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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群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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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让那小混蛋滚远些。”霍成君翻身阖眼,已是十分地不耐烦,“他今夜若再吹,我就将你二人一齐扔到崖下!”
  
  放下竹簸箕,杜梦楼起身朝外走去。
  
  穿过层层毒瘴,只见崖边上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那身影笔直。
  
  杜梦楼走至那人面前,直视着他,轻声道:“你打扰了毒圣的清净,请你离开。”
  
  短短三个月未见,白靖芳竟消瘦得厉害,简直又像回到了一年前宁王府之时的狼狈。然而他面色十分平静,气度沉稳,目光坚定。
  
  “你终于肯出来了。”
  
  “话我已传到,走不走由你。”杜梦楼转身便要迈步。
  
  “雪舟是谁?”
  
  杜梦楼停下脚步,猛地转回了头。
  
  两人视线相对,一样的平静,一样平静下的暗涌,仿佛等待,仿佛试探。
  
  白靖芳走上前站定在了杜梦楼身前,近得几乎没有一丝的空隙。初遇之时,要仰起头才能望进的眼睛,如今却要微微垂下视线。
  
  从少年到男子,从雪舟到白靖芳,这个人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比杜梦楼要高了一些,比杜梦楼更有力量和气势……他原本就该如此,不是吗?明明是怀虚谷的少主,是天之骄子,若非阴差阳错下的际遇,杜梦楼只能望其项背,怎么会觉得他可怜得必须仰赖自己?白靖芳俊美得令人见之忘俗,犹如落入凡间的谪仙,他有足以让人心动的容貌,以及纯洁,谦逊,温良的品德……杜梦楼似乎是第一次真正审视着白靖芳,而非他记忆中的雪舟。
  
  白靖芳望着他,道:“云梦山庄里无忧无虑的雪舟,是件可爱的玩意;宁王府受尽侮辱的雪舟,是件可悲的玩物。他有个视若神明一般的哥哥,可他是傻子,不知道他哥哥也是别人手中的玩意,玩物。”
  
  杜梦楼怔了怔,却是沉默不语。他无话可说,他希望白靖芳记起自己,可他不想白靖芳也记起那段经历。然而他与那经历根本密不可分,那暗无天日的绝望以及令人厌恶的龌龊牢笼。没有日夜,只有看似无尽的折磨、痛楚、饥饿和他对他的冷漠无情……
  
  “这样的弟弟你还想要将他找回么?”仿佛是说着与己无关的话题,白靖芳静静看着他道:“若他有一日不再是个傻子,他又该如何面对过去的经历,如何面对你这个哥哥?”
  
  杜梦楼微微垂眸,几乎是难以承受白靖芳的目光,他的唇角动了动,却是后退两步转过了身,“我不认识雪舟。你若是找我来说这些话,那你可以走了。”
  
  杜梦楼走出一步,身后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一、二、三……闭上眼睛再睁开。”
  
  “我求你了?”
  
  “你牺牲自己救我,我是不是应该感激得五体投地?”
  
  身后的人渐渐靠近,杜梦楼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人身上传来的温度。
  
  白靖芳的声音已经隐隐不稳,仿佛即将爆发的洪流,他在杜梦楼的耳畔继续道:“你是否从没有将我当作一个人来看待?你以为我只要活着就够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恨你……”
  
  杜梦楼垂着头,死死地咬着牙,喉咙上下颤了颤,轻声道:“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重来一次,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白靖芳从后紧紧地拥住了他,几乎要将他镶入血肉,那力量大得要揉碎他的骨头。
  
  “我不是雪舟……”白靖芳将面孔埋入了杜梦楼的肩头,压抑在喉间的哽咽仿佛痛苦至极,“可我情愿我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杜梦楼紧紧地闭起双眼,手抚上了搂在腰间的手背。
  
  “哥哥……”白靖芳终于小声地哽咽起来,全身僵硬地颤抖着,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悲伤,“你是不是因为我不再是个傻子,所以不要我了……”
  
  杜梦楼没有说话,他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了白靖芳的手背,直到那雪白上渗出了一丝丝的鲜红。
  
  无论以前,现在,或是将来……
  
  杜梦楼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字……
  
  要。




39

39、第 39 章 。。。 
 
 
  第三十九章
  
  微微晃动的床架响起暗哑的吱呀声,还有自床中传出的压抑而暧昧的喘息呻吟。
  
  透过撩向两侧的帷幔之间看得到一上一下重叠着的白色肉体。
  
  杜梦楼的双手被白靖芳牢牢地禁锢在了身体两旁,一动也不能动地承受着身上之人的动作。
  
  精瘦而柔韧的腰上上下下有节奏地起伏着,顺着那线条优美地仿佛野豹般的脊骨望下,挺巧圆润的臀瓣间,那粉红的小嘴正无限温柔眷恋着火热的欲望。
  
  粘腻的水声从相连处传来,白皙的犹如雪团的臀间闪着亮亮的水光。这情景简直令人觉得害羞,然而又十分地心动。
  
  白靖芳已经许久不曾做过这件事,那私密之处十分紧/窒,杜梦楼之前想要伸入第三根手指为他扩张,他却是等不及地跨坐在了对方的身上,同时压制住了那双试图阻止的双手。
  
  可杜梦楼的欲望才进入一点,两人却都疼得有些面色发白,白靖芳的那里仍旧干涩狭紧,他竟是不顾阻碍硬生生将杜梦楼整根吞入。
  
  杜梦楼轻抽一口气,疼得额上渗出细汗,他简直无可奈何,挣扎着想要自白靖芳体内退出,他心知对方比他更加难忍。然而白靖芳却是伏□,含住了他的唇,摩挲着哑声道:“忍一忍……”
  
  点了点头,杜梦楼还想要将手抽回,这样的姿势他并不习惯,而且身在下位也很难照顾到白靖芳的感受,“你放开我。”
  
  白靖芳一语不发,只是放松身体后轻轻摆动了腰身,便感觉身下的人微不可察的颤抖。他执起杜梦楼的一只手,轻啃着他的手腕,顺着手腕吻上了掌心,最后将那指尖浅浅地噙入唇齿之间,轻轻一咬又吮了吮,他的视线一直望着杜梦楼的双眼,这时便微微一笑,简直是轻怜蜜意地柔声道:“不放。”
  
  等到那里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硬挺,白靖芳才缓缓动作起来。
  
  这件事白靖芳与杜梦楼之间做过的次数寥寥无几,因为当初他们不仅寄人篱下,还要避人耳目。然而杜梦楼向来对他十分的温柔,总是先顾及他的感受,所以白靖芳早是食髓知味,清楚如何动作会让自己舒服。
  
  他感觉到杜梦楼的火热顶在那敏感之处,几乎是有些激动难耐。他稍稍加快了速度,一下下地让那欲望擦过。
  
  杜梦楼看着白靖芳那染着红霞沉浸在欢愉之中的俊美面庞,只觉头晕目眩,心跳越来越快,那身下的事物被所爱之人包裹着的幸福,简直要将他灭顶。杜梦楼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对方,挺动腰枝,白靖芳沉吟一声,竟是有些无力地趴上了杜梦楼的胸膛,他半睁着双眼失神地喘息着,唇角划出弧度,在杜梦楼耳畔小声道:“你不许动……”
  
  杜梦楼偏首吻了吻他的眼角,轻声道:“不。”
  
  白靖芳缓缓抬头,正对上了杜梦楼,两人静静相望片刻后,他的视线和唇一齐落在了杜梦楼的唇上,“哥哥,舒服么?”
  
  杜梦楼未能回答这个问题,白靖芳的亲吻和动作一起激烈了起来。
  
  如潮的快感一阵强烈一阵,杜梦楼低低的沉叹被白靖芳尽数吞进了口中。
  
  即将泄出时,杜梦楼用了些力气想要争脱开白靖芳,白靖芳也同时加重了力量,声音几乎有些嘶哑道:“……在里面……”
  
  滚烫的液体灌入,白靖芳也随之难耐地呻吟了一声。那温度烫热地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焚成灰烬,然而又有种搔动灵魂的极至快感,似乎是将与这人血肉相融,永生永世,再不必分开。
  
  白靖芳终于放开了杜梦楼,杜梦楼简直是有些急迫地与他相拥而吻,谁也不愿给对方留下任何余地。
  
  让杜梦楼的事物从臀间缓缓退出,温热的液体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淌下,白靖芳拉过杜梦楼的手,揩下一点后将他的手指送至了唇边,伸舌舔去,“哥哥,这是你的。”
  
  杜梦楼的耳根简直要发红,他微微垂着眼皮,只是微笑。
  
  白靖芳取过草纸略略擦拭了液渍,背靠着床头,双手环住杜梦楼的腰将他带到了身上。
  
  杜梦楼向下移去,跪在了他双腿之间,看了看那仍未发泄的涨大的粉色事物,又看了看白靖芳,便充满怜爱地亲了亲那渗出爱/液的顶端,然后启唇含入了口中。
  
  白靖芳从上向下地注视着正吞吐他欲望的人,伸出手将杜梦楼滑至脸庞的发丝拨到了他的耳后,那红艳的薄唇和唇间越来越硬热的事物组成了一副旖旎的春光图,在白靖芳的眼底一览无遗。
  
  白靖芳的事物勃/起后颇为壮观,杜梦楼不能全部含入,便手嘴并用地安抚着,直到那小玩意调皮地在他口中跳动起来,将股股热液喷洒而出。
  
  杜梦楼口中含着那液体,微微抬眼看向了白靖芳,白靖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然后杜梦楼在他的注视下将那口之物咽入了喉间。
  
  白靖芳眼底水光一闪,伸臂将杜梦楼扯进了怀中,热切而激烈地亲吻着他,那软舌肆意地在他口中翻搅,像是个最疯狂的掠夺者,要抢走怀中之人的全部。
  
  杜梦楼任由对方索取,直到白靖芳渐渐放慢了动作,才回搂住他,也将舌探入他的口中,温柔地安抚着这只不安的小兽。
  
  “哥哥,你是我的……”白靖芳痴缠着杜梦楼,轻声道:“我也是你的……”
  
  杜梦楼轻柔地抚摩着他的背,轻声道:“恩。”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在床上,时而低语,时而轻笑,时而吻在一起便又是一场难解难分的缠绵。
  
  白靖芳是在杜梦楼离开半个月后回想起的往事。或许是杜梦楼临走的最后一句话成为了开启前尘的钥匙,或许是接踵而至的纷杂之事激起了压抑的记忆。白靖芳在某一日的清晨满面泪痕地惊醒过来,他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然而那梦的前半有多快乐,后半就有多伤心绝望,他将脸埋入掌心之中,几乎被痛苦淹灭,那颤抖的双唇咿呀着不成声的怪调,然后是一声,“哥哥……”
  
  那段经历对出身名门,家世清白且洁身自好的白靖芳而言,犹如一颗毒瘤。尤其是宁王府三个月的非人生活……白靖芳的尊严和信念在这回忆中几乎被碾得粉碎。
  
  他恨,恨崔锦,恨宁王,这些将他的自尊踩在脚下的人!他甚至想要前去寻仇!然而……那经历若只是如此,他只有仇恨却不会因此痛彻心扉……他不能原谅的人还有一个,他几乎是有些恨这个人,那悬崖之上的诀别,那绝望的一刻,那人为什么要舍下他?因为他傻所以不会伤心?只要他活着就足够了?可那人知不知道,他活着犹如死去,那人若真的不存此世,他又为什么还要活着?白靖芳恨杜梦楼,可那恨里全是爱,全是思念与眷恋,是此生唯一的唯一。再不能有,再不能没有。
  
  他决定来找杜梦楼的一瞬间便下了决心,无论前路艰辛,无论阻碍几多,他认定了就无怨无悔。父亲的期待,执掌怀虚谷的责任,为人夫为人父的义务,白靖芳统统从心中放了下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心胸宽广的男儿,原来他的心并不大,他的胸怀也并不宽广,他的心只住得下一个人,他的怀中也只能抱那一个人。他可以用尽所有其他的方式回报父亲,然而要他放弃所爱,他也愿意背负不孝子的劣名。
  
  白靖芳来到寒玉潭前,心情也并不十分的开朗。他已经不是那个天真无知的雪舟,他的感情如此深重甚至沉重,他不知道杜梦楼肯不肯原谅他成亲的举动,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再接受他……然而杜梦楼给他的答案那么简短而肯定,似乎一个“要”字总是含在舌尖,只等待白靖芳的一个眼神询问。白靖芳简直受宠若惊,原来哥哥与他同样,哥哥的感情并不少于他……白靖芳幸福地想着,完了,他这一生便是要完在这人手中了。原来欢喜到了极至,心也是会痛……
  
  白靖芳到底年轻,恢复内力后精力也比过去强盛许多,他如今对杜梦楼便像那猫叼在嘴里的小老鼠,用小爪子拨弄着,舌尖舔着,却是死也不啃放走,杜梦楼简直有些招架不住,腿间的事物被他揉弄得生痛,想要推开却是被禁锢得更紧,那有些苍白的皮肤上落满红红的爱痕,胸口的红粒也被白靖芳玩耍似的吮得又红又肿。
  
  “够了……”杜梦楼眼前一阵阵发黑,实在是再也射不出丁点的东西了,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那声音几乎带了点乞求的味道。
  
  白靖芳也自知做得有些过火,便停下了动作,轻轻揽住了杜梦楼的腰,手心贴着他的腹部抚摩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凑近杜梦楼耳畔轻语一句。
  
  杜梦楼听他说完,低笑了一声,从床头的里侧取出一样东西塞进了白靖芳怀中,轻声道:“你不是已经生了?”
  
  屁股花花绿绿的布老虎夹在光溜溜的两人中间,那布脸蛋几乎有些羞红,白靖芳静静看着它,然后抱着它十分温柔地亲了亲那黑黑的布眼睛,抬起头又亲了亲杜梦楼,“哥哥,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杜梦楼将他和布老虎一起搂进怀中,摸着白靖芳脑后的头发,垂首吻了吻他的发顶,轻声道:“我不会再丢下你们。”
  
  “无论是生是死?”
  
  “无论是生是死。”
  
  “碧落黄泉?”
  
  “碧落黄泉。”
  
  白靖芳将头埋在杜梦楼的怀中,紧紧地抱着布老虎,布老虎咧着嘴,露出小白牙,是个幸福得要哭的模样。它终于等到它的小伙伴来接它啦!它和它的小伙伴,和小伙伴的哥哥,他们是一家人,要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啦。
  
  整整一天一夜后杜梦楼才从床上下来,他脚步几乎有些虚软,然后无奈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白靖芳和布老虎,唇边含着温柔的笑意。
  
  打开房门,门外的地上是一沓厚厚的书籍,书籍的最上放着封信笺,其书:为师有事待办,这段时间你将所有毒典重抄一份,少一个字,为师归来之日,便将你与那臭小子一齐扔入五毒坑!
  
  霍成君能去哪?杜梦楼不用猜便知道。白青夏这辈子怕是甩不掉这个老混蛋了……
  
  杜梦楼将书籍抱回屋中,转身又去熬了一小锅米粥,端着碟咸菜一齐放在了桌上。
  
  米粥还是滚烫,他原本想叫醒白靖芳,却又有些不舍,便将碗晾在一边,提笔研墨地抄起了毒典。
  
  白靖芳睡得并不沉,朦胧间摸索到了空着的身边,便猛地醒了过来。
  
  “哥哥?”他抬眼望去,见杜梦楼于桌前正襟危坐地写着什么。
  
  杜梦楼也未抬头,轻声道:“饭要凉了,下来吃点再睡。”
  
  白靖芳利索地穿衣下床,草草洗漱过后便走到了杜梦楼的身边,不解道:“这是什么?”
  
  “毒圣的交代。”杜梦楼看他一眼,又埋首继续起来。
  
  白靖芳见他写得十分认真,一笔一划都要用上许久,然而那字也并不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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