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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作者:奈奈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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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没有事情做,而是没有什么乐趣。
  “乐趣!懂吗?”
  竹子和老管家并排着坐在萧府大门前,听着老管家恨恨的发问老实的摇了摇头。
  “今天过年也不知道家主能不能回来。”
  “为什么不能回来?”
  老管家幽幽的看了一眼执着的相信家主会回来的竹子,没有说话。
  竹子也太不在意的继续看着前方,希望家主和林少爷能够一起回来。
  “回来了!”
  竹子突然站起来,激动的看着从左边巷子里出来的马车,甚至大胆的踢了踢老管家。
  老管家看着竹子,有些不乐意的动嘴:“瞎嚷嚷啥呢?还敢踢我了?小兔崽子!”
  竹子也不管抄着手的猥琐老管家了,特激动的下了阶梯,等着那辆马车停下。
  “家主!”
  竹子激动的喊了一声萧洵之,然后巴巴的看着萧洵之淡定的撩开车帘,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极为单薄的清秀青年。
  “少爷你回来啦!少爷!”
  老管家这会儿也放开了抄着的双手,一副老怀甚慰的模样看着萧洵之,又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牵着的手。
  “萧伯,竹子,回去收拾收拾准备过年吧。”
  老管家笑眯眯的点头,满意的看着家主带着媳妇儿回来了,竹子也激动应声,待踏进萧府的大门,转身就朝着林永言的房间奔去。
  虽然林永言并不会觉得冷,但是萧洵之仍旧将斗篷给他披上——即使因为药的作用让他暂时感觉不到极端的冷热,但身体确确实实是肉做的,多注意点儿保护总是好的。
  回了萧府,吃了晚饭,萧洵之带着林永言就准备守岁。
  “家主,少爷也要守岁吗?”
  “嗯。”
  竹子瞪大了眼看着萧洵之:“那我那么快速的收拾了屋子不都白收拾了?”
  萧洵之淡淡的瞥了一眼,没有回答。
  然后竹子的气势就萎了,委委屈屈的站在笑眯眯的老管家旁边不再说话。
  老管家倒是特别有眼见的告了声罪,带着不识相的竹子就下去了。走了一段距离了萧洵之还清楚的听到两人对话——
  “今晚家主肯定能和林少爷一起睡觉。不信我们打赌!”
  竹子非常不开心的反驳道:“我都给少爷收拾好了房间,家主吩咐的。我打赌少爷绝对回房间睡!
  于是跟以往一样,两人以一钱银子为赌注,谁输了就给对方一钱银子。
  ——武功高强的人就是听觉灵敏,就是犯规有木有!
  萧洵之等下人们都走了,这才将坐在一边的林永言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甚至还调笑般将老管家和竹子的打赌内容告诉他。
  林永言有些不自在的坐在萧洵之腿上,被他搂着腰,虽然极力镇定,却明显感觉得到双颊发烫。
  “你们萧府还有没有规矩了!下人还敢拿主子打赌了!”
  萧洵之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凑近了林永言的脖颈,吐着热气的在他耳边说道——
  “那不如永言来做萧家的女主人,教训这些胆大包天的下人可好?”
  林永言一听这话,立刻挑眉,不满的看着萧洵之,嘴角似笑非笑:“女主人?”
  萧洵之一看他这语气就知道这话说错了,赶忙补救——
  “不是不是,我是说永言要不要考虑来做萧府的当家人?”
  谁知林永言根本不听他说的话:“敢情在您萧家主的眼里,我就是个女人一样的存在?”
  萧洵之忙抱紧了怀里的林永言,暗恼自己不会说话。
  “不不不,永言你怎么可能是女人呢。是我说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林永言垂下眼,没有说话。
  原本也是不在意的,反正自己和萧洵之也不是认识一年两年,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可是过去自己虽然也没怎么踏入江湖,但好歹有一身武功作底,自觉即使和萧洵之在一起也是不差的。
  而上次在落霞崖抱着萧洵之一起跳下来,自己要是死了也就罢了,偏偏没死,还武功尽废。前几日还被那云竹掳去,像个云妆一般被对待——虽然并没有走完云妆的全套流程,可是那种被人当做云妆对待的事是真真儿的。自己……真的有些不自信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了。
  

  ☆、家主你要带着媳妇儿说书吗

  萧洵之原本是玩笑的话,没想到竟让林永言想了那么多。
  虽然萧洵之不知道林永言具体想了些什么,但是林永言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那种沉默无言的感伤却是让萧洵之有些不知所措。
  “我真的错了,永言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今天可是过年呢。咱们还在守岁。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
  “要不你打我一顿?给我几巴掌好不好?”
  萧洵之说着就去抓林永言的手,要往自己脸上招呼。
  林永言却努力挣扎着,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待他再面对萧洵之的时候已是与平常无异的表现。他甚至有些冷淡的将自己的手从萧洵之手里挣脱出来,然后在萧洵之又想抱紧又怕他不高兴而不敢抱紧的纠结神情中慢慢起身,走到门外,仰着头去看漆黑的天空中绽放的绚丽烟火。
  萧洵之忙又带了自己的斗篷将其披在林永言的身上,有些自责的沉默着——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说错了什么。
  林永言仍旧沉默着。
  明明是过年,明明是守岁,可是两人这氛围,实在让人感觉不到喜庆。
  半晌,林永言转过头来对着萧洵之微微一笑:“家里备了烟火吗?”
  萧洵之愣了下,然后点头:“有的有的。”
  又忙喊人拿来些烟火来。
  那个晚上,林永言笑着和萧洵之将萧家备的所有烟火都一一点着,然后静静的看着那些烟火在天空中绽放,谁有没有言语。
  而庭院的角落,猥琐的抄着双手的老管家和鼻子冻得通红的竹子就那么看着两人在庭院罚站似的立了一夜。
  最终,这个晚上,林永言既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也没有和萧洵之回主卧做什么。老管家和竹子两人谁都没赢,也谁都没输。
  到了天明时,老管家和竹子离开了庭院的角落,回去补眠了——再忙的老管家和再闲的竹子也是有假期的。
  萧洵之看向身边的人,轻声劝道:“永言,回去睡会儿吧。”
  林永言平静的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
  不过林永言最终还是没有回竹子为他整理的房间,而是回了萧洵之的房间。他俩本就是互有情意,住在一个房间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加上不知那云庄是否还会有动作,萧洵之更觉林永言要在自己身边才会安全一些。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年后,林永言也不知是自己想通了还是怎的,对萧洵之的态度也慢慢回归到以前。虽是冬日,但两人偶尔也会出门游玩,增添许多乐趣。
  “过了十五我们便出发吧。去看看永清,顺便看看能不能在江湖上打听打听云庄的事儿。也权当游历江湖了。”
  萧洵之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老管家仍旧被留下来照看本家,处理相关事务,竹子也并未跟着同去。
  离了永安镇,萧洵之和林永言并没有着急的直奔目的地——林永清所在的常林城,也避开了云庄庄主所在地,两人驾着马车优哉游哉的一路欣赏着风景而行。
  路过一个小镇,萧洵之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口,唤了小二处理马车,又让他开了一间房,然后萧洵之就带着从马车里出来的林永言直奔客栈二楼房间去了。
  “这几日都是在外风餐露宿,这小镇虽小,却也能暂住几日缓解疲劳。待休息够了我们再出发如何?”
  林永言点头。
  这一个月来,两人驾着马车虽是走得悠闲,但一路上的各种不便也快他对行走江湖的新鲜感磨得差不多了。
  找不到村庄城镇就只得在路边或者树林中的空地上将就一晚,吃的也是干涩的自带干粮,有时候连着好几日都找不到可歇息的地儿,连沐浴都是奢侈。
  林永言想,说书人说那些江湖上的爱恨情仇的时候,怎么就不说说这些路上的枯燥和难以忍受呢?自己只听到那些快意恩仇的洒脱,却从没听过那些日常的江湖琐事。可见,这说书人也是误导人的。
  萧洵之看着靠在床头不知不觉睡过去的林永言,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他揽在自己肩头,又轻抚了抚他的发丝。
  这一个多月来,他将林永言的变化一一看在眼里。
  真的就那么差劲儿,运气那么差,一连好几日都找不到住户,非得啃干粮,忍受不能沐浴的痛苦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堂堂萧家,在江湖上也是极有声望的世家,势力更是绵里藏针般一点点渗透到各地,又怎会连个出行都这么狼狈?
  萧洵之轻吻了吻林永言的额头。
  他只是希望林永言可以清楚的知道这江湖不是说书人口中简单到只剩爱恨情仇鲜衣怒马的世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还有那些被忽略的细节和枯燥,才是这江湖的真实。
  以往年少,每年去看他都会被他缠着说那些行走江湖的趣事——那时候他家中长辈亲族尚在,且有逐代淡出江湖的念头,自是不会允许他离开林家,于是缠着自己讲那些江湖趣事已是每次相见的惯例。
  那时候,他的眼神总是特别亮,虽然整个人看起来清秀文雅,性子却是活泼跳脱的,不止一次的央他带他去见识江湖。他自是不会答应。
  现在因为某些事情,他不得不带着他出来见识江湖,可是他也会让他明白有些事情,甚至最好知难而退,就在永安镇和他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就好。
  别说他狠心,也别说他残忍。一个世家的家主,能将世家发展得这么好,可不是仁善就够了。何况,他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
  “永言?永言?”
  林永言被萧洵之叫醒的时候,已是午时了。
  “洵之,怎么了?”
  萧洵之看着仍旧有些睡眼惺忪的林永言笑笑:“午时了,该吃饭了。这几日都吃的干粮,你今天终于可以换换了。”
  林永言晃了晃头,应了声。看着桌上早已摆好的饭菜,忍不住有些激动——吃了好几天干粮,再见到热饭热菜真的好感动有木有。
  萧洵之嘴角带笑的看着林永言,一点点给他布菜,又给他倒热水。看着林永言风卷残云般吃完了饭,萧洵之叫了小二将东西撤了下去。
  “这小镇好像挺小。”林永言站在窗户边,看着下面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和小摊贩,有些遗憾的说道:“估计我们打听不到什么情况了。”
  “也不一定。试试说不定有效呢?”
  林永言疑惑的看着他。
  “咱们去小镇的茶楼酒肆坐坐,说不定就有线索。”
  林永言眼神一亮:“对!江湖中消息流传最广的就是这些地方。上至宫闱秘史,下至寻常百姓,都能在这些地方听到。还有花街也是收集信息的好地方,不过那种地方好收集只是针对于老板而言。普通人得到消息的比较少。”
  萧洵之只是沉静的看着他,连他说出花街这样的地方也未生气。
  下午的时候,林永言和萧洵之两人就去了小镇最热闹的一家茶馆。说是最热闹,除了说书人,下面也就坐了十来个人,比起永安镇最少都是二三十个人听书的情况来,真是……
  萧洵之和林永言随意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那说书人正说到——
  “……那着白衣的不老仙人只是轻轻一拂袖!那燃烧得正欢的火就全都灭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说书的老者轻轻呷了一口茶,也不理下面这些人如何询问“后来呢?”都不开口。
  终于见老者放下茶盏了,下面的人看着老者在这大冬天还拿出一把扇子,也不打开,就那么在桌上轻轻一敲,全场立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知这是老者要继续的意思了。
  “却说这火虽是灭了,可那杯火烧死在里边儿的人是真没气儿了。只余下一个被湿被子捂住,被少妇紧紧抱在怀里的娃娃还有一口气儿。仙人欲将那妇人的手拿开,抱出那两三岁的娃娃,却是使了使劲儿没动静。待仙人说了一句‘日后我会抚养此子长大成人’后,那妇人的手才松开……”
  下面的人不乐意了,嚷嚷着——
  “不是说是不老仙人吗?这仙人把人救活还不是一挥手一口仙气儿的事儿,怎么就偏偏只救了那个剩一口气儿的娃娃呢?”
  老者将扇子打开,又合上。然后缓缓道——
  “仙人做事自有其道理,何况这世间最重因果缘法。个人有个人的因果,他人干预不得。”然后老者推开茶碗起身整理长袍,不在意道——
  “今日便到此为止。至于这仙人与这被救的小娃的故事,咱们明日继续。”
  说罢,竟是潇洒的一甩衣裳下摆,径自离去了。
  萧洵之和林永言相互对望一眼,默契的一同起身,然后不引人瞩目的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这老者不似平时见过的说书人呢?”
  萧洵之听着林永言的问句,也是点点头。
  那老者悠闲自在,说书也是全看心情的样子。这白日还有这许久,他竟是说走就走,也没见他索要赏钱。而且那种我独自在的气场,更像是一个隐藏的武林高手。萧洵之甚至注意到对方轻快的脚步——那绝不是一个普通老者该有的姿态。
  未几,林永言竟笑了出来。萧洵之疑惑的看过去,却听他说——
  “这到茶楼来听书,果真是个不错的注意。不管那老者到底是什么人,看那样子,大概也是知道不少的。我们这几日权且听听他的故事又如何。”
  萧洵之自然是不会反驳的点头。
  

  ☆、家主你要记得答应了媳妇儿什么啊

  冬日里的暖阳照在人身上,总带着股慵懒的意味。甚至在这午后,让人昏昏欲睡起来。
  可是茶楼里比昨日多了近一倍的听书人却是个个兴致高昂,精神集中的听着昨日那说书人未完的故事。萧洵之和林永言也在其中。
  今日那老者讲的是那被救的小娃渐渐长大,却发现自己的师傅并未变老。年岁丝毫未在那人身上留下印迹,这让他觉得神奇之余,也有了想要逼问不老秘诀的欲望。但是想到将自己从小养大的师傅教会自己一切的恩情,又有些动摇。终究,这欲望大过恩情,竟在某日下药迷晕了他的师傅,然后将其捆绑,想要问出不老秘诀。
  他的师傅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那双眸子总是以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他。问不出不老的秘密,他竟将师傅困于房间内,得不到秘诀的他开始觉得烦躁。他知道,师傅并非只有他一个徒儿,可是一直带在身边的却只有他一人。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他将师傅带去一个秘密场所的地下室囚禁起来。
  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
  听书的众人无不咬牙切齿的看着那又洒脱离去的老者,只觉得被故事吸引得,这心里像是被猫挠似的难受。
  萧洵之和林永言倒是非常淡然的看着老者离去,而后悠悠的喝完了杯里的茶才离开。
  回到客栈,林永言有些好奇问萧洵之——
  “那老者说的不老仙人可是真的存在?”
  萧洵之也是皱着眉,似在认真思索。而后道——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不老仙人或许真的存在也未可知。且那说书人将细节都说得那样清楚,看起来似真有其事。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故事,似乎……很重要。”
  林永言有些诧异的看向认真思考的萧洵之,不知该如何回答。
  有时候,人在江湖上行走,除了靠那一身的俊俏功夫,对人对事的直觉也是必不可少的。这种直觉,或许是从多年的经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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