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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天才地久(完结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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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吹了个流氓哨,依旧没有回答。
“三倍!”几乎是咆哮出声,张海单蓄势待发,“黑瞎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道上传言你和张起灵身手不相上下,你还真当我怕你了?”
瞎子嘿嘿笑着,“你想多了。”
张海单大半张脸都没再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微微颤动的肩膀读出他的愤怒和隐忍,“开条件吧!”
瞎子啧了一声,“我加入你们,贴身护卫小三爷。”
“你抽什么风?!”
“你耍什么花样?!”我和张海单同时喝道。
瞎子没有理我,继续朝张海草道,“你现在还舍不得要小三爷的命,所以你没得选。接受我的条件,大家都好,不接受我的条件,那你大可等着给你身边人一一收尸,反正,他们在我眼里已经都是死人了。”
张海单怒道,“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瞎子无所谓地笑着,“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嘴上说了不算,怎么,你想亲自试试?”
张海单沉默了会,突然笑出声,“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他们吴家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值得你这个闲人这么拼命?”
瞎子没接他的茬,“那你是答应我的条件了?”
张海单沉吟半晌,“你得先证明你的诚意,要不我怎么能安心让你加入我们?”
瞎子嗤笑两声,“我说张海单,我要走要留,你以为就凭你身边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能拦住我了?我不是来跟你谈判的,你只需要选择接受还是不接受,其他的都是废话。”
张海单突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肆无忌惮地笑起来,“我有点明白了,小三爷果然非常人也,佩服佩服,我越来越觉得绑架你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妙了,哈哈哈!”
一句话噎得我差点没吐血,正准备反驳,瞎子却接过话头,露出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严肃的表情——虽然他的半张脸都隐在墨镜下面,但我还是觉得他现在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凝重,“张海单,你绑架小三爷这一招是你整盘计划的最大败笔。你绑了他,触了太多人的逆鳞,你的命担不起这个后果。”
“哦?我还当黑瞎子你就是一打手,没想到还挺能说场面话的,怕是受了小三爷不少教诲吧?哈哈。”
“你想太多了。”我瞥了张海单一眼,扭头对瞎子道,“瞎子,生死由命,我很感谢你今天能来,真的。不过你还是走吧,替我带句话给我父母,我不会轻易放弃,一定坚持到最后,让他们放心,谢谢了。”
“小三爷!”瞎子喝了我一声,气氛瞬间冷下来,“小三爷,你是人质,没有说话权。”
“你特么……有病吧!”我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
“小三爷,你这就是诽谤我的职业操守了,我很伤心哎。”他又恢复了那张欠扁的笑脸,却没有再看我,对张海单道,“时候也不早了,咱还是赶紧把这事定了吧,你怎么说?”
张海单笑了一声,扭头向我走来。我戒备地盯着他,他咧嘴笑道,“小三爷你现在倒是知道紧张了,我还真当你一心想死呢!”
我皱眉问道:“你想干什么?”
他只是笑并不回答,一拢袖子亮出一把匕首,抵在我最后一根肋骨下面,转身对瞎子道,“就这个位置吧,要不一切免谈。”
说得我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反应瞎子就一掌拍晕了被他挟持的张德水,随后右手挽了个刀花,堪堪就把匕首捅进了自己的胸部以下,正好是张海单抵着我的位置。
我脑里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就想往前冲,却被张德洪张德江扣得死死的。
“别冲动,小三爷!”瞎子跟没事似的站在那笑,他穿的一身骚包黑皮衣,看不到血渍,如果不是顺着匕首嘀嗒到地上的血迹和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我真的会以为刚才发生的只是我的幻觉。
“你特么疯了么?”我停住挣扎,愣愣地看着他,“他又没让你捅自己,你发什么疯?!”
瞎子无奈地笑了笑,“小三爷,你真是太可爱了,我不捅自己,难道看着他捅你啊?你放心,这一刀是小case。”
地上的血越积越多,惹得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我看着气定神闲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张海单,咬牙切齿道,“够了,张海单,你还想怎么样?”
张海单咂巴了下嘴,“小三爷可是心疼了?哈哈!我可是做梦都没想到,绑架一个小三爷能让我看到这么多好戏。嗯,以他黑瞎子的实力,以为只捅一刀就能废了他,那是看不起他!我可是一直都很欣赏黑瞎子的大名的,当然不能看他受折辱,你说是不,瞎子?”说完,他的匕首贴着我的衣服滑到对称的另一边的肋骨下。
我一惊,大声叫道,“不要!”
他却依旧笑着,拔出匕首不带丝毫犹豫的捅进对应的位置,末了还挑衅地问了句:“可还满意?”
我几乎能听到血滴到地上的声音,怒气冲得我浑身发抖,挣扎着就要冲上去干架,“你们特么的都够了!有本事来捅老【子啊!你们这群疯子!都特么是疯子!呕……”
张海单一脚踹在我肚子上,疼得我把后面的话生生吞了回去,“别特么发疯,你还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了!”
“唉,小三爷,你这么冲动,我做的这些就没有意义了。”瞎子叹了口气。
“滚……你妹……的!”我忍疼骂着,“你特么是耍帅耍够了,老【子特么的憋屈的要死,你不是混黑社会的么,没带枪么,给老【子来一下,这么窝囊地活着,老【子宁愿去死!”
他笑骂道:“小三爷,要撒娇跟你家哑巴撒去,我可不吃你这套,你好好呆着,别给我惹事!”
我拧着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张海单,突然就冷静下来。现在的情势对我们很不利,瞎子伤了,我又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虽然张海单不会现在杀我,但难保不会把瞎子给做了。我是有一肚子火没处撒,但也不能因此连累我的兄弟,我必须要想个对策。
“呵呵呵呵。”我哑声笑着,连我都不确定这是我自己的声音,“两刀了,张海单,你大可继续折磨他,我有的是办法帮他报仇。另外,你还有什么招就一块都使了,别特么跟老【子墨迹。”
瞎子吹了个响哨,“这才是我认识的小三爷,欢迎回归啊。”
张海单也大笑两声,“小三爷,你这自信是从哪来的?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放狠话,倒是时刻不没了你小三爷伶牙俐齿的名号。”
我抽着嘴角嘿嘿道,“老【子弄不死你,还弄不死自己么?你听好了,这一路我们双方相安无事最好,你要是再挑事,老【子特么的就去下面等着你们统统来给老【子陪葬!”
这一次他们俩都没有接话,我却等不及,瞎子的伤在那摆着,血再这么流下去迟早得休克,既然张海单已经有些动摇,就该趁热打铁。
我换了副轻蔑的口吻继续道,“张海单,你现在是绑架了两个没战斗力的人,你还有什么好摆谱的?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害怕?我们俩就这么让你发怵?呵,你也不过如此。”
张海单一哂,“小三爷就是爱激将,不把他黑瞎子的血放够了,我还真是不放心呐!不过也差不多了,德江你去收身,收仔细一点。”
张德江放开我向瞎子走去,一把就把匕首拔了出来,顿时血就喷了一地,瞎子的身体晃了晃,稳住后又欠扁地笑起来,“小兄弟真是一点不客气。”
我头皮一炸,边挣扎边喊着,“你们都特么当老【子的话是说着玩的么?!收屁身,赶紧给他包扎!”
“都特么叫你别发疯了!小三爷!我刚才也说过了,不要以为我真不敢动你!”说完,张海单抵着我的匕首就往里一送,扎进肉里。
我动作一僵,低头看到一片血色在白T…shirt上晕染开来,竟然丝毫没觉得疼,“嘿嘿。”我盯着张海单痴痴地笑着,“你这就是自己找不痛快了,继续捅啊!你不是能耐吗!继续啊!”
“你特么真是个疯子!”他抽出匕首,又是一脚踹在我肚子上,要不是张德洪扣着我,这会我就在地上了。
我弓起身子直咳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腰腹往下淌,抑不住的疼痛感也箍住了我的每一条神经,而心里那团火却因此消了不少,这种感觉好爽,我果然是疯了。
“小三爷,你这是何苦。”
我抬头看向瞎子,他的墨镜被摘了,露出一张眉清目秀的脸,不似小花柔美,不似小哥冷峻,也不似潘子刚毅,简简单单的,绝不让人生厌。只是他用苦笑的表情说出这番话,难免让我心烦。
我学起他那张欠揍的笑脸,冲他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呵!小三爷,我拜托你冷静点!”他瞪着我道,“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来害你的!”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冷静?呵呵!”我不再管他,冲张海单道,“现在应该彻底保险了吧?把医药箱拿来,要不,我可不保证我能活着跟你们去见张起灵。”
张海单盯着我看了一会,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小三爷,你真发疯了吧?我自问为了挟制你对你研究也挺多了,现在倒是有些看不明白了。”他呵了一声,摇了摇头,“果然在你身上能看到佛爷的影子,要不是张起灵一心要杀我,我倒挺想和你做朋友的。”
“他不是一个随意定人生死的人,是你触了他的底线。”我淡淡道,“张海草死了,你明明可以收手回头,为什么非要选择继续和他作对?呵,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小时前你如果选择回头我还会帮你,现在嘛,事不过三,这三刀我吴邪记住了,改日一定悉数奉还!”
张海单哼了一声道,“小三爷,你现在也是正式出来混的人了,我且问你,你会因为有人要杀你而散了家财散了兄弟吗?!小三爷,你想找回场子我随时奉陪,就怕你活不到那个时候!”
我笑了笑不再回答,他说得对,假如哪天我遇到同样的事,也会奋起反抗背水一战。只是我是上位者,其中的烦恼,却是他无法理解的了。
那边厢对瞎子的收身也终于结束,别看他穿了一身紧身衣,带的装备还真不少!张德江又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才用匕首抵着他让他往我这边靠拢。他脚下有些虚,走到我面前时嘴唇都白了,还死犟着保持笑容。
我心说这样不行,这样还没等我见到张起灵找他算账我和瞎子就先交代在这了,我想伸手扶瞎子一把,奈何我俩伤的地方都会因为抬手而扯动伤口,我不知道瞎子还能撑多久,我只道我心急如焚。每次都这样,他稍微跟我闹个别扭就要波及身边的人,这特么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张德江推了瞎子一下,把他推到床上,瞎子倒下后迷糊了半晌才聚齐眼神向我看来。我的心猛地一抽,瞎子明显有点扛不住了,得赶紧给他止血包扎。
我看向张海单,后者像是终于折腾够了,吩咐张德洪去拿医药箱,又让张德江叫醒张德水,然后三人轮班看着我俩过夜。
张德洪刚一放开我,我就坐到床边凑近去看瞎子,他因为两手绑在身后,只能侧卧,衣服上的血复又染红了床单,周遭都是浓郁的血腥味。腿边一沉,医药箱赫然出现在眼前,我转头,张海单已经不在房间了,三个德子辈的孩子整整齐齐坐在沙发和桌子上,漠然地看着我。
我让他们解开我的双手,说了两遍他们都毫无反应。瞎子哧哧笑着说他们那是害怕小三爷神一样的战斗力。这人就是这样,任何时候嘴上都不饶人。我心里有愧,也不好反驳他,说到底都是因为我状态不对才害得我俩受了伤,只好冲他笑了笑,扯过枕头被子让他仰面靠上去。
正要掀他的衣服他却躲了一下,道:〃小三爷你还是先给自己包扎吧!你身子娇贵,可不能和我这种粗人比。〃
我顿了一下,继续去掀他的衣服,〃我的伤口不深,已经不流血了,能感觉到的。〃
他叹了口气没有坚持。
刚触到他的衣服下摆,黏稠滑腻的手感就让我一个激灵起了一背鸡皮疙瘩。我根本控制不住,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掀起他的衣服,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我眼里看到的全是血色,心很痛,眼睛很酸。
“对不起。”我低低地说了一声,就扭头去开医药箱。
瞎子嗤了一声,“小三爷你别对我这么温柔,我一时半会消化不了,哎,你拿剪刀对着自己干嘛?”
我没理他,剪刀是在医药箱里找到的,我反转刀口准备拆了绑住双手的绳子。医用剪刀比普通的更锋利,没花多少工夫我就解开了自己,正准备去帮他解绳子剪刀却一把被夺走。
张德洪冷着脸站在一旁道,“可以不绑你,他不行。”
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也不坚持。医药箱的用品很全,我又被小哥锻炼过几次,包扎起来竟也得心应手。我怕让他更疼,手里的动作轻了又轻,瞎子笑着说我应该去考护士资格证,让那群无良护士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南丁格尔。
我心里烦得不行,根本没心情跟他扯淡,缠好绷带,把他裹进被子里让他睡觉,才得空伺候我自己。伤口真的不深,也真的没再流血,但我总觉得即使这样,往上倒酒精也应该疼才是,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吴邪,你冷静点!”
我茫然的望过去,正对上瞎子微怒的眼神。我咧了咧嘴,终究挤不出个笑来。我觉得我真是个祸害,连瞎子这样玩世不恭的人都能被我气炸了,这是病,得治。
他嘁地笑了一声,道:“小三爷,想你家哑巴了?”
一瞬间怒火就冲上了头,我瞪了他3秒,才忍住骂【娘的冲动,扭头换了瓶药继续捯饬我的伤口,哑声答道,“我不知道。”
“哎我说你这人,对别人倒是温柔似水,对自己怎么就这么狠呢?”
我没有搭话,他也没有继续。沉默半晌,我听到他又哼笑了一声,“小三爷,你再这么闹别扭,咱接下来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我头也不抬地答道,“你赶紧休息,我心里有数。”
随后我们俩都没再说话,我又倒腾了会才终于把自己的伤口绑得牢牢实实,张德洪又拿了条绳子把我的手绑在身前,我拱了两下,钻进被子,发现瞎子居然还睁眼看着我。
瞎子不同于胖子他们,我跟他的关系也谈不上有多铁,还摆过他一道,被他这么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感觉真的很奇怪。
我皱了皱眉,转身用背对着他。他噗就笑出来,“小三爷,委屈你跟我这个粗人同床共枕了啊,你可千千万万别跟哑巴告状。”
我没有理他,闭上眼开始养神。
他叹了口气,竟然换了一幅严肃的腔调,“小三爷我不逗你了。我这趟来,还带来了大家给你的口信,本来想趁人少个时候告诉你,毕竟都是家事。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早点告诉你比较好。”
我蹭就坐起来,瞬间就精神了,无视掉三个德字辈孩子警告的眼神,急促地问道:“我爹妈知道我被绑架的事吗?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赶紧告诉我他们都说什么了!”
瞎子舒心的笑了一下,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你的手机打不通,你父母理所当然就找你三叔去了,你三叔知道瞒不住就全给交代了。”
我的心纠起来,深重的负罪感如附骨之疽侵蚀着我的理智,当初是谁无怨无悔追上去共赴火海,又是谁信誓旦旦要一辈子挡身在前,骗不了别人,又是怎么骗了自己?
我咬牙问道,“他们……还好吗?”
“小三爷,他们好不好,不全在你么?”他道,“你放心,他们比你想象中坚强多了,让我想想都哪些人让我带口信了啊,挺多的,呵呵。”
我灼灼地盯住他的脸,“嗯,你赶……你慢慢想,可别漏了谁。”
他呵呵笑着,“小三爷总算活过来一点了,我先从你们吴家开始说吧。吴老大,也就是你爸爸了,他说‘小邪,别给吴家丢脸’。吴家大总管,也就是你老妈了,她说‘小邪啊,起灵他也不容易,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要过得开心’。你三叔说‘小邪,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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