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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四系列之二此情不假作者:怜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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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假(奴隶系列四之二)》作者:怜梦=================
备注:
奉公主玺倩之命而代替好友来服侍未来驸马的白洛旋深知这齐府自己是万万不可待,虽然工作轻松到只要每天给准驸马齐麟抱抱加亲亲就好,可他宁愿每天洗衣服洗到手都长粗茧也不要看他除了搂自己入怀外,还周旋在公主或是其他女人之间。而他也在齐麟与公主的婚事近时,才终於看清,他与他只是玩玩而已……他,最终还是该离去……。
☆、楔子
白家,被誉为神医一家,只要是正统的继承人所生下的儿女,通常都会有天生的行医能力,他们对於药草的认识几乎可以说一出生就灌输在脑子,不必教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山上各式各样的药草及其功效。
然而,这样的家族却也常遭到人的羡慕及忌妒。
某天,冬萦、梵络、维杰、琢以这四个所有国家中为首的大国发动了战争,也就是同时,白家被安了个背叛祖国的罪名。
原因无他,白家的当家白蚀按照祖先遗训,遵守中立状态,他们不仅医治祖国的军人,更医治了许多别国的伤兵,甚至还主动去治疗祖国的大患──人称世间四大国的四位大将军。
对於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国而言,白家的举动无疑是在让国家更快走向灭亡。
因此,祖国灭了白家,大王更把白蚀与他的妻子的尸首高挂在城门上,让他们死的没有尊严。
然而,白蚀的四个遗子却在他的堂弟与好友们的极力帮助下,逃离了祖国,但因为正逢乱世,四兄弟被打散在各地,都正巧被那四大国捉去当了奴隶。
长子白枫旋在冬萦。
次子白洛旋在梵络。
三子白硕旋在维杰。
么子白宁旋在琢以。
四个具有神医血统的白家血脉,在分隔四地的同时,也编织著他们四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
作家的话:
嗯嗯!大概再过个三、五天再继续发吧!
不然我怕电脑里的存稿很快就会用完(毕竟偷懒了一个月都没更文= =)
不过在此还是希望喜欢此情不渝的各位也会喜欢此情不假喔!!!!!
☆、第一章之一
位於北方的梵络,雪花飘零。即使是再强壮的人也不见得能敌挡的了四季严寒的环境。
当然,那是对外地人而言。
双手浸抱在冰冷的溪水里,白洛旋熟练的搓洗手中的衣物。
「真搞不懂那些宫女是如何在一天之内制造出那麽多脏衣物……。」小小声的碎碎念,白洛旋嘟著嘴看著自己抖个不停的双手。
抬头望了一下清澈的溪流,白洛旋轻轻擦拭脸上的汗水。
能够在那麽冷的天气中流汗也算是很厉害了,可见他的工作是多麽的繁重。
「真是叫人气闷,明明我是生来当大夫的……」想起白家的灭门,白洛旋的双眼立刻有了雾气。「结果呢?人家是有家归不得,而我则是无家可归。」任由泪水顺著脸颊流下,白洛旋看看四周熟悉却又陌生的土地。
「阿洛,你又再想家啦?」手拿一篮等待被洗净的衣物,云寒走近,他关心道。
「谁说我想家了?」拭去泪水,白洛旋低下头。「只是……想起失散的兄弟罢了。」
是啊!不知道大哥、三弟及四弟身在何处?……或者说,他们还活著吗?
自从离开冬萦的洛焚丘後大家就失散了,而今四年都快过了,他不仅被困在梵洛这冰天冻地的地方,更被……抓起来当作奴隶!?
要怪也只能怪这场为期好几年的战争了吧?要不是四大国发动战争,今天白家就不会灭门,而他也不会坐在这里替那些宫女洗衣服!
微微一笑,云寒知道白洛旋在想什麽。
沉默了一会儿,云寒站起身来,他微微弯腰而後朝白洛旋泼水。「看招!」他道。
莫名其妙的被泼了一身湿,白洛旋愕然的站起身来,他问道:「你做什麽?」
「玩啊!」看著全身湿透的白洛旋,云寒满意的继续泼水。「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太沉闷了,需要一些冰水来降温!」
「降温!?」低头瞧瞧自己被泼的湿答答的衣裳,白洛旋突然打了个冷颤。「这天气还需要降温吗……哈……哈!哈啾!」用手环抱著自己,白洛旋无法停住颤抖。他责怪的瞪著云寒。
接受到白洛旋的怒瞪,云寒也只好自讨没趣,他退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你穿吧!不过我说你啊……现在看起来气色好很多了。」
接过外衣,白洛旋一脸纳闷。
「生气与笑容满面的你……气色比较好喔!」
几年前,娘也很喜欢这麽说。
黄柔不是一般的贤妻良母,她是个武功高深的女侠,当然,她很爱她的丈夫及孩子,所以她退隐江湖,只求一家平安、幸福。
那时,白家还是如此宁静时,每当白洛旋与哥哥或弟弟们吵了架时,黄柔总是笑盈盈的对他说生起气来的他气色红润,看起来比平常的苍白好多了。
原本,他很不喜欢这句话……但没想到,几年後这倒成了他思念母亲所象徵的最後一句话。
看到白洛旋露出思念的表情,云寒知道自己说到了他心中的痛处,於是他轻轻的拍了拍白洛旋的肩,柔声说道:「好啦!别露出这样的表情!」
知道云寒的意思,白洛旋摇摇头,他轻声说道:「没什麽,别在意。」
是啊!他早已不会再去想了不是吗?
白家的灭门……白琦的牺牲及……血脉的分离。
支离破碎的白家会有重振的一天吗?
白洛旋不敢想,他看著眼前一大堆的脏衣服,轻叹口气,只想快点洗完再去做其他工作。
现在的白洛旋只是梵络的奴隶,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什麽神医啊什麽重振白家的,他已经不敢再去想了。
将近四年的逃亡,难道还不够吗?
作家的话:
唉~~~明明都四月了,进度却一直停在三月!!!
☆、第一章之二
而就在此时,不远处有匹马正在奔驰著。
「少爷!那里有只鹿啊!」纪言站在齐麟的马旁,他高声喊道,手还不忘往他看见鹿的方向指去。
大概的看了一下距离,齐麟扬起弓来。「好!看我的!」
拉紧马鞍,趁马身往上抬时,齐麟又快又准的朝目标射去。然後听见的不是鹿的悲啼声,而是人的惨叫声……。
瞬间,齐麟与纪言陷入沉静。
「那个,少爷……那似乎不是鹿的叫声。」纪言呆站在原地,他的声音明显的在害怕。
握紧弓,齐麟咬牙切齿。「那的确是人的声音。」
意思是……他射中人了!?
「那……那要怎麽办?」纪言直打哆嗦,他害怕的问道。
「能怎麽办?」扬起长鞭,齐麟纵马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去。「过去看看!」
「啊!等等我,等等我啊!」看到齐麟很快的消失在自己眼前,纪言有些腿软的一边跑一边跟上去。
正当齐麟到了河流边时,果不其然,他看见了一个人倒在地上,而且胸口附近还插著一支箭。
「你没事吧?」齐麟跳下马,他上前想要扶起血流如注的那男人。
然而……
「不要碰他!」一道男声窜出,随後齐麟被推开来。
「欸!你在做什麽?」纪言赶到时正巧撞上这一幕,他厉声问著敢推他家少爷的男人。
「救人!」白洛旋瞪了一眼齐麟及纪言,他放下刚刚情急之下采来的药草。「真不知道是谁瞎了眼会去射人!」
齐麟与纪言尴尬的看了一眼对方。
「这位兄弟,是我有错在先,请问……需要我帮忙吗?」在旁边见眼前的男人很熟练的撕下被射中的人的上衣,然後轻轻且小心的拔出那利箭。鲜血……沾满那男人的双手。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这男人不适合被鲜血弄脏手,他突然不想让那男人继续用那双修长的手去触碰血肉模糊的伤口。
「不需要!」白洛旋把拔出的利箭往旁边丢去,他从袖子里摸索出几根银针,然後朝伤口附近几个穴道扎下去。「撑著点,云寒?」轻轻按压著云寒人中,白洛旋想先让他恢复意识。
没多久……云寒果真醒了,他两眼朦胧,似乎还搞不清楚发生什麽事。「阿洛?」
「别动!」轻轻扶起云寒,白洛旋拿起几把药草搓碎後抹在他伤口上。「你的箭伤接近心脏,暂时不要运气也不要开口。」
「嗯。」云寒点头已示明白,而後他轻轻靠在白洛旋身上。
「需要帮忙吗?」齐麟不由自主的上前,他问著白洛旋。
「我说过不用!」白洛旋背起云寒,他怒视著齐麟与纪言。「下次再伤人给我试试看!」
随後他施展著极为高超的轻功消失在他俩面前。
呆愣的望著白洛旋离去时的背影,纪言拉拉齐麟的袖襬。「少爷……刚刚发生什麽事?」
同样也是痴望著白洛旋离去时的身影,齐麟的嘴角微勾。「看来,我们刚刚遇到了很有趣的人了!」
他不会去特意追寻,也不会特别牵挂著那个男人。他相信,只要是他的……最终都会来到他身边。
包括……那个男人……。
作家的话:
哪个男人。。。。。。?
唉!!!怎麽会有一种写不下去的感觉?
人老了果然不重用了(!?)
☆、第一章之三
嘴角抽蓄的看著庸庸懒懒躺在软席上的女人,白洛旋第一次知道什麽是绝望。
「您不是在说笑吧?」他再三问道。
似乎回答白洛旋的话已经回到不耐烦了,玺倩公主摆摆手,她说道:「有什麽办法,人家未来的驸马……本公主又碍於礼节不能在成亲前繁复的去见他,而按照梵洛的传统,公主在成亲前必须先送准驸马一个奴仆。」
「这洛旋知道,可洛旋还是不懂,这跟我现在在这里有何关系?」白洛旋问道。
「有!当然有,本来本公主是要派云寒过去的,结果呢?受了伤回来……现在想想,能顶替他的也只剩下你了。」拿起一旁侍女递过的水果,玺倩露出「真的没法子啊」的表情。
「可,可我是很、低、贱且又、卑、微的奴隶耶!」把手放在胸口,白洛旋感到喘不过气。
头一次,他会觉得当奴隶是很幸福的事……。至少可以用来当作拒绝的理由。
「那又如何?」玺倩微闭双眼,她一脸不在乎。「驸马什麽的一点也不重要,我只是要你过去服侍他罢了。」如果她是普通女子,她也用不著请人去照顾她未来的夫君。
可惜……她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那……要多久才能回来?」手环著手臂,白洛旋想要先确认一下。
「你就那麽喜欢当一个卑贱又低微的奴隶?」玺倩盯著白洛旋,她有些疑惑。「比起去做些苦工,服侍主子还比较轻松。」但,那也要先看看主人的脾气啦!
「所以我才问多久能回来做苦工啊!」应道。白洛旋宁可去做苦工也不愿看人家的脸色过日子。
你想想看,如果宫女待你不好,顶多在她的衣服上故意洗破一个洞就好了,但问题是如果去服侍主子,那就算在他食物加料也一定会被处罚。
似乎看穿白洛旋幼稚可笑的想法,玺倩微微一笑。「去那边多久本公主是不会限制,但如果你真的很想回来做苦工,那等云寒箭伤好了之後再和他交换吧。」
耸耸肩,白洛旋觉得玺倩太多此一举了。「那何必要我过去呢?直接让我医治云寒的箭伤就好啦!」何况,论医术……。宫中的太医有时还得向他请教请教呢。
「不!不行!」玺倩调皮的眨眨眼睛,她走近白洛旋。「本公主就是要你过去那里服侍我未来的驸马,不听令的话……比照叛国罪办理!」十分坚持,玺倩微微一笑。
「是去呢……还是不去呢?」望著白洛旋有些犹豫的脸,玺倩不以为然。她的声音甜甜软软的,不知为何,总觉的那声音背後还隐藏著什麽秘密……。
「唉!那我就等云寒箭伤好後再回来洗衣服……。」轻叹一口气,白洛旋突然好怀念洗衣服时的痛苦。
「那事不宜迟,你现在赶快去我未来的驸马那里吧!」拍拍白洛旋的肩,玺倩自个儿走回软席上坐好。「记住!有些事……你不用插手。」
包括,她所决定的任何事……。
「是!公主殿下……。」微微曲身,白洛旋认命的接下命令。
等著吧!他在心里想道。
总有一天……他一定还会回到宫中洗衣服的!
作家的话:
本来想写搞笑一点
但最後才发现其实。。。。。。我根本不是搞笑的料啊啊~~~~~~
☆、第一章之四
一个时辰後……。
手拿简单的包袱,白洛旋望著玺倩刚刚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的地方是这里没错……」
但未也太近了吧!?
出宫後走没多久路就到了耶!这样还不能天天见面不是很可悲?
白洛旋一想到要因为传统习俗而不能与心爱的人或是未来的伴侣见面,他就觉得好笑。
相爱……为何还要避而不见?
正当白洛旋还在思索著这问题时,眼前的门打开了……。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异常熟悉却又陌生的少年。
「你是……?」眯起双眼,纪言看著眼前似乎文静又内向的男子。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男人好像在哪看过……。
「冤家路窄……。」小声说道,白洛旋想起此人是谁了。
那不就是当初云寒不小心被当成鹿而被射中胸口时在一旁的男子吗?
「啊!你是那天……!」猛然想起那天的光景,纪言惊讶的指著白洛旋,随後他有些担心的问道:「那个…。。。後来你朋友如何?」
毕竟人是因为他看错而受伤的,他总不能漠不关心吧?
冷笑著,白洛旋略嫌冷淡的应道:「死不了的!」被他医治过的病人还没有一个可以先行一步步上黄泉路的。
「是,是这样啊?」尽管有些不喜欢白洛旋的态度,但毕竟纪言有错在先,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麽。「那你在这里是……?」想起白洛旋就站在自家门口,纪言疑惑的问道。
「我姓白名洛旋,暂时被玺倩公主派来照顾准驸马爷。」还记得自己是要来这里工作的,白洛旋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他微微弯腰,显得有礼多了。
不习惯白洛旋突然的有礼,纪言一脸古怪。「什麽呀!原来你是公主殿下派来的啊……。」这玺倩公主真不知道在想什麽,要照顾驸马还用的著她去请人吗?
就算是传统好了,也很少看到有哪个公主那麽「大方」主动派奴仆过来的。
玺倩……还是第一个。
微微勾起嘴角,白洛旋猜得出来纪言在想什麽。「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我该做什麽工作吗?」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面对白洛旋的笑容可掬,纪言有点想像不到少爷见到他後的表情。
是平静?还是……高兴?
他到现在可还未忘记过,那天少爷盯著他离去的身影时那莫名执著的眼神……。
「那……我应该问谁我的工作内容?」白洛旋的笑容有一些僵硬,他问道。
「你跟我进来吧,我去帮你引见少爷。」摆摆手,纪言示意白洛旋跟上。
「引见!?」白洛旋蹙眉,他一点都不懂这里的规矩。「何必呢?」反正只是低微的奴仆罢了,有必要去特别引见吗?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而後纪言在一间卧房前停了下来。「在我们这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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