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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的坎坷情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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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金啊,你怎么进门都不敲门啊,越大还越没礼貌了。你今天不是跟着霜月出去玩了吗?这天还没黑呢。”于浅没好气的说。
  
  “浅哥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也别拿我出气啊。我这不是专门早点回来安慰你的嘛?听说这次武举省试的主考官是三王爷,浅哥哥你才当面嘲讽过他,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临阵脱逃啊?”
  
  于浅想都没想就说:“胡说八道!我是在想考试的内容,好尽早准备。我行得正站得直,王爷又怎么样,我可不怕他。”
  
  唐小金暗暗摇头,早知道就不激于浅了,明知道于浅最容易说话不经大脑:“那浅哥哥你准备的怎么样啊?这考试第一场考武经七书,第二场考弓马负重,第三场考临场应对,据说都是三王爷自己定下的,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于浅冷哼一声,说:“听起来是很有意思,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告示上都写清楚了,这武经七书不考策对,却只考默写,是要选个记性好的吗?弓马负重的考核都是最基本的,比乡试的要求还低,我看啊别说这赴京赶考的武举子,就一个稍微厉害点的猎户都能通过。这最后的一场告示上只写了‘临场应对’这四个字,其他什么解释都没有,估计是这三王爷自己都没想好,还在自个琢磨着呢。总之,皇上若是揣着想靠三王爷挑选能人异士的想法的话,估计是要泡汤咯。”
  
  “我倒不这么想。这武经七书虽说考默写,但那么厚的一本要背下来可不简单,而且考试时间有限,谁知道最后具体考哪一段。想必三王爷的意思不是真要你们一个字一个字的死记硬背,知晓大概意思即可,到考试的时候再随机应变。至于这弓马负重的武艺,这里又不是武林大会选盟主评大侠,要求的确不需要那么苛刻。最后这临场应对嘛,肯定得等过了前面两场看看剩下多少人,大家的表现如何,才能最终作决定。”
  
  “小金,你什么时候对三王爷改观了?这黑的都能被你扭曲成白的了。依我看,他就是没能力敷衍了事罢了。”
  
  “浅哥哥,这可不是什么改观,我对三王爷向来没什么偏见,是你自己死脑筋,难道你不觉得三王爷这人很神秘很有趣吗?”唐小金看着于浅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无奈继续说,“算了,上回给你讲那么多看来是我白费劲了。其实如果你不想考了,我们在京城再转一转就回家好了,要不然浅哥哥我跟你闯荡江湖当大侠去怎么样?真是想想就觉得逍遥自在。”
  
  于浅摇摇头,刚刚有一瞬间他的确有逃避的念头,但和唐小金这么来回说几句,他也渐渐平静下来,开始严肃思考现实了。
  
  “小金我不会放弃的。我来了京城这么久一直无所事事,现在终于有了方向,我觉得挺好的。对了,今天我和叶夏还遇到了谢尚书的儿子谢远平,三个人还作了朋友。谢大哥人可好了,还说会帮助我。不管怎样,我都不想让叶大哥和谢大哥失望。”
  
  于浅打开了话匣子,立马兴奋的给唐小金讲他们和谢远平相遇的情形以及一路的谈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唐小金的苦瓜脸。唐小金听于浅提到谢远平,觉得就算他们之间的相遇只是偶然,但谢远平的话却不是毫无深意,这情况算是越来越乱了。
  
  于浅讲完之后又激动了,从包袱里拿出三王爷指定书目,兴致盎然的看了起来。
  
  于浅这几天一直在房里温书。去年乡试的时候也有考过兵法策对,但内容都很肤浅,结果也不重要,于浅随便应付几下也就过去了。轮到这省试,于浅头疼了。他本来就不喜欢读书这么风雅的事,不管读的是武经兵法还是坊间小说。现在成天待在房里之乎者也,于浅觉得他快要憋出病来了,但依然没什么太大进展。再一想到主考官就是三王爷,更是感觉前路一片灰暗。最后于浅终于下定决心,死马当活马医,如唐小金所说,随便看一看知晓些大概意思。
  
  即便这样,于浅还是进展缓慢,他认真的考虑起头悬梁锥刺股的必要性。还没等他考虑周详,唐小金又自个推门进来,边走边说:“浅哥哥,今天二月二,京城的百姓都出门踏青去了。我们不去那么远,出去吃顿好的行吧?你最近那么辛苦,也该休息一下了。”
  
  “不去不去,我这忙着呢,你跟霜月去就好了啊。”
  
  “叶大哥今天带着霜月出门了,只留了几个护卫在客栈。听护卫说是叶大哥复习太久了,想出去透透气。我早上还在睡的时候,模模糊糊听到他们好像是要去醉云楼,我们也去吧,听说那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楼呢。浅哥哥你也别把自己逼急了,松弛有度才行。”唐小金看于浅还是不为所动,撒娇到:“浅哥哥去嘛去嘛,你看外面天气多好。正是阳气回升,大地解冻,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那我们去醉云楼看看吧。”
  
  春光灿烂,于浅和唐小金两人就这么一路走向醉云楼。在快到的时候,于浅竟然看到了谢远平,于浅兴奋的朝他喊:“谢大哥。”
  
  谢远平看到于浅和他身边的唐小金,微微有些诧异,走过来说:“小浅,是你啊。我刚从城外郊游回来,我的那些朋友都先回去了,我还想在外面转转,再找个地方歇息下,居然碰到你了,真是有幸。你身边这位姑娘想必就是跟你一起来的表妹唐小金吧,唐姑娘你好。”
  
  唐小金礼貌的回应谢远平之后就再没说话。于浅没有理会,继续热络的和谢远平说话:“谢大哥我和小金要去醉云楼,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吧,说不定叶大哥也在呢。我这几天看书一点效果都没有,愁死我了,不知道谢大哥准备的怎么样。你这次两科考试都要参加,还能那么有闲情逸致出外游玩,真是好羡慕啊。”
  
  “凡事急不来的。我们就去前面的醉云楼坐坐,小浅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我们讨论讨论。”
  
  于浅三人走进醉云楼,有伙计上来招呼:“客官里面请,是就你们三位吗?”
  
  于浅答到:“我们先找人,可能有朋友已经在了。”
  
  “不知客官的朋友贵姓,若我知道的话便带你们去。”
  
  “那正好了,我那朋友姓叶。”
  
  伙计眼睛转了转,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的确有一位叶公子在楼上雅间,我带你们去吧。”
  
  伙计把于浅三人带到楼上一间雅间门口。推开门后,于浅果然看到了叶夏一个人坐在房间中间,桌上摆了一壶茶,两个茶杯,几盘小点心。
  
  叶夏脸上闪过一丝于浅没看懂的表情,随后又恢复为温和的笑容,起身说到:“谢公子,小浅,小金,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们。若方便的话就进来坐,这醉云楼果然名不虚传,小浅和小金可要试试。”
  
  于浅飞快的走到叶夏身旁坐下,开心的说:“叶大哥,我和小金就是想来找你呢,途中还碰到了谢大哥,你看我们大家多有缘分。”
  
  谢远平也不急不慢的走进雅间,没有立刻坐下,看着桌上的茶杯询问到:“叶兄这是在等什么人吗?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若真是的话,我还是暂且回避的好。”
  
  叶夏注意到谢远平的视线,没有特别的神情,随口回答到:“谢兄多虑了,只是刚刚我与侍女霜月同来,她觉得无趣便又自行离开了。谢兄你们想吃些什么,我叫伙计来再点些菜。”
  
  “叶兄客气了,这醉云楼我可是来过多次了,就不必照顾我了,问问小浅和唐姑娘的意思就好。”谢远平说完,到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一只新的茶杯,坐到桌子旁,提起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我就和叶兄共饮一壶茶好了,叶兄你不介意吧。”
  
  “那是当然,谢兄你请。”叶夏说到。
  
  这边于浅和唐小金看桌上的点心没怎么动过,也没有再点什么东西,也自行去橱柜拿了碗筷,便要开吃。
  
  谢远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开口说到:“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这君山银针乃是黄茶中的珍品,色、香、味、形俱佳。叶兄果然是生活精致之人。”
  
  “谢兄过奖了。我对君山银针没有什么了解,不过是随意点的罢了。反而是谢兄你只饮一口便能说出这茶的精妙之处,这样看来我是远不及你。”
  
  “我能知道这君山银针,不过是因为认识的人中有一位是此茶的爱好者。原以为叶兄对这君山银针情有独钟,还想着把你介绍给那位相识之人呢。我本身对茶没什么兴趣,倒是觉得喝酒更加快意潇洒。”
  
  谢远平话音落时,于浅刚吃完一口桃酥,随口问到:“谢大哥,谁喜欢喝这个茶啊?这君什么银针的我听都没听说过,肯定是你京城的朋友对不对?方便的话还是可以介绍大家认识的吧。”
  
  谢远平仿佛没想到于浅会这么说,停顿了一下然后无所谓的说到:“算了,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周舟行突然打了个喷嚏,觉得莫名其妙。这几日周舟行一直待在府里没有出去过,现在正躺在椅子上在院子里晒太阳。看来是这生活太安逸了太平淡了,身体脆得连一阵微风吹过都要抖一抖了。
  
  “王爷你今天还不出门啊,都憋在府里几天了,王爷你什么时候转性了?”窗静不知从哪里阴森森的冒出来。
  
  “出去干嘛?再过不到三天这武科就要开考了,我要保存体力,以最好的姿态面对。”周舟行连眼睛都没睁,继续保持舒服的姿势。
  
  “可是今天是二月初二诶,上次你不是说二月初二去醉云楼吗?好像说是要去见什么故人来着。”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最后一次早上一个人回府的时候,一个人念叨着的。可是有谁要找你?”
  
  “有谁找我直接来着王府好了,用得着那么麻烦吗?我都不记得我说过这句话了。不会是窗静你想去吃大餐吧,那你一个人去,我懒得动弹不想出门。”
  
  窗静撅着嘴,恨恨的说到:“王爷你就算不想告诉我,也没必要赖到我头上,我才没心情吃大餐呢。你有本事就一直老老实实待府里哪儿也别去,我还懒得管你呢。”
  
  窗静说完留给周舟行一个潇洒的离去的背影。周舟行很郁闷,他这主子越来越没威严了。于是他开始思考,如果他把越泽黎的箭和叶夏的暗示这两件事情告诉窗静,他的威严是不是可以重新树立起来。思考出来的答案是否定的,而且这样一来窗静肯定会更加聒噪的,所以他还是保持沉默好了。
  
  周舟行是有想过去见叶夏的,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他变得谨慎和保守。他想,除非遇到更清晰、更注目以至不容忽视的某个迹象或者证据时,他才会愿意去改变和打破如今好不容易形成的平静,只希望到那个时候一切不会太晚。
        
针锋相对
  于浅从考场出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谢远平紧随其后,拍了拍于浅的肩膀:“之前你还担心的紧,现在看来,这第一场你应该是没问题了吧。明天的考试在大校场举行,今日这场通过的考生名单到时也会张贴在那里。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好应对接下来的考试,我这就先走了。”
  
  于浅点了点头,正好在考场外的人群中看到叶夏和唐小金,与谢远平道别之后朝二人走去。
  
  “叶大哥你怎么也来了?你也快考试了,不用特地来接我的。”
  
  叶夏笑笑没有说话。唐小金迫不及待的问到:“浅哥哥这武经七书都考什么了?看你这轻松的样子,答得不错吧?”
  
  “这三王爷真是懒到家了,都不知道他自己看过这武经七书没有。考题就是把七部兵书的章节题目按顺序都默写一遍,真是怪异。其实我也只是模模糊糊记得,也不知写全了写对了没有,应该差不多吧。”
  
  唐小金听完,不由感叹:“叶大哥你当初说的真对,这三王爷果然是个妙人啊。”
  
  于浅觉得莫名其妙,叶夏就给他解释:“要想只凭借一张考卷就判断考生对兵法的掌握程度实在困难。行军打仗变幻万千,纸上谈兵终归不能解决现实问题。对兵法的理解运用因人而异,但这必须考虑的内容主次倒是大同小异,如此出题也还算合理。”
  
  于浅不服气,争辩到:“叶大哥你对这三王爷的偏袒也太明显了吧,这分明是他在敷衍了事。他只是随手出个题目,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也不是真心诚意想选拔优秀之人。结果你却推敲出这么多深意,分析他做得如何如何好。就算是贤能之人也不是说的每句话都意味深远,做的每件事都内涵丰富吧。更何况三王爷他还一点都不贤能呢。”
  
  叶夏还没有见过于浅这么能说会道的时候,还小小的愣了一下。唐小金倒是习惯于浅对三王爷的特殊情感,莞尔一笑,说到:“浅哥哥说的真好。咱们又不是三王爷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想什么,他敷衍也好深谋远虑也好,现在都无所谓了,浅哥哥你能通过就行。”
  
  第二天于浅去了大校场,不出所料在通过的名单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之后的弓马负重考试就如于浅所想的那样,虽然筛掉了一些滥竽充数之人,总体上还是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于浅的能力远在考试制定的标准之上,拿下这第二场考试不在话下。这回叶夏也学了乖,不再分析三王爷的良苦用心,和唐小金两人甚至没有去看于浅驰骋校场,不知上哪儿闲逛去了。
  
  考完试后,于浅踌躇满志,对第三场充满了期待。这前两场考试,三王爷都没有出现。他直觉,依三王爷那草草了事的性子,说不定就是让他们这些考生在哪里和谁打上一架,然后顺理成章的挑选胜利者参加殿试。
  
  第三场考试这天,于浅再次看到周舟行的时候,周舟行正一本正经的坐在校场的看台上目光散漫的望着下面的人群,于浅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仔细想了想,上次见到三王爷还是他们在客栈闲谈的那次。这些天于浅大多时候在自个房间里温书,看得累了站起来走到窗边,却再也没有捕捉到三王爷的身影。三王爷当然不会是因为他的一两句嘲讽就幡然醒悟的,但他这突然转了性子,倒让于浅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看错他了一样。于浅心里想,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三王爷,自己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想到他,果然还是对他主考这件事耿耿于怀,总觉得他不会让自己好过。
  
  这边于浅正心神不宁,看台上的周舟行也不好过。周舟行看着校场上越来越多的考生,苦笑自己真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还是扫大街种庄稼这样的事情来得得心应手。周舟行清了清嗓子,朗声说到:
  
  “人都到齐了那这考试也就开始吧。本场考临场应对,校场东南角竖着一支旗杆,由十人把守。考生总共四十人,抽签分成四组,每组十人,由校场中央出发,以夺得旗杆为目标。我会根据表现每组评定甲乙丙丁四个等级,最后再排出个人名次,前十五名可参加三月皇上亲自出题考核的殿试。武器自选,没有其他规矩禁忌,若无疑问这就开始抽签吧。”
  
  谢远平站在于浅身边,见于浅似乎还在神游状态,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到:“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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