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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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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成的摆件,那霜姿傲骨,皆系天然生成。
  另一边几上设着鎏金香狮子,吐着似有若无的轻烟。
  重阳渐近,正是‘瑞脑销金兽’。贾琮不觉扬了下眉,这香气清微淡远,明明就是龙脑香,却与府中所用不同,不过想想阳昊的身份,便也不去在意。
  中堂左右一面以落地罩隔出书房,一面放着一人多高的红松座紫檀缂丝青绿山水大屏,当地是楠木瘿子嵌心的方桌,并四张透雕山水玫瑰椅。集锦格子上灵璧石山水盆景、水晕墨章冻石插屏并几件白玉青瓷,还有整套的木鱼石茶具。贾琮向屏风后略瞧了眼,见里面是坐卧之所,便没多看,转身进了落地罩。
  满满的一壁书架,楠木翘头大案,案后卷书宽椅,案下脚榻,案上笔架砚洗并镇纸等物齐全。案头置一定窑白瓷浅盆,内中以清水养了十余颗七彩莹石。贾琮只瞧得一眼,便再移不开目光——苏堤春晓、平湖秋月……竟是天然生就的一套西湖十景!
  轻轻吁出一口气:“果然是‘石不能言最可人’!”雨花石并不稀罕,但要凑出这么十颗……贾琮只能感叹皇家就是皇家。
作者有话要说:  

  ☆、38

  窗边是张透雕梅鹤卷书憩榻,墙上松风泉石图挂屏,地下一个尺多高的宣德窖青花高士图大罐,里面稀稀落落地插了四五个卷轴。
  何顺引贾琮进了里面小间,笑道:“主子知道琮少爷喜欢,特特去库里找了好些出来。”靠墙一溜柜子,打开看时,里面堆着不少上好玉料并青田、昌化、寿山各处名品。其中一块红白黑三色昌化石,三种颜色斑布均匀,极其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然浑成。另有块拳头大小的翡翠,质地清透,红黄绿蓝紫五色交融,贾琮捧至窗前,阳光映照,竟如手上托了一团祥云。
  何顺在旁笑道:“这原是太宗爷时候,缅甸王贡了来的。只颜色艳了些,太宗爷不爱这样儿的,就搁下了。”
  贾琮心中一动,点点头放下了,又去看其他的。满目琳琅,一时心情大好,笑道:“叫你主子费心了。”
  且不管目的如何,他贾琮领了。
  何顺见他高兴,也是笑容满面:“这边还有个小门,通到后面儿的。”说着便拍掌。
  贾琮前就听见外面有呼吸之声,见门外进来二人,打头的一身柳娇黄的袄裙,束着葱绿汗巾,越显得纤腰一搦,瓜子脸眉目如画,生得极是俊俏,竟不让黛、钗,探春几个都要比了下去——步子沉稳,手捧嵌彩螺钿虬枝梅盘,托着个钧窑黑白花釉盏,向贾琮曲一曲膝,将茶奉上。紧跟着那个白绉袄裙外罩水红比甲,玫瑰汗巾,杏眼桃腮,明媚鲜妍,也有十分人才。 
  何顺便笑:“这两个是主子挑了来专在这里服侍的,公子赏脸,给个名儿罢。”
  二人齐齐跪下,只是贾琮分明看见,为首那丫环眼神中透着思量,而后面那张姣美的面庞上,却掠过一丝不甘。
  顽心突起,面上只漫不在意:“捧茶的叫莞尔,后面那个就叫嫣然好了。”
  何顺看在眼中,只呵呵一笑,见贾琮放下茶杯,便道:“琮少爷来这边瞧瞧节礼。”
  桌上放了一堆带着黄色签子的东西,贾琮随意翻看几下,见有内府秘制印泥一盒,五色金花笺一札,桂花松子糖一盒,银珠米二斗。
  别的还罢了,贾琮拿着那盒八宝印泥,不由得笑逐颜开。
  在原本的历史上,八宝印泥是清康熙十二年由漳洲一位药商所创,不久即风行于世,列入贡品。其制作工艺极其复杂,需用麝香、朱砂、红宝石、珊瑚、朱胶、赤合叶、老陈蓖麻油及艾绒等八味上等名贵药材,八宝之名由此而来。
  身为未来的雕刻大师,贾琮几年来对这件东西一直心向往之,总觉得刻出的印章少了此物失色不少。也叫陈福在福建打听过,却并无下文。这个时空的八宝印泥,是在太宗皇帝时候,宫廷造办司研制出来的,专供皇家使用,只有少数的几位大臣,和翰林院中长于书画的待诏得赐,无不视若供璧,小心珍藏。
  这皇帝真挺不错的……把玩着精巧的珐琅彩锦鸡盒,贾琮如是想。
  得了印泥喜不自胜,看着何顺那一脸褶子也顺眼许多:“这纸跟印泥我带了去,米就留这儿,什么时候吃你瞧着办,糖——”贾琮想想,“回头交给衍波拿着吧,你们有爱吃甜的留几块尝个鲜也成。”他对零食不感兴趣,不如拿去哄宝贝侄女。
  何顺脸色一沉:“琮少爷,这是当今圣上殊恩,如何随意散于下人?”
  贾琮怔了怔,省起自己现下所处的时代,皇家赐物必须恭谨对待。自己这样做,对何顺这样一个将皇帝视若神明的老太监来说,显然难以接受。
  有些歉意地点点头:“是我没想周全。”被原著误导了,贾宝玉将元春所赐酥酪留给丫环袭人的做法只是特例。
  何顺低首,眼光不经意间扫过贾琮,原本只当这少年是阳越找给主子取乐用的,想到自己本是宫中首屈一指的内宫总管,两代天子信重犹深,却来这么个小宅子做管家,虽说是借个由头安养晚年,多少还是有些委屈。那些天看着贾琮奇思妙想频出,也渐渐明白主子为何将自己派来此处,却不想紧跟着就是一场狂风暴雨,至今他想起来还是心惊肉跳。 
  此刻的贾琮,无疑收敛了全身的光彩和锋芒,表现得就是一个普通的十五岁少年,但何顺知道,自己到死都忘不了那一天午后,贾琮面对主子和忠顺王爷,浑身气势竟是分毫不让!
  心下却又有些自傲,主子是何等样人,能让主子看入眼的,自也有几分不凡。主子十五岁时,可是连战场都上过了!
  回身又托来个大号洋漆盘:“贾少爷,这是补下来的,秋季应份的料子。”
  贾琮挑挑眉,这里做官的福利不错么。听何顺又道:“贾少爷并无官职,内库发出来的都是常服衣料。待明年授官之后,每年另有官服两套。”
  青色岁寒三友团花宁绸、银灰地卷云瑞草本色纹缎、湖色山水亭台暗花绫、墨绿水波纹羽缎,该是挑选过的,都是些低调不醒目的颜色。另有一卷整张的灰鼠皮,细密光滑,诚为上品。 
  贾琮只扫了一眼就算看过了,这些东西于他纯属可有可无,只是既然人家想着他了,他总要领情不是。
  “我要不要谢恩?”
  何顺忙肃立道:“皇上有谕,贾琮不必谢恩。”复又上前小声道:“虽说皇上宽仁,只是这礼数,还是该尽到的不是?”
  这算是提醒了,贾琮笑笑从善如流,起身望空三拜。
  何顺又问:“这颜色还使得么?若贾少爷不中意,咱——我再调换去。”
  贾琮摇头:“这就最好。”还是这样的称心,上回太后赏下来的太过鲜亮,也就过节或者家里有喜庆时穿着合适。
  正说着,贾琮心下微动,回头看时,正见阳昊一脚踏进,紫衣墨履,玉带金冠,华美中透着威仪。
  “你来啦。”
  映入眼中的是少年纯净恬然的笑脸,“嗯。”眼神扫过桌上一堆东西:“都看了?可还喜欢?”
  贾琮向他举了举手,那盒印泥从到了他手里就一直不曾放下来:“喜欢啊,你都不知道我想它想了多久。”
  阳昊失笑,贾琮的反应总在他意料之外:“那你可要用功了,上皇同当今皆特加隆恩于你,你若考不出个好名次来,小心有旨意叫贾赦打你板子。”
  贾琮直想翻白眼:“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我写的东西你又不是没看过?”要说贾琮的文章特色,简单点概括就两字:直白。
  至于文采么……贾琮抬头望天。
  (贾琮心里话:我能用文言文把意思都写清楚就不错了!)
  阳昊微微皱眉,贾琮说的他自是明白,只是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贾琮放在身边,这一科若是不中,说不得还要另想路数。
  “罢了,且尽力便好。”眼神示意何顺收拾东西下去,拉起贾琮手掌拢入掌心,似有意又似无意地问:“你日后可有何打算?”
  贾琮轻轻打个呵欠,两眼皮开始往一处凑:“没啥打算啊,你要是请郡出外,我就跟去当师爷,你要一直留在京城,我就随便找个地方呆呗。”
  阳昊低笑出声:“那你说说,想去什么样的地方?”
  “越不起眼越好。”贾琮甩甩头,想了想眼珠一转,向阳昊笑得讨好:“对了你是王爷呢,走你门路没错吧?我就想混吃等死,钱无所谓,事少家近责任轻,每天睡到自然醒就行了。”
  混吃等死?阳昊险些将贾琮一把摔开:“胡说八道,你将朝廷的官职当成什么了?!”难道真如皇叔所说,他只想大隐于朝?
  贾琮眨眨眼,不明白阳昊为何生气:“这京里走门路当官的还少了?我又不占多热门的位子,你一王爷,还不是一句话?这点忙都不肯帮?”贾琮心里不平衡了,他没少给阳昊出点子,不就想要个轻省地儿窝着么。
  阳昊扬眉道:“辛苦攻读却不愿仕途上进,只想着混日子,难道你要学你那堂兄?”
  “别拿我跟他比,”贾琮会过意来,大是不满:“我有他那么没脑子么。”
  阳昊笑问:“他在家中得宠,莫非得罪过你不成?”
  贾琮摇头:“得罪倒是没有,我这堂兄心地不坏,待人算和气的,也没怎么见他刻意作践哪个。”好歹比薛蟠那样会打死人的强。想想又道:“就是脾性合不来,他有些地方我也看不惯。”
  “口口声声走经济仕途的都是国贼禄鬼,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连着曾祖祖父,并二叔姑丈全带上了。他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先祖跟了□□爷,哪来如今的荣宁两府?要是这话传出去,气量大的只当小孩子口无遮拦,气量小的,还当咱们家仗着勋贵门第瞧不起人呢。”能得罪一大片。
  若果真能强爷胜祖也还罢了,吃穿用度全靠家里供养的人,有什么资格贬低他人?
  贾琮有时会想,若是让黛玉听见这话,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林如海青年高才,科举为探花,林黛玉自幼也是假充男儿教养,七岁进府时就已读了四书。所以她对科举绝不会有宝玉那样的厌恶。只是林如海因积劳成疾,最终尽瘁而去。黛玉之不愿提起经济仕途,或者因此而来。如果林如海早早跳出官场悠游林下,也许,她还会有一个一心爱她护她的父亲。
  “十六七的人了,连自己院里的丫头都管不往。处处惯着哄着,以为这样就是怜香惜玉了,对景儿发作出来,他护得住哪个?”怡红院差轻人多,有门路的谁不想将女儿塞进去,眼睛都盯着呢。平白无故的,王善保家的为何独要给晴雯下舌?怡红院里一帮丫头太招人眼了,晴雯更是其中之最!
  她被拖出去的时候,宝玉就在旁边看着,何曾敢出一声?
  他不是没有优点,出身豪门又受宠,却没养成多少嚣张跋扈,有时也知道同情一下贫苦之人,比如说讨了妙玉要扔掉的名贵瓷杯送给刘姥姥:“卖了也可以度日了。”
  可是光有点善心就够了么?
  在他看贾宝玉最需要学的不是四书五经,是如何处世为人!
  这年头的贵族公子,年少风流美婢姣童并不稀奇,贾赦贾政年青时都这么过来的。只是把这样的行径扩大到自家甚至亲戚家的姐妹,便是害人了。
  对贾琮来说,宝玉最让他讨厌的地方是他看上去同姐妹们要好,实际上压根不知道为众姐妹着想。长年厮混内帏,起居不避,书中不止一次提到他在姑娘家尚未起床的时候直接进去。在这礼教大防的时代,对女子来说‘闺誉’二字堪比性命,他却全不曾放在心上。
  还有将众姐妹的诗作随意外传,为护着私下烧纸钱的藕官扯林黛玉当幌子,全不管这会给女儿家招来怎样的非议。
  他的真实源于他的任性。
作者有话要说:  

  ☆、39

  阳昊皱了眉:“你家的长辈都不管教么?”
  贾琮苦笑。贾宝玉长成如今这样,除了天性使然,与贾母等人过度的宠溺也是分不开的,给了他最优渥的生活条件,却没教会他这个社会最基本的规则,所以他只能在大观园里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自幼及长,身边众女围绕,标准的‘长于妇人之手’。这样的成长环境混淆了他对男女的界定认知,书中写他十六七岁还夜间常醒,又极胆小,每醒必唤人。哪怕在后世,男孩子到七八岁也要单独一个房间了。这时代十六七已经可以算是成人,有些成亲早的已经做父亲了,贾宝玉居然连独自过夜都不敢?还提到他天生性怯,不敢近狰狞神鬼之像。连些泥塑木雕都害怕,贾琮实在怀疑,贾母等人根本是把孙子当成了孙女在养。
  贾母自己其实未必不明白,她见甄家来客,就说:“……大人溺爱的,是他一则生的得人意,二则见人礼数竟比大人行出来的不错,使人见了可爱可怜,背地里所以才纵他一点子。若一味他只管没里没外,不与大人争光,凭他生的怎样,也是该打死的。”
  没里没外,不与大人争光,贾宝玉可不就是如此?
  贾政倒是打了,结果呢?
  “那你又为何只想当个小官?”
  贾琮便道:“我又不会斗心眼,也玩不来两面三刀背后阴人那一套。六部五寺那些地儿成天说句话都得先过三遍,我哪还有精神刻石头写书做东西。”
  “再说了,不当大官也不表示我就不想为国家出力啊,我主意多不假,可我顶多能画个图纸、写个计划书啥的,叫我自己去干怕是一样也不成,也就当个师爷还凑合。” 
  “你倒有自知之明。”阳昊轻哼,算是勉强接受他的解释。
  “谢谢夸奖。”贾琮笑咪咪地道,惹来阳昊一记轻敲。
  颈间掠过阳昊的指尖,微微作痒,贾琮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带到了花梨木鱼跃龙门架子床里,白绫绣墨竹的帐子也已经放下。此刻的气氛实在有些暧昧,缩缩脖子避开阳昊温热的气息,望进他含笑的眼。唉,这人的魅力指数实在太高,放到后世,绝对是个万人迷。
  不过——贾琮心下一哼,他那口气可还没出完呢。
  似笑非笑地冲着阳昊一挑眉,伸手揽住他脖子往下压,印上他棱角分明的唇。恶作剧地探出舌尖,在对方嘴角轻轻划过。
  称着阳昊分心的一刹那,贾琮的手顺势向下滑去,在背后某处一按。
  酥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阳昊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
  对上阳昊错愕的眼神,贾琮回他一个得意的笑脸:“一人一次,公平合理!”
  ******
  论起床第间事,贾琮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比不了阳昊一个零头。
  虽然仗着起初的优势占了上风,但阳昊也没让他多好过。
  不过贾琮想到何顺进屋后那付活似见鬼的表情,心下就不由得好笑,那老太监险些眼珠子脱窗,老脸抽抽地半晌才止住,只拿眼一记又一记剜着贾琮。
  倒是阳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叫贾琮扶着到耳房清洗过,另换了身中衣,才让何顺上前服侍。贾琮在旁看着,若是把眼光当刀使,贾琮怀疑自己能变成个筛子。
  一面听阳昊道:“你这阵子好生用功,那些不相干的事,考过了有多少做不得的。有话便叫何顺带给我,我若得了空闲,自然出来瞧你。”贾琮乐呵呵地应了。
  收拾停当,贾琮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我前天才完稿的,考试之前不会再写了。你拿去解闷儿罢。”
  阳昊眼一亮。《狄公案》前两部跌宕起伏,极是引人,总觉得意犹未尽,如今第三部在手,倒要瞧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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