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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朝七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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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到差不多了,栗子也吃完了,两人开始往回走。

  行到一处无人的巷口,前头几步远的樱燎突然停下步来,若有所思望向那某一处,柒寒上前,隐约听见里头似是有呼救声传来,大抵又是哪个姑娘家遭了歹徒的不测,却是不想管着这般闲事,人有各自的命理,也是强求不得,要绕道而去,被樱燎捉了衣袖强留在远处。

  “作甚?”

  樱燎冲他勾了嘴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兀自向里头行去,不一会儿,听见里头传来不重不轻两声闷响,遂见一男子跌跌撞撞疾奔出来,头也不回的逃跑开去,后头跟着的樱燎,笑意吟吟立到柒寒身边。

  柒寒瞥他一眼,望见他衣袖上一方淡淡的水渍,眼神微一闪烁,他假意抬步要走,经过樱燎身边闻着些快要散去的味道。

  刚想开口,忽的,听身后弱弱传来一声,“公子,请留步。”

  那喊话的女子徐徐行来,衣衫稍有不整,到月下一副梨花带泪的脸庞,虽是凄凄切切的模样瞅着柒寒,却总觉得眉眼中含着风情,受惊吓的样貌也就不真实了些,微微一个福身,“今日幸得公子相救,可否留下姓名,他日定当报公子之恩。”

  柒寒看着她,只觉得此女甚是有趣,话语虽是对着自己而说,眼神望着的却是樱燎那边,便是不知道要报的是谁的大恩?

  瞥了一眼旁边似是在看好戏的樱燎,柒寒心念一动,有一计上来心头,于是他装作无措的样子回望那女子,“小姐有礼,只道是我不过才方路过,并没出手助于小姐,也未见到什么可疑之人。”

  那位小姐微微一愣,将脸转向樱燎,轻按一下眼角的泪水,“方才我实是见到这位公子出手相助。”

  柒寒心里轻笑,原是看见了人的呀,却还用此般暧昧的态度,又是为何?

  故意左右张望了一下,柒寒脸上作出不解的神态,“此处就我与小姐两人,不知小姐所谓何人施救?”

  一旁的樱燎见着柒寒此般自若的撒谎,不知是否只是不想惹麻烦上身,却也配合着不出声,淡淡看着,只在那小姐慌张过来想要抓住自己衣袖之时,念一个简单的诀将身子隐去,小姐自是抓了个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此般配合,这位富家小姐自当为鬼魅所救,一瞬间也是慌张不知所措。

  一旁的柒寒看着好笑,忍住了轻咳几声,道是,“天色甚晚,小姐独自一人,也不要在街上久留了,快快回家去罢。”

  等到那小姐离开,樱燎终忍不住大笑出来。

  柒寒扫他一眼,徐徐向前走去,“这种深夜还独自在外头游荡的,定不是什么正经的女子,虽自称为礼部尚书之女,大抵也是骗人的,不过奢取些同情,你救她作甚?莫要反被连累了。”

  后头樱燎呵呵两声,说句,“先生,教育得是。”

  10

  10、拾 。。。

  第二天早上,日正当中时,来了位不速之客,当时柒寒正独自坐在桌边饮茶,樱燎自打昨儿个半夜偷偷从自己房门口渡过便再也没有回来,道是他当自己作个凡人,便不知他搞得什么花样,奈何柒寒向来浅眠,点点风声也被听在耳中。

  被那拍开门板的声响一惊,手里的茶洒了些在衣衫上,柒寒兀自盯着那一滩茶渍猛皱眉头。

  莫禾大步流星,从外头走进来,招呼不打,先拿过柒寒手上的杯子一饮而尽,末了嫌不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坐下来慢慢喝。

  打量尽了那一滩不大不小的浅黄色,柒寒慢吞吞转过头来,问旁边似没事儿人般饮茶的人,“你来做什么?”

  这话不说还不要紧,那边的莫禾一个冷哼,将茶杯重重搁上桌子,“你还好意思问,前两日你于那犁山之上,做得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犁山?”被他这一呛声,柒寒一时没明白过儿来。

  瞧反应,莫禾便知他,大抵是连自己经过的地名都没乐得去记,于是索性拣了重点的说,“那海蛇精,你把她弄得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怎么同上头交代?”

  哦,这下记起来了,柒寒微一挑眉,在心里冷笑一声,毕竟还多亏得这位蛇精,害得自己被樱燎设计,封了神识,于是口气里也不客气,“降妖除魔,自是大功一件。”

  “呵,是大功,前提是那妖怪不是你放出来的。”见这人此般冷静,莫禾真真连抽死他的心都有了。

  懒洋洋的倚靠在桌上,柒寒冲着紧板着面孔,一副焦急模样的莫禾微微一笑,“小小失误,不足挂齿。”

  “什么小失误!”莫禾已是气急,反倒有些冷静下来,指尖点着桌子,誓要同柒寒讲明这之间的厉害关系,“你若是闹腾了旁的妖怪也就罢了,这海蛇精,却是与那东海龙王有些关系,认作干女儿,百年前造了孽本该诛杀,也是应得这层面子,才得以逃过一劫,封于陆地之上,为的也是绝她后路,让她莫要再肆虐。”

  “哦。”说是回应,倒更像个呵欠,柒寒听得不甚在意,这会儿他琢磨的倒是樱燎不要在外头作孽,坏了自家狐狸的洁净。

  “你再大点反应成么?”

  “嗯,我晓得了。”怕莫禾说得口干,柒寒又予了他杯茶。

  “罢了罢了,”见他如此事不关己,莫禾也不兴替他操这心,只在后头幸灾乐祸跟上一句,“我倒是听说,那东海龙王小心眼的很,你可得万分保重,莫要让人家揪住什么辫子才好。”

  柒寒瞥一眼莫禾,突然靠过去一点,一手搭上他肩膀,“只道我有难之时,莫大仙切要帮衬着呀。”然后立即笑着闪开,余莫禾一人气得牙根痒痒。

  忽的又想起件更久些的事,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莫禾推开柒寒递上来的茶杯,“天界最近尽出些岔子,你如今不当值便不知,也莫要再惹出些事端。”

  “怎地?”见莫禾已无方才的愤慨,柒寒朝他抬抬衣摆,要他替自己消去那一处难看的茶渍,毕竟这件衣裳,还是自己甚是偏爱的。

  “先不说灵宝仙君那日特特从七笃林中赶来与天帝商谈要事后,天帝已三日未曾出殿,单是地府失窃一事便已闹得天庭上下一阵哗然。”又推开柒寒递上来的瓜子。

  “失窃?”柒寒一愣,知是指那王角被拔之事,心里暗笑两声,阎王大抵是觉得照实说出来实在有违面子,便编了个失窃的名目对外宣称开来,倒也并无偏差,只是苦了那位大人,说又说不得,实在憋屈。

  莫禾坐在那方,见柒寒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心下一个激灵,冷冷问道,“我那日偶然听地府看门的小鬼讲得,失窃之时,曾从位穿白衣的仙家那里讨得好处,这位仙家说的该不是你吧?”

  柒寒干干笑两声,感叹这莫禾直觉真是准儿,嘴上却说,“穿白衣的仙家又不只我一个,你可莫要诬赖于我。”

  还想说两句,却又见柒寒一副既坦然又无趣的模样,知是说了也白说,莫禾也便住了嘴,他匆匆赶来,又寻得柒寒久许,这会儿已是饥肠辘辘,于是起身去外头招呼店小二,想寻摸几个菜色,人间的酒食虽及不得天上,倒也是另有一番美味的。

  刚一推门出去,莫禾撞上一人,正是那彻夜未归的樱燎,想起莫禾并未见过樱燎,里头的柒寒正待解释,却见这两方对望,生出些奇妙的氛围。

  惊讶过后,樱燎勾起嘴角冲莫禾说了句,“好久不见。”

  “嗯?你们认识呐?”屋里头的人插嘴,双手支着脸颊,饶有兴趣的望向这边。

  莫禾抓着门框的手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突然一把甩开那半扇门,门板弹了两下发出巨大的响动,连外头偶然经过的人都被他吓得一愣,“我,不,认,识,他。”

  咬牙切齿,字里行间具是连外人都品得出得怨毒,柒寒好奇,却又知不是打听的时间,就姑且先当是樱燎招惹了莫禾,改天必得逮着人问个清楚,只不知这两人之间谁愿意说得?

  樱燎轻笑一声,也不反驳,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说不识得便不识得罢。”

  莫禾冷哼,一张脸已经寒得不能再寒,全不见与柒寒相处时那般亲切,他对樱燎说,“你先出去。”

  “凭什么?”樱燎双手抱在胸前,故意倚靠着门框,却也不是全然挑衅的样子。

  “就凭我这么说!”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莫禾手上一个用力将樱燎推出一步,旋即将门砰的合上。

  里头的柒寒看着都觉得粗暴,而且莫禾那一推之间大抵还用了法术,不然怎么轻易推得樱燎?

  又见得莫禾指尖在门缝间划了几道,大抵是下了禁足噤声之类的符咒,才朝柒寒气急败坏走过来,又是刚才进门那副模样了,“你这几日便是同他在得一起?”

  “嗯。”不明白又是哪儿惹着了这位大仙,柒寒定定于坐位上,看这人一副光火的样子。

  “你知道他是谁你就同他一道?”

  “我这不是在等你告诉我么。”柒寒笑笑,拉莫禾又坐下,却被莫禾反抓住胳膊,力道稍大,却被柒寒忍耐住了。

  “我不知道你们俩怎会遇上,但你必定有你的道理,我不会干涉,但有些话我仍是要说得,与他相处不过与虎谋皮,你要考虑清楚。”

  柒寒笑笑,自是不会与他说两人之间的交易,只是温顺答道,“我甚是清楚。”

  见他这副冷静,莫禾也不能多说,叹一口气,只道是,“我只一句,切勿信他一言半语。”

  随即放开手,转身向外,门口樱燎还站在原处,见他出来,竟是微微弯腰,鞠了一躬,莫禾冷冷瞥他一眼,拂袖离去。

  “你惹着他了。”随后跟出来的柒寒,手轻搭在门侧,望着莫禾离去的背影,说着肯定的话。对于这种事他倒是不甚在意,只道是可惜了莫禾总在气头上,柒寒也不能问得那人讨来一星半点的丹药,解了那被封住许久的神识。

  樱燎难得尴尬的笑笑,无奈道,“往常确实有些过节。”

  柒寒认真盯了他一会儿,扫兴回屋,“看你这样,大抵是不会说了。”

  跟着进了去,樱燎扶起那方被莫禾撞倒的椅子坐下来,“确实恕难从命。”

  又是两人一同去街上的夜晚,照旧是柒寒走在前头,樱燎跟在后头,这回两人手里捧着的是海棠糕,但独独柒寒的咬了一小口的形状。

  他们经过一处花街,香味胭脂飘来,两人从中间踱过去,尽是副面不改色的样子,让一旁的姑娘们好是失望。

  行到一半,柒寒突突想起什么,就面向着前头问樱燎,“你那事儿,何时去了?”

  “下月初九即可。”樱燎勾着嘴角在后头答道。

  “哦。”再咬一口手里的东西,确是觉得红豆馅儿的不怎么入口,于是转过头来问樱燎,“你的什么馅儿的?”

  “豆沙。”一边回答,一边就将手里的东西置于前头那摊开来的手掌上,又接过那个缺了两个小口的握在手里。

  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柒寒含一口到嘴里,觉得比刚才满意些,于是继续往前,换了个话题,“你那日说的暂时,道是哪般暂时?”

  是的,柒寒的神识到现下还未恢复,虽不会不惯,却还是觉得哪里缺失了什么,怪怪的。

  轻咳一声,樱燎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暂时便也是一时一刻,我也给不了个准儿。”

  前头柒寒顿了一下,回过头来冲他微一笑,“莫不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樱燎干干笑两声,确实的受到了威胁,说道,“其实你也不许担心,我自是不会加害与你。”

  “呵,谅你也不敢,只是,”此时的两人已经到了另一处大街上,不知谁家的小姑娘正追着自己被风吹跑的一方丝巾,一路过来,柒寒朝那握着丝巾捣蛋的小妖怪瞪去一眼,它便瑟缩作一团,柒寒便假意是接住那飘落下来的巾子递还给那孩子,随后也放走了那隐身作弄他人的妖怪,他转过来看向樱燎,淡淡的表情,“你也莫要觉得你背着做的那些事情,我永不会知道,也永不会当做不知道。”

  柒寒预订的行程,只在这城池中待上个三五日,而事实上,两人也确实是在第四日的早上便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出得城去。

  只是偏偏就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当两人晃晃悠悠正欲穿过那城门,却从不知何处飘来一纸黄卷,落在眼前,柒寒本能的抬手去接,却在瞥见那烫金的“皇榜”二字时,立马后悔了去,想丢开,却已是来不及,后头一干卫兵迎上来,不由分说,即刻挟着两人往城东行了去。

  那一处,便是天子所在,皇禁之地。

  待两人走出不远,城门上头,一个小小的黑影一闪,不见了踪影。

  11

  11、拾壹 。。。

  没做任何挣扎的,柒寒随得他们往一方走。

  得空端详起手上的皇榜,大意是当朝天子得了体虚之症,须得高人医治,柒寒纳闷,问一旁的侍卫,“这位爷,圣上存了顽疾,自得找大夫诊断,我俩之中并无人当得此职,此番之举不知所谓何故?”况且一国之君得了疾病,也不该此般毫不遮掩的大肆张贴皇榜,就不怕动摇了国之根基?

  索性总是应得一个请字,那侍卫待柒寒的态度还算客气,只道是方才于城门上头,当朝宰相恰好与此,只告诉他们,“今日今时,接到皇榜之人,便能医得陛下疾病。”

  “哦?”柒寒心下一笑,只道是这宰相恐也不是等闲之辈,难得识得他们这非人之躯?

  “你怎么觉得?”他转过头去,问照例走在后方的樱燎,他人也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彼方的人想得些什么,我们这会儿自是猜测不得,只道是先随他去,如若后头吃了难堪,不饶他便是。”

  柒寒轻笑一声,心下也是这般打算,旁人的计谋总是应接不暇,终不如见招拆招来得自由,毕竟说起人心细密,怕是谁都无法完全顾及。

  复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柒寒打趣的问樱燎,“那你可懂药石之术?”

  “在下不才。”

  知是玩笑,樱燎故意严肃一点起来,虚心的作出一揖,逗得柒寒笑出声来。

  从不知哪一处门进去,只听得那侍卫在前头介绍,这是何门,那是何殿,在宫里头到处都是不能随便去的地方,柒寒瞥一眼已经走到近旁的樱燎,越发想念起自家那只狐狸来,皇宫此般之大,虽是比不得天庭那九曲十八弯的大小殿堂回廊,只是对于柒寒来说,也已经茫茫不知所在,只得紧紧跟着前头那人,希望莫要走丢了才是。

  又行了约摸半盏茶的功夫,一行人终在一处不算特别华丽却极为精致的宫殿前停下,柒寒抬头见那金漆的三个大字,笔画游刃有余,停顿间尽是霸气。

  此为,尘卿殿。

  领路的侍卫朝柒寒他们做一个请的手势,说句“宰相已在其中等候两位。”,便兀自走开去。

  余下柒寒看一眼樱燎,那人冲自己笑着摊一下手掌,于是便抬步往里走去。

  大堂之上果已坐有一人,见柒寒他们进来,也不起身,只微微点头示意入座。

  两人倒也自在,只当了自己的地方,不客气,大大方方坐了,喝一边斟好的茶水。

  还没有人开口说话,柒寒便兀自大大方方打量这位把自己引来的宰相大人,民间也确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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