又笑道:“原本皇阿玛把咱们都算作同党了,幸亏咱们家还有几个弟弟厉害呢!”
八贝勒愣了愣,关弟弟们什么事:“哪些弟弟啊?”
十阿哥按住了八贝勒还在剥橙子的手:“哥,别剥了,我够了!”
八贝勒停了手,把剥了一半的橙子放回去:“别打岔,快说啊!”
十阿哥故意吊八贝勒的胃口:“我不说,哥哥你猜!”
八贝勒瞪他一眼,知道他是这几日穷极无聊了,想了想:“莫不是十三同十四?”
十阿哥摇摇头:“哥你真是,看谁都是好的,十三那个家伙,心眼大着呢,他连四哥都不管,怎么会管咱们?”
八贝勒笑了:“还好有十四阿哥,他总是靠得住的吧?我也不总是看错人呢!”
十阿哥笑了:“哥你真心看错了哟!这一次,出力最多的可不是十四阿哥,是你亲弟弟十八阿哥!”
八贝勒不由得惊讶了:“十八?他才多大啊?他能干什么?”
十阿哥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他求了太后娘娘,又拖着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一起出了宫,好像找到了些什么,就直接面圣了,不然你觉得皇阿玛还会给咱们饭吃吗?”
八贝勒愣了愣:“不是一直有人送吗?”
十阿哥苦笑了:“哥你心肠真好,皇阿玛可不是这么好的人,第一晚的点心是娘娘们送的,若不是皇太后出面,一力承当,谁敢照管咱们这些囚徒的饭食啊!”
十阿哥转眼看见床铺上单薄的被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天儿还有些湿冷,你就盖着这么点,岂不是冷得慌?”
八贝勒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随意地说:“虽然单薄了点,拿衣裳搭着也就尽够了,也还好!”
十阿哥忽地站起来:“哥你等着。”
八贝勒还来不及反应,十阿哥已经大步流星走了出去,等八贝勒追出去,只看见院墙上十阿哥轻松翻越的身影。
站在院墙下,八贝勒等着弟弟,不一会儿十阿哥又翻了过来,怀里抱着他的披风,拉着八贝勒进了房间:“哥,我也没有多的被褥,等明儿让侍卫们运点进来,今天你先拿我的披风搭着,凑合一晚。”
八贝勒心里热乎乎地,可是哪里肯收:“我也不冷,你留着好了,别没事随便支使那些侍卫,他们好歹是皇阿玛的人,现在给你面子,对着皇阿玛,他们未见得肯替你承担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看事情就要水落石出了,讲究几日算什么?”
十阿哥根本不听他的:“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人走茶凉的事情我见多了,咱们但凡还是皇子一日,那些人就不敢轻忽呢!”
说着就把八贝勒推到床上坐着,拿披风把他的腿裹了起来,八贝勒拗不过他只好依了:“嗐,本应该是我照顾你的,现在却反了过来!”
十阿哥认真地说:“这才不是反过来,小时候哥你照顾我,现在我有能力回报你,这是乌鸦反哺,你不该高兴吗?”
八贝勒心里甜蜜蜜的:“高兴,高兴,当然高兴了!”
十阿哥忙完了,发现靠在自己身边的哥哥已经比自己单薄太多了,忍不住伸手去搂着他肩膀说:
“哥,你放心吧,咱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定没事的!”
八贝勒叹口气:“我们虽然没参与,可是这刺杀之事,那是谋乱,就怕那道士胡乱攀咬,皇阿玛别的都好,就这条最谨慎,难道大哥捅了娄子,太子如何会放过,我只怕咱们被牵累了!”
十阿哥也默然了,是啊,若是皇阿玛真心信任自己,怎么会关了好几天都不闻不问?弟弟们已经求情了,后宫肯定也递了好话,还是这般不冷不热地关着,只怕真的是凶险!
八贝勒见弟弟神情暗了,自己也有些失悔,忙开口说:“我也只是闲着没事胡思乱想,你别当真,若是皇阿玛真心计较,怎么没用铁甲把咱们关起来,只怕是还在彻查,且顾不得这边,你看,每日饭食也挺不错,看来皇阿玛心里还是有咱们的!”
十阿哥点点头,心里盘算了半天,怎么想都是条死路,不觉有些烦乱,他早已对康熙作为父亲冷了心肠,额娘还没死,自己就已经没地位了,额娘走了那么久,皇阿玛对自己视若无物,若不是八哥九哥带擎着,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醉生梦死呢!
如今皇阿玛恼了大哥,就听信了二哥的胡话,从来天家无父子,只怕今后难得安宁了,抬头看看一豆油灯下的八贝勒,神情温雅,果盘里半个剥好的橙子静静地散发着清香。
十阿哥突然心就静了下来,谁说全是死路的,他盯着八贝勒看了许久,看得八贝勒后心都有些发麻了:“你老盯着我干嘛?”
十阿哥脸上露出一个极为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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