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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太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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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末莲 这样顽固,哀家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锦轩怒道,「住手!」
「是。」狱卒立刻停止用刑。
殷末莲 十指红肿,身形一晃,倒在地上。
「皇上?!」太后不悦地看他。
「朕说不用刑就不用刑。」君无戏言,没人敢反驳。
四周散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殷末莲 舌头很疼,手也很疼。
皇太后道,「皇上想袒护於他?」
「儿臣觉得母後想多了,或许根本没有任何同谋,他已经招供,母後又何必咄咄逼人?」
锦轩面色看似无波,却发现心在颤抖。
「把他拖走!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看他!」
「皇儿,你这是什麽意思?以後哀家也不能进来一步?」
「朕是皇帝,朕想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母後有异议吗?」锦轩站在殷末莲 身前,泛肿的脸颊,长长的血痕,都是那麽的刺目。原来,自已是如此在乎、紧张殷末莲 。
「是谁伤了他的脸?」 锦轩心里,涌起怒焰,如果他再晚来一步,不知殷末莲 会被折磨成什麽样子。
淡淡一句话,锦轩分明是在问罪,吓得姚诗若身体一颤。
太后道,「这贱人以下犯上,哀家命诗若掌了他几个嘴。」
「巴掌?巴掌能打成这样?」锦轩的声音越渐冰冷。
姚诗若浑身颤抖,锦轩不会为了殷末莲 找他算帐吧?不会的!太后还在这里,就算被他知道自己故意划伤殷末莲 的脸,他也不敢对自己怎麽样的。
锦轩走近姚诗若,只是一眨眼,一个巴掌用力甩到姚诗若脸上。
「唔……」姚诗若捂着火辣的面颊,愣在原地,他连锦轩何时出的手都没看见。
「皇上!」 皇太后怒目瞪视他。「你有何不满尽管冲着哀家来!」
锦轩冷笑,含着讥讽,「母後,夜深了,还请速回寝宫休息,注意身体。」
「你!」锦轩刚才那一巴掌分明是在做戏给她看,警告她别再轻举妄动。
「来人,送太后回朝阳殿。」
太后不甘心地带着姚诗若愤怒离去。
「锦轩……」虚弱的声音呼唤着锦轩。是锦轩救了他!殷末莲 心中惊喜,勾起唇角,舌尖疼得说话困难,「为……什麽要……。救我?」
锦轩心头升起痛楚,殷末莲 应该怨他,怪他,甚至恨不得要杀了他,却最不能接受殷末莲 依然无怨无悔的爱着他。
锦轩眸光微闪,下定决心道,「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朕派人送你走。」
殷末莲 诧异地看着他,「送去哪?把我关到其他地方去吗?」
「朕放你自由!」
自由?殷末莲 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不管你愿不愿意,明天朕送你出宫。」
殷末莲 忍着泪,甚至露出微笑,他终於能用於自由了吗?可爲什麽心里没有半分高兴可言…身上的伤绞痛着,殷末莲 觉得眼前发黑,强忍住疼痛从发间拔下一支玉簪,递到锦轩眼前。
「把这簪子……你送给别人吧……」
锦轩立在原地,他接下簪子,千言万语,满腹悔恨到了嘴边,却是转过身,背对着他,令人看不清表情,对一旁的曲吟吩咐道,「跟朕来。」
「是。」曲吟忙起身,跟了上去。
锦轩步出天牢,心里一酸,「你主子杀得毕竟是朕的皇兄,母後素来疼爱皇兄,心里难免怨恨。依母後的性情,恐怕以後还是会对末莲动手。」
曲吟急道,「皇上,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主子。」
「所以朕才要你带末莲速速离宫,走得越远越好…」
曲吟点点头,「是,皇上。」
「朕会为你们安排妥当的。」
梅花随风纷落,锦轩解下腰上的令牌,递给他,眸内闪着坚定的光芒,「拿着,它可以让你不受限制的出入皇宫。」
「好。」曲吟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曲吟替主子谢过皇上。」
☆、(7鲜币)32、出宫
殷末莲换上一件普通的白裳,脸上只是薄薄的一层,也不知锦轩派人用了什麽药膏贴在他脸上,殷末莲 瞬间易容成了另外一个人。
出宫时,殷末莲 路过梅林,名贵的梅花一株株静立着。他伸手折下一段梅枝。初见锦轩是在梅林湖畔,现在,他就要走了,就折一枝做纪念罢……
「主子,马车在偏门候着了。」
「恩。」
曲吟扶着殷末莲 向偏门走去。
殷末莲 捂着心口,觉得那里闷闷的疼,大概是伤口又发作了吧…。
殷末莲上了马车,撩开车帘,最望了巍峨的皇宫一眼,浑然未觉宫楼上正有一抹视线追随着他……
锦轩默默看着殷末莲任自己而去,却无法挽留。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很难再回到过去……
一路上,曲吟细心照料着殷末莲 ,知道他心口处的伤还没好,生怕他身体不适。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殷末莲 靠在车中的软垫上,偶尔掀开帘子,再看一眼那早已看不见的皇宫,有种说不出地寂寞。他这一走,也许从此再也见不到锦轩了。
「主子,您怎麽一直叹气?」
「没什麽。」
「主子,您舍不得离开吗?」
殷末莲 摇头,从被锦陌御囚禁在皇宫内,他日日夜夜都想离开这里,只是……
天真的曲吟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等一会出了城,我们就安全了。」
当马车行至城门口,被守城的士兵拦了下来。
「停车!按照惯例,凡是出城的车辆都必须接受检查。」
曲吟从马车上跳下,二话不说乖乖的接受他们检查。
「坐在里面的是什麽人?准备去哪里?」士兵盘问。
「里头坐着我家少爷,我家主子是经营药材铺的,正要出城去采购些稀缺的药材。」曲吟掏出几锭银子悄悄塞到士兵手里,「军爷,我家少爷有眼疾,见不得光,麻烦您通融一下。」
士兵垫了垫手里的银子,佯装一丝不苟地又审问上几句,做了一番检查後,觉得没有什麽问题,大声说道,「行了,你们走吧!」
出了城後,曲吟才彻底放心。
「主子,我们终於安全了。」
「恩,快走吧,免得太后的人追上来。」
「是。」
曲吟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殷末莲 的咳嗽声。
「咳……咳咳……。」
「主子?」曲吟大惊,见他不断吐出鲜血,加快速度赶路,想快些寻一处地方给殷末莲养伤。
殷末莲 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都快变成老毛病了,一会就好了。」
「您在天牢里受了那 曲吟在郊外找了处空旷的宅院,安顿了下来。
日子咸淡如水,转眼过了大半个月。殷末莲一直病恹恹的,身子也不曾见有好转。
像往常一样,殷末莲坐在桌边,没什麽胃口,喝了几口汤,便失神地望着窗外结着冷霜的梅树。
曲吟皱眉看着桌上几乎未动的饭菜,「主子,您怎麽又不好好吃东西?」
「我不是很饿。」殷末莲低下头,心不在焉地搅着菜汤。
曲吟担心他的身子会受不住。「主子,您不吃点东西,怎麽行?」
「饿了,我自己会吃。」
曲吟每次看到他这副消沉的模样,总是无能为力,「主子,既然出了宫,您为什麽不放下一切呢?」
殷末莲走到一旁的琴案前,一段感情的放下是那麽的不容易。
置於琴旁的花瓶内插着一支寒梅,殷末莲触上琴弦,琴声断断续续,曲不成调,随着殷末莲心情的变化而起伏。
曲吟站在一旁生怕他累了,倒了杯茶让他歇息,却见殷末莲微微一颤,唇边逸出一丝鲜血,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
麽重的伤,又旅途奔波,一定是累到了,才会吐血。曲吟吓得放下杯子,心里着急。
「主子您怎麽又吐血了?」
「血?哪里?」迷蒙中,殷末莲 脑袋有些晕沉。
殷末莲的身子一直都没好过,加上他根本不按时进食。
「主子,您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没事,吐完了就好了。」
「主子,您等着,奴才去请大夫。」
曲吟不敢耽误,请来大夫,可大夫摇头一叹,说是抑郁成疾,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在这样下去,只怕活不久了。
作家的话:
☆、(7鲜币)33、密杀令
殷末莲旧疾复发。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曲吟熬了几副药喂他喝下,都不见好转。
一连过了几日,殷末莲病的更重了,连药都喂不进,一喂进口,就被全数吐出。
这可怎麽办?
皇上命他好好照顾主子,主子这样,他如何对得起皇上的托付?曲吟从包袱里拿出锦轩给他的令牌,决定去皇宫。
夜色朦胧,御书房内,烛火摇曳。
姚诗若端着燕窝候在一旁。
锦轩静静坐在案前,在看奏章。那专注的神情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姚诗若的心。他维持这个动作很久了,一动不动,像在思考什麽,又像在游神。
他到底还打算这样坐多久?姚诗若烦乱的心在叫嚣,但是,她却根本不敢去打扰他,那天他在天牢中的冷厉,仍教她心惊胆战。
等了许久,姚诗若眼皮开始沉重,打了个哈欠。锦轩刚想屏退他,忽然听到书房外有些超你按,他合上奏本,抬起黑眸,冷声问,「德禹,外面发生什麽事了?」
「回皇上,是曲吟。」
德禹的声音隔着门扉传入。锦轩唇一抿,赶忙朝门口走去。
「皇上?」姚诗若觉得奇怪,听太后的意思,曲吟和盛末莲应该都被皇上送走了才对。
锦轩听到她的声音,脸色一沉,觉得她很讨厌。
「姚妃,你难道不知道朕在批阅奏章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吗?」要不是看在她是太后的人,他早就撵她出去了。
「皇上,臣妾只是看您熬夜伤身,想送燕窝给您……」
锦轩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冷声下令「来人,送姚妃回寝宫就寝。」
「皇上……」姚诗若开口欲言,但见锦轩不悦的神色,又不得不端着燕窝跟着侍从离去,毕竟惹恼了皇上得不偿失。
姚诗若打开门,惊见曲吟,果真是他!姚诗若暗中决定去朝阳殿告诉太后。
曲吟跪倒在锦轩面前,哭道,「皇上,实在是情况紧急,不然奴才也不会来找您。」
「到底除了什麽事?」一想到殷末莲可能有事,锦轩不由得心急。
曲吟伤心的哭着,吞吞吐吐地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皇上……主子他……他……」
「末莲怎麽了?」锦轩见他如此,也是心急。
「主子他吐血不止!求皇上去看看主子。主子这几天一直吐血。」
「你说什麽?」
曲吟继续哭道,「前些日子在天牢的时候,主子就抑郁成疾,现在出了宫,病得更厉害了,恐怕就快死了。大夫说心病还需心药医,皇上一定要救主子啊!」
夜色中,锦轩焦急的声音在下刻响起,「来人,宣御医随朕出宫!」
锦轩发现他始终放不下殷末莲,也无法让殷盛莲怀着对他的恨意离开皇城,并且两人从此再无瓜葛。
他不允许殷末莲恨他,更不许殷末莲死。
「皇上,现在就要出宫吗?」 德禹出声劝诫,「这怎麽可以?难道皇上不明白太后现在一直想除去您和殷公子吗?您送殷公子出宫就是为了保全他,如今去找他,不是暴露了殷公子的行踪吗?」
「没关系。」他不在乎。「德禹,准备出宫。」 他欠末莲太多太多。没有人知道,末莲对他有多重要……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重要…
「是。」德禹深深的明白皇上对殷末莲那份不与表达的感情。
锦轩连夜乔装出宫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太后耳内。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但她知道锦轩的离宫与殷末莲的失踪有关。
「太后,您说皇上有什麽急事需要连夜出宫?还带了一个太医?」姚诗若黛眉紧楚。
太后的脸色沉了沉,锦轩未免也太过狂妄!就连弑君重犯也敢私自放走!
这两个人都不可原谅!
御儿,哀家一定要让殷末莲与锦陌御生不如死,让他们去阴曹地府给你赔罪!皇太后心中笃定这个念头!
太后让人找来影卫。这是她秘密训练出来的杀手,今天终於要派上用场了!
「找出殷末莲 与皇上的踪迹,杀无赦!」
「属下遵命!」
「太后?」姚诗若被她的狠厉给吓到了。
皇太后睨视她一眼,不再管她,眸光转向窗外浓浓的夜色,这次她一定要让锦轩出的去,回不来!
☆、(7鲜币)34、他的温柔
殷末莲全身发烫,满身汗水,手指揪紧床单,不知道这样的痛楚还要承受多久,真想就这麽死了算了。
锦轩走进破旧的宅院,在目光落向殷末莲时,瞳孔瞬间紧缩。这样的担心,让他差点承受不住。
殷末莲感觉到了锦轩的气息,眼皮仍沉重地睁不开。
他不是大夫也看得出殷末莲这次病得严重,为什麽会严重成这个样子?!如果殷末莲真死了,他一定会崩溃的!坐拥江山又如何,还有什麽,是值得他留恋的?
一条冰凉的湿帕覆上殷末莲的额,令昏迷的殷末莲有了一丝意识。
真是锦轩吗?
殷末莲在心里反复问着,却又得不到答案。
「末莲,朕来了。」 锦轩心底悲怆如潮,纠缠着深深的懊悔。利用殷末莲 ,伤害了他已经是一个错误。而今,送他出宫,又错了吗?
所有的情绪都在瞬间崩溃,锦轩抱住殷末莲 的身子,命侯在外面的御医进屋为他把脉。
「怎麽样?」锦轩心急如焚问道。
「回皇上,病人抑郁成疾,再受不得任何打击。」御医打开药箱,拿出银针道,「臣现在要为他施针。」
耳畔的声音让殷末莲缓缓睁开眼,看到一脸焦急的脸华。是做梦吗?锦轩怎会在这里?还有他眼中的晶莹是什麽,他在为自己伤心吗?
「我是要死了?所以你来见我最後一面是吗?」
锦轩听到他的话,胸口绞痛,有些透不过气。「你说的是什麽鬼话!朕不许你死!也不许任何人取走你的命!御医,还不快快施针。」
「是。」
锦轩将手伸到殷末莲的唇畔,担心他熬不住咬自己,温柔道,「如果疼,就咬朕。」
当御医第一针下去,殷末莲受不了地张开嘴用力咬住锦轩的手臂。腥甜味道充斥於口中,殷末莲只是狠命地咬,殷红的血液顺着唇角蜿蜒而下。
锦轩皱着眉,却是一动不动,任他狠狠咬着。
一旁的御医几乎傻了眼,皇上竟如此不顾龙体,转而又迅速落下一针。
锦轩忍痛不吭一声,直至御医施完最後一针,放下一颗心。
见他的手臂已几近血肉模糊,御医担心道,「皇上,微臣为您包扎。」
「恩。」锦轩松开殷末莲,示意曲吟好好照顾,允许御医替他上药,手臂上的牙印渐渐被纱布包裹。
时间渐渐流逝,房内又恢复了安静。
殷末莲睁开眼,从昏迷之中完全清醒,第一眼看到守候在床边的锦轩。
「锦轩。」
「末莲。」锦轩温柔的叫他。「你终於醒了。」他的眼里带着喜色,扶起殷末莲,并在殷末莲的背後放了一个软枕。
殷末莲盯着锦轩被包扎过的手臂,明白了什麽,目光盈盈地看他。
锦轩一叹,「朕输了。」
「什麽?」
锦轩咬牙,低声道,「皇兄说得没错,朕输了。」
殷末莲回想起锦陌御死时的一番话,「你说你爱上我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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