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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难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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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耍花样,明然思然就先交给我们照看。」
应天笑面无表情,不再言语,只是带著柳镜一行迅速折返应府。
应府周围早已被柳家堡的人严密控制,柳镜过去打了招呼,应天笑等人才
入得府内。
穿过前院,进入应天笑居所的书斋。
「秀颜就在书斋内的密室中。」应天笑站在书斋门外道,接著交待了开启
机关暗道的方法。
柳镜半信半疑,派了两个随从进去开启密室。那两个人进去了半刻钟又空
手而回。
「禀告少堡主,里面确实有个密室,可惜室中空无一人。」
「应天笑,你敢耍我?」柳镜闻言怒喝。
「不可能,秀颜一直住在密室中,之前我每日都来看她的。」应天笑惊道。
柳镜看应天笑的神情不像装假,似乎也是刚刚才知道室中无人,便吩咐道
:「你们看看密室有没有别的出口?」
应天笑摇头颓然道:「密室只有书斋这一处出入口。难道秀颜自己逃走了?」
「我们昨夜雨小之时已经到达,以秀颜的武功应该逃不过应府周围那些守
卫的。之前她若是溜走,你不可能毫无知觉。」柳镜咬牙道,「所以,一定是你
说谎。」他一挥手,有两个人把思然押了过来,用刀抵住脖项撂在地上,「应天
笑,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我知道的都说了。」应天笑的话音未落,只听「扑哧」一声,刀已经抹
进思然的脖子。人头滚落到应天笑脚边,鲜血飞溅,思然小小的身子歪倒在一旁。
应天笑闭目不忍看,浑身颤抖,却仍然坚持道:「我真的不知道。」
明然的头颅立刻被抛了过来。应天笑仰天长啸:「秀颜,如果你看到这种
场面,你为何还不出来?你想让你的父兄全都死掉吗?秀颜,你出来啊!」他的
声音凄厉绝望,他又挥手怒指柳镜,「就为了一个秀颜,就因为她烧了你柳家的
禁地,你就要灭我应家满门泄愤吗?」
柳镜冷笑道:「秀颜算什么东西?当初我放她回来已经尽到夫妻情分了。
灭你应家是早就定好的计划,不会因为我娶了秀颜而改变。再说当初点名娶她不
过是因为她看过剑神遗书而已,否则谁会要一个被人玩过的残花败柳。」
应天笑悲怒交加,早已无话可说。一招错满盘皆输,柳家堡处心积虑这么
久,他应家一开始就落入圈套,注定了惨败的结局。
柳镜身边忽然走出一位蓝衣少年:「少堡主,我看应天笑的确不知秀颜的
下落。咱们便按主上的交待走下一步棋吧。」
柳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兰公子,接著的事情就有劳你了。」
兰公子于是上前一步道:「应天笑,主上知你心愿未了,死也不能安心,
就特意给你个机会,留你性命参加西山决斗。」
应天笑本来绝望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光芒。
兰公子掏出一个药瓶道:「你服下此毒,三个月后才会发作。在这段时间
里你乖乖与我们合作,按我们的要求办事,就让你了结心愿。现在逸然和安然都
在我们手上,你仔细考虑清楚。」
bbs ……net bbs ……net bbs ……net 秋日薄凉,淡金的西山就横沈
在眼前。以为遥不可及的日子,再也不会去的地方,终究还是会到来。释然低著
头,走在苑家仆从的队伍中,神色茫然。还好苑雪华知道释然不想逃走,所以没
有用铁链拴住释然,只是让几个家丁寸步不离地盯著。
苑家距西山只有不到两天的路程,所以苑家的人九月十七日早上出发,九
月十八日天黑前就能到达山脚下的小镇投宿休息。
九月十五月圆之时,释然的胸前刚被苑雪华划过三刀,虽然从石牢里出来
之后沐浴更衣,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但是没有敷药,又赶了两日的路,伤口并
没有愈合的迹象,时时会渗出一些血丝。跟著苑家的队伍在客栈里安顿好以后,
天已经黑了,释然便去到井边,打算擦洗伤口,顺便清理一下头发衣物什么的,
明天以清爽整洁的样子面对家人,免得给应家丢脸。
脱去上衣,打上一桶井水,冰冷的液体从头上淋下来,让释然格外清醒。
裹伤的布条已经被血水染红,他咬牙把它们从伤口上揭下来,还好没有发炎。用
布条蘸著冷水把伤口附近的血污擦净,因为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包扎,就又把那些
布条洗了洗重新裹回身上。冷水刺激伤口带来的痛楚,释然早已习惯。他此时却
微微皱眉,因为他感到胃里传来一阵绞痛。被关在石牢里整整一年,每日只供维
持生命的少量饮食,长期处于半饥饿状态的胃已经落下病根。受寒、劳累都会引
起钻心的绞痛,一次比一次严重,现在又开始发作,释然痛楚难耐,一只手捂住
腹部,一只手扶著井边慢慢坐下,打算缓一缓。这两天赶路,苑家的人给他吃的
他就吃一些,不招呼他也不去要,饿不死就行了,释然不想计较太多。早知道刚
才就厚著脸皮向苑家的人要一些剩饭,或许吃点东西,就不会痛成现在这个样子。
「释然,你在干什么?」苑雪华向著井边走来。他的声音有些激动,可能
是因为气恼释然一个人偷偷从房里溜出来。
释然强忍痛楚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回答:「大少爷,释然只想在这里冲
凉。」
皎洁的月光柔和地洒在释然身上,他那赤裸的满布伤痕的肌肤散发著一种
诱人的魅力,苑雪华痴痴地盯著他,看释然的身体,看那苍白绝美的脸,看那双
闪动著浓浓忧伤的眼眸,最后他的目光停在淡如水色的唇上。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苑雪华缓缓地说,尽量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但是却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两个人对视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苑雪华口唇微启,竟是在用传音入密对
释然讲话。
释然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最终归于平静。他点头微笑,笑容里包含著谅
解、欣喜、幸福和些许的担忧:「好,释然遵守这个约定。」
「我还想求你一件事情。」苑雪华眼中闪动著莫名的火焰,激动得说出声
来,「无论结果如何,请你治好我弟弟的病。」
「这个当然。」释然毫不犹豫,「只要他还活著,释然必将按时把血送到。」
苑雪华忽然伸手揽住释然的腰,在他的耳边轻柔地说:「我相信你一定能
够做到。」然后他的唇紧紧地覆上释然淡如水色的唇。那唇比看上去温润许多,
他的吻也充满浓情。
很多事情不需要言语也能说明,释然被苑雪华的吻深深感动,情难自已泪
流满面。苑雪华把释然搂在怀中,想要索求更多温存。释然却轻轻地推拒。
「是我碰到你的伤口,弄痛你了吗?」苑雪华柔声轻问。
释然的胃在痛,身上的伤也在痛,但是心中的裂痕仿佛正在渐渐消失,他
含著泪的笑容灿烂自然:「不痛了,都好了。我推开你,是因为有人来了。」
「哪里有人,我怎么感觉不到?」
「你仔细听。」
苑雪华收敛心神凝神细听,果然听到轻微绵长的呼吸声由远及进向这个方
向而来。「不用去理会,现在这种场面让别人知道了,对计划更有利。」说话间
他把释然压倒在井边的石台上,伸手去解释然下面的衣服:「咱们又不是第一次
了,你配合一下嘛。」他这句话一语双关,声音格外清楚。
释然好像有些惊慌地开始挣扎,但是胃痛让他分神,使不出全部力气。那
样的挣扎,衣衫凌乱,发丝披散,反而更加妩媚诱人。苑雪华几乎已经把持不住,
想要假戏真做。
那个人走到苑雪华和释然附近并没有掩住身形,而是带著一身怒气越走越
近。
「你们在做什么?」来人大喝。
苑雪华没打算停手。
释然却惊叫:「父亲。」他趁苑雪华一愣神之际,挣脱束缚,从地上踉跄
地爬起。
应天笑满面寒霜,冷冷地瞪著苑雪华道:「虽然释然现在还是你苑家的奴
仆,但是你怎能欺人太甚?」
苑雪华感觉得出应天笑身上浓浓的杀气,他是在极力控制,并没有让怒火
冲破理智的界限。秋风微寒,苑雪华刹时清醒不少,急忙整整衣衫抱拳行礼道:
「应前辈不是应该住在南镇的客栈吗?深夜突然到访有何指教?」
听了这句话,应天笑衣袖中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深深吸了口气,神态恢
复平和:「应某只是不太放心,想来看看我儿释然。」
释然羞愧难当不敢抬头,脸色愈发苍白,他慌忙抓起外衣穿回身上,但是
他知道刚才那种淫荡的场面,还有他那满是伤疤肮脏的身子早已被父亲看得一清
二楚。他在父亲眼里本来不值一文,现在更加无地自容。父亲今晚特意来看他,
不管出于怎样的目的,毕竟是还记得他这个儿子,现在他让父亲看到的是什么?
父亲会对他彻底厌恶,完全失望了吧。
释然越想越怕,胃偏偏在这个时候痛得难以忍受,双腿发软再也支持不住,
他跪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腹部,却不敢发出呻吟,另一只手撑在地上,不让身体
倒下。
应天笑心痛不已。五年没见,释然已经长那么高了,承自母亲的容貌俊美
绝艳却是那样苍白,身子比想象中还要单薄瘦弱,布满无数伤痕,愈合的没愈合
的层层叠叠根本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释然究竟是怎样挨过那些苦痛的啊!苑
雪华对他做那种禽兽之行已经不只一次了吧,刚才释然被那样欺负,却仍然不曾
还手。是为了要留在苑家,不破坏西山决斗之约,释然才流著泪水强忍折磨吧。
可惜释然在亲生父亲面前根本不敢流露真实情感,他现在胃痛成那样,却咬著呀
连声音也不肯发出。
「释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应天笑禁不住问,声音却尽量装作冷漠镇
定。
「孩儿不孝,给应家丢脸了,请父亲不要生气。」释然的声音不大,惶恐
而绝望。
应天笑叹了口气,知道现在再怎么解释释然也不会明白,反而会给他带来
更大的伤害,他索性不再理他,转向苑雪华道:「应某想看的人也看过了,不便
继续打扰。明日西山再见。」说完飞身而去。
「你爹已经走了,释然快起来吧。」苑雪华赶紧过去扶起释然,发现他身
体颤抖,嘴唇早已咬破,「你病了吗?」
「没事的,刚才胃有一点痛而已。」释然从苑雪华怀里挣脱,精神有些恍
惚地走到一旁,「对不起,释然想一个人静一静。」
苑雪华知道释然心里想必比身上的伤痛更难受,他现在似乎已经能够理解,
却仍是犹犹豫豫地不忍离开。
「你放心,这种痛释然已经习惯了,自己坐一会儿就会好的。」
bbs ……net bbs ……net bbs ……net 次日清晨,西山之颠。树木环
抱的山峰却陷出一块几十丈见方的空旷之地。
应苑两家的队伍分别从西山南北两条路登到山顶。苑家由苑雪华率领,带
了一众宾客门人还邀请了不少北方的侠士名流,再加上家丁仆从,百十来人声势
浩荡。他们上到山顶却发现应家的队伍只有不到二十人。
为首的是沧桑满面的应天笑,他身后是林子远和林子萤兄妹,其余面孔生
疏,好像仆从之辈。应天笑的一干儿女竟然一个也没来。到场众人莫不惊讶万分。
应家灭门惨祸来得突然,远在江南又被柳家堡的人严密封锁消息,至今武林中人
很少知晓。应天笑服了毒药,逸然安然生死未卜,他处处受制于人,知道这中定
有阴谋,却仍然不想放弃西山决斗之约。应天笑出发北上之时,兰公子派给他十
几名仆从,说是服侍伺候,实际上是监视,如果发现应天笑破坏计划或有异动,
立刻发难。在路上遇到林氏兄妹,因为他们顾及到应天笑和应家侥幸生还的人的
安危,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随著来到西山,寻觅良机解救脱困。
苑雪华上前一步朗声对应天笑道:「家父行踪飘忽远游未归,今日之约就
由晚辈苑雪华代表苑家出战,不知应家是何人迎战?」
「昨日晚间应某突遭暗算,」应天笑神情悲愤地举起右手,露出包裹著布
条的手腕,那布条上渗出斑斑血迹,「今日根本无法出战。」
苑雪华微微一笑:「咱们事先定好,比武只此一日,过时不候。既然应前
辈无法出战,可以派您应家子侄门人代替,晚辈也是代父出战,与两家便都不失
公平。」
释然乍见到父亲手腕受伤,心中惊疑不定,昨晚父亲来看他时还好好的,
难道在离开后遭人暗算?哥哥弟妹他们怎么一个也不见?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正思索间听到应天笑凝重的声音缓缓道出:「应家两个月前突逢变故,应
某长子与幼子亡故,妻女罹难,次子三子下落不明。如今陪应某前来赴约的只有
女婿林子远,和他的妹妹,应家再无旁人。」
此语一出在场不知情者莫不动容。有扼腕叹息者,有幸灾乐祸者,更多的
是感慨曾经显赫一时的江南应家终于就此凋零。应天笑因伤无法出战,林氏兄妹
年轻无名,武功修为显然及不上苑雪华,勉强下场也觉无胜算,这场决斗看来是
无法进行了。
「应前辈,您还有一个儿子也在场。」苑雪华突然道。
应天笑点头:「不错,应某确实还有一个儿子今日也在场。释然你过来。」
释然闻声缓缓从苑家的队伍中走出来,走到应天笑身前,低著头面上没有
表情,他感觉得到众人惊奇轻蔑的目光扫视在身上。旁人小声的议论他听得一清
二楚。
「那不是五年前应天笑输给苑家为奴的儿子吗?」
「是啊,差点忘了。不过他不是生具七阴绝脉无法习武,一值不讨他父亲
喜欢,所以才会毫不吝惜地被当成赌注输掉的吗?」
「也许他爹良心发现,反正知道这回应家也完了,想把唯一剩下的儿子要
回去养老送终吧。」
「说的有道理。」
众人正议论纷纷之时,应天笑忽然朗声道:「今日比武,应某就让四子释
然代表应家出战。」
释然心神一震,惊喜交加地看著父亲:「父亲,您说的可是真的?也许二
哥三哥马上就会赶到。」
应天笑慈爱地笑道:「即使明然思然未死,逸然安然现在就在场,为父也
还是会让你出战。为父知道你的武功胜过他们,你一定不会让为父失望。」
看见释然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应天笑轻声解释道:「这么多年为父为了
一句誓言,故意冷落你,同时也是磨练你坚忍的性情,许多事情在旁人看来太过
绝情,但是你能承受下来,顽强地活著,为父痛在心中,却也感到无比欣慰骄傲。
你是最出色的,你还不明白吗?所有的子女为父心中最爱的一个一直是你。」
忽然间释然脑中轰响,泪眼迷朦,颤声问道:「父亲,孩儿的母亲是不是
叫晚情?」
「你怎么知道的?」应天笑愕然,「你母亲是我最心爱的女子,我不想让
别人亵渎她的名字,连她墓碑上也没有刻,是谁告诉你的?」
「原来是这样。」释然的脑中闪过那一晚无常怪仙狂乱痴迷的样子,他掠
夺著他的身体,嘴里一直念著一个女人的名字。原来那就是母亲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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