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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探联盟]插翅难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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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抱着展超,失血过多的身体慢慢找回了温暖,怀中充实的感觉让白玉堂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梦中一样幸福。这就是在做梦吧,不止一次梦见过,有一天自己快要死了,马上就要卸下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责任,不需要再忍受在黑白之间行走的痛苦,不用再伤害展超,也不用再跟那些他最厌恶的黑帮罪犯们虚与委蛇。他马上就要死了,死了就可以解脱,但是死了却再也见不到展超了。白玉堂知道以自己罪行累累的今生,他很可能死后会下地狱,无论是哪一种宗教也不会把他跟展超这样纯洁美好的灵魂在死后放到同一个地方。所以,这一死,便是永远的分别,也许永生永世都没有办法再见到展超一面。这种绝望似乎比活着更痛苦,然而白玉堂也愿意接受,因为活着,实在是太累了。
他紧紧抱着展超,他觉得上帝对他真好,就算是他这种人也可以在临死之前实现自己的愿望。他可以像梦中那样,拥抱着展超,在临死之前感受到最后的温暖。就像梦里那样,他回到了这辈子最向往的地方,那间属于展超的小屋。他伤痕累累,痛苦不堪,却有展超动作轻柔地为他治疗,然后还用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把他拥抱在怀里安慰。如果这都是真的,就是下一秒就死了又有何妨呢?只要让他再看展超一眼,再看一眼——
想到这里,白玉堂睁开了眼睛。眼前是温暖的灯光,昏黄的光晕洒满了整个房间,那是在白玉堂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光晕,在这样的光芒之下,梦中展超那间狭小的卧室映入眼帘。白玉堂的心猛然一紧,这真的是梦吗?
怀中充实的感觉好真实,鼻端干燥清新的味道也好熟悉,白玉堂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呆呆地抬起自己的左手,然后轻轻抚上怀中人的后背。那人轻轻颤动了一下,一个令白玉堂几乎瞬间哭出来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白玉堂,你醒了吗?”
白玉堂的手猛然收紧了几分,让本来就有些喘不过气的展超更加难受,然而他依然不敢动,因为他已经感觉出来,白玉堂的情绪有些不对头了。
“白玉堂,你醒了就好,感觉怎么样,很痛吧?没关系,你的伤口我都替你消毒了,好好养着不会有问题的。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那里比较麻烦,弄不好会留疤,我想你应该不希望——”展超说道这里,白玉堂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惊得展超不敢继续说下去,他停顿了几秒钟才继续试探着说道,“白玉堂,你在想什么呢?你先放开我行吗?我想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
白玉堂没有放手,他紧紧抱着展超,嘴唇颤抖了很久才张开嘴巴,试图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了。受刑的时候真的很痛,白玉堂并没有挨过这种鞭打,所以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鞭子抽在身上都好像要把人打死一样的痛,但是他承认,有那么几秒钟,他真的体会到了死亡的感觉。他没有喊叫,也没有求饶,整个过程他都紧咬着牙关,但是他明白,自己这种态度只会激怒那个鞭打他的变态,如果不是孔雀王的吩咐,那个人也许真的会把自己打死。
到了现在白玉堂才意识到,即使没有喊叫,嗓子也照样会肿的说不出话来。他忍着撕裂声带一般的痛苦,轻声说道,“展超,是你对吗?是你救了我。”
“是,是我,你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展超皱紧了眉头,白玉堂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揪了一把,他很想查看白玉堂的情况,却被那个执拗的人拒绝了。
白玉堂依然不敢看展超的脸,他生怕看到了对方就会消失,如果这是梦,就让这个真实的多持续几分钟吧,有些话压抑在白玉堂的心底太久了,他一直想说,却不敢说。既然现在是在做梦,也许下一秒他就会梦醒,之后便发现自己死了,跟展超永远天人永隔。那么,还不如趁现在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就算是对梦中的展超倾诉,也不至于把遗憾留到下辈子。
白玉堂下定了决心,便继续忍着痛说道,“展超,我知道我快要死了,很多话我不说出来的话,就来不及了。”
展超微微一愣,这个时候即使他再关心则乱也听得出白玉堂是在说胡话。没错他的确受了不轻的伤,但是怎么着也不至于就这么死了。祸害一千年,何况根本不是致命伤。展超有点无语地皱了皱眉,心里决定不跟一个病人计较,还是继续听他说什么胡话吧。
以白玉堂迷迷糊糊的状态,当然不会发现展超情绪上的变化,他只是自顾自地对梦中的展超倾诉着,“展超,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当我发现的时候我就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我只能一步步沦陷,越陷越深,无法回头。展超,你知道吗,我很害怕,喜欢上你以后,我的每一天都生活在恐惧里。我怕有一天我不得不跟你为敌,我怕因为我的存在让你陷入危险。我知道我是一个贼,让你喜欢我是不现实的,我也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尤其是在我跟孔雀王为伍以后,我知道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但是我还是贪心,希望能跟你见面,现在好了,现在我总算在临死前能见你一面,展超,你能回答我一句,你对我,有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好感。你对我说实话,只要是实话,我带着你的回答下地狱,也能安心了。”
白玉堂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而且情绪激动,勉强说完以后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展超心里一紧,也顾不上白玉堂的伤了,急忙稍微用了点力将白玉堂轻轻推开了一些距离,他握住了白玉堂的双臂,仔仔细细查看白玉堂的脸色。
白玉堂看到了展超的脸,那张反复在他的梦里出现的年轻面孔上挂着焦急关切的表情。白玉堂的心里很甜蜜,他勾了勾嘴角,忍住剧烈的咳嗽,微笑着说道,“果然是个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展超心里乱得好像一团麻,白玉堂刚才说的话他全都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此刻跟一个刚刚跟自己表白过的人四目相对,也幸亏对面这个家伙现在神志不清,否则还真是尴尬到要死。
然而即使展超再尴尬,也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个刚刚跟他表白过的男人正双眼专注地盯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而且人家说了,要听实话!展超郁卒了,他哪里有什么实话跟他说啊,他根本就搞不明白他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好不好?
白玉堂说他喜欢展超,这一点展超当初在地牢的时候就猜出那么一点意思了。本来嘛,虽然他是个感情单细胞生物,但是每天被检察官和探长出双入对闪瞎眼的次数多了,也不是那么迟钝的。而且,就算再单细胞,他也明白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去亲另外一个人。所以当那天探长逼问他的时候,他才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他觉得白玉堂可能喜欢他。
现在这种可能被当事人当面承认并且倾诉了出来,展超有一种被一巴掌抽在脸上的感觉,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展超呆呆地望着白玉堂,嘴唇轻轻颤抖了一下,酝酿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白玉堂等的有点不耐烦,他皱了皱眉,抬起手戳了戳展超鼓鼓的腮帮子,柔软的触感让白玉堂微微一愣,眼神中的迷茫突然被一抹清明替代。白玉堂又皱了下眉,转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盯住展超略带躲闪的目光,认真地上下看了几遍,突然,白玉堂开口问道,“展超,你是真的展超,我不是在做梦,对吗?”
展超微微一愣,白玉堂的目光让他浑身打了个冷颤,“白,白——”
白玉堂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这一定是真的展超,因为即使在自己的梦里,展超也不会表现得像这样呆萌。激动之余,白玉堂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想要撤退的展超,把他的双手紧握在自己的怀中,白玉堂慢慢靠近了展超,在距离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顿了下来。双眼紧盯着展超,白玉堂勾起嘴角微笑,“展超,既然我不是在做梦,那么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吧?那么,你回答我好吗?我喜欢你,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我,我——”白玉堂步步紧逼,展超无奈只能步步后退,他很想回答白玉堂,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喜欢白玉堂吗?这句话公孙探长也问过,而那个时候展超好像炸毛的猫一样一口就否认了,然而现在面对的是白玉堂本人,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像面对探长那样斩钉截铁地否认了。为什么不能呢?展超想不明白。可是如果不否认,而是承认的话,展超觉得自己更加接受无能。于是,他只能纠结地望着白玉堂,脸上满是郁结的表情,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一只老鼠,钻进老鼠洞不理世事来得干脆。
白玉堂看着展超红着脸纠结的样子,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在这份感情里,白玉堂一直爱得很卑微,他是一个贼,在展超面前似乎从一开始就背负了原罪。展超愿意收留他,照顾他,他觉得自己幸福的可以马上去死。展超面对他的表白没有拒绝,他就觉得即使死了也可以为了展超再活过来。展超此时的反应,虽然不是答应了他的表白,但是展超没有拒绝,白玉堂就已经飞上天了。
千万不要小看陷入爱情里面的男人,像白玉堂这种喜欢钻牛角尖的男人一旦爱上什么人,那是被打死都不会回头的。何况,现在的情势于他来说是那样的有利,他怎么会不好好把握呢。
于是,展超退一步,白玉堂就进一步,小小一张单人床面积有限,很快展超就退无可退了,再后退一步就会摔下床去。小小摔一跤并不算什么,展超当然不会介意,但是他还没有忘记,他的前方还有一只紧追不舍的疯耗子,如果自己退了,这家伙会不会直接摔到地下呢?他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再摔一下自己也就彻底不用纠结了。
展超的迟疑只有不到一秒钟,然而这一秒钟对于白玉堂来说却已经足够了。他突然抬起手,扶住了展超的后脑,白玉堂脸上熟悉的表情让展超心里警铃大作,好像有什么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要再次发生了。然而展超没机会反抗了,就在他试图做出反应的同时,白玉堂的另一只手已经揽住了展超的腰,下一秒,更是有一股力道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近,直到身体相贴,密不可分。
也许是因为疼痛,白玉堂的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珠,而当他把额头贴上展超的前额的时候,他发觉,展超的额头上也是湿漉漉的。白玉堂微微勾起嘴角,脸颊是的鞭痕让他的微笑带上了几分邪气。展超根本没有看到白玉堂脸上的笑容,现在这种情况,他完全顾不得白玉堂是在哭还是在笑了,他僵硬地握着手,手心里全是汗水。白玉堂的嘴唇慢慢贴上了展超的,一个轻如羽毛一样的吻扫过展超干燥的嘴唇。展昭的脑袋里好像被人点燃了一个烟花,他双手发抖,浑身发颤,整个人都陷入了迷糊不清的状态。然而出于本能,在白玉堂轻轻一吻之后便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展超早就握紧的拳头瞬间抵在了白玉堂的胸前,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白玉堂,你不要得寸进尺!”展超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的喑哑。
白玉堂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他低头看了一眼展超的拳头,脸上浮现出一个虚弱的表情,仿佛是讨好一样,白玉堂可怜兮兮地望着展超。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所以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退缩。只是如果你真的打下去的话,我身上的伤一定会裂开,我不怕疼,也不怕流血,但是就怕害你要再帮我包扎一次伤口。”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超的脸更加红了,他的拳头握紧,却不敢再往前送,只能抵在白玉堂的胸口,无奈地停在那里。的确如白玉堂所说,现在这家伙就是仗着自己一身鞭伤,稍一用力就会崩开,这是在耍无赖!展超皱了皱眉,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对付他,虽然他武艺高强,却制不住一个无聊鼠辈!想到这一点,展超只能悲催滴瞪着白玉堂。
白玉堂微微一笑,搂在展超腰间的手不动声色地收紧,将那个被他放在心口的小警察拉进自己的怀中。这一次,他不再一味温柔,而是在温柔中加入了更多的坚定,嘴唇相贴,温热的舌好像品尝美味一般细细描绘着展超形状优美的嘴唇。展超浑身僵硬,不敢打他,也不敢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家伙为所欲为。
白玉堂看到展超那副双眼瞪圆仿佛被雷劈到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傻小猫,闭上眼睛。”
展超的圆眼睛先是瞪了瞪,然后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迅速闭上,脸上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看到展超这样听话,白玉堂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他轻轻摸了摸展超额头的冷汗,用衣袖慢慢帮他擦干,然后又用手指在展超的嘴唇上轻轻抚摸了两下,勾起嘴角,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美味的吻。之后,白玉堂觉得他还没亲够,而看展超的表情,猜想他的想法应该跟自己差不多,既然如此,机会难得,不继续的就是傻子。
白玉堂当然不傻,美味当前怎么可以不吃呢?展超这样可怜又可爱的表现取悦了白玉堂,更鼓舞了白玉堂,他觉得自己突然一下子从濒临死亡变得重获新生,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修了多久的福源,今生竟然可以得到这样丰厚的回报。这是白玉堂第一次诚心诚意地感谢上苍,他给了自己此生可以想象的,最好的馈赠。
白玉堂珍惜地搂住展超的肩膀,动作温柔得好像在呵护一个易碎的珍宝。展超紧闭着眼睛,黑暗让他触觉意外地敏感,白玉堂迟迟不动,他那边就更加紧张,每一点风吹草动都变成草木皆兵。所以,当白玉堂换了个姿势搂上来的时候,紧张到了极点的展超差点本能地给他来个过肩摔。不过还好,幸亏展超在这样紧张的状态下还保持了残存的理智,他还知道现在这只老鼠是不禁摔的。
白玉堂并不知道自己刚才险些被过肩摔,从半死的状态摔成全死,他依然不知死活地凑近了展超。双手温柔地捧起了小警察的脸颊,细细端详那俊俏的五官,可爱的眉眼。浓黑的眉毛显得人英挺精神,紧闭的双眼看不见平日里的活泼灵动,浓密的睫毛轻轻翕动着,那微弱的抖动好像两把小刷子刷在白玉堂的心上。挺直的鼻子,饱满的脸颊,皮肤温热柔软,充满年轻的弹性。
最后,白玉堂将目光落在展超紧闭的嘴唇上,目光慢慢从温柔变得深沉。一个吻慢慢落下,好像一个仪式,郑重而温存。开始的时候,白玉堂只是慢慢引诱着展超,浅浅的吻只是甜蜜却没有任何侵略性。展超开始的时候很紧张,但是渐渐发觉白玉堂的动作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就放松了警惕。长时间紧闭嘴巴,又因为紧张完全不记得鼻子还可以用来呼吸,当展超终于松了口气的时候,因为憋闷便自然地微张开紧闭的嘴巴。谁知道他刚刚一张嘴,白玉堂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展超一紧张便要后撤,却发现捧着他脸颊的一只手已经再次按住了他的后脑,想要撤退是不可能的,除非使用暴力。
于是,事情再次进入了那个死结,仗着受伤来威胁对方的人是无耻鼠辈!展超想骂人,却发现张嘴骂人的下场只能是让对方侵入的更加顺畅。白玉堂吻得开心,渐渐愈发过分,其实这并不怪他,他也完全是因为情不自禁,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爱上什么人,而这个人又让他牵挂了这么久。白玉堂吻得开心,展超又不敢轻举妄动,于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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