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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 血色圣杯-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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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笃定的认为赤尸已经死亡的银次和其他人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银次,就像一只炸毛的松鼠,那样子果然是相当可爱,伸二笑的预约的走上前,说话时都带着笑意:“你果然是相当恶趣味呢,赤尸,体验死亡感觉怎么样?”
“没有想象中有趣,我没有办法想象自己的死亡,所以我可能不会死亡吧。”回答了伸二的问题后,赤尸也好心的向银次解释了自己之所以没有死去的原因,原本打算看到银次好奇或者是惊恐的样子,不过果然不愧是银次,每次总是能够让赤尸和伸二感到意外,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只是瞪圆了眼睛回了句:“总而言之,你能平安无事实在是太好了。”
赤尸带着愉悦的微笑走向森林深处,伸二自然是走在了他的身边,并肩而行,其他人怀着各自的原因,终究也是跟上来了,处于森林最深处的兜微微勾起了嘴角,所有演员都已经到齐了呢。
105曲终
森林的深处静谧的环境实在是让人不觉背后发寒;诡异的没有任何野兽和昆虫的声响,如果说这个丛林属于鬼里人而没有众多野兽生存的话;那么没有昆虫的鸣叫声就显得异常诡异了。银次站在队伍的最前方;突然间顿在了原地;然后开始左右摇摆着脑袋,嘴里念叨着:“好奇怪!好奇怪~”
“有敌人么?”赤尸随口问了句;得到的是银次肯定的答复,看来这个地方已经被敌人给包围了;赤尸嘴角微扬,听着银次严肃的通知所有人四周已经遍布敌人,“真不愧是高感度侦测器,居然能够感觉到连我都无法察觉的敌人;现在的你真是可靠啊!”
对于银次的敏锐,第一个提出疑问的是花月,毕竟作为曾经在无限城中建立风雅这样强大组织的强者,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相当信任的,尤其是在这样安静的密林中,在敌人已经如此接近的情况下,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发现不了敌人的存在。
伸二看了眼身边没做声的赤尸,嗤笑了一声,开始了耐心的解释:“弦之花月,我们对于敌人的察觉大都是取决于对于敌人散发出的敌意或是杀意,也就是气息来锁定敌人的存在以及位置,但是如果包围我们的敌人并不存在属于自己的意识,即当我们的敌人并非人类,而是没有人类意识的虫族,又会如何?”
花月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看出他已经理解自己的意思,伸二微微一笑,举起了手中的手术刀,作出了战斗的准备,而周围的人自然也是了解了现状的严重性。花月手里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其中拉出的近乎于透明的弦看上去柔软却暗藏杀机,站在他身侧的两个家伙则是配合默契。
所以说不愧是风雅的干部,弦之花月的左右手一般的存在,在消除矛盾后的雨流和十兵卫在瞬间就摆出了架势,明显是打算合作克敌。赤尸手里则是出现了数柄和伸二手中相同规格的手术刀,毫不收敛身上的杀意,就连银次都护住了身边的中介人。
周围终于出现了声响,伴随着飒飒的声音,无数长相狰狞的昆虫从树丛里爬出来,看上去形容可怖。而与此同时,一行人也是瞬间选定了自己的对手,飞身冲了上去,手中的武器毫不留情的指向对手,赤尸和伸二更是沉浸在杀戮中,手腕的每一次转动都带起无数血珠。
大概是第一次如此安静的看到赤尸和伸二战斗,这样直接的刺激让银次的脸色很不好看,对于这些生命的流逝,他可以说是极为愤怒的,对于赤尸和伸二的战斗方式。不过四百只虫族,在一行人的战斗下很快就全部失去了战斗能力,凄惨的倒在地上。
很明显的靠近花月三人组的虫族都不过是昏迷丧失了战斗的能力而已,而伸二和赤尸战斗过的地方,所有的敌人都变成了碎块,完全看不出最初的原样。银次看上去已经彻底无法忍耐这样的状况了,几乎是吼了出来,表达着对于他们二人轻视生命的不满。
伸二略有些不耐烦的咂嘴,看向银次的眼神蒙上了一层不满,第一次觉得银次就算是从无限城中出来的还是那么天真,虽然大部分时候确实是很让人温暖,但是在面对战斗的时候就不那么讨喜了,收起手里的手术刀,伸二对着花月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银次不明所以的看过去,惊恐的看见花月抱歉的说着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上出现巨大的伤口,向后倒下去,然后听见伸二的声音:“所以按照你的思路,我们应该温柔的让对手丧失战斗能力,然后自己身负重伤,接下来轻易地被后面的敌人杀掉才是正确的?”
看出银次发愣和略有些内疚的神色,伸二接着开口道:“这些虫族为了和我们战斗解放了业障,被吞噬变成虫子,他们赌上了他们的尊严和人类身份和我们战斗,只有在死亡时才能够恢复人类的形态,你这样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作为虫子在森林里苟延残喘,不过是对于他们的不尊重,完全无视了他们作为战士的尊严,这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为残忍的对待啊。”
带着最大的恶意看着银次的表情逐渐变得苍白,伸二突然觉得这样失魂落魄看上去相当受到打击的银次看上去格外的顺眼,总觉得银次此时连一头耀眼的金发都变得黯淡了不少,不过银次的朋友明显有着不同的意见,开口打算反驳。
奏蝉丸的气息让赤尸整个人都激动了不少,对于这个旧时好友,他还是相当有与之一战的愿望的,自然没心情继续待在这里无所事事,瞬间离开了原地,而银次几乎算是条件反射的跟上了,而伸二自然不会留在原地,当然,其他人也没有那个精力跟上来了就是。
伤员就这样留在了原地,安静的等待自己的恢复,不过对于这个和赤尸明显观念一致的伸二,自然都是升起了一丝敌意。银次则是安静的跟在伸二和赤尸身后,脸色凝重,明显是在思考方才伸二的话,然后伸二听到了身后银次的坚定没有任何犹豫的声音:“就算和伸二桑说的一样,我还是觉得只要活着,就一切都还有机会!”
走在前面的伸二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这样的问题也就只有银次会如此坚定的确信了,不过伸二对于这样简单的坚持着自己的信念的家伙倒也完全不讨厌,只有种自己刚才的话完全白说了的无奈感,摇摇头,伸二回过头看向银次。
“银次,我想我们最终还是观念上有着差距,我并不打算对于你的观念做出干涉,但是我也不可能因此改变自己的行为方式,我想这一点银次你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伸二很难得会说这样的话,对于理念不合的人他一向是没心情理会的,不过银次算是个例外。
不得不说,赤尸在挑选敌人的方面眼光很好,比如说天野银次,比如说美堂蛮,即使是伸二也觉得这两个人有着他们独特之所在,确实是值得深交之人。看着银次听了自己的话以后瞬间变成了趴趴银,眼睛也变成了蚊香眼,伸二不觉好笑。
不过目前来说最为重要的果然还是赤尸这次的敌人,奏蝉丸,那个作为赤尸的旧友,了解赤尸过去的家伙。那个男人如今已经显出了身形,看得出来,他对于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而赤尸此时身上也爆发出让人无法产生抵抗之心的浓重杀意。
所幸此时在场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伸二这个早就沉浸在杀戮中的家伙手里的血腥完全不比赤尸少,而奏蝉丸也是经历过战争的人,至于银次则是瞬间变成了趴趴银,缩在一边默默垂泪,然后一点点的削弱自己的存在感,最终终于在赤尸和伸二的允许下跃入河中,游泳逃生了。
“银次还真是无情,就这样扔下我们跑了呢,果然还是被你吓跑的吧,赤尸?”伸二笑眯眯的看着身边的家伙,调侃的语气让赤尸无奈的叹了口气,压低了一直戴着的帽子,看得出来他已经习惯了,也没时间瞪伸二了。
“所以你故意没有告诉他河中隐藏的对手,那个作为鬼里人七头目之一的男人的信息,就连我都感觉到了水里不正常的骚动呢!”赤尸看着奏蝉丸的活动,却是在和伸二说话,不过伸二对于赤尸完全没有责备之意,却略有些幸灾乐祸的指责倒是完全嗤之以鼻了。
“我可不觉得那个总能够出人意料的天野银次会输给鬼里人啊,尤其是这位鬼里人能够操控的助手可不是虫族,而是生活在水中的水草。我依稀记得,银次在失去雷电攻击的能力后,对于弱电流的操控力却上升了不少呢,那么在水里和水生生物交流也不是什么困难之事吧!”伸二耸耸肩如是说。
对面的奏蝉丸对于这边两个人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倒是开始有些恼怒了,作为乐师,他的武器就是他的音乐,于是曼妙的琵琶曲又开始萦绕在半空中,同时蝉鸣声也开始在周围作响,很明显,奏蝉丸的攻击开始了。
伸二看着赤尸在瞬间迎上去,接下了奏蝉丸的攻击,不愧是旧友,对于对方的攻击手段和习惯看上去相当熟悉,这样伸二觉得极为不舒服,这个男人的过去自己完全没有参与,而却有另一个人了解的一清二楚,意外的有些失落。
这两个人战斗过程中完全没有停止对话,因此伸二也了解到了不少关于赤尸的信息,这个男人曾经是战地医生,而名为奏蝉丸的男人的儿子在命悬一线的状态下被托付给了赤尸,可惜的是,赤尸没能救活那个少年。
这看上去是奏蝉丸执着于与赤尸战斗的原因,伸二皱起了眉头,听上去简直就像是八点档的剧情,不过是一场table…death而已,每个医生都会遇上这样的情况,否则就不是医生,而是掌管死亡的神灵了,不过赤尸变成这个样子的缘由又会是怎样。
被旧友口口声声说着可怜的赤尸看上去可以说一点都不可怜,毕竟他永远把自己裹在黑色的风衣里,看不出他的过往会是如何,不过被说可怜可悲倒是实在看不出来。伸二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赤尸终于牢牢地占据了上风,把自己旧时的好友击伤,留下无数的伤痕钉在了树上。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被鸟兽吃成骨架之前,奏蝉丸都没有可能逃脱了,听着奏蝉丸在身后呢喃着赤尸是否还对于战场上无法救活的男孩愧疚,赤尸只是露出凉薄的笑容,述说着自己对于软弱之人的厌恶,伸二走上前,向赤尸点点头:“相当不错的战斗。”
106情况
赤尸转过身不再看向被自己钉在了树干上的奏蝉丸;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似乎并不是对于旧友的缅怀;而更像是对于过往时光的怀恋;作为战地医生挽救他人性命的赤尸藏人和如今以掠夺他人性命的赤尸藏人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了。
伸二听见赤尸的声音;音量并不大,但是却很清晰的传进了所有人都耳里:“我已经不想再看见懦弱的人了。”
似乎是对于疯狂的想让自己的孩子复活的奏蝉丸的劝解;伸二想起的却是神之记述事件中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复活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为此不惜花费半个世纪的路西法,对于逝去的亲人的思念,对于挽回过往的执念让他疯狂。
这样的人实在让人感觉可悲,懦弱的不愿意面对即成的现实;而希望以一己之力消除一切遗憾,但是那些亡者是否真的愿意从永恒的长眠中苏醒,这样打扰亡者的安眠真的是他们所渴望的么,实质上他们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执念,渴求着一个虚构的幸福而已,伸二嘲讽的笑了笑。
在最初面对母亲的死亡时,他有一瞬间是完全无法接受事实的,同时脑海里也瞬间涌升了让母亲复活的念头,不惜一切代价,即使使用禁术也希望能够让母亲回到这个污浊的尘世。但是这样的念头却是没有实践的,死亡才是对一个人来说最为公平也最为安定的归宿,只用死亡才能让一个人真正远离世间的无奈。
伸二不愿意打扰母亲的安眠,因为他知道母亲是绝对不希望自己使用那种禁术去复活她的,他想要的不是母亲永远的陪伴,而是母亲能够实现她自己的愿望。之后在面对圣杯的时候,他也有过通过圣杯让母亲重生的念头,但是果然还是放弃了。
希望让逝者重生的人就像赤尸说的那样,是懦弱的存在,因为他们无法面对亲人挚友的逝去,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而将希望寄托在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上,希望逝者重生。当然,重生之人是否还是原来那个他们所熟识的人,这已经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以内了。
赤尸走在前边,伸二回过头看了眼明显身负重伤,狼狈的钉在树上的奏蝉丸,那个样子和释然的看着女儿骸骨的路西法的形象有瞬间的重叠,都是可怜的家伙。伸二没有同情之感,他并不是这样的人,他自然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走在赤尸的身边,伸二猛然间觉得只有身边这个男人才是真正能够理解他也能够被他理解的人。
其实站在赤尸身边让伸二觉得很放松,不用担心会有人从一边蹦出来指责自己的行为不当,虽然这样的指责不会给伸二带来任何影响,但是,会很麻烦。跟在赤尸身边就会变得安静许多,赤尸从来不会做无意之事,当然,对于伸二来说最重要的是,如果跟在赤尸身边,两个人做出同样的事情,最终被指责残忍的绝对是赤尸,自己就可以站在一边悠哉的看戏了。
“赤尸,稍微等下,我的使魔带回来了一些关于其他人的情报。”走到一边,一只麻雀迅捷的飞到了伸二的肩膀上,共享了使魔的记忆,伸二叫住了走在前边的赤尸,顺便又让使魔飞离,搜集情报去。
“哦呀,那么有什么有意思的情报么,Master?”赤尸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回过头看向伸二,脸上兴味的神色完全没有任何遮掩。
“所以说,关于美堂蛮、镜形而、卑弥呼、银次还有魔里人中的四木族的情报,你打算先听听谁的情报?”伸二也并没有立刻为赤尸介绍这些情报,而是打算看看赤尸对那个家伙比较感兴趣,在他看来,赤尸大约会选择首先了解夺还小组的情报。
不过这回赤尸似乎对新出现的角色更加感兴趣,随口就选择了魔里人中四木族的情报,伸二略有些惊奇,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开始讲解情报:“四木族的继承人都在这次被冬木士度召集而来,分别是春木黛流,夏木亚纹、秋木刘邦、冬木士度,每个姓氏的继承人能力也不相同。”
“能力?我以为魔里人的能力都是召唤动物,与动物交流,共同战斗,外加一个拟态的能力,看来他们还有不为人知的实力?”赤尸明显是认为冬木士度的能力就代表了所有的魔里人,不过魔里人的能力也确实是各不相同。
“春木代表治愈,夏木代表着死亡,秋木代表沉睡,而冬木代表着觉醒,这就是他们的能力,其中最具有攻击力的应该是夏木亚纹,被视为会带来死亡的魔里人,似乎被族人所排斥。不过现如今和春树笑师走到了一起,可以吸取身边人的生命力,让靠近自己的对手迅速失去生机,而强者也会被逐渐吸取精力,降低战斗力。”伸二说话的时候明显是带着赞赏的语气。
而伸二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对于能够带来死亡的夏木亚纹的好感,这样的能力简直就是他最希望观察到能力,如同死神一样的夏木亚纹实在是让伸二无法抑制对他的战意,即使真的会死亡也想和他战斗,就连赤尸都明显兴奋了不少。
“夏木亚纹具有吸收对手的生命力的能力,在战斗中把敌人直接变成了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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