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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同人袁铁袁]穿越人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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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眼中露出一点欣喜,他略有些得意地说:“我当然厉害,我是老虎团的侦察兵!”

铁路看着袁朗虽然和他说笑,但是眉毛紧紧皱着,额头上都是冷汗,手捂着被铁路刚刚踹过的肚子,忍着疼努力地不呻吟出声。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把掀开袁朗身上的作训服,露出他的腹肌,在右下腹部使劲一按。袁朗当即发出一声痛叫,声音大得吓了铁路一跳。

铁路没好气,说:“喊什么喊什么啊,老虎团的还怕疼啊?” 把他的作训服重新整好,“你这是急性阑尾炎,不去手术会没命的,知不知道?”

关于袁朗的盲肠,铁路听说过的版本太多,且时间地点人物一片混乱,多得连他这半个当事人都闹不清,当时发生的事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编的,以至于现在看见了袁朗这么明显的症状,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铁路背起袁朗说:“快说,你们营地究竟在哪里,我得赶紧送你去医院。”他回忆了一下,上一次把袁朗踢晕了以后,也是背着他一路狂奔,跑到了那个火力点。嗯,如果他没有记错,他的营地应该是在西北方向。铁路没空等着袁朗回答,把地下的85微冲和八一杠往脖子上一套,背着袁朗开始小步跑起来。

只听袁朗在他耳边怯怯地问:“首长,你背着我,还算是我把你俘虏了吗?”

只有他现在还有精神问这种白痴问题!

铁路粗声说:“我是发扬人道精神的俘虏行了吧。现在我命令你,闭嘴。”






第6章 贰…1
铁路背着袁朗,向红军的营地急急地跑过去,袁朗那越来越不平稳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这一切都让他想起以前的一次任务,那一次,也是他背着袁朗,心急如焚地往前跑,只觉得自己后背上有一块温热的濡湿,越来越大……

跑到袁朗营地的时候,天气刚有点薄暮,入秋的空气清冽而干燥,铁路却觉得浑身燥热。红军的士兵们看着他这个一身奇怪装束的陌生人,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闯进鸽群里的猫。

袁朗的连长跑过来,铁路颇有耐心地看着他们问这问那,袁朗靠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偶尔呼吸急促起来,就把嘴唇咬得死紧,一点呻吟都不漏出来。

终于卫生员宣布袁朗是急性阑尾炎,要立即手术。袁朗的连长肖绍文一拍手,说:“病情紧急,不等救护车了,用连里的车把袁朗送去。小王,你开车和他一起去。”

铁路抬头说:“我也去。”他一个蓝军的俘虏,要强行跟着红军的小兵去野战医院,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不过现在铁路也顾不了许多了,他告诉肖连长,说袁朗是被自己踢成这样的,所以心里内疚,一定要跟着看他没事才好。

去医院的路如同每次一样的漫长,铁路坐在后座上,袁朗半躺在他的怀抱里。车子并没有因为上面坐的是袁朗,就能增快一份。铁路只能使劲抱住他,尽量减少车子颠簸给他带来的疼痛。

疼痛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铁路想起一次袁朗被一颗弹片削中了肋下,出血不止,就是铁路拿匕首给他划开伤口,用手指生生把弹片取出来的。那时的袁朗也是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都没有吭,整个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铁路记得很清楚,自己的匕首一共划了三刀,手指在伤口里摸索了两次才捏到那个弹片,他也记得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带给他令人心疼的战栗。

可是如今在他怀抱里的袁朗,还这么年轻,还不是一个千锤百炼的特种战士。

铁路看着袁朗,忽然想起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次怀里抱着自己的兵,焦急地盼着能早到医院,而那些年轻的生命,并不是每一次都能有救治的机会。

还好,这次他只是阑尾炎,没有见血,不是生命垂危。

袁朗一头的冷汗,每次车子颠簸一下,他的全身就僵直得像石头一样,下嘴唇已经被他咬得发紫。铁路心疼地用手指揉揉他的嘴唇,说:“实在疼了就叫两声。”

袁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疼。”

还是这样的固执,铁路替他擦干额头上的汗水,说:“医院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袁朗凌乱的呼吸略微平复一些的时候,问铁路:“首长,你是哪个部队的,叫什么名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铁路沉吟了一下,说:“演习还没结束呢,你总不会认为你生了病,使点苦肉计,敌军就什么都告诉你了吧?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他实在不想现在告诉他有关A大队的事,所以只好躲在玩笑的后面。

袁朗冲着铁路咧了咧嘴,说:“本来我是想给首长写封感谢信的……”随即而来的一阵颠簸,让他的后一句话锁死在嗓子里。

铁路却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到了这个地步还说的出来这种话,他一定会没事的。

汽车摇摇晃晃,终于开到了医院。

这个野战医院不是太大,如今因为演习的原因,门庭若市,好像被龙卷风吹过一般地乱成了一锅粥。

袁朗因为是急性阑尾炎,又受过击打,害怕引起穿孔,所以很快就被安排了手术。铁路一把拉住要把袁朗推走的护士,说:“一会儿手术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忘了给他打麻药。”

小护士略有些讶异地看着铁路,说:“阑尾手术是硬膜外麻醉,有专门的麻醉师,不关我们的事。”

铁路心里暗骂,都是袁朗胡说八道A人成性,害的他无所适从。可是他又不能坐视不理,万一那没打麻药的事今天真的发生了怎么办?

铁路于是硬着头皮和护士又说:“那你们的麻醉师在哪里,我能和他谈一下吗?”

当兵的都知道,野战医院的护士小姐们,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只见这位护士小姐给铁路甩了一个白眼,说:“你到底是病人的什么人啊,不要在这里影响我们工作好不好,到旁边的椅子上等着。”说着就把袁朗推走了。

唉,上校和上尉,区别真是太大了。铁路只好坐在椅子上等着,终于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急匆匆地走过,他忙上前拦住他:“大夫,这阑尾炎手术……”

医生很奇怪地看着他,说:“手术还没有开始呢。”

铁路说:“我说的是麻醉。”

医生很克制地没有生气,但是很冷淡地说:“麻醉师正在里面工作,上尉同志,我很忙,你不要影响我们救治病人,还有好几个手术等着我呢。”

铁路觉得自己已经尽力,只能让袁朗自求多福了。但愿他讲的故事都只是故事而已。他要赶紧和他的大队长联系,他没有忘记,演习还没有完全结束,自己这样算不算擅离职守?这么长时间没有和总部联系,估计方大队一定又要暴跳如雷了。


铁路站在病房门外,透过那片小窗看着袁朗。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并没有出现忘打麻药的乌龙事件。袁朗大概是累极了,闭着眼,睡得很沉,陪他来的卫生员不知去向。

接他的回去的车已经在路上,他马上就要归队了。铁路在袁朗的床前徘徊良久,不知道该怎么办。

上一次也是在这间病房,演习结束,他匆匆来看望这个被自己踢伤的小兵,顺利地一番话把这个好苗子劝说得伤一好就参加A大队的选拔赛去了。

这一次呢,他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其实,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怎样做,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说服自己的心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看着熟睡中的袁朗,铁路忽然又想起那次重伤,一个人的身上居然有那么多血,他的衣服都染成了暗红色,还是不停地滴下来,滴下来。袁朗躺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冲着他虚弱地笑,目中的光彩却清澈而明净,让他不忍对视。他的声音在直升机的轰鸣中是那样微弱:“队长,我不会死,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那一次他在医院整整躺了两个月,归队的时候,自己刻意地回避了他很久,生怕那些隐藏在两个人之间的东西会突然变得明晰。

现实和回忆在他眼前交织在一起,铁路不由得又有点恍惚。

经过了这么多的奔波和辛苦,一次再次,只不过是想看到他安然无恙。

该走了,该走了,他提醒着自己。一分钟,只要一分钟而已,只剩下这一刻的放纵,他自嘲地为自己找着借口,二十七岁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吗?

他伸出手,在距离袁朗的脸还有一寸的地方生生停住。明明是他触手可及的距离,可是却又远得咫尺天涯,没有办法去追寻。一如他们以前度过的时光,曾经靠得那么近,却永远不曾在一起。

如果目光有重量,那么他的目光里有多少的爱怜和不舍?他默默地看着那年轻的脸庞,看着他平静的睡颜,看着这个他万分熟悉却又无限陌生的人,似乎想把这一切都刻到心里去。

或许我能够改变什么,或许这一次我可以不再伤害到你,或许这一次我终于可以保全你。

世上最悲哀的事,就是尽管你这样地爱一个人,但是却深深知道自己并不是适合他的那一个。

终于,铁路深吸了一口气,推门离开了。

床上的袁朗,依旧沉睡未醒。






第7章 贰…2
日子如流水,还是一样地过,即使他的生命中如今没有了袁朗。

大多数的事情经过了一次,第二次就变得相对容易一些了。不管是欢喜还是伤痛,都像被水洗过一样,不再是那么鲜明刻骨。铁路不知道自己是否改变了未来,因为他身边的一切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虽然他颇花了一点时间去回忆当年发生的点点滴滴,毕竟过去那么久了,但是那些记忆,依然存在于他脑海的深处,会随着时间陆续地浮出来。

他归队以后,不出意料地被当时还是大队长的方永年训了一顿,因为他是“第一个被常规部队俘虏的老A中队长”。铁路心里暗暗苦笑,没想到袁朗多年以后栽在许三多手里的头衔,被他现在就给夺过来了。

依然年轻的身体,和已经不再年轻的心态,使铁路变得益发沉稳干练。连很少夸人的方大队都说铁路被个小兵俘虏了一次,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不过他自己知道,这一片沉稳之中,到底缺少了什么。

他把自己扔到日常紧张的工作和训练中去。他们很快就要选拔新兵了,铁路向大队长自动请缨去负责这次的选拔赛。

选拔是在一个海岛上举行的,两个中队负责对一众参赛的士兵进行围追堵截,保护主阵地不被渗透。参赛的兵们在72小时之内要奔袭60公里,躲避老A们的追捕,还要完成各种侦查科目,提供详实的火力分布图和地理坐标,最后的任务则是突破老A们对他们的封锁,三十公里武装泅渡回到陆地上去。

铁路和他的队员在岛上刚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直升飞机送来几十个兵,大概被陆航的上下颠簸折腾得够呛,脸色都有点发绿。不过这些个来自不同部队的尖子们,还是很快就站成了整齐的几排。

在那一队参加选拔的人中,铁路意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的心蓦然漏跳了一拍。

袁朗!

就算自己没有和他谈话,袁朗竟然还是参加了老A的选拔赛。他此刻就站在队列里,因为认出铁路,正满含笑意地看着他。

副队长赵天,开始讲比赛的规则和要求,并发放口粮,武器。

大队长方永年在铁路身后轻声说:“这个兵可是我费死了劲才挖过来的,为了他,那个刘老虎,拍桌子瞪眼睛,差点没把我吃了。这么年轻个兵,还不到二十岁,各项军事素质都拔尖,人又聪明灵活。老刘说了‘团里决定重点培养他,明年就要送他去军校呢!为什么要到你们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去吃苦。’还好这个兵自己坚持要来,否则就老刘那守财奴的个性,能撒手吗?”

看着铁路不发一言,方永年忍不住又啰嗦起来:“怎么啦,是不是因为他俘虏过你,心里别扭?要不是上次他抓了我最牛的中队长,我还不去死乞白赖地挖老刘墙角呢。”

铁路尽量很平淡地说:“是不是好兵,拉出来试试就知道了。”

老好人赵天一次再次地和每个兵叮嘱:“撑不住了就打信号弹,不过记住了,那等于弃权。”

方永年在铁路耳边低声说:“我看好他了。你不要手下留情。”

依然是老套,直升飞机载着先把这一群兵转迷糊了,然后往岛上的山里一扔。刚一落地就有子弹嗖嗖地跟着,霎时间就有几个兵中招了,骂骂咧咧地退出了选拔。

铁路拿着一支88狙击步,在瞄准镜里搜寻着袁朗。只见他在直升机的舱门口,利落地顺着绳梯滑下来,身子灵活地一闪,一个漂亮的战术规避动作就躲到了射击的死角。

后面的两天里,铁路再也没有见过袁朗,不过他可没少花力气试图把他找出来。铁路的心里有着一丝很酸涩的骄傲,这个小南瓜,即使把他扔在一群兵里,也能很快脱颖而出。可是既然决定了,他还是要做他该做的事,铁路的手,紧抓着他的88狙,握得有些发白。

兵们都在老A队员的追赶包抄下疲于奔命,水源和可以休息的地方被设了陷阱和拌雷,不光食物缺乏,他们就快连水也喝不上了。被击毙和俘虏的兵们在帐篷里闷闷不乐地休整,眼神里满是愤愤不平。

袁朗则一直没有露面。

好像老天都在帮这些参赛的兵,开始下起了大雨,这不光解决了饮水问题,一些兵在雨幕的掩护下,终于突破了老A的层层堵截,接近了主阵地。

天色一片铅灰,两边终于开始短兵相接,在大雨中激烈交火,枪声在雨声中显得分外地沉闷。又有几个兵被击毙退出了比赛,老A也开始有伤亡,可是能见度越来越低了。

远处的海面上,乌云越来越黑,越来越低,一点点往岛上压过来,海浪高高地卷起,狠狠地打在礁石上,溅起一片灰白的飞沫。

方永年急招铁路和赵天,因为风雨太盛,为了参赛士兵的安全,行动暂停,特别是武装泅渡。

凄厉的哨声在四面响起,老A们在雨中拼命呼喊,把还在隐藏着的,依旧战斗着的兵一个一个找出来,向他们解释选拔赛暂时停止。拥挤的帐篷里,大家在忙碌地清点人数,最后发现,还有三个兵不知去向,其中就包括袁朗。

老A们开始紧急搜索着岛上每一寸角落,希望能找到这三个不见踪影的兵。

铁路上一次并没有参加这次选拔赛,但是他想起袁朗加入A大队的经历,申请派直升飞机立刻进行海面搜索。

风雨一直势头不减,能见度几乎为零,直升机完全不能参与搜救。本来武装泅渡做护航的几艘快艇刚开出去,就被过大的浪头逼了回来。

方永年脸色青黑,赵天在帐篷里走来走去。铁路则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几乎捏出了血。

铁路恨直升机,直升飞机是世界上最脆弱的机种:高原不能飞、山地不能飞、风雨也不能飞。侧风对流,随便哪个都能令飞行不稳;碎石卷入,低温结冰,发动机会随时熄火;反正都是一下就摔得机毁人亡。

终于铁路带着陆航大队最牛的飞行员,勉强把一架直升飞机开上了天。铁路焦急地搜寻着下面黑色的海面,一阵阵狂风吹过,直升机跟着风不停地晃动。驾驶员小黄紧紧咬着嘴唇,拼命握着控制杆。

探照灯的光只能照出去几米,根本就到达不了海面,唯有密密麻麻的雨点在光晕里跳动。那个小的可怜的光圈之外,是无边无际黑得让铁路心寒的地方,全是未知的风雨浪涛。

袁朗,他的袁朗就在这一片黑暗的波涛汹涌之间,生死未明。

又一阵风横着吹过,直升机蓦然剧烈地晃动,倾斜直下,几乎失去控制,所有的仪表在一霎时都闪了起来,嘟嘟的警报声不绝于耳。小黄竭力控制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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