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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和醋坛子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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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这么个情况,我也蔫了,我什么也没说,只好带着空船打道回府。

三万五千石粮眼看要吃光了,我逼的没招儿,又去敲别的大户的门。

大概是苏有福家的事他们都知道了,一个个都装聋作哑,你敲破了门,就是没人给你开门,敲了一天,连一户也没进去。

妈的,这不是逼我再跳墙吗?可挺大的扬州知府跳粉墙,传出去岂不有伤大雅?

负责发粮票的肖师爷追着我说粮食要发没了,再没粮食又会有人围在知府衙门了!

我急了,妈的,你们这帮地痞流氓,拿着粮食想生蛆呀?老子真的要跳墙了!我带着个班头就要跳墙,月儿气喘吁吁边喊边跑来:“别跳墙,咱们有粮食了!”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来了精神,拽住她就问:“哪来的粮食?在哪呢?”

月儿喘了半天的气,才高兴地说:“笑天,带人去起粮食吧,燕儿找到粮食了!”

燕儿真不是吹的,到了让她给闻到了,那粮食竟在官仓的旁边的一个地下仓库里。

因为离官仓太近了,我们根本就没在意,连月儿和燕儿也没往那地方想,这可真是灯下黑呀!幸亏今天燕儿出现妊娠反应,月儿带着她要抄近道回家,经过仓库时燕儿突然有了较大反应,她才停在那里,仔细查了一遍,才发现了那十万石公粮。

粮食被起出来了,市民敲锣打鼓给我家送来了一个万民伞,给燕儿和月儿、雪儿、云儿、影儿送来了五个由每户人家采一朵花扎成的大花环,戴在了她们的脖子上,美的五个女人走到哪戴到哪,赶上挂幌子了,可城里的人都知道她们是我韦笑天的老婆!

更可笑的是如影,回到家里竟把那花环供了起来,一天三注香,晨昏三叩首,说是这是她当韦家女人的荣耀!

这下子我的官声想不红都没办法,谁让咱是这么英勇无敌、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呐!唉,帅哥也真麻烦!这事儿连皇帝大哥都知道了,专门给我送来了一坛子好酒,说是奖励我的。每当吃饭时,我都要品上一杯,气得四个女人一个劲儿嘟囔:“那可是燕儿妹妹的功劳,你美啥!”

这几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呀,燕儿的功劳不就是我的吗?没我成天给她滋润,她有那个脑袋瓜去破案吗?她能——不过,燕儿那个狗鼻子好象是天生的,跟我滋润不滋润确实好像没多大关系!

第三十八章 打的就是他的人

我还在那发傻呐,外面的堂鼓咚咚地响了起来,烦死人了!可谁让咱当这个破知府呐,没办法,当一天和尚就得撞一天钟,我赶紧升了堂。

堂威一喊,惊堂木一拍,是挺气魄,怪不得都想当官,感情有点唬人的东西!

我上堂一看,只见两个男人扯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走了进来。那女的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不过那俩男的怎么看怎么就不太象样了!

一个长的挺大的脑袋,挺大个肚子,挺大个屁股,可小腿精短,脖子看不见,就像两个小棍串着三个大糖葫芦。一个又瘦又高,脖子细长,腿细高,活像个卖不出的秫秸戳在那里。

一到堂上,那个大糖葫芦就说:“青天大老爷,张三霸占我的老婆,请大人做主!”

那瘦子立刻大叫道:“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春妮是我的结发妻子,李四存心想霸占,来大人这告刁状,请大人明断啊!”

我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俩给我先眯着,那位娘子先回答本官问话!”

不料那女的只是呜呜地哭,竟连理也不理我!

我气急了,一拍惊堂木:“嘟,大胆女子,为什么不回答本官问话!”

那女子一哆嗦,看看我,嘴里呜呜噜噜不知道说的啥!

那糖葫芦急忙说:“大人,我家内人是个哑巴,她听不见,也说不呀!”

果然,那女人急得只挠自己的嗓子,呜呜噜噜还是说不出什么来。

这他妈的怎么审?一个哑巴,两个混蛋,怎么能知道真实情况?我现在的头又大了起来,妈的,当这个破官干什么,这不是找罪遭吗?

没办法,我只得又审那个糖葫芦:“你说她是你的妻子,你有什么证据?”

“有,当然有,我们现在有婚书为证,他是前年四月三日嫁给我的,媒人是张达明张员外,轿夫有王涛、李彪、乔四,刘二!他们就在堂外,大人找他们一问便知!”

那女人一听,急得连摇头带摆手,我奇怪地想:“怪了,她分明是不同意他的说法?不是说她听不见吗?怎么她现在听到了?”

肖师爷看看那糖葫芦,对我说:“是不是先传那几个证人到场?”

我只好说:“传张达明、王涛、李彪、乔四、刘二到堂!”

那女人一听更急了,站起来就想拦住那走出去的衙役,被人喝止了。

片刻五个人都被传到了,我说:“请五位来给作一下证,不过我先告诉你们,谁要胆敢作伪证,小心本府的板子决不轻饶!”

五个人里有一个瘦小的哆嗦了一下,但旁边的那个张达明瞪了他一眼,他急忙低下了头,但身子却哆嗦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这里有鬼了,就装做没看见说:“张达明,你说说这女人是不是李四的妻子?”

那张员外立刻说:“前年他们结婚之时,是我当的媒人,他们四个给抬的轿子!我可以做证!她确实是李四的结发妻子。”

我转过去问那秫秸:“张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三拿出一张文凭:“春妮是我们的老婆,我们都结婚四年了,这有婚书为证,我这可是前师爷于鸿恩给做的媒,不信你传于师爷问问就知道了!”

妈的,也是有凭有据,这不是拿我开涮吗?

立刻下令叫来了于师爷,他往那一跪就指证说那女人是张三的结发妻子。

可我看那个女人在张三和于师爷说的时候,也是又摇头又摆手!妈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两个都不是她的男人?真是那样可就有戏了!

我正在发愁,旁边有人直拽我的衣服,我扭头一看,哪来个俏小厮?怎么跑我大堂来了!我刚要发火,肖师爷冲我一笑,让我再看看,我仔细一看,妈耶,感情是燕儿化了装。

燕儿小声说:“我闻了,两个都不是那女人的丈夫,那女人是被他们给灌了哑药,你把她交到后堂,云姐就能给治好!”

这下子我心里有底了,我把惊堂木一拍说:“你们两个都说自己是她丈夫,究竟是不是我让人一审这女人就明白了!来人呀,把这女子带到后堂交给我的四夫人,让她查明真象!”

那女人被燕儿带走了,两伙人都愣在了那里,那个瘦小的哆嗦得更厉害了,竟顺着裤裆淌起了尿!那于师爷也不停地擦起了汗。

不一会儿燕儿就带着那女人回来了,燕儿望我旁边一站小声说:“你问他们女人身上是不是有块黑记,是在左乳上还是在右乳上就行了!”

我一拍惊堂木:“张三、李四,既然你们都说这女人是你们的妻子,刚才内人检查了,这女人身上有一块大黑记,你们说,她的黑记是在左乳上,还是在右乳上?”

这一问,那两个人立刻就蚂蚱眼睛长长了,两个人愣了半天,张口结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我彻底明白了这是两伙臭无赖,讹人家女人来了!

我一拍惊堂木:“快说,说对了,把媳妇领回去,说不对,说不出来,本府都得重重赏你们每人四十大板!跟着做证的也得享受同样的待遇!”

这下子两伙人都傻眼了,他们忙走到一起呛呛起来,我气得又一拍惊堂木:“呔,难道他的媳妇你们都有染吗?他媳妇的乳房你们也都看了吗?”

说得那些人不敢再交头接耳了,张三一咬牙说:“我媳妇我当然知道,她的黑记在左乳!”

李四也一咬牙:“不对,她的黑记在右乳。我成天摸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吗?”

我回头对燕儿小声问:“他们谁说的对?”

燕儿一笑:“谁说的都不对,你让虔婆一查就知道了!”说完她就低声跟我说了半天。

我现在心里有底儿了,我直起腰,冷笑一声说:“你们都咬准了?别弄错了!”

李四说:“我昨天还啃了半天,能不知道在哪儿吗?”

张三说:“我天天捏的东西,能说错吗?得了,人我领走了!”

我一拍惊堂木说:“放肆!来呀,虔婆给检验一下,看看他们谁说的对!”

立刻来了个虔婆把女人领到一边,查了那女人半天,然后跪到那里说:“这女人身上根本没有黑记,两个乳房都白花花的,什么记也没有!”

两伙人当时就都吓得瘫在了地上。

我大声喝到:“她本是良家妇女,今天你们在路上截住人家百般调戏,又给她灌了哑药,然后到我大堂上来胡闹,真是胆大包天,来呀,每人赏他们四十大板,然后带枷游街三天!”

几个人齐喊冤枉,我立刻说:“秀莲,你站起来把事情经过说一说吧!”

那女子立刻站起来说道:“我夫家是前街刘氏,丈夫是开药铺的刘晓生,我们结婚已经六年了,现有一儿一女。今天我是来这边买菜的,被那个矮子截住百般调戏,奴家不理他,只是躲避,后来就来了这瘦驴,跟他一唱一和地调戏奴家,奴家骂了他们,他俩就拽着奴家给灌了什么药,让奴家说不出话来了,然后就扯着奴家来到这里。”

我当时就火了,一拍惊堂木说:“来人,统统扯下去给我打!”

那张达明急忙站起来说:“不准打,我们——”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什么人在后边弄猫腻,我可不能让他说出来,我隔空一点,八个人都哑巴了,然后说:“快给我打、打、打!”

衙役们不敢怠慢,扯着几个混蛋拖出去就一顿棒揍!

揍完了,我又点了他们的穴,让他们能说话了,那个师爷说:“你小子好大的胆子,我们是万岁派来的,看看你有没有办事能力,连我们你也敢打,你是不是找作死呀?”

其实刚才燕儿已经告诉我了,这些人身上都有我那个皇帝大哥的气味,肯定是康熙派来的!嘿嘿,要不是他派来的我还不打呐,狗仗人势的东西,今天我打的就是他的人!

第三十九章 二子争爹为女人

我把惊堂木拍得啪啪的:“来人,给我掌嘴,当今圣上一向爱民如子,岂能让你们大街之上调戏民女?你竟敢口出狂言侮辱万岁,给我掌嘴五十!”

这顿打,当时把其他几个人都吓住了,打完我一甩袖子:“马上带出去游街,路上他们谁再喊就煽谁,我不信煽不老实他!今后再看见他们来这闹事,不要秉报,扯出去再打四十就是了!小样儿,敢戏耍本府!”说完我扭头就走了!

刚退进后堂,咚咚又响起了堂鼓声,妈的,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又是那个康熙给我出难题?是不是我刚才打轻了?等会儿再他妈的狠一点,看你还找不找茬了!

可我到堂上一听就呆住了,是两个年轻后生抢一个东倒西歪、站不起来、鼻涕眼泪、拿小车推着的的糟老头子。

看那两个后生,一个满身衣服补丁落补丁,但脸上却英气勃勃,拿小车推着老人,不时还给老人拿软布擦擦鼻涕,他把车放下来,把老人抱起来,放在一张凳子上,然后朝我一躬到底:“晚生姓常名汉卿,是康熙二十一年的秀才,这位是在下的义父,是汉卿在大街上捡来的。本来这位来认爹,汉卿断断不能抢他人之爹,但汉卿一来怕义父再落歹人之手,老人身体衰弱,已经不堪折磨了;二来怕小妹受到凌辱,复水难收;三来义父和小妹均不愿跟他前去,故尔斗胆肯求大人为汉卿作主,救他父女二人一命!”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穿着光鲜的书生打扮的的年轻汉子就要站起来反驳,几次被衙役按在那里才没站起来。

见他说完了,我就对那衣着光鲜的汉子说:“你来说吧!”

那人大大咧咧地一抱拳:“咱家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叫李大富,是后街成衣铺的李成厚的干儿子,我随了他的姓,这老头是我的亲爹,叫张老实,他还带着个拾来的丫头,叫张小凤,算是咱家的妹子,本来爷两个跟我过的挺好的,谁知道那天来了这小子,一顿瞎出出,把老头和妹子一块给拐跑了,我找了三个月才在他们家里找到了,请大人给我做主,打这小子一顿板子,把我爹归还给我,对了,必须得带着我的那个妹子!”

他刚说完,那老头呸地吐了他一口:“我们跟你也算过的挺好的?你怎么有脸说出来?你把我们扔在长工屋里,成年看不见太阳,冬天冻个死,夏天闷个死,给我们吃的是一顿一人一个糠饼子,菜还得我们自己采点野菜熬巴熬巴,你和李家人成天白馒头大肉吃着,小酒溜着,哪管过我们死活?就这还得让我们一天给你们剥二十斤线麻,都得给打出麻绳,哪天要是完不成,我们就得挨你的鞭子,小凤那时哪天不是浑身血淋淋的?那时候我们咋不是你爹?不是你妹子了?你现在想起我们来了,你是看小凤在常秀才家养的像个人样了,不是在你家那黄皮拉瘦病秧子样了,你想招她当你的小老婆,给你生孩子!我告诉你,你那是做梦!我就是豁出这个老命不要了也不让小凤进你的家门!不让她再受你这牲口欺负!”

那衣着光鲜的汉子急忙说:“青天大老爷,您可别听他一派胡言,他是被姓常那小子迷魂汤给灌多了,他要实在不想回来,我也没办法,但我那妹子必须得回来,我不能让我那漂亮妹子被他个穷酸给糟蹋了,我这有状子,您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凭什么我养活了那丫头十来年,便宜了他个穷酸?”

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明白了,我不动声色地说:“把你的状子递上来!”

衙役把状子递到我手,那人又说:“这是个见面礼,大人断得明白,小人还有重谢!”

那老头气得骂道:“畜生,你还说得出口是你养活小凤了?这些年小凤给你干了多少活?没跟你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你一件衣裳,挺大个姑娘穿的,都是我跟人家西院大婶要来的破褂子,她自己晚上连巴的,为这个少出来点麻,你就把她打个半死!现在小凤穿的像个人样了,那是常秀才从自己身上和嘴里省下钱给置的,跟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你算一算,你应该给她多少工钱?你把钱还了再说谁养活谁!”

那光鲜汉子气得手直哆嗦:“你——你个老东西,等回去我不扒了你的皮!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不姓你那个穷姓就算对了!”说完他朝我一拱手:“大人看清楚我的状子了吧?”

我看那状子,哪有一个字,就有一张二百两银子的银票,我心里的气大了,妈的,竟敢小看本少爷,我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我立刻笑着说:“看清楚了,你告的笔笔有据,张老汉确实是你的爹,好,现在你们听本府宣判:张老实本系李大富之爹,李大富有赡养其父之责,本府决定,将张老实判给李大富赡养!”

我的话音一落,从公堂外面跑进一个小姑娘喊道:“不,我爹不能判给他!”

哇,真是一个美女,竟和我家的几个娇妻都有得一拼了,怪不得这个李大富肯拿二百两银子贿赂官家呐,感情是为了这么个漂亮尤物呀!我愣了一下,见衙役一个和都伸着脖子站那发呆:“妈的,没见过美女呀?丢人!”我一拍惊堂木:“嘟,大胆,什么人跑来搅闹公堂,给我拖下去重打十棍!”

我这一喊衙役没动,那常汉卿到慌了,急忙拉着姑娘跪下磕起了头:“大人息怒,她就是我义父的女儿小凤,请大人念她救父心切,加上年幼无知,恕她之过吧!如果大人要责罚,就打汉卿吧!”

我又一拍惊堂木:“大胆常汉卿,本府尚未判完,你怎么知道对老汉不利?谈什么救父?是不是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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