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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太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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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腾龙阁,已是午夜。
  殷末莲 朝巡逻的侍卫谦卑道,「奴才想见皇上,可否劳烦通报一声。」
  侍卫打量他,看样子他应该是哪宫的侍从,「你是哪宫的?」
  「朝阳殿的。」
  「朝阳殿?」侍卫有些怀疑,「这麽晚了,有什麽事?」
  「太后娘娘让奴才来看看皇上。」殷末莲 紧张的回答。
  「撒谎!」侍卫脸一冷,揭穿道,「姚妃娘娘奉太后之命,天天来看望皇上,哪里还需要你再来探望!」
  「我……」殷末莲 没想到姚诗若竟然每天都来陪伴锦轩,一时心复杂的说不出话。
  侍卫朝他一瞪,凶恶道,「还不快走!」
  「只要你通传一声,皇上一定会见奴才。」
  侍卫觉得他行迹可疑,不愿与他多废话。「皇上已经歇息了。」
  殷末莲心有不甘,不肯轻易离开,「求你为我通传一声。」
  「不行。」
  
  层层的侍卫,重重的宫门,将殿外的喧哗阻隔在外。锦轩寂寥地走出寝宫,企图借外面冷冽的风吹走心里的烦闷,耳边忽然传来一阵人声。
  侍卫手执灯笼,对跪在门口的人说着些什麽,由於距离不是很近,锦轩听得不是很清楚。
  他向前走了几步,在朦胧的烛火中看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人。片片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单薄的衣服根本不能御寒,隐隐可见他瑟瑟发抖,一双纤白的手被冻得通红。这麽晚了,天气又这麽冷,殿外怎麽跪了个人?
  
  门外的侍卫,渐渐失了耐心,「你怎麽还不走?不管你跪多久,我都不会放你进去。」
  「你不进去通传,怎麽知道皇上不肯见我?」寒冷在身子里蔓延着,一点一滴的夺去了他的体温,但他却不甘心离开,所以他依然跪着。
  「快走!」侍卫抬脚不留情地踹过去,殷末莲 身子立刻倒在雪地上。
  「你到底走不走!」侍卫吼道。
  「不走。」
  「要跪就到别处跪去,别在这里碍眼。」守卫拽起他的手臂, 用力一拉,竟撕下殷末莲衣裳上的一大片衣袖,暴露在冷风中的裸臂很快被冻红。
  殷末莲轻咳一声,还在调养中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寒冷,他紧紧环住自己的双臂,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可是,他想见锦轩,过去的句句誓言犹在耳畔……
  
  一道轻然的足音响起,在积雪上印出一连窜深痕,锦轩来到门外。刚才跪在雪地上的人跌倒在地,凌乱的发丝掩去了他的面颊,身上单薄的衣裳凌乱不堪。
  「怎麽回事?」
  「皇上,您怎麽出来了?」侍卫忙行礼道,「是不是吵到您了?」
  「是谁跪在这里?」
  「奴才也不知他的身份。」
  「把他的头发撩开,让朕瞧瞧。」
  「是。」
  侍卫上前,撩开殷末莲 脸色的发丝,露出他苍白的容颜。
  是他?锦轩神色一变,上前扶起他。
  
  殷末莲惨白的脸色象一朵受不住风雪侵袭而慢慢凋零的花……
  感觉身子被纳入温暖的胸膛,殷末莲 勉强地睁开眼,看向抱住自己的人。
  不知是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人,还是身上的寒冷,让他难受的眼泪几欲坠落。
  他的眼泪在锦轩的心扉上滴出一道伤口,让锦轩心疼。
  「谁准你动手的?」锦轩愤怒难消,厉声道。
  「皇上,奴才见他不肯离去,所以才……」侍卫战战磕磕回答,没想到这个侍从还真认识皇上。
  「滚!」锦轩冷酷而锐利的看向侍卫,殷末莲的出现,让他的心翻滚如潮……
  曾有那麽一瞬间,在锦陌御死时,锦轩心里有过极致的快意,可下一瞬间,他心里更多的是害怕与不安。殷末莲 会恨他吗?会原谅他吗?
  
  暖炉散着融融热意,火般灼烫的胸膛,暖了殷末莲 的身子,却无法温暖他冰冷的心。
  锦轩瞥向他不染一丝血色的脸,在天牢最後一次见他时,他就已经如此憔悴了吗? 明明抱着他,却有种触不可及的感觉。
  「还冷吗?」
  殷末莲仰起脸,该心存感激吗?毕竟锦轩没眼睁睁的看着他冻死。
  「你怎麽从天牢里出来了?」
  「我与曲吟对换了衣服,装成侍从偷跑出来的。」
  锦轩皱起眉,「这是罪加一等。」
  只要能见到锦轩,问个明白,罪加一等又如何?「曲吟说你纳妃了?」
  「那是母後的意思。」锦轩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惊觉他消瘦得教人心悸,「这几天你究竟有没有好好吃东西。」
  「吃与不吃有何差别?死了最好。下令吧!赐我一死,我会永远感激你的。」他後悔当日没喝下锦轩送来的那碗毒药……
  锦轩对他的话感到心惊,「人都死了,还谈什麽感激?」
  「那就来生吧!」
  「你不会死。」
  殷末莲细声道,「你原本不就是想赐死我吗?」
  锦轩抿唇不发一语。他的确是这麽想过,这段感情给他的压力太沉重,太后不会轻易放过殷末莲 ,而让他也会因为殷末莲陷入两难,让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段感情。
  「我死了,不是称你心如你意吗?」
  锦轩低眸瞥见殷末莲 手上的红肿,擒握住他的皓腕,审视上面的烫伤,「怎麽弄伤的?」
  殷末莲 轻轻抽回手,「不小心烫的。」
  「还痛吗?」
  「不痛了。」
  「那就好。」
  伴随着关心的话语,温热的手指,像羽毛一般轻轻扫过红肿的肌肤,锦轩包住殷末莲冰冷的手,缓缓地抚摸,驱走它的凉意。
  
  
  ☆、(9鲜币)30、一再动摇的心
  
  柔和的烛光映照出一片温暖氛围。
  殷末莲伏在他怀内,听着他沉重的心跳声,一如两人之间沉重不堪的感情。
  「锦轩。」
  这声轻唤像柔和的风,搅了一池春水,带着醉人的情意吹进心里,萦绕着缠绵。
  「恩?」锦轩的长指绕着殷末莲的发丝,呼出的热气拂上他敏感的耳後。
  殷末莲心里柔肠百转,脑中一片空白。
  此景挑起锦轩内心深处的情欲,使他心神一荡,缠绵地吻上去,就当是最後一次罢。
  湿滑的舌钻入殷末莲口中轻轻舔吮,闷哼一声,也开始贪婪地索取他的香津。
  「嗯……」暧昧的轻喘,偶尔传出,彼此的津液似醇酒,让人欲罢不能。
  当两人倒在床上时,早就衣衫不整,两两相望,情愫流转。
  床上铺着的锦被已有些凌乱,床帷隐隐摆动。朦胧的烛光,将锦轩的脸遮掩在垂落的青丝内,泛起柔和的魅惑。锦轩把殷末莲压在身下,手指如抚琴般在他身上游移,轻轻地拨动每一根弦。
  锦轩微凉的指尖在乾燥的穴口徘徊,有些迟疑。这里没有润滑的药膏,时间也太仓促,直接进去,难免他会受伤。
  穴口那处的摩挲如同折磨,殷末莲本能地贴进他,摸上锦轩下身的滚烫,惹来一声饱含欲望的低喘。
  殷末莲推开他,解开他的腰带,低头凑向奋涨的欲望,尝试着用舌头去取悦他。
  舌尖触到滚烫的肉刃,殷末莲心里微热,启唇轻轻吮吸,不时用牙齿细咬那处的肌肤。
  「末莲。」锦轩浑身一颤,惊讶地看他,兴奋沉哑的呻吟从唇间泻出。
  高高涨起的欲望不断悸动,殷末莲细软温热的手握住它的根部,嘴被粗大的肉刃喂满,上下移动着头颅,舌尖灵活的舔弄很快就把锦轩的情欲推到了顶峰。
  锦轩伸手勾起他的下颚,制止了他的动作,将他重新压在身下,分开他的腿,在穴口处揉抚片刻,腰身急切的一挺,肉刃伴着力道陷入臀缝,挤进後穴。
  锦轩心里矛盾不已,正如锦陌御死前所言,他无法抗拒殷末莲 。
  「唔…」殷末莲 轻轻呻吟一声,唇随即被他封缄。
  这个吻强烈得近乎掠夺,锦轩像头猛兽在吞噬猎物,将舌喂入他口中,开始摆动腰部,用力地冲刺。
  没有润滑,没有太多的前戏,软嫩的肉壁摩擦过肿胀硬实的肉刃,将细致的菊蕾完全撑开。殷末莲呻吟中参杂这痛楚,却是舍不得推开他,紧紧搂住他健硕的身躯,更不时催促他以更激烈的方式来爱自己。
  快感与痛楚交错,一次次挺进湿热的嫩肉中,锦轩有力的律动,在软绵紧窒中激烈耸弄。
  随着,锦轩冲刺的越来越猛,干涩的甬道渐渐柔润。
  「啊……。。」酥麻的感觉从殷末莲 的下身扩散,彼此相结合的美妙感流窜至每一寸肌肤,体验到完美情潮。
  极致的紧窒逼得锦轩濒临在疯狂的边缘,耳边是殷末莲的呻吟,一下下快速抽离,又迫不及待地激烈挺进。
  「啊恩……啊……恩……」殷末莲 被顶的欲念正炽,每一次的顶入似撞进他的心坎里般,让他心神荡漾。
  「恩啊……恩啊……。」他的呻吟与轻泣,混合着锦轩的闷声低吼,下身的抽动越加疯狂。
  穴口的褶皱被摩擦得充血,红肿肉洞的吞吐着肉刃,抽动间带出血丝,湿润了两人的交合处,犹如滚烫的烛泪滴落,令旖旎的情欲气息内染上一抹腥香。
  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毫不停歇,每一次的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更重。殷末莲 的意识不禁堕入一片模糊,完全被锦轩卷进情欲的暴风雨中……
  在最後一下深重挺进後,殷末莲颤抖着到达高潮,埋在甬道中的肉刃也射出一股热烫的浊液……
  锦轩牢牢抱紧他,两人的身体仍紧密相连。锦轩刻意不让他说话,再度吻上他。
  殷末莲 发出细碎的呻吟,依偎在他怀里,承受他轻柔的吻、直到感觉还停留在他体内的肉刃,再次变得硬热。
  锦轩又开始再次爱他,缠绵、温柔……
  暧昧而撩人的暖张内,殷末莲 心里百般滋味,感到幸福是如此的短暂,似花开一瞬,转瞬雕零。
  殷末莲将头埋进锦轩的怀内,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怕看过之後,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殷末莲有些恋恋不舍的推开他,「我要走了。」
  话刚说完,嘴被锦轩堵了个严严实实。 待长吻结束,两人都是气喘呼呼,气息不稳。锦轩也舍不得他走,却是没再多说一句话,一个字。
  「锦轩,如今你已称帝,纳妃立後是无可避免的事,但天下没有君王不可以做的事,只有君王不想做的事。这一次我手染鲜血,不止是为成全你,也是为了我,守住我们的感情,守住我此生唯一的挚爱。可是你没能坚守我们的感情。」或者,锦轩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殷末莲心疼得厉害,随手披上衣袍,等不到锦轩回话,咬牙道,「我走了。」
  锦轩被他的话,堵得心慌,听得心都要碎了。
  殷末莲的心念不息,像固执的藤蔓,剪不断理不清,一再动摇锦轩的心。殷末莲是他有生以来唯一的悸动,也是他无法淡忘的挚爱。
  锦轩愣愣地望着殷末莲离开的方向,许久後,他按耐不住的起身,整装後,离开腾龙阁,往殷末莲所在的天牢走去。
  
  
  ☆、(14鲜币)31、严刑逼供
  
  殷末莲回到天牢,没想到立刻被狱卒团团围住。
  「大胆殷末莲 ,竟敢乔装私逃。」
  殷末莲一惊,身子被狱卒一推,人立刻朝里面跌去。只见皇太后坐在里面,姚诗若站在一旁,而曲吟正跪倒在地。
  曲吟心一急,重重地磕头,哀求道,「太后娘娘,主意是奴才出的,跟主子没任何关系。」
  「大胆!」皇太后怒喝,「主子说话,哪容你插嘴!来人,掌嘴!」
  「你敢!」从小曲吟就伺候在他身边,他绝不容许别人动曲吟半分。
  「殷末莲 ,不要试着激怒哀家。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该考虑一下别人的吧?把这个贱奴拖下去仗责五十大板!」
  殷末莲 咬紧牙,为什麽他们都要逼他,这五十板子下去,曲吟肯定没命,大声叫道,「不许打!」
  「你想抗旨不成?」
  这时,曲吟抬起头来,对殷末莲 道,「主子,别担心,奴才熬得住。」
  好个心狠的妇人,视人命如草芥,殷末莲 目光含恨,「你凭什麽杖责他?你明知道今夜的事不是他的主意。」
  「因为他碍眼。」皇太后残酷道,「哀家看不顺眼的东西,就要除去。」
  「那麽太后也将我一起除去吧。」
  皇太后见殷末莲 面色红润,衣衫不整,冷冷讥笑道,「哼,你个小贱人,看样子是和谁幽会去了吧?」心猜多半是锦轩,但锦轩如今贵为皇帝,有些话不可以明说,但这话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诗若,给哀家掌嘴!」
  「是!」
  姚诗若重重一巴掌打下,似乎这样还不解气,指甲故意划过殷末莲 的面颊,留下一道血痕。
  「殷末莲 ,你祸乱後宫,还不快坦白你离开天牢去私会谁?」太后眼一眯,阴险道,「如果你真心悔过,哀家可以留你个全尸。」
  殷末莲 铁了心不让皇太后打响她的如意算盘。
  「敬酒不吃吃罚酒!用刑!」皇太后冷冷下令,却听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牢内的顿时安静下来。
  锦轩一进天牢,看到的就是这副气氛紧张的景象,没料到太后也在
  「儿臣,参见母後。」
  皇太后别有深意道,「皇上,果然日理万机,这麽晚了还来天牢审问重犯。」
  「母後不也是?」锦轩反唇相讥。
  「哀家只是想审问犯人为何要谋刺我的皇儿。不料,大胆殷末莲 竟与侍从串通逃狱,哀家怀疑事有蹊跷,正想盘问。」皇太后目光滞留在锦轩身上,想一究竟。
  锦轩平静道,「母後想如何审问?」
  皇太后阴狠道,「如果他不招,休怪哀家动用酷刑?」
  「殷末莲 身份特殊,为前朝皇子,岂能说杀就杀?」
  皇太后喝道,「殷末莲 罪犯滔天,即便身份特殊也不可饶恕。」
  殷末莲 知皇太后一定是来找他麻烦的,说道,「皇太后想罚就罚,何必找那麽多藉口?」
  皇太后心里冷笑一声,想不到殷末莲 对锦轩的执念深到如此地步。她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殷末莲 ,哀家问你为何要弑君?今夜你又去私会谁?是否还有其他同谋?」
  「没有同谋。」
  「说!」皇太后不达目的誓不甘休。
  殷末莲 拼命摇头,明白太后是想逼他供出锦轩。他咬破唇,流出血,说什麽都不肯开口。
  周围的人都不明白他为什麽要这样固执倔强,唯有锦轩明白殷末莲 在挣扎什麽。
  「不说?上刑。」
  太后无情的声音回荡在牢房内,狱卒拿来夹棍,熟练地套上殷末莲 的十指。
  「哀家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殷末莲 坚持道,「没有同谋。」
  「用刑!」
  一声令下,十指连心,殷末莲 凄厉惨叫,生怕熬不住刑囚,会供出锦轩来,狠心咬破舌头,顿时鲜血流出嘴角,疼得他几乎昏死。
  太后皱起眉,殷末莲 越是这样越是让她怀疑,有什麽事宁愿咬破舌头也不愿招认?
  「殷末莲 ,你到底说不说?」
  殷末莲 颤抖着闭上眼,从未受过如此之痛,从手指一直蔓延到四肢,疼到头皮都发麻战栗。
  「主子……」曲吟哭喊着,挣扎着想要上前,被一旁的狱卒强制拉住。
  皇太后以眼神示意狱卒继续用力,殷末莲 不禁再次失声惊叫。
  锦轩失去所有的平静,心头一火,「母後,是想屈打成招吗?」
  「殷末莲 这样顽固,哀家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锦轩怒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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