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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空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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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鸣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是啊,你们会下凡我有责任,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们的!”
“那就好。”逸晨象作了什么决定,“你有没有办法把沁馨带到这里来,但她本人不知道。”
“嗯?”悦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以,你要做什么?”
“这个你别管,先把她带来,我自有办法让她嫁给我。”
“真的?”悦鸣好奇,究竟是什么方法?
逸晨催促:“还不去?”说着推她出去。
悦鸣来到庭院中静静做法,既然逸晨说有办法,就相信他一次,希望能有效。慢慢地,她看清了沁馨的位置,用昏睡法让她睡着,接着用大挪移把她带到了莫府。
“真的带来了。”逸晨看到面前的沁馨,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你真的有办法?是什么?”悦鸣还是忍不住好奇。
逸晨接过沁馨,邪邪地说着:“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等会一切就都解决了,只要米已成炊,那就……”
“什么米?炊的?喂……”悦鸣根本听不懂,还想询问,逸晨已关上了房门。
(六)误解
(六)误解
“也许他想做顿饭讨好姐姐吧!”悦鸣自言着,既然逸晨说没事,“我去街上逛逛!”
人间好玩的东西真不少,悦鸣开心的把玩着每个摊子上的东西,这时有人拍了她的肩头一下,转头却见任冀对着她笑:“今天怎么那么好兴致逛街,逸晨没事要你做吗?”
“任公子,”悦鸣行礼,沁馨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于是,“公子让我自己来逛逛。”
两人走了一会,悦鸣忽然问道:“对了,公子,什么叫米已成炊?”
“你怎么会问这个?”任冀微微变了脸色。
“我是路上听人说的。”悦鸣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任冀摇着头:“真是世风日下,姑娘还是不要知道了吧!”
“你告诉我吧。”悦鸣越听越不对头。
“既然姑娘问了,好吧。”任冀勉强开口,“所谓米已成炊,是指男女已有夫妻之实。”“那是什么意思?”悦鸣还是没听懂。
任冀已经红了脸,支吾着说:“女子名节最为重要,一旦名节被毁,就只有两条路。”
悦鸣似乎懂了些,忙追问:“哪两条路?”
“哎!”任冀叹了口气,“一是嫁给那个男人,二就是死。”
悦鸣只觉脑袋里“哄”的一声:“我有事,先走了!”等任冀回过神来,悦鸣已消失无踪。
悦鸣急急赶回家,希望来得及!她一路上怒火中烧,逸晨说的办法竟然是……
“砰”的一声,悦鸣推开了大门,却见逸晨正要从里面出来。
“你,你……”悦鸣看着他,“你对姐姐作了什么?”语气中满是怒气。
看着她一脸愤怒,逸晨不紧不慢地问着:“你这是干什么?在府中你好象要叫我公子,怎么这种语气?”
“你到底对姐姐作了什么?”悦鸣重复着那个问题,“你说有办法,结果就是……”她气急败坏。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逸晨依旧是不以为然。
“可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那种意思。否则……”
“现在知道了?”逸晨冷冷地问,难怪他也奇怪,这丫头刚才听他那样说竟没反对。
“你是不是真的?”悦鸣希望一切还没发生。
“该做的都作了!”逸晨干脆地说着,“还得谢谢你呢。”
悦鸣顿觉全身无力,差点瘫软下去,“女子名节被毁,要不是嫁给那男人,要不就是死。”任冀的话在她耳边响起,她跌跌撞撞向房里走去,床上,沁馨昏睡如旧,拉着沁馨的手:“姐姐,对不起。”现在就是她再忏悔也没用,“是我害了你。”她明白,照沁馨的性格,一定会选择死这一条路的。
逸晨看着她那悲痛欲绝的样子,也暗暗吃惊。
“姐姐,我只有先你一步,向你赎罪。”说着对着天灵盖运气奋力一击,快到头顶,手却被人拉住。
“你这是干什么?”逸晨责怪地喊着,要不是他阻止及时,只怕……悦鸣转过头望着他,眼神令他浑身一颤,那里面满是怨恨和痛苦:“还有你,我先杀了你。”顾不得什么仙家禁杀,也不管什么天地浩劫,“都是我信错了你。”是自己的无知,才害了姐姐,悦鸣举起另一只手向逸晨袭来,逸晨躲闪不及,硬生生接了一掌,顿时口吐鲜血。“我也该向姐姐谢罪。”说着又欲自尽。
“等等,”又是逸晨拉住了她,“好了,不玩了,我什么也没对沁馨做。你放心吧!”
“你说什么?”悦鸣顿时瞪大了眼。
逸晨放开她,早知道就不开玩笑了,“我看你气冲冲进来,知道你想什么,所以和你闹着玩,可你……”真没想到这丫头性子那么烈!
“可你不是说……”悦鸣半信半疑,“该做的都作了?”
“难道你觉得毁人清白是该做的?”逸晨有些好笑,接着正色道,“我当时让你带她来,是一时的气话,但你放心,我虽不一定是正人君子,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还不会做。”
“真的?”悦鸣的心情平静了一点。“你不是有法术吗?不信你可以看看!”
被他一提醒,悦鸣才想起来,静心运气,悦鸣看到了前不久发生在这房里的事,果然,逸晨只是把沁馨放在床上,自己坐在旁边,什么也没做。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看她松懈下来的表情,逸晨也松了口气。
悦鸣睁开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怎么开这种玩笑,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逸晨轻轻笑道:“谁知道你那么不经吓?”想起刚才见她自杀时,自己没来由的心惊,他的笑意瞬间褪去,突然胸口一阵疼痛,“咳,咳,奇……書∧網你打得还真重!”
“你没事吧?”悦鸣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出手打了逸晨,不禁有些担心,凡夫俗子能不能挨得住她的奋力一击?
“没事,”逸晨摇摇头,“也是我自找的,谁叫我拿沁馨的名节开玩笑。你先把她送回去吧。”
悦鸣依他所说先送回了沁馨,接着又来到他身边,“我帮你疗伤。”说着把逸晨扶到床上,自己运气凝神,不一会,她的手上多了颗珠子。
“这是什么?”逸晨看着那珠子好奇地问。
悦鸣把珠子递近让他看:“这是‘古魄明珠’,是我的法宝,也是我仙元所在。”
“就是如果毁了它,你也会没命?”逸晨惊讶地问着。
“对。”悦鸣点头,“别说话,我现在用它帮你疗伤。”
一个时辰后,悦鸣收气站起,逸晨也起身。
“感觉怎么样?”悦鸣询问。
逸晨活动了下筋骨:“好多了!”
“果然是神仙投胎,”悦鸣赞许地看着他,“比我想象的禁打多了。”他的伤势确实没有自己想的重。“那当然,你那么点力气怎么伤得了我?”逸晨语气傲慢。
悦鸣撇撇嘴,笑着吩咐:“虽然没大碍,但还是要好好疗伤,千万大意不得。”忽然想起什么,“还有,你以后可别再开那种玩笑了!”
“知道了,”逸晨答应着,“难道我还想挨一掌啊?”话音一落,两人却同时笑起来。
(七)读心
(七)读心
“你在这里干什么?”突然听到悦鸣的声音,逸晨吓了一跳,从沉思中回过身来。“你干什么?”蹙着眉看她。
“还说呢?”悦鸣不满地看着他,“我在想办法弄清楚你和姐姐的事,忙得都快晕了,”特地用传音术去问太白金星,谁知那老神仙玄之又玄地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天机,什么“缘由天定,情由心生”、什么“万事到头皆归真”……等等、等等。听得她晕呼晕呼,没找到一句她所需要的。
“弄清楚了?”逸晨看她头疼的样子,也知道答案,果不其然,悦鸣摇摇头:“他说的我都听不懂。不过你别担心,我肯定你跟姐姐是一对,一定可以在一起,像你们说的,白什么老、百什么千什么……”
“白头到老,百子千孙。”逸晨无奈地帮她补全,担心?他莫逸晨是那么放不开的人吗?对沁馨的感情,几日的思考,有些了然。与其说是情深不渝,倒更多是从小的执著,还有那不服输的倔强。在那日的事情后,竟莫名的淡然和平静,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回头看着一脸认真的悦鸣,不由笑开,竟还有人比他更执著于这件事。
“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做吗?”逸晨好心提醒她,“还说什么拯救苍生呢?现在怎么样了?”
“那件事?”悦鸣头又大了,“我也不知道,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对了,”悦鸣又想起了刚开始的问题,“你在这干嘛?”这里好像是,是耿暮的家!“你怎么会在耿先生家门口,不会……”
“放心,我没要找他麻烦。”看出她的怀疑,逸晨解释。
“那你……”探着头想看个究竟,到底什么让逸晨呆看了那么久。悦鸣看见耿暮,还有一个中年妇人,应该是他母亲吧,两人正开开心心地吃着饭,一付母慈子孝的场面。
不解地发现逸晨又有些呆了,难道……“喂,”悦鸣有些惊慌,“你不会,对耿先生的娘亲?”
“嗯?”逸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姐姐喜欢耿先生,你别太伤心,”悦鸣努力地安慰他,“她都能当你娘了……”
“你?”逸晨总算听懂了,差点没吐出血来,“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天啊!这个小仙女的脑袋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说不出话来,“懒得理你。”转身就走。
“不是吗?”悦鸣快步跟上,“那你干吗这样盯着她,跟你看着姐姐的眼神一样。”
“一样?”逸晨一愣,“是吗?”
“对啊,我又不是瞎子,”悦鸣记得清清楚楚,逸晨看着沁馨时,就跟刚才一样,所以她才会这样推断。
逸晨不由轻笑,原来自己对沁馨,是这样的啊!开始有些庆幸沁馨没爱上自己了。
“你笑什么?”悦鸣看着古怪的他,“你还没说,到底……”
逸晨没说话,径自往前走,悦鸣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可这时……
“她像我娘……”幽幽飘来这样一句话。
“啊?”悦鸣一愣,“你娘?”
逸晨点点头:“有娘亲的感觉。”耿暮的母亲给他一种错觉,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娘亲一样,这也是他从小针对耿暮的原因。嫉妒他有慈爱的母亲,却倔强地不肯承认,所以只是一味找他麻烦。而沁馨,给的也是一种亲人的感觉,所以他想拥有,可是……为什么都属于耿暮,所以他生气,不服。从小的骄傲与霸道,都只为填补些什么,没有人倾诉的寂寞,还有对娘的想念……
这些他都没再说,他一向不习惯对别人说这些。
悦鸣却在他说了那句话后,分明地读出了他心里的想法,感受到了他的悲哀。呆呆地站着,看着他的背影,悦鸣有些后悔用了读心术,因为读出来的心事,让她莫名地有了些特别的情绪,心好重,像被什么压着一样,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少爷,老爷回来了。”
“知道了!”听到家丁的报告,逸晨不耐烦地挥挥手,却没有要起身迎接的意思。
一旁的悦鸣看得奇怪,不由出声询问:“你爹回来了,你不去见他吗?”
“没必要。”逸晨用着冷漠的口吻,干脆地答道。
“啊?”悦鸣真不知该接着说什么?“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逸晨有些不耐烦,这是门外又有人进来:“少爷,老爷让您过去!”
逸晨闻言眉头一拧,带着极其厌烦地说:“告诉他,我没空!”
“这,少爷……”家丁为难地站着。
“告诉你了没听到吗?”逸晨没耐性地大吼,“还不快滚!”
“是,是……”家丁吓得连连退开。
“你干吗那么凶?”悦鸣不满地看着他,“不过是你爹要见你,你……”
逸晨顺势把手上的书一甩,怒视着她:“我就是这样,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说着烦躁地走了出去。
“这人的脾气真怪!”悦鸣噘着嘴看着那走出去的愤然背影,忽然灵光一闪,盘膝静气,两手相合,渐渐浮现出一个光圈,脑中一个人影逐渐明显,他的心事,也突然清楚。
逸晨独自一个人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间房前,犹豫了一会,推门进去。
这是个雅致的房间,宽大的床上却放着一口棺木,那是一口寒冰铸成的棺木,稍稍靠近,便觉得周身清凉无比,逸晨慢慢地靠近它,带着难掩的哀伤看着棺里的人,这是一个柔美的女子,躺在里面分不清是生是死,带着安静的笑容,像睡着了一般。
逸晨轻轻抚着棺木,呆呆看了许久,缓缓地叫出声:“娘!”
没错,这正是莫逸晨的亲生母亲,在他出世后便陷入昏迷的母亲,看着那张安详的容颜,逸晨心里却无法平静:“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从小他就盼着母亲醒来,每当问起父亲,父亲总说,很快,娘会醒过来,可是,他一等,便是二十年。
“他骗我,”忍不住低吼,“他骗我!”他,指的是自己的父亲莫天,小时的他,天真的听从着父亲的每一句话,相信着只要他听话,母亲就会醒过来,可日复一日……
曾经他深信不疑的父亲,却在他无意得知了一件事后,再也无法爱戴。
(八)感同身受
(八)感同身受
“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对你的,怎么会把你变成这个样子?”沉声喊着,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记得那是他七岁那年,按着爹的话练完功,想去看娘,却听到了娘的房里有争吵声,刚要推门,却听见了他所不想听到的一段话……
“她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还这样留着她干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莫天语气冷淡:“这用不着你管。”
“你是想赎罪?”似被他的语气所伤,那女人带着奇怪的笑声说着,“她可是因你才落得如此,她恨你!”
莫天背对着门,逸晨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得他冷冷地喝止住那女人:“你住嘴!”
“我偏不,你心虚,哈!”那女人再度狂笑,“亲手逼死自己的妻子,你内疚,哈!”那笑声有浓浓的怨恨,“你一辈子都注定要自责痛苦,哈哈哈……”
那一连串的笑声震得逸晨睁大了言,脑中只留着那句话久久不去:“亲手逼死自己的妻子……亲手逼死自己的妻子……”
一股冲动让他推门而入,原来的两人惊讶地看着闯入者。
“晨儿……”莫天心惊地寒他。
“是你害了娘,是你?”逸晨瞪着眼看着父亲,这个伴着他长大唯一的亲人。
莫天的表情有哀痛,却并没有否认:”晨儿,你还是孩子,不懂!”
一句话无疑是承认,逸晨只觉脑袋哄的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甚至来不及看看父亲身旁的那个女人。
醒来后的逸晨就像变了一个人,对那一向被他视为神一般的父亲,再也没有了尊敬的情绪。不再听从父亲的话,变得傲慢,乖张,霸道,所有一一被父亲警告禁止的事,他尽量做到,仗势欺人,打架闹事,在自己可允许的范围内他尽量做到激怒父亲,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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