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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四八强制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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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丧二十七天后期满,新帝除了服,开始日常办差以及迁宫事宜,大将军王允禵才从关外赶回来奔丧。到了城门外他并未直接入城,而是在城郊行馆驻下,给礼部上了折子。
  
  当天晚上,八贝勒允禩被皇帝传到刚布置停当的养心殿见驾。
  
  胤禟胤俄甚为忧心,当着传旨太监的面儿差点不肯放人,胤俄更是斜跨一步挡在殿门口对着太监身后的侍卫戾目而视。宣个大臣还要一对侍卫护送,谁信?
  
  胤禩心知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声安抚他俩道:“你我这几日都是聋子瞎子,正好借了这个机会出去探探路,你们放心呆在此处。他刚刚登基,十四尚未收服,断不敢在此时闹出兄弟不合的事端。”
  
  胤禟还是不放心,这几日没磨得一肚子火儿。他对着那太监道:“你去回了皇上,八哥腿疾发作,还是由爷掺着去兄弟几个才得放心。”
  
  那太监哪里敢应下,笑着道:“九爷放心,皇上知道八爷腿疾,让奴才们抬了亮轿前来。养心殿里也有太医候着,断无一失。”
  
  胤禟见这狗奴才也敢当面顶撞自己,正要发作,却被胤禩按住。胤禩用眼神止住他们,转身对着那太监道:“有劳公公带路了。”
  
  ……
  
  胤禩入殿时,正碰上胤祥走出来。
  
  彼时二人尚未封王,论资排辈也是胤禩为长,因此胤祥自觉朝边儿上让了一步,唤了声“八哥”。
  
  胤禩看他脸色不怎么好,心里有些警觉起来。难道老四宣他来是出气来着?总不会是当真倚重他办差吧?
  
  皇帝这几日都在协调礼部准备修订登极注仪,以及遣官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奉先殿。几日前京城九门才重新开放。这几日胤禩倒是没怎么见过胤禛,只觉得皇帝面上神色异常阴郁。可惜他耳目闭塞,实在不知道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他并不知道,早些时候,太后丝毫不给皇帝面子,拒绝了移宫的请奏,不肯迁居寿康宫。昨日允禵在城外递了折子,向礼部询问该以什么礼仪拜见新皇。而礼部的人居然也糊里糊涂将折子直接呈到御前,正好戳中心底铜钱般大小的心眼儿。
  
  看着吃力跪在下面的人,胤禛故意等他行了全礼,才装模作样道:“八弟快起,你身子不好,不必如此多礼。”
  
  胤禩也不抬头,只恭谨回了句:“礼不可废,皇上。”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不知什么地方触动了皇帝的神经。
  
  “礼数?你们现在倒是事事开始跟朕讲礼数了?汗阿玛在世时,你们拨弄是非、密行险奸、结党营私,连汗阿玛的旨意都阳奉阴违不奉召,如今倒是同朕讲起礼数来了?”
  
  胤禩将头低低地埋在金砖上,口称有罪,还有心思想些别的:动则得咎无中生有这一招儿先帝在世时这招已经对他用得烂了,眼下没有外臣在场,这番指责实在有些浪费。算算日子老十四只怕也该到京了,依着德妃对十四维护……皇帝的怒气也就有迹可循了。
  
  胤禩还在神游分析政局,新帝骂道痛处怒不可遏,仿若眼前的人就是永和宫里毫无母子情分当着内务府的面儿给自己难堪的妇人。妄自他心心念念登基之后好好孝顺亲娘,可他们倒是给不给自己机会!?
  
  激愤自之余皇帝操起手边的茶盅一掷而下,正巧碎在胤禩左首边上,溅起的茶水湿了胤禩左脸。
  
  养心殿里气氛凝滞,似乎承载不了帝王的怒气,周遭太监宫人莫不噤若寒蝉,缩小缩小再缩小。
  
  砸了茶盅胤禛发觉气顺了些,眼前跪着的人又变回了令自己恨之欲死纠结反复的亲弟弟,于是止住苏培盛欲要收拾碎渣的举动,挥手让他把众人都带下去。
  
  “八弟怎么还跪着?”这次皇帝是亲自下了御阶搀扶他起身。
  
  胤禩暂时没有自虐的打算,也就顺势站了起来,只是他跪得久了腿膝麻木酸软,一个踉跄正巧撞入皇帝肩窝。
  
  胤禩正要告罪,却被人用两个手指捏了下巴掰过脸来,几乎碰着那人的鼻子。
  
  “伤着你了?”
  
  耳根一热,胤禩只觉胤禛指腹划过耳边,带出一抹极细微的刺痛。这微末疼痛不及他心头巨震,胤禩双眼陡然锋利起来,一把甩开胤禛的触碰,斜着退开一大步,戒备地看他。
  
  皇帝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冷厉笑容来。胤禩忍不住又退后一步,眼前的人,居然与记忆中的人重合起来,连神情都如此相似。
  
  “八弟何须做作,你我心知肚明的事情罢了。”胤禛改了主意,等着猎物上门固然有趣,但亲手猎杀围捕也合了他决胜千里的心境。
  
  少年时的苦痛记忆被唤醒,悄无人烟的殿堂恰似毓庆宫的大小迷宫,胤禩忍不住目露惧意,再退后一步,离殿门越来越近:“皇上万圣之尊,岂可学废太子自毁前程,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皇帝已经撕破了脸面,自不会为区区一句‘前程’吓倒。前程为何?如今天下人的前程都由朕一个人说了算!至于列祖列宗,哼哼,我爱新觉罗家骨肉相残的还少么?更何况……
  
  “朕与二哥怎可相提并论?朕可不是要你的命,朕这江山还要仰仗八弟……”话未说完他已经走完三步,到了胤禩面前与他四目相顾。
  
  胤禩正要转身夺门而出,却忽然停下脚步,因为胤禛又说了一句话。
  
  “八弟只要乖乖听话,废太子的衣食用度朕可交由你来打理处置。”
  
  胤禩心神被扰动,他前半辈子只有两个愿望,一是让额娘颐养天年,二是亲眼看见废太子死在他前头。可惜额娘为他所累,活活逼死了自己,说到底,这都是因为当年那件事!
  
  只是瞬间动摇,胤禩已经转醒过来。与狼为谋,只会死无葬身之地。对一个注定圈禁装疯度过余生的人,他还不至于舍了自己去谋划。
  
  “皇上说笑了,二哥用度自有内务府与宗人府协同办理。怎么轮的上弟弟们插手。”
  
  话儿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胤禩还能顾左右而言他,皇帝耐心告罄,心里渐渐明白昔日汗阿玛‘恨之欲其死’不管不顾死命打压的心态。对于老八这样的,还真是不能同他摆事实、说道理。
  
  胤禛上前扯住转身欲要再次告退的人,一把推回地上,单膝跪坐在他腹上压实了,冷笑道:“八弟总是这般装糊涂?当年你构陷太子二哥的事你说他还恨不恨?把你送去陪二哥做伴儿说说话可好?”
  
  胤禩冷然以对,毫不惧怕,他只要敢做,他就不怕。
  
  威胁没到点子上,皇帝自觉无趣,想起京郊不肯拜见自觉的同母亲弟,心里发狠:一个两个都是油盐不进,可恶透顶!有太后在旁边杵着,他对十四他不好真个儿动手,但老八就不一样了。这个人被先帝厌弃到死,就是死了也给自己留了密诏,等他死了连皇陵都不许他驻。皇帝暗想,就算汗阿玛在天上知道了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也定然不会生气。
  
  做完心里建设,胤禛急不可耐地去撕扯胤禩的袍子。
  
  胤禩低喝一声:“老四你魔怔了?爷可是你亲弟弟!这里是御书房!”一边手脚并用地去隔挡。
  
  二人之间敌意早已心知肚明,但直接喊出来就不同了。胤禛自觉贵为真龙天子,你这辛者库妇人之子居然敢直呼我排名?在朕面前还敢自称是爷?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胤禛怒从心起,手下更是重了。
  
  胤禩不肯就范,就是皇帝又如何?昔日废太子对他无礼他也敢手脚牙齿并用地招呼过去,老四你就这样相信你的龙椅已经坐稳了?
  
  一挥手胤禛侧脸被胤禩拍到一边,皇帝的目光深冷狠绝:老八,今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胤禛几下扯过胤禩腰间衣带,将人翻转过来用膝盖顶住脊背,胡乱去捆他的双手。因为怒气冲头,下手极重,胤禩被他捆得手腕生疼挣脱不得。
  
  等他揪着自己的肩膀将自己翻来仰面朝上,胤禩想也不想地曲腿踢过去——擦着皇帝下|身的龙袍。
  
  胤禛欲|火中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老八这一脚丝毫情面也没留,若真是让他踢中了,他的后宫要怎么办?!
  
  胤禛一拍龙袍,怒意难掩,抽了自己腰上丝带扑上去嵌入胤禩张开欲骂的嘴里,在他脑后紧紧打了个结。
   

作者有话要说:绑缚什么的来了……肉还会远么?




5

5、我为鱼肉 。。。 
 
 
  胤禩自觉像一只仰面翻着肚皮的鱼,离了水,只能踢蹬双腿阻止敌人的靠近,嘴里发出呜呜含糊之声。他倒是不怕了,哪怕把宫人太监引来也好,他倒要看看丢脸的是谁,大不了一头碰死一了百了。
  
  可惜胤禛为人小心谨慎到无以复加,这一个月他也不是白白坐在养心殿里发号施令,整个紫禁城早已血洗过一遍,养心殿的宫女太监没有他的允许,连二十步也不能走近前来。至于贴身太监苏培盛,他连谋算皇位都不瞒他,又何须去瞒这种小事?无论是体罚还是亲手操刀的惩戒,也总该有个嘴严的来善后不是?
  
  看着胤禩喷火噬人的双眼,皇帝抬起身子慢条斯理地松开自己裤头,嘴里吐出刻薄话语:“八弟伶牙俐齿,连昔日太子尊体也敢伤,朕明日还有要事,只能委屈你了。”光着腿重新把人压死,皇帝的手指转而去解胤禩的衣袍:“今日朕屈尊服侍你,你别不识好歹。”
  
  胤禩唯一能动的腿被胤禛压得死死的,只能凭着本能扭动挣脱。
  
  皇帝重重喷了口热气,仿佛有一千只火球在他体内奔腾,全数都跑向同一个去处。他总还顾忌着明日老八还得一道见人,撕了这件衣裳他一时没借口再找一件儿赔他,才囫囵着整件儿解开分在两边。
  
  胤禩此刻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但他怎会甘心?早知会便宜了老四,当年他又何必自毁前程谋算太子。
  
  不甘、不愿、不堪忍受,胤禩死命挣扎不让胤禛轻松得逞。
  
  衣衫离体之后,胤禩擎长略微偏瘦的身子露在昏黄晃动的烛光下,白腻温润的触感令人着迷。胤禛痴迷地抚摸上去,细细体味男子蕴含爆破力的身体,与自己后宫中柔若无骨的女子有何不同。
  
  冰冷黏腻的触感令胤禩恶心欲吐,只是他嘴被缎带堵住,连呼吸也不顺。呜呜之声在旁人听来却似欲迎还拒一般。
  
  胤禛眼前全是胤禩晃白泛青的腻人身体。与他记忆中少年修韧细瘦不同,眼前的人更接近成年男子的身形,没有令人作呕的鼓胀肌群,皮肤紧紧包裹住柔韧弹绵的肌肉,宛若冰雕。
  
  当年他也不过刚刚大婚,受了太子送来的贺礼自然要还礼谢恩。那一天也不知他是怎的耐不住性子,在毓庆宫里直接去寻太子。
  
  沉闷的笑声、低低的求饶泣涕参杂了不容错认的恐惧。胤禛本以为是太子又犯了老毛病,在折腾哪个小太监或是哈哈珠子,但那鬼使神差的一眼,却让他牢牢记住了半辈子。
  
  那个衣衫半褪拼命挣扎求饶的人居然是他?!那个在皇父面前向来乖巧更事的八弟?
  
  这等龌蹉的事情也做,胤禛只觉得心下恶心,转头冲回正殿,佯装无事地继续喝茶静候。那日他与太子说过什么已经无据可考,但他总是无法忘记那天下午老八若无其事的平静面容,与记忆中的惊鸿一瞥。
  
  事后他才记起,老八因为一手字写得毫无风骨,被皇父交给太子教习。想不到短短几日,竟然搭上了太子。胤禛原本以为老八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前程谋算,以身作饵想上一条大船罢了。可是后来的事情,才让他明白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老八居然舍了自己,引了汗阿玛在毓庆宫捉奸在床!
  
  太子玩弄娈童不是第一次,汗阿玛也杖毙过太子的哈哈珠子与伴读,但这一次抓到的却是太子与自己的亲弟弟纠缠厮打的场面。老八虽未让太子得手,但身上已然吃了不少苦。
  
  后来想想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太子被老爷子诸多制肘,与兄弟间的交往也时时紧盯不肯放松。太子最终被废,老八居功至伟。当然,老八的前程,算是全毁了。汗阿玛怎么会容忍一个勾引太子的下贱儿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也亏了老八机关算尽,居然让他借着宗室借着大臣生生挺了过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心魔已经成了执念。他原本就忙于谋算,鲜少留恋后院,满院子的女人都成了摆设,不过是偶尔泻火生子用用罢了。他唾弃老八一边勾引太子一边暗做阴险勾当,但午夜梦回,却时常有那日午后的一幕入梦,只是太子肆意的脸换做了自己的,身下老八的推拒也成了迎合。次日醒来,总免不了一裤裆的冰冷黏腻。
  
  这当然不对劲!
  
  像朕这样的汉子怎会向太子那样喜性不定?想来不过是执念罢了,这一点一胤禛想得很开。既然做了皇帝,他囊括天下还会再顾忌着谁?若是求而不得的执念令自己神思恍惚,解决之道也简单,找个人来试一试便可。
  
  太监奴才他看不上眼,试完了还要灭口也挺麻烦。老八多好,这事儿本就因他而起,由他解决再合适不过。当年他忍气吞声不敢声张,如今自然也不会到处乱说。
  
  记忆与现实重合,皇帝不再花功夫安抚取悦——他没这必要。不过是露水一场的关系,用过试过老八就是立时病死也无所谓了,何必多此一举。事实上皇帝从来不知温柔体贴为何物,后宫的女人哪个又敢跳出来指着他太没情调,脱了裤子就办事?
  
  皇帝心头有些惋惜,老八能力卓绝,可惜阳奉阴违太过奸猾。连皇父也奈何不了的人,他真要用也得好好掂量。今日这事一毕,老八的前程也就能写下一个‘死’字做结了。至于什么时候死,当然还是他说了算!
  
  皇帝渐渐无法再想前因后果,眼前这身子实在令人沉醉。情潮涌动异常迅速而猛烈,皇帝心想,这是他太久未幸后宫的缘故。连借口也一并齐全,皇帝投身于当前热意蓬勃的事业中,手指没轻没重地掐弄揉按,渐渐没入胤禩耻骨之下。
  
  胤禩堂堂七尺男儿,瞬间几乎被逼出泪来。他心知大局已定不该再做徒劳挣扎,但他如何能够甘心?
  
  身下的人渐渐不再胡乱挣动,皇帝微微抬起身来看过去,见老八一双细长眉目睁得大大的,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天顶看,眼眶似乎都要裂开。
  
  可惜皇帝腾不出爱心来关怀别人,他按着书中所写男子行|房路数试过去,却是不得其门而人。若是强来,只怕老八还没伤着自己倒是痛得不行。奇怪,明明书上说情到浓时,不弄便已汪然一片,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却是干涩凝滞?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皇帝耐心快用完了。男人火气上来了谁阻谁倒霉,何况还是普天第一人的皇帝?太干涩,弄湿就好了!皇帝懒得起身去够桌上的水盂笔洗,啐了两口抹在胤禩私|处,胡乱用手指抹了往里顶入,揉按扩张。
  
  胤禩被他的指甲刮得打颤,浑身绷得紧紧地不肯让他得逞。可惜如论如何用力也阻挡不了手指的探入,他只觉身体仿佛被一把利刃刺入,一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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