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的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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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的沉默气氛还在继续。
　　
　　最后，哈利终于坚持不住了，“萨拉查，戈德里克该嗷嗷叫着要吃肉了。”萨拉查吐了吐蛇信表示知道了，独角兽会错了意，他睁开蓝宝石一般的大眼睛，“你……要走了么？”
　　哈利叹了口气，小独角兽显然没有地方去，内心觉得自己不是回来改变命运娶教授的，而是过来开动物园的……
　　汤姆睡梦中幽幽嗤笑，“恭喜你，骚年，你看到了终极。”
　　“……”哈利觉得这次汤姆修行回来以后，似乎变得更加难以描述了……
　　“你看，我有一条蛇，一只龙，现在还有一只独角兽，”脑子里还寄居着一只猫，哈利在心中默默的说，“需要我替你取一个名字么？”
　　独角兽愣了一下，随即嗷嗷大哭的扑上来把哈利压倒了，“嗷嗷呜呜——主人……”
　　
　　哈利真心确定自己过来，确实就是开动物园的。
　　独角兽正式命名为赫尔加。赫尔加？赫奇帕奇的赫尔加。萨拉查对此表示质疑，汤姆却挺赞同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你家那只黑确实符合格兰芬多傻得冒泡的性格。”
　　哈利对此并不理会，倒是很兴奋，“我就差一个拉文克劳就凑够霍格沃茨四大巨头了！”他灵机一动，突然嘿嘿笑着跑到思想深处去抱汤姆的大腿，“汤姆猫，不如你改名字叫罗伊娜怎么样？聪明有智慧，太适合你了！”
　　汤姆呲牙，反身压了上去。
　　看来完备霍格沃茨四大巨头的道路，哈利还要走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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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着，奇洛教授每天还是同样一副死样子，哈利至少计划出了八种直接在他后脑勺上印手印，免得夜长梦多的计划了。但是汤姆站在成年伏地魔的思想层面上想了想，全部否决了，后来他又站在正常人的思想层面上想了想，觉得自己何必要把自己当伏地魔呢，普通人的大脑就足够对付白痴哈利了……
　　斯内普教授这几天则似乎心情不太好，甚至也没有罚哈利关禁闭，他为此已经在魔药课上失手放错了三种魔药了。
　　而变成阿尼玛格斯状态时，他在斯内普胸口上趴着，男人的手指有一下无一下的拨弄着他的耳朵，黑色的瞳孔中硬着壁炉中的火苗，可他有种错觉，斯内普眼中某种火烛正燃烧着，并且一天比一天剧烈。
　　可是每一天，等到那火苗烧到最盛的时候，斯内普总会把他扔回毯子里，头也不回的走回他的卧室，声线平缓的说“诺克斯，晚安”
　　哈利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他没时间探寻了，戈德里克已经长得足够大，赫敏已经和他们商量着，要罗恩的哥哥送他走了。
　　
　　周五晚上，计划就要开始，赫敏和纳威在城堡里放哨，罗恩在灯塔上接应比尔，德拉科和哈利准备运送戈德里克过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偷鸡摸狗好时间。
　　德拉科和海格眼泪汪汪地和小黑龙告别，海格拿着他那块脏兮兮的大“手绢”抹着着眼泪，嗷嗷大哭着要戈德里克好好照顾自己。而德拉科则毫无形象的扑到他身上，把眼泪胡乱的抹在龙鳞上——没有鼻涕，贵族的马尔福虽然丢脸，但不会丢脸到这种程度。
　　戈德里克伸出爪子，好奇的玩着德拉科的衣服领子上的挂饰，眼睛圆滚滚的盯着哈利看，然后抱着那个斯莱特林学院徽章的领针，递到哈利眼睛底下，神态献媚讨好之极，德拉科被扯着领子，翻着白眼快要断气了。
　　戈德里克呜呜的叫着，大眼睛一眨一眨，哈利无语的扶额，不是阿尼玛格斯状态，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亲……
　　
　　最后，告别的伤心场面被海格打断了，“走吧孩子们，你们该上路了……”他抬手把德拉科从小黑龙身上扯下来，摆在哈利身边，然后拍了拍戈德里克的屁股，“走吧，走吧，一路顺风，哈利……”
　　哈利翻白眼，觉得这样的告别真不吉利。
　　德拉科的那个领针已经被戈德里克扯下来，放在手里玩。铂金小王子很大方的说就当是给他的纪念品，但是戈德里克仿佛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性，他把领针继续向哈利鼻尖凑。
　　“听着，戈德里克。”哈利小声在他耳边说，“一会儿我给你信号，就往禁林跑，萨拉查和赫尔加都在里面，我会追着你跑进去，但不见到萨拉查你坚决不准停，不论我说什么。”
　　戈德里克明黄色的眼睛一亮，然后讨好的低吟着：“呜呜……呜……”
　　哈利头痛，“你听懂了么？”
　　戈德里克，可怜兮兮，“呜呜呜……呜~”
　　哈利更加头痛，看着不断往这边凑的领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好的好的，只要你照做，我就答应你，随便什么事情……”
　　戈德里克一声欢呼的嚎叫，随手把领针扔了，扑到哈利身上舔他的脸。
　　德拉科，眼泪汪汪：“……”
　　
　　今天魔药大师没有什么事情，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和羊皮纸战斗。
　　鉴于大师这几天心情不好，所以一摞摞的羊皮纸被蹂躏的异常惨烈……教授的笔尖刷刷刷，一个又一个“D”诞生了。
　　为何烦躁他也不是很清楚，羊皮纸上的黑色墨水乱糟糟的排布着，一个个单词仿佛跳跃旋转，汇成了一只小小的黑色身影，又变成一头风中凌乱的短发，教授眉头一皱，眼前的景象又恢复了正常。他觉得心烦，连文章内容和作者都没看，随手甩了一个“D”。
　　这时，静悄悄的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教授疑惑的抬头，随手一挥魔杖，绿色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宵禁了。他恼怒的站起来，准备狠狠地扣他的分！
　　可还没等他走到门边，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随后，一个人直接冲进来，撞进斯内普怀里，他一阵惊愕，但铂金色的脑袋已经抬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恐的表情，“哈利！哈利为了追他，跑进禁林里了！”
　　教授瞳孔突然紧缩，嘴唇紧抿，甩下一句，“走着说”，便疾步走出门。
　　
　　斯内普也不知道为何心里那么急促。可是他的大脑中现在是一团浆糊。
　　理智什么的，都见鬼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大堆动物都是浮云，就像后宫文收老婆一样……其实除了吐槽没什么任务，也不是什么伏笔……别在意就行……
啊……现在我应该在学校……而且应该已经知道成绩了……嗷……我不想死……




29

29、你到底是谁？　。。。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tween　life　death　；but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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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德里克一溜小跑，长大了一些的翅膀吃力的乎扇着，胖胖的身体却没有飞离地面，平添阻力……哈利在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叫了无数声“戈德里克慢点”而无果，他现在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并且愤恨为什么不让萨拉查跑得近一点……
　　突然，前面的戈德里克“嗷呜——”一声欢快的嚎叫，瞬间加速，一个飞扑，把什么东西压在圆滚滚的肚子下面，下一秒钟，空气中传来赫尔加痛苦的嘶鸣。
　　哈利扶额。
　　
　　“听着戈德里克，赫尔加不是食物！萨拉查也不是爸爸，对！我更不是妈妈！”哈利很气愤，阿尼玛格斯状态站在赫尔加头顶气愤的训斥着小黑龙，“德拉科也不能吃！你不能抢了罗恩的丈夫！”
　　“主人……”戈德里克眼泪汪汪，“你答应过我，赫尔送给我吃……”
　　哈利，十分头疼：“我没有！”
　　戈德里克：“我刚刚还用亮闪闪给你换，是你不要的！”
　　“亮闪闪？”哈利思索了一下，难道是德拉科的领针？“刚才？你刚刚嗷嗷乱叫是想说要吃赫尔加？”
　　戈德里克可怜兮兮的点点头。哈利痛苦的用赫尔加的长角磕额头……“赫尔加不好吃，我回头给你找培根肉饼，萨拉查很爱吃。”
　　戈德里克眼睛一亮“真的？”哈利点点头，随即，小黑龙接着说，“那你把亮闪闪还给我”
　　哈利：“……”
　　这时，他脚底下的赫尔加幽怨的开口了，“主人……”他顿了顿，“我为什么不好吃……？”
　　哈利，继续用额头撞他的长角：“……………………”
　　
　　正当哈利被两只加起来年龄还没有他大的小混蛋调戏的体无完肤的时候，万年老妖萨拉查出现救场了，他又恢复了普通青蛇的大小，扭动着腰……额，身体，慢悠悠的走向哈利，还没等哈利哀怨的求救声发出来，他先开口，“伏地魔来了。”
　　哈利：“……”
　　如果今天哈利知道他的运气今天好得和开外挂似的，他绝对去向斯内普求婚……
　　汤姆在睡觉，萨拉查开路，赫尔加和戈德里克还没成年，黑猫哈利除了莫名其妙的银光奥义意外，没什么用处，于是救世主就带着他的动物军团拯救世界去了。
　　一路上惊起飞鸟不断，百虫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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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月的清辉洒在禁林湿滑的地面上，微风习习。
　　斯内普一阵风似的走着，杖顶的“荧光闪烁”散发着令人安心的光芒，黑色的袍子在空气中翻滚，他的眉头紧锁，目光锐利的向四面扫着，除了树就是树，没有人，甚至连一只魔兽也没有，四周静悄悄，只有他的鞋底踩踏树叶发出的破碎声。
　　没有哈利？波特。
　　他有些急，奇洛这几天越来越不安分，邓布利多还没有把厄里斯魔镜移到事先准备好的地方，斯内普不知道那老疯子到底在等什么时机。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魔法波动，斯内普瞳孔一缩，调转仿效急速向那奔去。“该死的波特”斯内普说，“你最好祈祷让我在奇洛那个蠢货发现你之前找到你。”
　　他心里不安，说不清这种混乱又复杂的感情是什么。是否真的像他原来一直认为的那样：除了初见仇人之子外，没什么特殊的情感。
　　斯内普放任自己的心脏彪悍跳动着，像一头奔腾的野马。
　　
　　美丽的生物总是吸引眼球的。
　　斯内普走到那片空地，首先吸引自己的并不是包裹着大头巾的奇洛，而是空地中央那只洁白的独角兽。他的白色皮毛在月光下泛着点点银光，翅膀羽毛在风中微微飘动，四蹄踏雪，雍容优雅的站在丛丛月光下，圣洁不侵。
　　奇洛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和豹子初见羚羊的眼神没什么两样。
　　黑暗中，斯内普却同样看到了那抹比黑夜更黑的颜色。他的心里燃起怒火，诺克斯是个不听话的孩子，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是他的。
　　
　　斯内普终于明白了。
　　他现在才明白那种复杂又混合的感情为何如此的如出一辙了。
　　
　　黑夜中是看不见的较量，斯内普看明白了，同时也发现了。
　　独角兽是诱饵，诺克斯是探路，最关键的是暗处那条蛇，当独角兽愉悦的飞起降落在黑猫身边，当小蛇突然变大，死死缠住奇洛整个腰身。
　　没有血腥，没有打斗，甚至没有任何魔咒发出。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可是站在树影阴影中的斯内普却明白，他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完蛋了，就当矫健的黑猫在月光中褪去阿尼玛格斯，把手掌印在奇洛的后脑。
　　就当那双绿眼睛在伏地魔的惨叫声中，讶异又惊恐地回头和斯内普对视的时候。
　　斯内普却连一声冷笑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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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林里，突然下起了雨。
　　哈利摸了摸脸颊，那里是湿的，眼睛被雨水遮挡了视线，他伸手去接雨水，才发现根本没有下雨，又用了三秒钟，他才逼迫自己相信，他哭了。
　　哈利一向知道自己的身体比内心诚实。
　　“玩够了？波特先生？”斯内普开了口，声线平平，还是以往低语一般地毫无感情。
　　哈利没有答话，他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绿眼睛望着斯内普，萨拉查松开了已经停止惨叫的奇洛，卷着他的尸体带着其他两只动物离开了空地。
　　一瞬间，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块空地瞬间冷清甚至冷冰冰了。
　　
　　“绝好的演技，嗯？伟大的救世主如果厌倦了眷顾世人，或许演员是个更好的出路”斯内普张口讽刺，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颤抖。“哈利？波特？还是阿尼玛格斯的黑猫？”
　　哈利往前踏出一步，斯内普却“刷”得拔出魔杖对准他，“翻倒巷，你用了神锋无影，据我所知，所谓的‘哈利？波特’在十一岁之前完全不知道有魔法世界这一存在”他顿了顿，“你到底是谁？”。
　　哈利惊讶，“你知道？”
　　斯内普讥笑，“用魔咒对付他的发明者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当斯内普说完这句话后，两人再次诡异的沉寂了。斯内普惊讶于自己竟然还可以这样淡然的和他对话，即使怒火中烧，即使心脏莫名的抽痛，即使气氛压抑得他有些喘不过来气。他拿着魔杖的手却不曾颤抖。
　　只要哈利再上前一步，斯内普就可以一个魔咒把他打翻在地。
　　斯内普僵硬的冷笑了一下，再次问，“你到底是谁？”
　　哈利双手垂着，魔杖就在袖子里，他却没把它抖出来，他看着空地边缘的斯内普，月光隐进云层里，一些微弱的光打在斯内普的袍子上，却把他整张脸都掩埋在了黑暗里。
　　“我是哈利？波特”他的声音平稳而没有波动。“我只是哈利？波特”
　　他听到斯内普从鼻腔里喷出的一声不屑的鼻息，拿着魔杖的手臂更加笔直了。突然之间他觉得内心有些凄凉，也许，地窖中的壁炉旁，那条浅色的毯子再也不会出现了。
　　
　　“开学第一天，我在走廊上向你道谢，”哈利缓慢的开始说着，“索要拥抱，觉得很安心。”
　　“第一次禁闭，你给我施止血咒，低血糖晕倒，谢谢你的魔药，第二次禁闭，第三次禁闭，第无数次……”
　　“阿尼玛格斯第一次见面是在禁林里，我最喜欢的是壁炉里的火苗和那条浅色的长毛毯子，牛奶里最好要放点糖，谢谢你起的新名字。”
　　斯内普皱着眉头望着哈利，他所说的这一切男人大部分已经忘了，他不必话花费细胞去一一记录和仇人之子发生了什么可恶的事情。
　　可是他与诺克斯之间的种种事情他都记得，他把他当家人，当孩子。到头来却告诉他诺克斯是阿尼玛格斯，他的本体是哈利？波特。
　　“你是想说明什么？”斯内普挑眉。
　　哈利只是用湿漉漉的目光望着他，随后他笑了，凄美婉转，斯内普从没见过哈利这样笑过，并不是泛着傻气或者带着点孩子般的淘气，而是历经沧桑磨砺，如被磨平棱角的石块，伤痕累累的表面，散着血腥气息的平淡与温和。
　　哈利说，“这些我都会记得，西弗勒斯。”
　　斯内普暴怒于哈利不敬的称呼，可是下一秒，他就已经没有了大声讽刺的机会。一条粗壮的蛇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他拿着魔杖的手臂，动作快到他察觉过来后，下半身已经被碗口粗的大蛇缠了个结结实实。
　　斯内普知道哈利在说话，可是他听不见，蛇的身体一点一点向上缠绕，最后绕过他的眼前，视线变得一片漆黑，可是他分明看见哈利手中多了一根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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