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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万人之上by只爱akira-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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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身旁寥落的空座,平时自己定然会在车里放两个女子伴随,现下除了那个人谁都不想放到身边。
五十四
“我睡哪?”
这时宫渊已经领着苏瑞卿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静亲王给他的幕僚独门独院,上宾般的待遇。
“柴房!”
“你睡柴房我就睡。”
“我说你有完没完?”宫渊有些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在外边竭力维持着形象,但这下真是有种被逼无奈的感觉,现下这人怎么动得了。
“我说,我昨天梦见你也是这副摸样骂我,你的脸挺模糊,倒是声音厉害的很。”
“哦,怎么没打你,我骂你什么了?”宫渊挑了挑眉。
“你骂我‘贱民’呢。”
“………”
“你知道吗,我在梦里也难受的很真实,就是这,可难受了,还以为你离开我了。”苏瑞卿抓过宫渊的手贴上胸口。
宫渊默不作声地一把甩开。
“难道不是吗?”宫渊的表情突然变得阴狠起来。
“渊儿?”
“住嘴!谁允许你那么叫的?!一个贱民真是恶心到家了!”宫渊的口气生硬起来。
“渊儿你?”
“给我睡柴房去!”
说完宫渊冷冷地推开了苏瑞卿径直走回了屋中,苏瑞卿看着离开的宫渊只是包容地笑了笑,没关系,他总是爱这样闹脾气,模糊记得跟他在温泉里就在他耳朵上贴了个花瓣他就生气成那个样子,但是只要哄哄他总归不会怪自己,所以苏瑞卿理所当然地没去柴房,而是走向宫渊的卧室。
宫渊一进门就紧皱眉头,他觉得哪里开始有点不对劲,他不是处心积虑设下圈套诱使孟影潇下套,用苏瑞卿威逼孟影潇,然后让他看着痛苦死去的苏瑞卿,但宫渊怎么都没想到苏瑞卿竟然会缠上自己,竟然还是当做孟影潇的替身,但苏瑞卿真的缠上来,自己不知为何会少了些许推开的勇气,可能是怕被拆穿吧。
对,是这样,舒了口气,宫渊抓起桌上的纸扇扇了起来,门却响了起来。
“渊儿?”又是那人。
“滚!”顾不得贵公子的形象破口大喊。
“好像病又犯了。”
“你给我骗阎王去!”
“渊儿…开门好么……真的很难受。”
宫渊懒得搭理他,把纸扇啪——一合向里面走去,没走几步,发现外边真的没了声音,这家伙搞什么鬼?心想一定是他的诡计,但又走几步发现确实不对劲于是又折回去。
“喂!”宫渊拍打着门,听外边的动静,竟是悄无声息,于是赶紧打开门,但是一个不注意被旁边窜出来的黑影扑进了屋里。
“你看,你还是关心着我的,只是你从来都不说。”苏瑞卿乐呵呵看着身下挣扎的人,对,他就是这样,明明喜欢却总是不说,但嘴巴毒的要死,看着宫渊清隽的容颜突然脑子里浮现出了完全不同的一张陌生的娇艳的面庞,是像烟火一样流光溢彩的那种,邪魅冷艳无可比拟。
赶紧甩了甩头,把那张陌生的脸甩掉,现在面对的可是他的渊儿。
看见苏瑞卿一瞬间状似痛苦的表情,真觉得像是毒发了。
“真难受了?”
“恩。”苏瑞卿磨蹭着宫渊的脖颈,不去看他,一看他那张陌生而妖娆的脸就会浮现。
宫渊还正在想怎么会这么快,他那脖颈间浓郁的味道就刺激到了苏瑞卿的神经,条件反射的身体里的弦就断了。
“喂!你!停下来!”宫渊冷不防地被苏瑞卿压了个正着。
“不要…。。”
“你想死啊?!”宫渊用力地推着身上的人,确实,这会让你的毒更快发作。
“死就死了,那不也死你怀里了。”苏瑞卿哪知道宫渊的算盘,只道是情趣了,于是一把攥住那人身下的东西,弄得宫渊全身一阵战栗,动作软了一截子。
苏瑞卿顺脚关上了门,掩去了一屋春宵。
孟影潇揉了揉眼皮,但脚下的步子没停下来,郎玉走上前紧紧跟随,此时他们正走往太傅的寝室,孟影潇进都才知道太傅也病倒了,但这个消息是全面对外封锁的,要直到守到孟影潇回国,否则局势堪危。
“外公?外公呢?!”
孟影潇一进门就看见了斜倚在床上的太傅,脸色蜡黄,嘴唇龟裂到有了深刻的痕迹,只有两个眼球突突的睁着。
“你…。。回来啦…”老人此时早已不是那个义正言辞的太傅或国丈,而只是一个残年中的老者。
“外公,怎么回事?刚走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啊!”
“哎,说来话长,咱们给那皇帝老儿送的补药,他不放心,每次用恩赐的名义分与我,我怕他生疑,不得不…。。咳咳……”
“外公你这是何苦?!这个不行还有其他办法啊!”
“傻孩子,我这条老命留着用处也不大了,况且你这次诈降盗玺志在必得,误了时机只怕难上加难。”
“孩儿无能,这次只拿回一枚玺印。”
“我知道,是宫渊那孩子叛变了吧。”
“孩儿无能…。”一提到这人孟影潇就满腹仇恨油然而生。
“是我当初没瞧准他,咳咳…。。作孽啊…。。”
“外公…。。你先歇着…。。我去见见母后。”
“等下…。外公有话跟你说……”
孟影潇听罢屏退了众人,包括郎玉,这是外公的习惯。
“外公…。。”
“唉…。。潇儿……你可知我们家原本不姓孟?”
“知道,外公的姓是先皇祖赐的。”
“那你可知我们原本的姓是什么?”
“孩儿不知…。”
“姓沈。”
五十五
姓沈又如何,孟影潇皱了皱眉头,但他仍旧耐心地聆听着沈太傅的话。
“我原配早亡,留下了你母后就走了,我之后又续了弦,那个妾室肚子也不争气,没生出儿子,倒留了个女儿。”
“母后不是外公的独女?”孟影潇从小只知道母后是太傅的独苗,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对,你还有个姨母,她叫,叫沈桐。”
“孩儿怎么从不知道。”
“因为…。。咳咳…。”太傅挡开了孟影潇的手,继续说道,“都怪我,三十五年前绥国的一个皇子被当做人质在湘国放了四年,虽然是人质,但按理也受皇家待遇跟随众皇子一同学习,他确实资质卓绝,而那时你的那个姨母和你母后有幸也…。也受先皇恩准进宫一同学习诗理,就这样你的姨母就遇见了那个绥国皇子。”
“……。。”
“我早年忙于政事,不曾管过她,她与那皇子日久生情,最后竟私定了终生,四年大限一到,竟抛下亲人随那个皇子跑了。”
“想我沈家七代廉明忠臣死士,这等不干不净的事儿当时惹尽了天下人的耻笑,所以我带着全家割发断义,从此与那小女儿断绝关系,时间一长,人们也不再提她了。”
“外公给我讲这个是何用意?”
“潇儿,听我说完。”沈太傅挪了挪头,往事在他的眉间雕琢出一条条深邃的印记,旁人又怎能发现其切肤之痛。
“后来绥国的皇帝励精图治,终于带着他们那四百万铁骑压境,这就是二十年前的那场大战,而且他们的太子亲征,主帅就是当年那个皇子。”
“他们的那个太子比起老皇帝差得远了,贪图享乐,在亲征时也不忘与美女嬉戏左右,最后竟看上了你姨母,那时她随军同行,绥国太子见有机可图,趁那个皇子忙于军务便屡次调(和谐)戏,她当时已经怀有身孕,却怕他夫君分心,一直忍辱负重,唉,她是受了苦的。”
“那人是现在绥国的静亲王吧?”孟影潇听到这,声音又冷了几分,缓缓吐出这个名字。
“不错,玉仁他虽文韬武略,却一直无心争权夺利之事,这场仗两国都拼了劲的,一打就是大半年,你小姨母不久将临盆,可那狗太子却仍纠缠不休,见沈桐不说更是变本加厉,但还是被玉仁的部下悄悄知道了,于是告诉了玉仁。”
“他是太子,况且是两军对峙,党派势力盘根错节,那王爷若聪明是不可能轻举妄动的。”
“不错,身后的绥国到处是那狗太子的地盘,况且营中军心不稳,沈桐临盆在即,于是玉仁就派人送沈桐悄悄溜过边界,把她送到了湘国这边找我照顾她,而当时我和一些大臣也都在边营。”
“……。。”孟影潇似乎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默不作声。
“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时候护送沈桐的部下都被处决了,只留了个丫鬟和一个老妈子,那个丫鬟一个劲儿的在我帐外磕头,求我收留沈桐让她顺利生下孩子,我虽于心不忍,可…。。可…”
“可外公当年终究是当着天下人的面割发断义,况且是敌国主帅的家眷,怎能心软。”
“不错…。是我对不起桐儿啊…。我对不起她…。”说到这,老人老泪纵横,有点哽咽,想来沈太傅三朝忠臣,德高望重,但终还是没有对得起子女。
“当时军中碍于我面子,没有杀她,而是让她自生自灭,军中条件恶劣,一个孕妇如何吃得消,临盆之日终是死了。”
“你们杀了她孩子?”
“本该如此,可我终还是于心不忍,私下把死婴和那个孩子换了过来并让人连夜带回都城。”
“带回都城?”孟影潇心下生疑,自己从不曾听说太傅还有这样一号人,竟是那静亲王的孩子。
“对,本想当个普通人养在府中,可趁我在边营的时候,有人偷走了这个孩子。”
能入太傅府的人不多,还能偷走太傅秘密藏匿的孩子,难不成那个孩子……不会的!!不可能!!
但太傅没有停下来。
“当时你母后嫁入宫中三年,她凭自己的本事最后竟然当上了皇后,但她为了争宠,一直服用秘药,致使腹中寒凉,一直生不出子嗣…。”
“不要说了!!”孟影潇十分害怕太傅接下来的话会跟自己那个荒谬的想象重合,那实在太过荒谬,以至于孟影潇会觉得是外公神经不正常,因为那个想象否定了一切。
“潇儿!潇儿!”沈太傅拉住孟影潇挥动的衣袖,干裂的眼眶挣扎着,拼命着,想要说完这个自己费劲心力守护的事实。
“那不是真的!!那个孩子和她的母亲早就死在战场上了!!这连他们绥国的市井百姓都知道!!”沈太傅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劲,死死抓住孟影潇的衣袖。
“潇儿!外公的苦心你还不明白吗?!湘国谁还有人能胜过你!?外公直到今天才告诉你,是想让你站在万人之上后无后顾之忧!!”
“什么没有后顾之忧!?你以为我不是湘国皇血,还能登上着九五之尊??!!”
“潇儿!!从小你就要强!!那些正统的皇子哪个比的上你分毫!!他们做了皇帝才是糟蹋黎民苍生!!你若犹豫半分,乱党伺机而动,到时候别说一统天下,只怕湘国国破,你,你母后,所有这边的人都会万劫不复!!!!!你知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孟影潇一把掀开沈太傅的手,不顾沈太傅重重跌回床上便转头冲出门去。
一路上孟影潇冲过的地方,所有人都退避三舍,他们从没见过这个主子发这样的火,孟影潇走进后花园,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吼了出来,吓走了所有人,园中的草木此时如此碍眼,孟影潇拔出剑,怒吼着想要砍杀,甚至不顾旁边还有无辜的侍女和侍从。
“混账!!给我住手!!”一声厉喝从后面响起,是个女人的声音。
孟影潇手中的剑霎时冷了下来,那是他二十年来的“母后”,他同样敬重的湘国的皇后,但此时似乎十分讽刺,那过去一声声母后似乎像是嘲讽着他的无知和身世。
“……。。”
“你个不孝子!!你外公为了社稷,自甘。。。。。。,你却不顾他一片用心良苦将他推倒!!你不知道太傅也命不久矣了吗??!!”事到如今都喊出来心里舒服。
孟影潇转过头去,看着自己侍奉了二十年的母后,这么久了,母后仍是一副年轻的容貌,却因为岁月的流转多了雍容的风韵,但作为皇后,能爬到这位置上的女人又岂是凡人。
“你外公纯粹撑着一口气等你,你却如此粗暴!你现在…。。你现在马上给我去见他老人家!!父亲…。父亲他快不行了!!”
再强忍不了即将失去亲人的苦痛,一向庄肃的皇后此时也难忍泪水,这二十年,谁又知道陪伴在一个不爱的人身边,为家族争权夺利是何等的苦楚,又看着自己倾心的男子爱上自己的妹妹,两人双宿双飞自己又是多么的妒忌……。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就快到头了,父亲也要走了,自己真的就快成一个人了。
五十六
孟影潇向那扇自己刚跑出来的门走去,外边跪了一地的侍女和仆从,几个宫里的太医是皇后带来的,此时都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孟影潇迈过他们,走进屋中。
沈太傅静静躺在床上,看着进来的孟影潇,脸上没有方才的激动,此时倒像是个看着自家外孙的老者,平静而安详。
孟影潇走过去,啪一声跪在床头,他这一生下跪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这一次跪下的声音所有府上的人都听得那样清晰。
“潇儿…。。”沈太傅气力刚才全部用光,现下真是吊着一口气在说话。
“孩儿不肖。”孟影潇静静地说,房内连根针掉落也听的明朗。
“你不怪外公?”沈太傅的嘴角翘了起来,带着包容。
“是孩儿愚钝,从未体谅外公的苦心!!”孟影潇无法忍受外公的包容,从小他任何事情做的都是最好,从无别人对他的包容,那都是对失败的弱者使用的怜悯,而孟影潇一生下来就注定只需要所有人的仰视和尊崇。
“都要做九五之尊的人了……要有气度……。”
“是。”
“一定…。。要让湘国的铁骑…。。踏破绥国的皇宫,这是你的使命,也是老朽的心愿。”老人的气息开始虚弱。
“是。”
“还有一件私事…。。”老人勾了勾手,示意孟影潇贴上耳朵,孟影潇俯下身,听见老人颤抖而释怀的声音,孟影潇闭上了眼,外公一直没走出这个阴影,这是他一生的愧疚。
孟影潇走出房间,和在里面哭成泪人的皇后以及外面满地嚎啕的侍从形成鲜明对比。
‘告诉他,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桐儿。’那个他自然是指自己的生父。
造物弄人,外公毕生的遗愿便是湘国一统,但最后去做到这些的却是帝国的皇胄,而人在这一刻显得那么渺小。
孟影潇走出太傅府,郎玉早就恭候一旁。
“主上。”
“郎昆那边有消息了么?”
“回主上,大哥已经开始亲自探查宫渊和苏公子了。”
“告诉郎昆,两个人都不能伤,尤其是他。”
“是。”
“去宫里,父皇也差不多了。”
“是!”
郎玉把孟影潇扶上马车,奔着余晖的方向赶往湘国的皇宫。
这边绥国的王爷府却是一片宁静,平常这个时候应该会歌舞升平的,当下一作对比,倒显得几分凄雨几分凉了。
但有一个后院却不消停。
宫渊正在使劲拿毛巾擦拭脖子上的吻痕,想他好歹翩翩儒雅,倜傥一世,人情世故摆弄鼓掌,现下怎么就这么窝囊,那人最近越发变本加厉,像个牛皮糖一样,宫渊从未遇见这种脸皮厚到家的人,反而束手无策。
“这个擦不掉吧?”苏瑞卿一脸坏笑地从后面搂住宫渊的腰。
“离我远点。”
“别让我这么难过啊~我给的东西你就这么不想要么?”苏瑞卿拉下宫渊拿着毛巾的手,又一口咬在那个红印上,宫渊全身一个战栗。
“你身上总是有种味道,能让人把持不住。”苏瑞卿显然已经陶醉在宫渊颈间幽香的味道中了。
“你…。你先给我停下!”
“怎么了?”不满突然的叫停,苏瑞卿提出异议。
“给你的药吃了吗?”宫渊理智地把苏瑞卿和他隔出一段小距离,自从不久前两人做过后,苏瑞卿又一次陷入了病发的痛苦中,经过宫渊体内药气的催发,苏瑞卿的病厉害了起来,宫渊当下赶紧配了药给他,但不是解药,只是暂时缓解苏瑞卿病发的药,做这些宫渊的心里也不似先前那样镇定。
“没!先亲热再吃。”苏瑞卿毫不在意地回答道,说着又贴拉上来,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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