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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情系东方爱莲说-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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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杨莲亭还想说些什么时,对方则已经混混入睡。
瞧着那小子全身湿漉漉的模样,人又瘦小的很,当真可怜的紧。这和只猫儿一般的卷缩在被子里,眼角还含着泪水。
杨莲亭某些特性忽然爆发,双手握拳几次,最终熬不住,一跺脚去拿了件干净的里衣轻轻替他换上。
或许是那份疼痛让林平之疼得失去不少体力,如今安然入睡,杨莲亭怎么折腾都不醒。
替他擦汗了下身子,又穿上衣服,换了被子,这一系列折腾后,他自己额头的青筋都蹦达的欢快。
最后什么也不管,往他身旁一滚,也就睡了。
不然呢?还要回避?当真把他当姑娘家了?
这一睡,便是三四个时辰,醒来时外面已经大亮。
眯起眼瞧了下天色,自己也失踪了近十日,东方不败于风清扬定然以为自己是转身跑了,可莫岚他们则不会这么认为。
如今该着急了吧?
“你都知道了?”身旁那人见他醒来便开始紧锁眉头,林平之不自觉地想起昨日他为自己做的那些事。
心中没感动,那是假的。除了爹娘,也只有他对自己好,似乎还是没那种回报的。
“嗯?”想到一半忽然被打断,低头一瞧,林平之早已醒了,如今眼睛明亮而闪跃的注视着自己“嗯。”
“你,你不觉得,很恶心……”说着,便颤抖着把被子卷紧身子,头则埋的更深。
“我只是觉得你太不顾家人所托,他们必然不会希望你活在痛苦中。”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杨莲亭放柔了声音,缓缓摸着林平之的头“你可知,你这般活着,他们会多心疼?”
快一年了,家人死得快一年了,这一年里林平之受尽了世间冷暖,看多了人们丑恶的嘴脸,可只有这明明是邪魔外道的人,居然对自己这般温柔,还无所求。
熬不住,再也憋不住“哇”的一声扑入杨莲亭怀里,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袖“呜呜”的哭着。
而对方则被这一时弄得不知所措,但随即叹息摇头,揉着他的脑袋轻轻拍着,轻轻安慰着。
哭了许久,终于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后,林平之的头不好意思地埋在对方怀里,半天还在一抽抽得,许久他终于抬起头,那双哭肿得眼睛写满了委屈“杨先生,好疼得。”语气中或多或少带了几分委屈。
杨莲亭在心里暗骂了句,废话!那地方你捏一下都疼,更何况割了?
揉着他的脑袋带入怀中“没事,没事都会过去的。”
“可是我想学辟邪剑谱,替爹娘他们报仇,还有杀了那伪君子岳不群!”狠狠地,可却有种说不出的虚弱迷茫。
“你爹娘的仇,我说过替你报,岳不群还是别动,我们看他咎由自取如何?”这完全是在带小孩,照顾个没长大的娃!
杨莲亭无奈,却又不忍心给抛开了。想想书中已经长大的林平之,那结局多凄惨?更别说自己怀里这小家伙了。
其实,说穿了,杨莲亭觉得林平之本就没有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走到那种结局,都是被这世道逼迫的。
而那小子在杨莲亭怀里没吭声,良久才点了点头“好,我听先生的。”
得,都成先生了~杨莲亭无奈的揉着眉心继续安慰道“既然练了,那就练下去吧。”割都割了,不然呢?
“可是,我练到一半的时候,书被他抢了去……撕了。”不悦略带抱怨的说道。
杨莲亭无语苍天,这孩子就一悲剧,他的人生就是一碗柜,他的生活就是一茶几。揉了会儿林平之的脑袋,下床让他先等等,自己穿着里衣直接跑桌前洋洋洒洒的把辟邪剑谱默了出来,吹干回到床上递给林平之。
后者瞧了眼,便很是惊讶“你,你怎么有的?”
“当年你家灭门后,不是不少武林中人想去找这辟邪剑谱呢?我当时为一朋友去找,随后找到了,自己抄录了份,便还了回去。”揉了下他的脑袋“这次自己就背下来吧,嗯?”
“嗯……”羞得用被子闷住自己半张脸,露出那双水色的眼眸“你,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这种问题,似乎是第二次被问了阿……
当年那人,也这般渴望迫切的注视着自己,他怎么说的?
问他就不知道疼?
可最后呢?两人,还走得到一块吗?
杨莲亭缓缓摇头“你也不知道疼……”轻柔的语气,细细缓缓地说着。
刚止住哭泣的林平之再次抱着他的腰,扑入怀中低低的哭着,他说,很疼,可是没办法,他很绝望。
他还这么小,想不出别的办法。可他想为爹娘报仇,他想自己看着仇人死!
可这些武林豪侠们只是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却从来不会为他好好想想,从来没考虑过找那真正的凶手,反而一个个都想着法子要辟邪剑谱。他一个人,很无助,很孤独,但从来没人想过要帮帮他。
林平之哭诉了很久,两人真正一天两人就躺床上一个看着天花板,一个则抱着对方哇哇地哭着。
哭泪了,便入了睡。
杨莲亭看着那孩子,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辟邪剑谱也好,葵花宝典也罢,最受伤害,最为无辜的便是自己怀中那孩子,东方不败是在深思熟虑后得自我选择,而他呢?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还不明白的年纪,便失去了家,失去了最亲近的人。
然后,还要独自面对一群贪婪的名门正派,逼迫着自己在彷徨中长大,逼迫着自己要对那些禽兽强颜欢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自那日后,两人亲近了不少,林平之直接叫杨莲亭为先生,而这半路出家的先生则指导着他一些暗器上的功夫,以及用毒的本事。
或许是灭门后终于能找到一个真正依靠的人,林平之有点过于粘他,杨莲亭自然知晓这有些危险,而且这危险容易发展成某些不怎么妥当的事。
可自己只要开口说了半句,他便落寞的卷缩在房内,抱着大腿,低垂着头,什么都不说,完全就是自闭症的娃!或者是受欺负被抛弃的小猫!
用特委屈,特可怜,特无助的目光瞅着你,瞅到你心虚,瞅到你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太过邪恶,太过残忍!
杨莲亭看着便太阳穴一跳跳……几次后,他也不再说这事了,将来如何?将来看着办吧。
极其颓废的某人无奈的必须认清,这还未长大孩子的不安性。
还要忍耐着这混帐小子每天晚上不安分的从床的另一头慢慢慢慢转移至自己怀里,随后死死搂紧!嘴里则喃喃着爹爹,娘,爷爷这类词!
这头,杨莲亭死命的给这怀里这缺少关爱的傻小子做保姆,那另一头呢?
杨莲亭消失这么久,可东方不败以及风清扬的手下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头绪。
时间拖得越久,那杨莲亭便越是危险。
虽说找到那日杨莲亭失踪的街道,可毕竟昏迷了不少人,真正要找出凶手却异常困难,对方的动作太干净,干净的他们都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在密密麻麻繁琐的寻找五日后,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已经坐立难安,翰墨则揉着眉心无奈叹息“很显然,答案就在我们眼前。”
莫岚抽动了嘴角,这几天害喜的利害,她都不好意思拿杯子砸这混帐,前几天就猜到了吧?可偏偏不说,如今说了,还找这么窘迫的台词!他怎么不说,真想只有一个?再给滚去带一副眼镜,指着前方?
“你知道?”这左右踱步的风清扬立刻一把拽住对方的前襟“谁动的手?”
挑眉望了眼风清扬,萧索这小子桃花运还真不错~这只是用来气对方勾搭上的,居然就如此死心塌地?
“很显然,能有如此大的手笔,却不会被我们找到,是谁,很显而易见。”翰墨低头继续吹着杯中茶叶,淡然开口。
“朝廷?你是说朝廷的人?他们为何要抓他?”才说了这半句话,小依等人立刻回头盯着脸色难看的东方不败。
“不,高燧不会如此卑鄙,而且我们早已说开!”恶狠狠的瞪了眼小依,警告道。
“如若按你所说,的确如此,可我们也该去问问不是?”翰墨放下茶杯“就算不是他,却也逃不了干系!”如此义正言辞,可他心中则微微有些怪异,其实杨莲亭至今,五日都为逃出,只能说明是对方心甘情愿留下。
那么到底是何人能让对方留下?又如此大的本事和势力,武林中,自然没有,除了武林也只有朝廷。
翰墨都如此说了,东方不败立刻沉下脸,转身“我这就去找他!”
高燧是东方不败一人找来的,对方似乎离开前留下什么让对方有困难便去找他。
说实在的,当听说东方不败来寻自己,他心中还真有几分喜悦,哪怕是个阉人~可东方不败本身的气韵当今世上无人可由。
这点小瑕疵,他也可忽略不计。而且,如若能把那对主仆一起收了的话,那才是真正美妙~
只是自己一直有事在身,实在是无法下手。
可听明来意,却不由皱紧眉头“你怀疑是我?”
“不,我信你的为人。”否则他早就一剑上去了。
当下,高燧便松开眉头,就当是自己替他找人吧,想到此,便起身“我与你一同前去。”
这一来一回的路上又是五六日,离杨莲亭失踪也有十四日之久。
高燧先是瞧见风清扬,随后则是翰墨。去找人的属下早已出去多日,三日来毫无消息可言,便在此处住下。
第一日,便发现翰墨是可用之人,而且绝非庸才,更是难得的人才。当下便希望引入朝廷,但对方笑嘻嘻的回绝,或自己已经卖身给杨莲亭为奴……
这句话一说,他自然明白,此人无心卷于朝廷,更无心辅佐。心中大感惋惜,可几次三番试探,终究功而返。不过则暗暗感叹,这杨莲亭当真绝非等闲。
于是,有了时间的高燧,开始把矛头转向风清扬,这自己并不熟悉的人。
再然后,他发现,这世间有些小问题~比如,为什么这儿一个个如此优秀的人,都看重杨莲亭那傻小子!傻仆役?自己连带都带不走一个?他还是王爷呢!
又随后,在静心等待六日后,终于的倒消息。
高燧的二哥,也就是当今二皇子,汉王似乎一个月前来过此地。当下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眼下要找人。
可赵王爷则奇怪,他家二哥为何要抓对方?
心中有些怀疑,可这种事又不能暗来,难道要自己直接冲入他扣押人所在的别院,然后抢了人就走?
自家二哥对自己不薄,也算不错,在朝廷上也暗暗相助过。
因而,他绝不可能为了这一个朋友的奴才而与对方闹翻,当下飞鸽一封前去问问,对方则无所谓的回信说,自己抓错了人,本想看看你瞧上的那人,可谁想居然抓错了,也就这么关着了。
高燧自然知晓绝非如此简单,但见汉王已然决定放人,他也不再多问。
带着众人,在杨莲亭失踪二十四日后的某个时辰来到那座庭院。
那日,杨莲亭还在哄身体疼得几次要昏厥的林平之吃些东西,可对方就是撕咬着被子不理对方,整个头还倔强的闷在被子里,就是不理他。觉得对方逼急了就用屁股对这杨莲亭,哼哼两声。
这完全孩子气的表现让杨莲亭欲哭无泪,这娃,当真把自己当作长辈了?
自己要他叫声爹,行么?不过,想到此处,杨莲亭又欲哭无泪,其实说穿了,他觉得更像娘……
他真想扔下东西转身就走,可每次自己刚打算转身,这林平之就把头从被子里探出,脸色苍白,可怜楚楚……别怪杨莲亭用可怜楚楚这个词,问题就在于现在的林平之就是可怜楚楚,弱不禁风的模样,委屈的瞅着自己。
于是,先前那些气话也说不出了,毕竟谁会和一个孩子当真生气?
就在杨莲亭无奈叹息的时候,林平之弱弱的冒出句“疼,我疼。”
这半大的孩子,过去被家里保护的多好?独苗一根怎么可能不好?!
想到此,心里又软了几分,自己坐到床头,林平之居然自觉地爬到对方怀里。杨莲亭这几日被他缠得也不介意,一手端着粥一手帮他拉了下被子“知道后悔了?下次别再做傻事了。现在先喝点粥,我喂你?”
“嗯。”心满意足的林平之愉快的轻笑,头还在对方怀里蹭了几下“你可知,我有多后悔?如若第一次见你,便和令狐冲一般念着你多好?”张嘴喝了一口粥,慢慢咀嚼着。
他有意拖延着顿饭的时间,越久越好……
对一切有些渺茫不信任的他,如今有些茫然不知眼下幸福的时光又有多少?
能拖延一日,拖延一个时辰也好……林平之想。
117 抓奸,哼哼~在床!
很久没人这么关心自己,没人无条件的照料。就算当年爹娘在,也不会如此。爹总是对自己有严格的要求,而娘虽说温柔,却不会在自己长大后如此抱着他。
没有亲密的动作,没有亲密的拥抱,林平之觉得自己的肌肤都有了几分渴望,渴望着被旁人爱抚,不需要很多,只要拥抱就够了……
写意舒服的被杨莲亭抱在怀里,喂着午饭,吃完后,还拽着对方的手不松开,慢慢的,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午觉。
就这么靠着,他紧紧搂着对方的腰,听着对方的心跳,这样就不会作恶梦了……
林平之的心,很静很静。他觉得,只要在这个男人身边,自己就能忘了所有的恶梦,所有的悲伤。
这人能让他产生某些幻觉,比如,林家并没灭门,比如,自己并没有修炼辟邪剑谱……
杨莲亭才转了个身,伸长胳膊放了下碗边瞧见他已经安然入梦。
想把他放到床上,可林平之却死死拽着,稍加用力,即使是在梦中都能表现对此不满。
无奈也就从床头的书架取了本书,慢慢翻页着。
大概未时三刻,忽然听到院外传来一片吵杂的脚步声。
当下皱了下眉头,这汉王终于想到什么主意来了?平静舒适的生活,让他有些不愿面对旁人,虽说这儿没什么自由,但有一个听话一来自己的“动物”却也能让这几年疲倦不易的杨莲亭感到舒适。
刚想推推怀里还睡,却听见门外传来询问声。
那声音有些耳熟,最为重要的是其对话。
“赵王爷!”侍卫双双跪下。
房内的杨莲亭则有些奇怪,怎么,这高燧也卷入其中了?
“杨莲亭是否在内?”询问之声有了几分急躁。
“回王爷,是!”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没有任何多余的词句,更没有任何解释与询问之色。
对方“嗯”了声,随后便说了句“就在里面了。”
这句话有些奇怪,并不是什么自我肯定的言语,反而像对谁说的?
“醒醒,平之,醒醒。”推了推林平之,不论如何说,他们眼下的场景不适合见人。
林平之不满的锤了他下,把头埋的根深。
“有人来了!”对他这神情,杨莲亭真是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说实在,当真可爱的紧,就和自己养的宠物一般,会撒娇,会耍无赖,更会与你有感情交融,与过去那人完全不同。
可,自己也知,某些事情不行,便是不行……。
再说实在点,他这还有个风清扬没搞定呢!眼下再来个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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