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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和醋坛子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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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气得直翻白眼儿,可又不敢犟嘴,连忙说:“喊什么喊?逛扬州谁还可街喊?”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不喊,你得喊,不喊显不出你官家少爷的气魄,不喊谁认识你老大贵姓?听你爷爷的,喊,扯着嗓子喊,喊他个惊天动地!喊出个你们杨家的威风!来,爷教给你,你就喊:”都来看,都来看,吴知府的外甥是混蛋,都来瞧,都来瞧,杨达学街上遛马没家教!‘不过,现在你先把头磕了,把钱交了再说,别急,一件件来!今天有一天够你折腾的!“

那小子还梗着脖子不打算磕,翻愣着斗鸡眼死盯着我,八成是记住了,好回头找后账。

我一看就来了气“唰”的又是一鞭子,立刻像杀了一口大肥猪,叫的糁人。

“对,就这么大的声,给我先喊两句试试嗓!”

他还是梗着个脖子不肯喊。

妈的敢跟我鳔?你等着!我一点他的麻穴,那小子身上立刻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嗤,他马上就在地上翻滚着哭叫起来。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要不要再加点火候?这叫蚂蚁钻裆,是不是挺好玩的?没玩够你就慢慢地玩,现在还没到你过瘾的时候呢,一会儿钻进你的老二里,那滋味可是让你这辈子都难忘呀!你会把过去玩女人的事都忘了,光记着这滋味了!”我一面往嘴里扔个花生豆,一面笑着说。

这时候,他那帮子打手窜了上来,抡刀耍枪冲我杀来,我拎着个鞭子连抽了几下,过瘾,啪,啪,啪,连听响再看蹦的,好热闹!不过也真扫兴,才他妈的几下就没有蹦的了,都他妈的躺在地上“哎哟”“妈呀”地乱叫起来,真没意思!

大概是那麻痒已经前进到那个杨达学的老二里了,他绻缩在那里直抽动,嘴里还直哼哼,大腿那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妈的,这下子够他玩十个小姑娘的了!

街上的人这时可就海了,比赶庙会看大戏还热闹,远处更有人放起了鞭炮。

那小子不再逞英雄了,忙跪在地上一面给几个小孩子磕起了头,嘴里一再说:“大爷大奶奶,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一面让手下的人拿钱给孩子。

“扑哧”旁边有人笑出了声,我回头一看,妈的,正是那个小鼻涕客。

我急忙回手去抓她,可她身子一扭,钻进了人群里,怎么也找不到了。

他妈的,一个小要饭花子还有两下子,怪不得一个姑娘家敢在江湖混呐!

我处理完那个家伙,又把小孩送出去多远,才返身回到了小饭店。

妈呀,那鼻涕客正拿手抓着韩越前面的饭菜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呐!韩越大概是还没吃饱,从小二手里又接过一盘包子,撂到了桌子上。那鼻涕客也没客气,抓起包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说:“大哥,你是大好人,赶明有什么事需要小弟的尽管说!”

我笑了,这俩人大概还真有缘,我这红媒大概是当定了,今晚就给他们圆了房!

第六章 鼻涕客成了我女人

我刚要上前抓住她,突然街上人喊马嘶地乱了起来,片刻,小二哆哆嗦嗦地跑来说:“这位公子,外面捕快把小店给围上了,你出去看看吧,我们可惹不起他们呀!”

我一愣:“嘿,你惹不起就得我去惹?这是什么规矩呀?没看见本少爷要吃饭吗?”

“可人家是冲您来的!这跟小店可是没关系呵!爷是不是刚才把吴知府的外甥杨达学给打了?人家知府派兵丁来抓你了!说你是前明余孽!”这小二吭吃了半天才把话说明白。

嘿,赶情是没打服呵,人家跑来找后账来了!咳,还真他妈的麻烦呐!

韩越拿出手绢一边擦着嘴一边说:“咱们不是说少惹事吗,你怎么没事打人去了?”

“你知道啥,刚才一个小子带着一帮子混蛋在大街上遛马,差点没把几个孩子给踩了,回头他还嫌小孩挡他的道了,拿鞭子要抽人家,你说这事我不管能行吗?”

“你笨不笨呵,管不管的彻底点,还让他来找后账?你那手是干什么的!不会给他留点记号?实在不行就作了他,还给他留着反口的机会干什么?”韩越赶情比我还狠。

这功夫外面已经嚷成一锅粥了:“混小子滚出来,今天让你知道杨大少爷几只眼!”

“出来,别他妈的躲在鳖窝里当英雄!”

“滚出来,要不然爷就烧了这破酒店!”

我知道,这是刚才让我打怕了,要不然早冲上来了。这时店掌柜的哭唧唧地跑上来连连给我打恭作揖:“大侠,你就饶了我们小店吧,我们可惹不起他吴家呀!”

韩越把手在胸前一抱,笑眯眯的说:“大哥,咱们练了这么多年,还没出过手呢,这帮子混蛋王八蛋正好给咱们练练手!今天就先看你的吧,看不过得把人引开点,别崩人家一身血呵!”

我笑了:“我说这两天手怎么总刺挠呢,原来是有架打呀!好,我先来松松筋骨!”

听我这一说,小鼻涕客拍手打掌地喊了起来:“好呵,好呵,还是看打架过瘾,快打呀,我吃饱了正想消化消化食呐!”她说着又拿起盘子里最后一个包子,上去就咬了一大口。

为了不给饭店添麻烦,我打开窗户飞到了对面的房顶上喊:“找爷爷的小子们,爷在东城外马市那里等着你们,爷爷先走了!”说完,我一扭身跳到了对面楼房的屋顶上,拾起两片瓦朝那个什么少爷眼睛和他的马打去,那马吃疼一蹦,把那小子掀到地上,来个狗吃屎,窝在那捂着眼睛半天爬不起来,我哈哈大笑说:“你不问你几只眼吗?爷告诉你,一只眼!”

那些兵丁和捕快吆喝着朝我射起了箭,我拿手一搂,抱着一抱箭,笑着出城等他去了。

扬州的驴马市由来已久,最初是三国时由于战乱,各大户人家要自保,就豢养自己的家丁,家丁要配马,就四下派人到蒙古地区去采购,一些马贩子见有利可图,就从北方贩来大批的马匹,在这里兜售,逐渐就形成了这马市。不过近几年马市不太景气,天下太平,买马的人少了,马市也就由过去的三六九开集,改成逢十赶集,今天不是集日,这里也就格外冷清,诺大的市场上除了风卷着草屑、鸡毛在飞舞,眼睛所看到的竟全是衰草和黄土。

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等着那帮混蛋,等了半天,来的竟是韩越和那个小鼻涕客。

“哎,你们来干什么?那刀枪没眼睛,不怕碰着就没命了?”我没好气地说。

韩越那是打架的王子,我当然管不了,可你一个小鼻涕拖地的小丫头跑来凑什么份子?

不过看来这两个人八成真有点缘分,那就好了,省得韩越去和我争那个穿黄衫的小妞,真要争起来,我这当大哥的不让着他,那可就太没劲了!让着他,我亏不亏?

韩越到没说什么,只是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无非是说,我们兄弟俩个,谁出了事也不能扔下谁不管。可那鼻涕客就不客气了,火辣辣的大眼睛一瞪,两只手往腰上一卡,指着我就说:“你寻思谁愿意来呀,你今天惹了杨达学,他舅舅扬州知府调来几百兵丁说要来抓前明余孽,你就等死吧!管咋的咱们也算有缘,我们不来收尸,还能让你曝尸街头呵!”

你听听,我就那么衰呀?别忘了我可是天下无敌、英雄神勇的大帅哥呀!

我呲牙笑了:“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不是看上我兄弟了,我给你保个媒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鼻涕客竟让我说的脸红了起来,眼睛斜睨了我一下,把头扭到一边去了。我可没管她害臊不害臊的,又逗她说:“吐出象牙的狗还不得早让你给抢走了!至于我的嘴里吐出什么不重要,我兄弟的嘴里是什么滋味你可得好好尝一尝!”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她拾起一块石头就冲我打了过来,我闪身躲过,没想到后边却“妈呀”一声嚎叫,我回头一看,原来那石头竟打在刚赶来的一个兵丁脸上,立刻那家伙脸就开了染料铺,血像箭一样从鼻子里蹿了出来,疼得他满地打滚。这丫头还真狠,是故意打的他们,还是打我失手?天知道!

还真让鼻涕客给说着了,那个杨达学竟真的领来一百多官兵,里三层外三层把我给围了个四面不透风。韩越大概怕伤着那个鼻涕客吧,飞起来,拽着那个鼻涕客跳出了场子,站到了远处一个草台子上。不过我看出来了,他还是不放心我,手里已经捏着什么东西了。

官兵怕我跑了,前边一排举着盾牌挺着刀,第二排则挺着长枪,第三排挽着弓。

嘿,还真带那么点架儿!要是去打北边那帮“老毛子”有这架势,老百姓还少遭点罪。

我大大咧咧地站在那望着天上的云彩,你还别说,现在的云彩还真是没得说,雪白雪白的,大团团的飘着,有的像绵羊,有的像奔马,有的像冬日里大河里漂浮的冰排!有味!

那小子看我的样子,心里的底气已经明显不足了,可他还得死撑着,他要说怕了,那帮当兵的鞋底抹油的功夫可不比他差,跑起来,哪个不是兔子腿?

“小贼,赶紧过来送死,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杨达学还真能挺得住,右眼睛一片血污,眼珠子都找不到了,鼻子又擦掉了皮,还他妈的有劲儿喊叫,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俾睨一切地看了他一眼,又朝云彩望去,这么好的景致,我可不愿意错过。杨达学这下子火了,像一个发了疯的野狗,嚎叫着喊:“给我杀,杀死这个前明余孽!”

立刻,一百多兵丁像发了疯的一群狗,嚎叫着朝我扑过来。

我气愤地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化掌为刀,际起了龙虎掌,立即空中飞起一条黄龙和一只黑虎,咆哮着向人群扑去。空旷的原野上响起了龙吟虎吼和鬼哭狼嚎。只一袋烟的功夫,嚎叫声没了,地面上只剩下两个站着的人。

我看了看傻呆呆站在那里,已经是屎尿齐流的杨达学,轻轻地拍了他一下:“少爷,今后让你那个舅舅多为你操点心吧!唉,杨家有子不通人道,家有百万又如何!可惜呀可惜!今后女人有的是,慢慢陪着你混日子吧!”

他呆愣愣地看着我,眼里已经是一片茫然。这眼神倒让我一愣:“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可一想他对那些孩子的恶样,他对我必杀之而后快的凶样,我就坦然了。我不再管他了,反正他家真要能从此改恶从善,我会来给他恢复本来面貌的。

想到这,我心里一阵轻快,飞身跃上草台子,扯起那个鼻涕客往怀里一搂就走。

“哎,你把他们都怎么了?是不是都打死了?”那鼻涕客两脚离地了还在问。

“一个也死不了,就是那杨家大少爷这辈子得靠人陪着玩了!”我淡淡地说。

那个鼻涕客还真知道这里不是好玩的,被我搂着,竟一点也不挣扎,胳膊和腿像八爪鱼似的紧缠着我,惟恐掉下去。这到省事,我可以放开脚跑了起来,韩越的轻功比我的好,我自然不用为他担心。他就是没我有长劲儿,他的小娇妻我都给带着了,够朋友了!大概跑了小半天,我们来到了一处清亮的大河边,落在后边的韩越皱着眉头说:“别跑了,没看见都到长江边了吗,咱们离京城可是越来越远了!”我停下来了,这时才感到了别扭,那小丫头紧紧地缠着我,那两团软肉竟紧贴在我的胸前,小脑袋瓜趴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打着呼噜,小屁股在我手里托着,软的要命。妈的,她弄得我心里毛毛燥燥的,她自己却睡着了。

我赶紧说:“姓韩的,快把你的小娇妻扯下去,我都替你抱半天了,想累死我呀!”

韩越却坐在地上颦著眉说:“疯子,想疼死谁是咋的?你不知道我有伤呵?”说完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又说:“那是你的女人,找我干什么?”

这都哪跟哪呀?他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刚才他又没打仗,他躲的那么远,什么时候伤着他了?不行,我还真得看看,那可是我的老铁呀,跟我一起出来的,他有个病了灾了的,让我怎么回去跟老娘交代?我急忙走到他的身边:“兄弟,伤哪了,来,大哥给看看!”

我这一说,他的脸更红了,脚一蹬说:“滚,看你的女人去吧!”

天呀,这鼻涕客怎么成了我的女人了?

第七章 原来是位小美妞

那小丫头大概觉得挂在我身上的滋味挺好,把她叫醒了,我说了半天让她下来吧,可

她还是一动不动,把我搂的紧紧的,我只好哀求地说:“大小姐,你就下来吧,这么抱着你

热不热?我可是浑身是汗了,我得下河洗澡了,总不能带着你吧!快下来,我脱衣服了!“

听说要下河洗澡,那位鼻涕客才抬起头,仰着脸对我说:“夫君,那就抱着奴家一起

洗吧,你没看见奴家身上已经埋汰得不像样子了吗?你就给奴家洗洗嘛!“

夫君?嗨,她还真他妈的熊住我了,让我给她洗澡?那可是糗大了,我衣服也不脱了,

带着她就朝河里走,到了河边,我扑通一下就扑进了河里,我看你松不松手。

我游了一圈,那八爪鱼还是挂在我身上,而且衣服一湿,她那高挺的肉团更是贴得我

紧紧的,小屁股在我的身上拧来拧去的,把我的那东西拧得支了出来,鼻子也痒痒的!

妈的,我就不信这个劲儿,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就治不了你!我憋了一口气儿潜进了水

底,抠着块大石头不松手。妈的,我不出去了,咱们就这么耗着,我看你熊不熊!

嘿,那丫头到挺自在,反倒在我怀里蹭来蹭去,那小脸蹭在我的胸口上,肉乎乎的,

蹭得我憋不住想笑,“哈哈哈”这一笑,灌了一大口水,没办法,我只得浮出水面。

小丫头不知道练的什么功,我们在水里泡了半天,她气都没喘,一出水反倒埋怨似的小

声嘟哝着:“挺好玩的,咋出来了?真没劲儿!好夫君,咱们再下去玩玩嘛!”

我气得哭笑不得,拍着她的小翘臀:“弟妹,快下来,你夫君可是要喝醋了!别看他

英雄无敌,喝起醋来可是江河海量,到时候你可是供不起呀!“

“怎么,你要喝那酸倒牙的东西呀?回去奴家一天给你弄一坛子,可你够灌,让你当茶喝!”小丫头莺声燕语地说。

妈的,把我当成了醋坛子,她可真能逗!

“咳,别认错了,我这丑把怪可当不了你的复婿,你看清楚了,坐在那边的,那个长得帅气的人才是你的好夫君呐!”我指着韩越说。

“不嘛,他又没搂我,他又没抱我,我才不要他当夫君呐!大坏蛋,你把人家搂够了,也摸够了,是不是又不想要人家了,你让奴家怎么活呀?”说着竟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嗨,咱们说明白了,刚才我是怕人家追上来,我怕你跑不动才拉着你的吗?你可别瞎想呵!”我的头有三个大了,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怎么想的。

“小看人,你知道我跑不过你?就你刚才像乌龟爬似的也叫跑呵?丢死人了!你就是想占奴家的便宜才把奴家搂进怀里的!你的手还抠着人家的小屁屁,呜呜,你欺负奴家!”

韩越这回可有乐子看了,他看着紧缠着我的小丫头,笑得前仰后合:“好,恶人就得

恶人磨!你不是要下山抢个媳妇吗?这下子有了,咱们打道回府,你就好好跟她过日子吧!“

妈的,我怕你是个女的摔坏了你,你还真熊住我了,我马上用出了‘沾衣十三跌’,

我看你掉不掉?怕伤了她,只不过把功力少用几分就是了!

咦,今天我这是怎么了?我用了三分功力,她却还搂着我!

再加两分功力,她——还沾在我身上,而且两只手还在后面拍打着我的后背,嘴里悠闲地哼起了什么歌儿!妈的,她竟真是个练家子!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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