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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把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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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上。所以,你千万别有什么顾虑,既然组织上给了你,你就当,没有什么谦虚的。”
高冰高兴地说:“有你老哥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还得你多多支持,多多配合。”
何东阳知道,高冰和他一样,都是以酒遮面,才说出清醒的时候不好说出口的话。于是,他将手一挥,说:“没问题,你放心好了,论年龄,我比你大,论职务,你比我高。私下里,你叫我老哥,工作上,我称你为老大。以后,咱俩珠联璧合,好好干出一番事业来。”
“好!好!有老哥这么支持我,我高冰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说着,他起身来为何东阳加水。
“这几天你就暂时住宾馆吧,这里食宿比较方便些。政府家属区也有房子,我们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什么时候不想住宾馆了,再搬到家属区也行。这是政府的宾馆,一切由你说了算。”
“没想到你安排得这么周到,真的谢谢你。”
“应该的,这是应该的。”
又说了几句闲话,何东阳才告辞出来。
北方的冬夜分外寒冷,何东阳刚出了贵宾楼没走几步,经冷风一吹,酒气一发作,禁不住一阵恶心。他急忙跑到旁边的树沟里吐了几口,才感觉不那么难受了,心里却无端地生出一种伤感来。妈的,官小了,在酒桌上都要矮人一头,不得不多举杯、多敬酒,这就是现实,生活的现实。他站起了身,心里感到脆弱极了,很想找个知心的人道道衷肠,突然间,却想起了舒扬。
自从上次在省城相见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后来她发短信请他吃饭,也被他婉言谢绝了。他不是不想见她,而是非常渴望见她,尤其到了夜里,尤其是给老婆交公粮的时候,他就越是想——想她小嘴里哈出的香气,想她迷人的魔鬼身材,想她的美妙呻吟。正因为他太想了,才不敢见她,怕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干了出格的事,影响了他的仕途。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他处心积虑想得到的最终被别人抢走了,剩下的除了失落就是茫然。他觉得他苦苦坚守的只不过是一场梦,一个虚幻的影子,能触手可得的真实却被他放弃了。他不知道他图的是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在这种极度的失落中,他非常渴望能见到她,哪怕看一眼,他也满足了。想着,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随着电话中的彩铃响起,他却有了一种莫名的紧张。
电话通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舒扬就在电话那头“嘻嘻”笑了两声,说:“原来是你呀,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还没说我是谁,就这么肯定我才想起给你打电话?”
对方又“嘻嘻”地一笑,说:“当然知道啦,你的手机号我早就储存下了,上面有你的名字,何……”突然停下来,才悄声说:“市——长。”
何东阳一听到那“嘻嘻”的笑声,身体就不由得起了反应,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真是奇怪了,难道男女之间通过声音也能刺激性激素?他在惊奇中呵呵一笑说:“哦,算你没有认错人。我刚从贵宾楼下来,怎么没有看到你呀?”
“我这几天上白班,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何东阳突然压低声音说:“你旁边还有什么人,说话方便吗?”
舒扬“嘻嘻”一笑说:“方便,现在宿舍里就我一个人,你尽管说。”
他左右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才说:“我去东楼休息一会儿,是818房间。这样吧,你要有空,过来坐一会儿好吗?”
舒扬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果断地说:“好的,我很快就到。”
挂了机,何东阳又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人注意到他,他这才匆匆上了东楼。
东楼离贵宾楼很近,在贵宾楼没有修建之前,东楼是金州宾馆标志性的楼盘。它曾经辉煌过十多年,直到贵宾楼修建后,才取代了它的重要地位。上个月宾馆老总马宾来汇报工作,顺便交给了他一张贵宾楼的房卡,说哪天领导要是谈论工作不想回家了,就在这里休息好了,保证不会有人去打扰。马宾的马屁可算拍到家了,事情办得天衣无缝,话也说得滴水不漏,给领导提供了方便,还说是谈论工作的需要。他心里不觉动了一下,转念一想,贵宾楼虽然豪华,但市上来来往往的接待基本都安排在这里,人多嘴杂。他要在这里休息,让人传出闲话就不好了,他就让马宾给他换到了东楼。这张房卡他在身上揣了一个多月了,还从来没有上这里休息过。
来到东楼,打开818号房间,感觉里面的设施非常阔气,也非常暖和。看来马宾的服务工作做得很不错,问题考虑得也很周到。他脱了外套,刚到洗手间漱了口、刷了牙,就听到门铃响了。他的心不由得一阵激动,赶紧上去打开了门,只见一个亭亭玉立的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向他微微笑着,眼里饱含了无限的深情。他让开了路,舒扬带着一缕他熟悉的清香,像一条鱼儿一样从他的身边溜了进来,他的心不由得一阵狂跳。他锁好门,再回头,才看清舒扬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白色的小靴子,还戴着一顶白色的网状帽子。除了一条黑色的牛仔裤紧绷绷地裹着她的两条屁股,全身都是白的,她在他的眼里俨然就是一个白雪公主。舒扬被他看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就“嘻嘻”一笑说:“今天你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天天都在想你,只不过今天想得更强烈一些。”
他话一说完,就见两片红云飞快落到了舒扬的脸上,瞬间变成了红晕,舒扬也就显得越发妩媚可爱了。他看得出来,那红晕一半是羞怯,一半是兴奋。他上去轻轻地揽住了她,她没有反抗,像一头小鹿一样扎在了他的怀里。他仿佛揽住了一团棉花,柔软无比,从她的嘴里呵出的丝丝香气,轻轻地拂在他的脸上,让他无法控制。他一下亲住了她的小嘴,感觉到两片丰润的小唇冰冰的,就像夏日里的冰激凌,冰得叫他舒服。然后,他又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才感觉到里面很温润,一温润,全身立马就热了。他觉得舒扬的身子也热了,还不时地发出轻轻的呻吟,身子一阵阵地抽搐着。
他停了下来,突然问:“你刚才上楼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
舒扬有点儿醉眼朦眬地看着他说:“干吗?”
“不干吗,我就是想问一问。”
“没有呀,我没有看到过什么人。”
他这才“哦”了一声,又亲住了她。她却突然躲开了他的嘴,咯咯笑着说:“我还没有搞清楚你刚才问的话哩,你是说,看到人就怎么啦?”
他被她的问话逗乐了,觉得她真单纯,纯得就一张白纸,没有被任何涂料浸染。心里反觉得高兴,就呵呵一笑说:“傻丫头,我是怕人注意到,只要没有被人看到我就放心了。”
她又格格笑了,说:“难怪你不专心。”
“现在就专心了。”说完,他狠狠地咬住了她,一阵狂吻,他的手也不闲着,早就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他就是用那只曾经批过无次个文件、写过无数次“同意”的手,贴着她光滑的肌肤从腰里抚摸了上去,然后又抚摸了下来,直到最后伸进她的内裤里,感到她的臀非常饱满,冰冰的,光滑如脂。他听到她又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娇喘声,仿佛响在他的嘴里,响在他的身体里。他恨不得把她化成水,融进他的血液中。
他把她轻轻地拥到了床边,然后放倒在床上,趴在她上面说:“小东西,真喜欢你!”
她说:“我也喜欢你,你是个好人。”
他悄声笑着说:“你夸我是好人,就是想拒绝我?”
她摇了摇头说:“不是!”
他又说:“我真想要你,现在就要了你!”
她微微一笑,说:“你是今天喝了酒,才冲动。”
他说:“不,不是,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一直想到了现在。”
说完,何东阳就急不可耐地脱她的衣服。何东阳从来没有主动为女孩儿脱过衣服,他觉得脱女孩儿衣服的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尤其是第一次脱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的,更是充满了激动和好奇,就像一个探宝人发现了一个宝藏,当一步步逼近真实的时候,就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此刻的他就是这样,他首先脱去了她的靴子,然后又扒掉了她的羽绒服,再脱去了她的毛衣,又脱去了她的长裤。从上到下,一件件地扒下去,最后剩下三点后,舒扬早已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欣赏起了她的美体。他觉得她的裸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完美,饱满的胸,修长的腿,圆润丰腴,光滑如玉。
4。省长夫人来电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何东阳接到了孙正权的电话,说他早上送走潘部长后,大概十点左右要陪高冰来市政府,让他通知政府科级以上的干部参加见面会。挂了机,他又给秘书长潘多文打了个电话,把原话告诉了他,让他通知下去。
按照常规,这样的见面会直接由市委办公室通知政府办公室即可,犯不着书记亲自打电话通知他。从这个细节上何东阳可以看出孙正权的用意,无非是想让他想开一些,要积极主动地配合工作,不要有情绪。其实,不想开又能怎样?一纸任命,木已成舟,你只能服从,如果强拗着,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当你无法改变现实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应现实。
他泡了一杯茶,喝了两口,想起昨晚与舒扬的缠绵来,精神又突然昂扬了起来。这真是官场失意,情场得意。他没有想到,他坚守了多年的不近女色的信条终于在他官场失意时轰然坍塌了。这是人性的堕落,还是更加接近了人性的本真?他无法回答,也无意去探究,他只觉得舒扬是一个值得他去珍惜的好女孩儿。昨夜的销魂让他释放出了所有的压抑,也迎来了他的第二次青春。他觉得人是有第二次青春的,尤其是男人,当他遇到了令他魂不守舍的女人。一触即发后,身体的所有关节都会被打开,遍体一通透,精神就焕发。这是何东阳的体验,也是他昨晚的重大收获。当他与舒扬进入到了欲生欲死的境界之后,他才发觉舒扬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身体的愉悦,还有精神上的放松。
快到十二点钟,当他穿好了衣服临别时,他突然觉得有点儿恋恋不舍。他知道,他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她,他还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只要他愿意,这种幸福将会长久地伴随着他一直走下去。正因为如此,他必须要慎重,他必须回家,再晚也得回家。他掏出了一张购物卡,那是移动公司举办活动时送给他的,大概是五千元。他交给她说:“这是金乐福大厦的购物卡,一共是五千元,只要在大厦里购物,就可以刷卡消费。”
舒扬说:“哇,这么多呀!不用,我不需要买什么,还是你留着自己用吧。”说着,将卡交给了他。
他呵呵一笑说:“拿着吧,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不要拒绝了。再说了,你现在已经成了我的人了,还客气什么?”说着在舒扬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把卡硬塞到了她的手里,舒扬这才羞赧地笑了笑说:“你真好。”
现在,他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抽着烟,回想着昨晚的一切美妙,心里有一种美滋滋的感觉。他想,如果这一次他顺利地当了一把手,他会这么放纵自己吗?肯定不会,他会一如既往地守护着他的道德底线。也许正因为他的失落,才让他“春风放胆来梳柳,夜雨瞒人去润花”,从中找到了另一种快乐与平衡。
有人敲门了,进来的是秘书长潘多文。
“安排下去了?”说着指了指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来说。
潘多文坐到他的对面说:“已经安排下去了。”
“另外,高市长的司机、秘书,还有办公室,也要安排落实好。”
潘多文说:“请何市长放心,当秘书长的早就学会了服务领导,这些我都安排好了。”
何东阳不由得长叹了一声,说:“多文,也真难为你了。原来还想着要是我上去了,把你安排到更重要的岗位上,发挥你的才能,没想到一切都成了空。”
潘多文苦笑了一下,说:“谢谢何市长的信任,这次失去了机会,以后还会有的。”
何东阳不觉呵呵笑了一声,说:“机会年年有,就怕人老了。”
何东阳知道这是潘多文对他的安慰,也是对自己的安慰。在高冰没来之前,潘多文一再劝他再努力一下,在文件没有下发之前看看能不能逆转。从潘多文的话中足以看出,潘多文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吴国顺也是如此,凡是对他寄予希望的人,都是希望他的高升能够改变他们的命运。官场中就是这样,许多人的命运其实并不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并不是他们不自信,也不是他们不愿意主宰自己的命运,而是这种干部提拔的体制决定了他们无法主宰自己。官场中存在着无数个大大小小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圈子,在这些圈子中,必然有一个冒尖的人。圈子中的人未必相互熟悉,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希望这个领头人能更上一步,只要他上了一步,下面的人才有望跟着挪一步。而不同圈子中的人,又存在着相互制约和相互依赖的关系,这便构成了官场的多面性与复杂性。
十点钟,会议如期而开。何东阳参加完了迎接高冰的欢迎会,已到十一点,他刚回到办公室,就听到电话铃在响。一看来电显示是省上的,心里不免有点儿疑惑:会是谁呢?
他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对方才说:“东阳,我是你罗大姐。”
何东阳一听是省长夫人罗娟,马上热情地说:“大姐你好,最近比较忙,也没有顾得上省城去看望你,你还好吗?”
罗娟说:“谢谢东阳的关心,我很好的。不知道你现在说话方便不方便?”
“方便,大姐,有什么事你放心说?”
“东阳,真是不好意思。你上次放下的那个袋儿,我一直没有打开过,前两天打开一看,才知道里面的内容。东阳呀,不是大姐不领你的情,礼物太重了,大姐还是想让你下次来省城再带回去。”
何东阳一听,就明白了她说话的用意。她根本不是这两天才发现的,而是没有办成事,找了借口想退回来。这本来符合官场的潜规则,但此刻听来却感到极为尴尬,他的脸上不由得一阵阵火烧般的难受,便说:“大姐,你看这……我其实也是一片心意,是为了军军。”
“东阳,你的心意大姐领了,只要情义在,何必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要理解大姐的难处,下次来了一定要来找大姐。”
何东阳一听,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说明罗娟是真的想好了,再说什么也无用。事实上,这也符合其中的游戏规则,没有办成事,主动退钱总要比人家找上门去要好得多。他只好顺水推舟地说:“既然大姐这么说了,那我下次去了省城再说,好吗?”
罗娟这才说:“好好好,来之前,给大姐一个电话,到时候大姐请你吃饭。”
说完挂了机,何东阳不觉发起了呆。在没有接到罗娟的电话前,他一直希望她能来个电话说清楚。因为那毕竟是他辛辛苦苦积攒了大半辈子的血汗钱,其中一多半还是吴国顺的,他不想就此打了水漂,更不想莫名其妙地为别人填了黑洞。如果办不成,退给了他,他还要还给吴国顺,这样,他的心里也好受些。但当她的电话真打来了,表明了她的态度后,他又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失望:似乎觉得人生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将要从他的手中滑脱了,所有的希望将会化成一个个肥皂泡沫,消失殆尽,他的政治命运也就意味着到头了。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感到了一股凉气从脊背直蹿到了他的全身。他点了支烟,吸着,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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