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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爱作者:左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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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著五六个人都不是问题,是男人年轻时数次疯狂的地点。
  瑾今天极为顺从,他知道自己稍微一丝的抵抗都会引起男人的暴虐,到最後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他只感觉自己的双手被男人捆绑在了床头上,而双腿也被打开固定在了两侧的床沿上。冷空气从下方侵袭而入,让瑾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在害怕吗……”他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压在他身上,令人感到窒息。
  
    
    ☆、囚爱11

  “你在害怕吗……”他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压在他身上,令人感到窒息。
  这并不是瑾想让男人感受到的姿态。
  记得他刚被男人奸污的时候,他哭得越响,反抗地越强烈,乞求地越可怜,只会受到男人越发翻倍的虐戳。这是所有施虐者都有的通病,猎物叫的越响,这种行为的乐趣就更加美味。
  瑾可以加重了自己的喘息声,偶尔发出一两阵短促的呻吟──他懂得拿捏男人在床事上的喜好。他前仰著下巴,双腿象征性地微微收拢,周身散发著一种欲拒还迎的媚态。
  我正在享受这一切。他催眠著自己。
  男人很少对他用润滑。可能因为他并不是很喜欢那种粘腻的质感,或者只是单纯因为他很享受瑾流血时候的那副凄惨样子和那种血肉混杂的天然润滑。可今天却很难得在事前让自己涂了润滑,瑾说不出为什麽,却隐隐有种不安感在内心徘徊。
  “你的声音真可爱……”男人在他耳边沈声著,用齿尖轻咬著瑾发红的耳垂,力道却没有丝毫温柔,“──不过,我今天比较想听到你的惨叫。”
  瑾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抽离了自己的下身,心中暗数著等待著那火热巨大的挺入。但这种感觉却迟迟没有到来,他只听到一阵窸窣,然後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物体进入了自己体内,一直被推倒齐根没入。他一开始并没有感到过多的疑虑,只将这个异物当做了男人新买来的玩具,恍惚间还宽慰这一次的玩具没有以前那麽让人疼痛。但当男人将其一个又一个的塞入瑾的下体内部,内部的异物越陷越深时,瑾才猛然明白这是什麽东西,当即两腿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男人轻而易举地按住了瑾剧烈颤抖挣扎的双腿,语气有些残忍,“怎麽了,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玩具吗?”
  瑾的下身因为内部空间的限制而变得越来越紧涩,然而男人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缓慢下来的意思,手指间暗暗加重了力道,硬生生地将手上的棋子按了进去,将里面的物体一直推到瑾身体的最深处。从未有过的深度和棋子坚硬不规则的形状让瑾下身急剧抽搐。不多时,内部旧伤未愈的那个部位开始向外淌血,顺著纯白的床单向下缓缓沿下。
  那种暗黑血腥的场景,对男人来说仿佛是一副妖冶魔性的图画,他紧紧握住了瑾奋力抖动的大腿,力度重的残忍。瑾那因为常年不出户外而鲜少受到日晒的皮肤更在暗红的血色中显得格外苍白挑逗。
  男人并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突然玩兴大起,他本人其实对性虐并没有多大的热衷。那盘棋子也并不是什麽特别值钱的东西,如果换做是前几日的床伴的话他就算直接送出去也不会有什麽犹豫。可是这只宠物就不一样了。他圈养了这个少年这麽久,最近他做出来的事情却越来越出乎自己的意料,似乎都有点脱离他的掌控范围了。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感。
  身体中的刺痛开始变得难以忍受,坚硬的玉石磨砺著体内滚烫的肉体。瑾甚至能感受到混杂著血液和润滑的温热液体顺著自己的腿根缓缓地流了出来。这样下去他会死的,瑾睁大的双眼直视著眼前的黑暗,他觉得自己都快发疯了。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瑾开始大声起来。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像这样大胆直接地和男人对面对峙了。从理性的角度看这种辱骂只会让男人的惩罚手段变得更为残忍,但他已经没有情绪去理智思考了。这种惩罚实在太过火了,如果男人把所有的棋子都弄到他体内,即时他没有被玩废掉估计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他不想死,如果他死了,那他在过去六年多来的隐忍和忍辱偷生就都白费了。
  他不想死。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瑾仍因为疼痛而将眼睛睁到了最大。火热的下身在冰凉的棋子下经受著剧烈的感官冲击,令他几欲发疯。他激愤的言语只让男人加重了指尖的狠戾。
  “叫出来,我想听到你的惨叫……”男人对著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成一团的小脸,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颊上,神情戏谑而残忍……
  墙上的古老木锺已经敲过了八点。
  叶医生坐在空大的房间中,目光紧锁著眼前的文字,扑克脸一如既往地表情肃穆。桌上的晚餐已经渐渐发冷,厚重的墙外依稀传来少年早已嘶哑的惨叫声。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放下那本书,来到刚被人放上手术台的瑾面前。默默地开始将他身体里残余的那些东西一个接著一个地取出来。整个过程中他们两人一言不发,静寂的空间里单独回响著墙上古老木锺里指针走动的声音。
  “……瑾,逃跑吧。”
  叶医生低声叹道,虽然身前的少年早已陷入了昏迷。
  他们之後再也没有下过棋。
  
    
    ☆、囚爱12

  “逃跑吧。”
  瑾从包著豆花的纸巾上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把嘴巴里白花花的那一坨给喷出来──这实在是太不像眼前这个扑克脸的风格了。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口中东西给咽了下去,在墙角监视器的威严下才忍住没有大声说出些什麽来。
  叶医生看著瑾噎住的样子挑了挑眉,随手递过了一杯温水,视线又继续回到了眼前的书页上。
  “你……怎麽会突然想到这个,豆花里居然加了蜂蜜。”瑾撇过脸问了一句,睫毛低垂著遮挡了先前的尴尬,言语很晦涩。
  “人工糖精不好消化,你现在的身体撑不住。”
  “……等我再长大点身体就会变得更高体质更好了,那时候我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瑾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语气中的不自然。
  “可你还是要养好现在的身体为先,不是吗?”叶医生的语气不容拒绝。
  “既然如此你就不应该把这一类的东西加到我的食谱里,免得我雪上加霜。”瑾的口气很平淡,但脸上微微皱起的眉头却佯装著微怒。瑾在家中并不是经常发怒,因为他也没有这个资格,更多的时候他只能默默隐忍,所以当他说出这种口气的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愣了一下,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畅快。
  “我这明明是为你著想,为你的菜单调节多样性,这也是一门养生之道。”叶医生对瑾回以了一个很长辈的口气,像是在和一个小孩子说话,表情有些无奈。
  “你不懂我的身体。”
  “我是你的医生。”
  “……”瑾沈默了,直直地瞪著叶医生。
  “怎麽了?”
  “不说了,和你说话果然很累。”瑾脸一副颓废地闷在被子里,一副被文字游戏给压垮的气势,抿著唇吸允著碗里的甜豆花。
  半晌,他突然抬头对盯著他的叶医生来了一句:“你是我的医生,要是我吃坏了……你可是要担负责任的。”语气沈闷。
  “我当然知道。”叶医生面不改色,“我是港大医学院毕业的,这种基本的责任概念还是有的。”
  “……”你的文凭定位的一定只有你的智商,不是情商。瑾乍看著叶医生总觉得他那张扑克脸上瞬间闪过一阵!瑟,咬著碗沿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你现在是在公立医院工作吗,这里的一些规矩不是法律上的条款就能定义的。”
  “我当初递交简历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了。”叶医生微笑著,他并不是没有碰到过被病人家属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想当时,外科还有医生因为手术失败而被发狂的病人家属砍死的,他也算是见过点市面的人。
  “那你为什麽还会想到来这儿工作?”
  “因为薪水高。”叶医生依旧面带微笑。
  瑾看著医生的表情僵硬了半会儿,随即道:“……我们还是来聊你上次没有说完的体位要点吧。”
  白大褂试图做出一个很夸张的挫败表情,可惜在那张扑克脸上没有显现出多少成效,“我们之间的对话有这麽无趣吗?”
  “比体位无聊一点。”
  “那好,拿只笔过来我来给你具体讲解一下……”叶医生从笔记本中抽出了一张白纸,“你看,碰到这种情况,然後你这个地方受伤的话,你应该怎麽去应对?”
  叶医生修长的手在纸上沙沙划过两笔,字迹十分雅气,跃入纸上的却是一句话:逃跑吧。
  瑾接过笔,背对著监控器写下了两个字:一年。
  “并不是完全正确,你这样很容易拉伤大腿韧带,”叶医生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
  纸上跃然现出几笔医者特有的曲线笔迹:我帮你。
  “我不想再听这方面的事了,”瑾突然打开了叶医生拿著纸张的手,声音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反正这种东西过个一年半载我也记不住了。”然後他佯装无理取闹地将白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一旁的燃烧的壁炉中。
  叶医生好整以暇地看著瑾自导自演的任性,倒也没有在坚持下去,只是叹著气无奈地揉了揉瑾的头,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再没有和瑾多说。
  瑾拉上被子,自顾自地躺了下来。
  他眯著眼睛,盯著那丛火红跳动的火苗看了很久。
  
    
    ☆、囚爱13

  瑾养好伤後男人的虐戳行为缓和了许多,除了向瑾索要日常上的需求也没有做出以往之类的过激的事。唯一令瑾感到反感的是男人的恶趣味似乎更加上了一个层次,总是乐衷於看著瑾亲自把他的体液吞下去,这让瑾的胃口大大下降,每次进食下咽间都会泛起那种恶心的咸腥感。
  由於长期脱力和以前在谭家挨饿是落下的慢性胃病,瑾最近一直十分虚弱,看到什麽都会犯恶心,而服务那个人的时候自然也开始变得极为不笨拙。
  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瑾在性事上的呆滞,於是很自然而然地撤销掉了瑾的其它家教,请来了一个专门教授性爱技巧的调教师。当瑾拿著法文书却被要求观看了整整五个小时的GV之後,当晚再也忍不住和男人开口了。
  他不知道男人是忽略了他已经即将成年的这个事实,还是忘记了过去的承诺;但他无法理解男人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仍然给他教授这种方面的技巧。当然,他并没有愚蠢到直接冲撞上去质问,这并不是他的身份所能有的特权,而是在为男人按摩的时淡淡地问了一句:“我最近是做错什麽了吗,为什麽要取消我的课业?”
  男人前几日刚从沙特阿拉伯回来,正在自己的面海露台上享受著难得的放松。古铜色的身体在阳光下蓄势待发,充满了野兽的危险意味。他一般并不喜欢瑾在自己没有开口的情况下主动说话──这是一种身份上的越界。
  但他今天倒也没有去追究瑾的逾越,只是抬了抬半阖的眼帘,沈声道,“学业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你需要关心的是如何去取悦我。”
  瑾咬唇,沈默了半饷,轻声开口道,“你……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话吗?”
  男人挑了挑眉,等著下文。
  瑾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你说过的,等我十八岁了,就会放我离开这里。”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很不经意,可他说最後三个字时几乎连声带都绷紧了。
  男人想了想,并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但也回答地不置可否:“我说过的话我自然会做到,而你该做的事情你也应该去认真做好,这两件事之间并没有关联。”
  瑾听了之後没有再多言,只是更加认真地为男人按摩,表情看不出任何杂念。
  还有一年,他又对自己说了一遍。
  男人侧了一眼旁边的人脸上的神情,半阖的眼中神情有些捉摸不透。瑾似乎很专注手上在做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瑾的按摩技巧是男人专门找日本有名的按摩技师教的,单纯地只是为了让自己享受更好的服务,但也没想到瑾在这方面也颇有些天赋,比外面的很多按摩师都好出了许多。
  不得不说,瑾是一个很完美的床伴。因为从小就被圈养调教的关系,瑾的一切生活习性和性爱技巧都是以男人的个人喜好两人定制的。不管是口交时候的力度角度,或是按摩技术,或是打领结的方法,甚至是和自己平日保持的距离,永远都是恰到好处。
  不过,也是该玩厌的时候了。
  男人不动声色地观摩著少年的动作,他并不知道自己圈养这个宠物已经有了多长时间,但他清楚地明白瑾在韩家待过的时间比自己以往任何一个男女床伴都要长。
  严格地来说,这个男孩已经过了当做宠物圈养的年龄了。瑾的骨架已经开始慢慢长开,五官也已经褪去少年特有的柔和,带上了几分棱角。
  少年时期的瑾有著一种朦胧的中性美感,但却不是那种带有女气的柔美,是一种很静谧的气质。而如今,这份味道已经渐渐被成人的棱角所渐渐取代,而那种令人想施虐的脆弱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种云淡风轻的漠然。
  男人身边嗜好未成年幼童并不少。他自己的赌场中也曾经有过几个这样的货物,十六岁以下的女孩,和十五岁左右的男孩是最受欢迎的,但却也是使用寿命最短的。他曾经的一位顾客,年近花甲却依旧喜欢亵玩幼男,被他买下的一个处子因为下半身太过紧致让他无法进入而被生生用道具开苞以供那个老男人使用。事後被送回来时已经没有气了。
  不得不说,瑾是一个很理想的床伴。从不吵闹哭泣,懂得自己的本分,也有一具令人满意的身体。
  但男人并不需要一个长久的床伴,这只会让他愈加感到乏味──他知道自己需要什麽:年轻的、新鲜的肉体。他喜欢那种能给他感官带来刺激的存在。瑾的存在和他近年来养成的那种逆来顺受的态度和男人的欲求可以说是完全背道而驰的。但男人从施虐这个少年身上可以得到的快感却远远胜於其他任何的一个床伴。瑾那具布满男人鞭挞痕迹的身体,隐忍中带著仇视的眼神和那种表里不一的顺从不经意间就能巨大化男人的虐戳血液,让他想狠狠地掐灭身下这个人的气焰,践踏在他最後仅剩的尊严之上,将其碾碎。
  瑾在一旁专注地继续著手上的动作,和他衬衫下隐约透出的淤痕一起,给人一种拒之於门外的禁欲感。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神情有些玩味。
  瑾的个头已经一米七出头了,和同龄人在一起也不见得显小。但他的身高因为常年缺乏锻炼和外出的身形而显得有些单薄,雌伏在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身下时更是会给人一种弱小的错觉。
  ──无论如何,自己总有一天会厌倦这具身体的,男人玩味地看著一旁的少年,鹰一样的眼中带著几分深沈──但这个时间并不是一个宠物能够任意决定或去支配的。
  他随手扔开了手中的华尔街日报,将瑾一把拎起步入室内,粗暴地扔到了卧室床上。他压倒性的雄性身体将瑾钳制在了怀中,撕开了衣物直接进入了他的体内。瑾并没有多大的挣扎,只是轻蹙了一下眉便顺从地低吟起来。
  男人很少在白日里做这种事,但他在按著身下这个人的时候却并没有觉得什麽不自然。中东的水土风情并不是他所喜好的。阿拉伯国家的男女价值观极为偏极,而宗教上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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