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烟雨凤凰-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挝伊吠旯ι舷侣ヂ饭本突峁室夥怕挪剑┳盼璧感谄鸾偶獯有〈袄锟词粲诟璩菰钡氖澜纭C考淝俜坷锒加幸患芰⑹礁智伲智偕献苁前谧盼逑咂缀图蚱椎母璧ィ褂幸幻婢底邮巧盅菰庇美戳废白约撼璧目谛陀氡砬橛玫摹�
记得一个晚上我悄悄的又来到了这条琴房的走廊上,因为正好是周末,一般没有人会来练习。在没有开灯的走廊我趴上一扇扇的窗朝里望,竟然发现其中有扇门开着,于是便溜了进去。我坐在钢琴前小心的打开琴盖,月光下的黑白健跳进我的眼帘,它们光滑是那么的让人着迷,让我爱不释手又无从下手。每当我见到眼前此物都让我想起妈妈说在我两岁时,因为当时家里经济条件有限,她和爸爸必须要在一台电视机和一架脚踏风琴中二选一 。最后两人做出的选择电视机,于是从那时开始只要电视里出现有人舞蹈的画面,两岁的我就会跟着手舞足蹈。我想我后来成为了舞蹈演员与这台电视机是有一定关系的。可长大后但凡只要见到有人弹琴我就会撅着嘴对我妈说“如果当年你们选择了脚踏风琴,那我今天就会成为钢琴家咯”后来我又想如果相反那时父母选择的不是电视机而是风琴的话,大概我又会撅着嘴对妈妈说“如果当年你们选择了电视机,那我今天就成为舞蹈家咯”没办法,我们总是爱忽视已拥有的惦记那些没拥有的。
我轻触在琴健上跳跃着十指做出很会弹琴的样子,我对着镜子模仿歌唱演员练声时投入的表情,与平时幻想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独自在舞台中央的一束追光下自弹自唱着一首属于我自己的歌曲,整个剧场的观众都鸦雀无声注视着追光下从我口中发出每一声,与抬手落手之间的每一次呼吸的动作。那个晚上我一个人在这间不属于我的琴房开了场无声的弹唱会。没有人发现我来过,但从那之后那扇琴房的门再也没有为我而敞开过。
所有人都知道我爱唱歌,而且大伙也说我唱得还不错,但我就是没有机会站在任何形式的舞台上去演唱。
大概是老天想要安慰我,在这漫长等待过程中的第二年,北京有一台爱国情怀的歌舞晚会,需要找一位舞蹈演员扮演二十多岁时的宋庆龄。团里有人说我有几分神似,本来是开玩笑,一说还有点像,不像也像了。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真的在舞台上与曾多次扮演孙中山的一位著名的石老师站在一起,扮演起这位传奇女性宋庆龄。我所扮演的这个角色从头至尾没有一句台词,只能用眼神、姿势、表情去配合。没有台词并不代表演起来就很容易。哪个环节需要微笑,笑到那个程度,哪个环节需要严肃,哪个环节需要招手,哪个环节需要搀扶孙中山先生,先生朗诵到哪一句“宋庆龄”该点头,先生走到舞台那个位置我需要崇拜地看着他。导演彩排时要求我要成熟点,步子跟紧点,又不能跟得太紧……原来没有语言的表演其实挺难的。十九岁在北京舞蹈队跑龙套的我竟然演了回国母。晚会成功了,于是我扮演的不用说话不用唱歌、只需要走路微笑转身的宋庆龄,也跟着成功了。
这一次的经历让我印象深刻的并不是台上那几分钟,而是我第一次坐在化妆镜前,被一位五十多岁的化妆师在我的脸上精雕细描了整整三个小时;我第一次跟李双江、董文华、杨洪基三位歌唱家同台演出;我的名字第一次被写在节目单上;第一次被很多人围着合影留念……这些第一次让我感到以一个独立的角色登上大舞台的紧张和兴奋。
这样的机会我仍然感到有些失落。因为这不是我最想要的。我要的是一只麦克风,让我走到台中央时唱一句,哪怕就一句。
部队的文艺团体几乎每一年都会组织大型或小型的演出队,下到偏远山区为长年驻扎在那里的战士们做慰问演出。一次我跟着团里小分队来到了河南一个小城镇的某基地连队。
每当那些长年居住在山区的战士们知道北京文工团要来慰问演出都开心极了,与在北京演出不同,大部分基层部队没有专业演出的剧场礼堂,所以通常都是在操场或露天的地方提前搭一个台进行演出。演出小分队到达时,连队的战士们早早的带着马扎列好队,从各自营房唱着军歌齐步走到演出会场。看着这熟悉的场景让我又想起在湖南基地部队那时,每到夏天我和战友们夹着小板凳去看露天电影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我脸上快乐的笑容,如今只有在舞台上才能找的到。
台上的每一个节目都会得到战友们热烈的掌声。最后依然是晚会的保留节目女子群舞《春色满园》。舞蹈前半段没有我,我躲在候场的侧幕旁观察台下战士们观看节目时的神情。战士们全部武装,腰杆笔直的注视着台上的舞蹈的女孩们,尤其是坐在第一排的战士,大概都是些模范标兵,除了节目结束时鼓掌外,几乎每个人都把双手一动不动地放在自己的双膝上。这些战士们与我那些年居住的部队环境差不多,离城市偏远,与自然的山水为伴,每天的时间都很充足。除了完成部队每天必须的操练及功课外我们都有着大把的时间用来看书,写信,观察周边百姓牧牛耕种。对于山外到来的新事物我们都极其热情而珍惜。看着台上飞舞着红黄绿紫的满园春色,我曾就像台下这些战士一样渴望自己也能身在其中。如今的我终于进了这片大花园,却又不如从前那般快乐。
演出结束后,是演员用餐的时间,我们换下演出服穿回军装来到食堂只见各种鸡鸭鱼肉已香喷喷得摆满了桌。面对如此丰盛的餐食,其实对于都市来的我们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后来,我听说那里的战友们即使过年也吃不上这么好的饭菜,整个连队为感谢小分队下到基层的慰问演出,他们用了整个连队半年的伙食费做成了一顿饭来招待我们。当我知道这个信息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是滋味,因为相对大部分主要演员来说整台晚会我一共只参演了两个舞蹈,而且还是个跑龙套的,连汗都还没跳出来又怎么好意思吃人家那么好的饭呢!
我坐在大餐桌的一角郁闷地啃着猪蹄,看着团队演员们边吃边开心地聊着刚才演出的趣事。餐桌周围几个基地的战士微笑着在桌与桌之间忙碌地上菜,递水,换盘子。如此热闹的气氛下,我既不属于北京来的团队,也不再属于原来基层的连队之中。我既没有成为出色的舞蹈演员,也没能拿上麦克风演唱过半首歌。我的价值到底在哪里!我是不是真的如同那些女孩们所说的那么糟,想起她们嘲笑的眼神,也许,也许我真的只是一个小丑……想着想着我走出了这热闹的食堂,沿路朝连队为我们安排好的宿舍走去。
这时天色已暗,远处两排战士住的宿舍已经亮灯,更远处传来附近农民家的狗叫声,还有身后食堂依稀发出敬酒的欢笑声。我在心里说:也许我并不属于我想要到达的地方,也不再属于我已出发的过去!我到底属于哪里?这句话问出来时我想哭了,我发现已经哭了。我不能被这里的战士撞见更不要被团里的演员看到,我想马上回到宿舍关上门放松而勇敢地哭出来。我脚踩上松软的草地抄着近路回到了宿舍。
我找不到出路,我清楚的感觉眼前的未来一片茫然,我已经跌入了我成长岁月中的谷底……我关上宿舍的门,走到床边抱起绿色的军用被,正准备把自己的头埋进去大哭一场的瞬间,突然有人急促敲门。我打开门,敲门的是这次演出小分队的负责人,团里的一位领导:“你怎么自己先回来了”他问。“我,回来上厕所”我说谎了。他接着说,“是这样,为了给我们演员们做饭,这儿连队炊事班的战士们忙了一天都没看成演出”,他停了一会又说“声乐队的那几个演员由于旅途没休息好感冒了。炊事班的战士们很辛苦,你看你,愿不愿意为战士们去唱几首歌……”听完他的话我先是一愣,回过神来后我回答说,“当然,当然愿意”。
我跟着这位负责人晕头转向地又回到了食堂。
从食堂前门穿过了食堂的后门来到了一个厨房。眼前出现了个挂着志愿兵肩章的老兵,他系着一条水洗过很多次的白围裙脚穿黑色高筒雨靴,手拿着一杆有扫把那么大的刷子正在洗着一口巨大的铁锅。另一个挂着上士肩章的老战士拿着碗盆抹布正在擦碗,有两个挂着上等兵肩章的战士在扫地清理灶台,还有两个新兵卷着袖子给老战士们打下手。领队的领导亮开嗓门说“各位炊事班的战友们辛苦了!,由于你们没能看到我们的演出,现在由我们团队的小演员阿古朵为大家演唱两首歌!”话音刚起厨房里所有人便停下来手上的活儿鼓掌,我往前上了一步对着拿着锅碗瓢盆的战友们说“班长们辛苦了,你们继续忙没关系,我就这么唱了。”说完便放开嗓子,清唱起平时从声乐演员那儿学来的一首《嫂子颂》。这是一首大号嗓门儿的歌,我唱到前几句时还在食堂吃饭的演员们陆陆续续也进到了厨房。一曲唱完之后,老兵和战士们哗哗地鼓掌,齐声喊着“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当时我高兴极了,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演唱任务让我来不及做任何准备,我该唱什么呢?这时听到一个战士用河南话说再来一首,我突然想起在湖南部队时有一位来自河南洛阳的班长,曾教过我一段河南豫剧,于是我勇敢地又唱了那一首著名的豫剧选段《谁说女子不如男》。我演唱时站的位置刚好挨着那口巨大的铁锅,锅里有半锅冒着热气的涮锅水,咕嘟咕嘟地如同给我打着节拍,我唱得很投入,因为歌曲本身的魅力,还因为炊事班战士们那双充满了感激的眼神。演唱结束了我敬了一个长礼,炊事班的每个人边鼓掌边喊着“好!”与此同时我还看见旁边我们团里的那群演员中有一部分人,对我微笑地鼓起掌。
我兴高采烈地回到宿舍,与我同屋的“梦”给我看她在我唱歌的时候拍下照片,照片中发现在演唱的时候,我左脚的裤腿竟然塞在了袜子里!……照片中声情并茂的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我是一个从艺以来注重所有细节的演员,我怎么会出这样愚昧的纰漏。这下好,我又多了一个让人嘲笑的事!我问梦说我是不是很滑稽,梦说,不,重要的是大家都没想到你的歌唱得那么好!我听到这句话,感动了。我对自己说,让我忘了那该死的裤脚吧。这是我去到北京两年以来得到的第一次演唱的机会。即使不在北京,即使没有我想象中那绚丽的舞台灯光,即使我没有穿上闪亮的演出服,即使没有音响伴奏麦克,即使只是站在厨房那口大铁锅旁边歌唱,即使有一支裤脚还塞在袜子里,但我真的唱歌给别人听了,像一个专业声乐演员那样唱了两首歌给别人听,我看见了我在为他们唱歌时,他们脸上所流露出了发自肺腑的欢乐。而且我看见那群女孩中有几双眼睛在微笑地看着我,因为唱歌,我第一次感觉到我被她们看见了!
原来在所有的困惑与艰难面前,当自己感觉快要扛不过去的时候,那其实,就快要扛过去了……
那一年,是我来到北京两年整。那一年过得很慢。那一年长江发了场罕见的大水。那一年我很自卑。那一年最火的歌叫《好汉歌》。那一年一位电影大师黑泽明离世。那一年过得特别快。那一年我再也没有了十九岁。那一年我悄悄推开了独自弹琴歌唱的一扇门……
凤凰小识:
洗车河
洗车河是湘西八镇的第八镇,来自于土家语 “席泽”,“席”在汉语中译为“草”;“泽”汉语中译为“水”,有两岸芳草萋萋,翠竹青青,树木郁葱的意思。
洗车河那座连接河水两岸的凉亭桥建于清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距今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桥上盖有凉亭用以遮挡风雨,重檐叠瓦、犹如长虹卧波,算是小镇上的第一名胜。从河西过河东,洗车河上还有一拉拉渡,这拉拉渡不知有了几千几百年,就这么静静地渡着河两岸人家。拉拉渡是不收钱的,来往渡人,无怨无悔,这就是土家人性格的真实写照,质朴、真诚。
捞车河
捞车河是土家文化和建筑保存最完好的村落,被称为“武陵土家第一寨”,这里还是一座活生生的民俗生态博物馆,如果你想要了解土家族文化,就一定要到这里。
捞车河这个原始的土家自然村落依然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曾一度出现“女勤于织、户多机声”的繁荣景象。如今这里依然是“声声鸟语里,户户织机声”,犹如世外桃源。
到了捞车河,你会发现这里就是原始民居,寨内瓦连瓦,户挨户,门对门,街巷布局精巧。
湘西有谚云:“塔卧的米,捞车河的女。”可见,这里是出美女的地方。捞车河的女子不仅人美,手艺更是没得说,捞车河盛产西兰卡普,香飘海外,成为世界民族文化之林的一朵鲜艳奇葩。
关于洗车河与捞车河的传说:
传说湘西土著首领吴著冲,被溪州刺史彭⑾虬亓值热俗飞保勇逅宦纺咸樱胂闯岛又邢掠渭坝纤淮耐林琢烊前统辶系挚梗觳涣羧耍肼啡静』忌狭〖玻斓较闯岛邮保蛩饬〖步蹬啵胶酉掠吻逑矗底佑直缓樗迦ダ显叮狭耸喙锫凡沤底哟雍又写蚶躺习叮旨绦顺滴餍校庵遄钪招悦槐#烙谏胶笈璧亍:罄矗嗣墙庵逑闯底拥牡胤骄徒邢闯岛樱蚶坛底拥牡胤骄徒欣坛岛印O衷冢饬礁龅孛匀徽媸档卮嬖谧拧⒑粑牛路鹪谕缜康刂な底徘暌郧胺⑸囊磺小4翟黾恿怂暮裰兀翟鎏砹苏蜃拥纳衩亍�
关于咚咚喹的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土家族有个妇女叫冬冬,她勤劳善良,心灵手巧,常常帮助别人织土花被面、蛇皮花带,做鞋、缝衣,因此土家人都很喜欢冬冬。后来冬冬的丈夫被抓去给土王爷相等王宫,临走时,冬冬的丈夫说:“在桃花开的时候,我就要回来的。”到了春天,冬冬坐在桃树下,望着桃花开,等候丈夫回来,等得苦闷,便随手折了根毛竹,凿了小眼,留了活舌,对着桃花吹奏起来,以寄托对丈夫的思念之情。桃花开了,桃花落了,丈夫还没有回来。第二年也如此,第三年冬冬正吹小竹管时,飞来一只小喜鹊歇在桃枝上,对冬冬报信说:“不要吹了,丈夫死了,不要吹了,丈夫死了。”原来冬冬的丈夫被折磨死了。冬冬听得噩耗,也在桃树下活活哭死了。冬冬死后,每当桃花盛开的时节,在夜静更深的夜里,还可听到这悠扬凄楚的声音。
土家族人民为了思念冬冬,也照冬冬生前做的小竹管吹奏,同时把这小乐器取名叫做“冬冬喹”,“喹”是“吹”字的变音。
传说的可信度无从考证,不过历史考证咚咚喹是源自于一种名叫“鸟哨”的发声器。早前时候,土家猎手用竹片做成“鸟哨”来诱捕禽兽。
第八章 我在梦中原谅了你
时光长 线长
烛火亮 天亮
搁在窗外的茶
没了绿叶香
日夜盼 迷失的羊儿
是否在回家的路上
歌不敢唱
不去相遇的那座古城巷
你进门 静静躺在我身旁
5这是前世 是今夜 是梦里想
1雨 整夜一直落着
7只有线条没声响
z无言以对泪已千行
小在梦里 你还可以平静成这样
说在梦里 我哭得不声不响
网未来你白发苍苍
可否记得这女子黑发轻抚你肩膀
你一去不往
这次梦里
我将你原谅
这座长满了青苔的大石桥
在暗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