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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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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将贾琮延入小厅稍坐,少顷便有个府官匆匆进来:“这位可是荣国府贾琮公子么?王爷已经问过一回了。”
贾琮起身:“小子便是贾琮,可是王爷召见?”
来人忙笑道:“公子请这边走,王爷们正等着呢。”心下暗暗咋舌,这贾琮好大的脸面,贾家除了个贤德妃,没听见什么出色人物啊,莫非是另有来头?
王爷们?贾琮心下一跳,登时起了几分警觉。稍后见厅中坐了两位着沉香色行龙郡王服的青年,并非自己认识的人,才略放了些心。
靖善郡王阳晨笑眯眯地,看去是个好相处的人。贾琮行过礼,便上前携了他的手:“今日并无外人,不必太多礼数,且放自在些便好。小王与你同年,平日里那些老先生管得头都大了,早就想寻个年纪相仿又说得着的。”说着又向左手一位神情沉静的青年笑道:“十哥你瞧,弟弟这回眼光不错罢?”
称十哥,想来是上皇第十子安平郡王。看去不擅言辞,听了只笑笑点头却不做声。阳晨一手拉着贾琮,一手顺势扯起兄长:“今日天光正好,府中景致虽比不得大观园,倒也可堪一看。”沿路指点,顺着一弯曲水而行,尽头处汇入一片大池,微风拂过处波光潋滟,池上有长廊九曲,正中是座水阁,里面有两人正在对奕。
贾琮现今眼神极好,远远地早看见那两个是谁。便听阳晨轻笑:“我们去阁子里,瞧他们谁赢了?”贾琮哪还有不明白的,却只觉得无聊。这是觉着他还有价值,所以又想抓在手里?其实把牛痘法送出去后他也觉得这东西动静太大,但因此得了一份功德,便是后患再多也值得。
“拜见两位王爷。”那兄弟俩早悄然避退,贾琮行礼如仪。到哪山唱哪调,他可不想叫人抓着把柄收拾自己。
阳昊连头发丝都没动一下,一心只注意棋局。阳越倒是笑容可掬,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假:“好,好。那个贾琮,你帮本王看看,这一步如何?”
贾琮上前一步,看了片刻摇头:“王爷恕罪,小子棋力不佳,看不出路数。”这倒是大实话,就怕没人信。
阳越干干一笑,见阳昊长考后布下一子,随手应上一着:“只道你事事精通,本王都快忘了你才十几岁呢。你说你小小年纪,脑子里哪里来的那些东西?说说,都谁教出来的?”
原来如此!
贾琮心下恍然,口中却道:“王爷说笑了,贾琮这点微末之能,安敢当‘事事精通’之语?若叫那等饱学之士听见,岂不贻笑大方。”
阳越一窒,看着一条被截断的大龙摇摇头,抓起两颗墨玉子儿放在棋盘上:“别的且不论,你那牛痘的法儿,从何处习得?可否说给本王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
☆、33
贾琮早知必有此问,不慌不忙地微笑:“也不是从哪里学来的。三年前我有次往庄子上住去,见着有一户家里三个孩子手上都起了泡,象是痘疮的样子,可我家小侄女出痘烧了好几天,这里怎地不一样?我就留了意,这两年另找了些人家试过,果然有效。”他说得坦荡,事实也的确如此。
阳越眉头一皱:“三年前?那为何始终秘而不宣,到——到最近才交出来!”
贾琮摊手做无奈状:“那时候我才十多岁,有谁会信?难道我不想多活下几个孩子么?若不是知道你们是皇家的人,我也不会交到你们手里。”
这倒也是。阳越思忖若不是贾琮之前的成功记录,他怕也只会当成小孩子胡说八道:“那个,贾琮啊,按说呢,这牛痘法有大用于国家,朝廷当赐官以示嘉奖。不过我们商议了下,你如今年纪尚小,再者身有功名,日后必定要为官的,倘若弄得满天下皆知,于你日后并无好处,这一功便暂且记下。你若有他求,只管说来无妨。只要不过份,本王就作主了。”
贾琮险些没笑出声来,这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啊,不过份?就差指着他鼻子说不要太过份了!扯扯嘴角摇头:“我说过了,这法子是跟你们换东西的。”我要的,你确定你给的出来?
阳越一怔,眼角余光斜处,见阳昊坐在栏边啜着茶看水里锦鲤翻花,口中笑道:“我说小贾琮,便是你父亲见了本王,也得老实跪着。你倒好,再二再三的给本王没脸。你这人儿不大,气性可是不小啊。”
贾琮依旧唇边带笑,静静地迎上阳越透着寻味的眼神:“王爷,很喜欢下棋?”
阳越被问得一愣:“不错。怎么?”跑题了吧?
贾琮淡淡道:“下棋的人,通常都很聪明。走一步,就能算出后三步。贾琮没有这等计算人心的本事,也不会布局挖坑,所以一直下不好棋。”
“贾琮喜欢看人下棋,可是有时候忍不住会在边上出点子。”微微低了头:“古人云观棋不语真君子,看来贾琮还是养气不够,很该去闭门读几年书才是。”
阳越瞪着眼前少年,嘴角一个劲儿地抽:闭门读书?还几年?正想再说,边上阳昊将手中杯盖一搁,发出‘叮’地一声脆响:“贾琮,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
你、居、然、说、我、闹?!
贾琮是真傻了,张嘴看着阳昊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好容易才把声音找回来:“你说我闹?你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
阳昊定定地看着他,慢慢从口中吐出话:“难道不是?”
“我有那么闲么我!”贾琮觉得脑门子隐隐发胀:“你说我想攀附你,可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我哪件事儿、哪句话让你觉得我在攀附你?成,你是王爷,我识相离了你远远的,今儿是你们要我过来的吧,怎么又成了我在闹脾气?”
阳昊轻哼:“那处宅子能值多少?你若真想从此两不相干,又何必抛出牛痘之法?”不就料定了我必会寻你问个分明?
贾琮深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道:“我说过了,这法子我三年前就得了,只是之前担心不能取信于人才一直留在手里。可我庄子上大小都种过了,我再留着不也没用了么,之前我就打算要给你们的。能叫天下人都用上,这不也是桩好事?”
阳昊倒是一怔:“你当真如此想?”
贾琮真有些不耐烦了:“那你说我要怎么想?”王爷千岁,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啊?
阳越摸摸鼻子,悄悄溜了出去。阳昊不语,负手立在栏边任风吹。他起先并未觉得贾琮别有用心,最初如果不是阳越捣鬼,贾琮压根没机会见到他。玻璃镜子让他大赚一票,那时还得意自己有福运。也知道贾琮只是想保命,可是他身边的人哪个没点小心思?能为自己所用就成了。可是,随着贾琮表现的越来越精彩,他的疑心也越来越重。
沉默片刻,方道:“你懂得的太多,多到让人很难相信,你当真只有十几岁。若说贾代儒能教出你这样一个学生来,那可纯是笑话了。”
贾琮挑了下眉:“所以你认为我后面有人支招,目的是通过你攀上皇帝再引见背后那位好谋个一官半职?”有些哭笑不得:“要真有这么个人,要想当官早当了,还等到现在?别的不说,单这牛痘也能直接跟朝廷换个官来吧?用得着这么麻烦么?就凭我赚银子的本事,你说皇上会不会给我官?”这话叫师父师叔听见,非得笑掉大牙。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父兄得此功劳?”你不是帮贾琏找了两种高产作物来么?
贾琮大叹口气:“你总该知道荣国府里有个天生祥瑞吧?这就够不寻常了,再来个活万民什么的,估计离抄家也不远了!”
这年头消息说闭塞也闭塞,说灵通也灵通。田里产出再高,京城里除了户部官员还有多少人会关心?可是谁家没有受天花威胁的稚子?又有几户不曾被天花夺走过儿女?牛痘法若由贾家公开上报,一夜之间就能传遍京城,不出一月大半个盛华朝都知道了!这种名声是好随便要的?
还不如老实种几年玉米土豆,虽然成果来的慢,却占了一个稳字。
阳昊眼中闪过错愕:“你说的是你那个堂兄?”审视地看着贾琮,少年眼神清明通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伪饰:“你怕招了当今的忌?”
“对。” 贾琮觉得自己又不缺吃也不缺穿,日后也早有筹划,至少过得比世上大多数人都要乐呵。所谓物极必反,他从来不觉得风头太盛会是什么好事。
阳昊微微一晒:“不过是个镇日嬉游的纨绔子,也能当‘祥瑞’二字?再说,当今又岂是猜忌之君。”
谁信你谁是白痴。贾琮不接他腔,只道:“你可还有要问的?我能回去了么?”
阳昊一口气梗在胸中,下不去出不来委实难过:“这么急想走,莫非心中有鬼?你家中除了你兄长,至今并无他人知晓你胸中玄机,在我面前就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又是为何?你且说来听听。”
贾琮一脸无谓:“我以为你愿意跟我在一起的,那我替你出主意不是很正常么?”在修真界,双修伴侣更多的是修炼上的伙伴,那些个情爱缠绵,历经几百上千年后还能剩下多少?
阳昊眼神闪动:“你身边一直不曾有人,为何……”你,当真不知我是谁?
贾琮笑了:“很简单啊。一开始我就是觉得凭空要了你身子,总得给个说法。”不由又撇了下嘴:“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想过杀人灭口。”阳昊不语。
贾琮也不在意,又道:“后来我觉着,你正好就是我想找的那种人。”点点自己的头:“这里,装了很多东西。有的能让人赚大钱,比如镜子,有的能救人无数,比如牛痘。我想让这些东西能为世人所用,也算我没白来走一遭,可是我又不能随便就给出去,毕竟人心难测,有些东西一旦所赠非人,便是后患无穷。” 纵然来到另一个时空,他终究是华夏一族,炎黄后人。
“所以,我希望能遇到一个人,可以让我躲在他后面。”
“第一他要有足够的权力或者说地位保护这些东西,不会引来有心人觊觎,被巧取豪夺。第二他必须忠于这个国家,不会因此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平白使生灵涂炭。第三么,他要能守得住秘密,我可不想走到哪儿都叫人盯着当怪物看。”总而言之就是找个挡麻烦的。
“你是个王爷,身份足够。你是皇上那一挂的,忠诚度足够。看你也不象个爱八卦的,我就想,既然老天把你丢到我面前,那就是你好了。”贾琮看看阳昊:“有句话叫两厢情愿,既然你信不过我,那分开也好,反正我也不打算入朝为高官,以后大概没什么机会碰面了。”
阳昊露出今天第一个微笑:“我什么时候说信不过你了?”
贾琮愣了愣,耸耸肩:“好吧,你说是就是。”我信你才怪,贾琮心里凉凉地想着。不过他也没生气,身居高位的人都习惯于控制身边的一切,既然阳昊觉得这么做放心,那随他好了。
哪怕是跟他搅完这辈子,也不过几十年而已。自己筑基已成,寿数远在常人之上,还怕耗时间?至不济过十年八年的再‘病逝’,有功德之力护着,也就晚个几十上百年结丹罢了。
所谓山中无甲子,岁月不知年。对于绝大多数修真者来说,时间,真的没有多少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知道晋江抽起来的威力了,等到现在才把文发出去
☆、34
阳昊低笑出声,拇指轻轻划过贾琮面庞:“明儿去别院,嗯?”
贾琮侧头让开:“不去。”乜眼斜着看他:“太上皇叫我去考恩科,不趁现在多抱抱佛脚,我怕到时候把考官气个好歹出来。”
阳昊听得差点一巴掌拍过去:“叫你见天的摆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上皇指名赴考是何等荣耀,你还不情愿?”
“赚钱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说。”贾琮给他两个大汤圆:“要我去也成,你帮我办件事。”
阳昊微微眯了下眼:“说。”
“渴了。”贾琮心想我就拿乔了,怎么着?
阳昊哑然失笑,只觉得少年那翻白眼的动作说不出地生动鲜活,竟是从未领略过的新奇滋味。也不唤人,亲自倒了茶,送到贾琮面前。
贾琮接过茶几口喝干,忽地“咦”了一声,将那杯子举到眼前细看:“永乐甜白?”起身四下一望,飞扑到案边,捧起方才阳昊斟茶的壶,恨不得眼睛里能长出两只手来。
阳昊看得发噱,上次给了贾琮一块极品美玉,听彩凤说他也就只瞧了一眼:“这也不算顶好的,回头我叫人拿套薄胎暗花的给你。”
“知道你是王爷宝贝多。”贾琮放下手中甜白地釉下彩美人赏花壶:“送到手里来有什么趣儿?我自已淘换去,不信找不着好的。”
淘宝淘宝,要的就是个淘字:“你送个柴窑我就要。”
阳昊听得嘴角一抽,柴窑瓷纵是残件碎片也极珍贵,他有是有,也不过三五件,还都是上了档子的:“你倒会狮子大开口。”话头一转,又问:“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
贾琮趴在栏杆边上,眉眼弯弯:“小事一桩,透个风声到我们家就成。”
阳昊心头一跳,贾琮这样的笑他见过,那一次生生让见惯大场面的阳越阴沟里翻了船:“说来听听。”
贾琮正经道:“我四姑丈姓林,生前任淮扬巡盐御史多年,你听说过么?”见阳昊淡淡点头,续道:“林姑父忠勤王事,殁于任上。只留下一女,寄养贾家至今,年已及笄。”
阳昊轻轻挑眉:“莫非你有意?”
贾琮听得一哆嗦:“拜托,你怎么想到这上头去了。我是想说,林家表姐才华横溢、身世堪怜,当早择家世清白、性情温厚者为配,庶几终身有靠,亦可告慰姑父、姑母于九泉之下。”眼中透出几分狡黠:“不过呢,林姑父是探花及第,他的女婿就不是三鼎甲,一个进士出身总要有的,至不济也该是个举人,不然岂不委屈了林姐姐?”
阳昊眼神一闪:“你表姐的婚事,贾老夫人难道并无打算?”
贾琮眯了眼笑:“有啊,问题是打算的那一个实在不成器。”
不成器的会拿来配给自家外孙女?阳昊心念一转便即明白:“你可是想要朝廷为你那表姐赐婚?”
贾琮还是摇头:“那倒不是。林表姐虽说才貌尽有,然而生来体弱,品格孤洁且又性情多感,实难为大家主妇。我那堂兄人虽憨顽,自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待她向来极好的。只是他如今也十六岁了,还象是个小孩子。”他想起前世网上听过的歌: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
在他看来贾宝玉比林黛玉还不如,人林妹妹还知道“咱们家里也太花费了……出的多进的少,如今若不省俭,必致后手不接。”贾宝玉呢?回了一句:“凭他怎么后手不接,也短不了咱们两个人的”。
贾琮那懒洋洋的样子,阳昊怎么看怎么象只晒太阳的猫。心下一笑,上前挨着他坐了:“你想挫磨下你堂兄?”
贾琮也不否认:“他要当富贵闲人那是他的事,只别牵连家人就好。”
是别牵连到你吧,阳昊再一次告诉自己这小家伙记仇心十足。笑道:“既然你无意让你表姐另嫁,若消息外泄,岂不有损林氏闺誉?”
贾琮叹气:“我那堂兄最是个行止无忌、不避嫌疑的,家里又纵着,由得他成日在内帏厮混。损人闺誉的事儿,他早不是头一遭了。再者——”回身向阳昊挑挑眉:“若果真如此,也显不出王爷的本事来罢?”
阳昊不由摇头:“你还真是……”叠起食中二指在贾琮额上轻轻一弹,让自己替他办这种事儿,亏他想得出来。
贾琮轻笑,世人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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