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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和醋坛子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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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皇帝大哥给我闹个官,却不给功夫比我好的韩越封官,那是因为他也知道韩越是个女人。
说了半天,可天下,谁也没把韩越当成男人,偏偏我这超级大傻瓜,特号大笨蛋,硬把女人当成男人,我――――太他妈的笨了!还吹什么大帅哥呀,简直就是个大衰哥嘛!
嗨,她有了孩子,是谁的?她怎么管我叫夫君?难道孩子是我的?妈呀,难道他就是那个穿着杏黄衫的小美妞?对了,就是她,那天我醒来可是天刚刚亮,那就是说,那晚上她根本没回去睡觉,我那一宿疯疯颠颠的折腾就是和她一起干的好事儿!
对了,那天早晨她洗那褥单,就是因为上面沾了她破身的血!
那她的双乳之间就应当有个红月亮!
妈的,我现在到来了聪明劲了,早干啥了?
回到旅店,秦知府已经来等我了,大概是久等不在,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没叫醒他,扯着韩越和春燕就进了房间,一进门,我就一把搂住韩越,顺手就扯开他的前大襟,奇怪,他胸前竟缠着条白丝带,怪不得我怎么看他也没那个迷人乳峰呐!我手不停,把那带子扯开了:“妈呀,果真就是她!”
她里面真的穿着个杏黄的贴身小汗衫,汗衫里那对颤微微的小奶子当中真的就有那么一个弯弯的红月亮。
对我的粗鲁,韩越今天竟根本没一丝反抗,她还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腰,把小脸紧贴在我的胸前,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我心疼地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月儿,你的名字应该是月亮的月字!”
韩月点了点头。
我眼泪出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天晚上我们那么疯,你那里一定受了挺重的伤,第二天我们还跑了那么远的路,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春燕笑了:“现在知道心疼人了,早干啥了?我就不信,跟人家疯了一宿,把人家身子都给破了,肚子都弄大了,你就会不认识人家?你笨啊?”
月儿急忙伸手捂住春燕的小嘴:“别怨他,他那时走火入魔了,人狂乱得摁也摁不住,当时的事儿他怎么能记住呐?要不是为救他,我也不能就那么轻易把身子给他呀!虽然我们的亲事是我大舅和夫人给订的,可毕竟没过门呀!我这么长时间还瞒着他,就是想和他回去后让夫人给正式成亲,谁知道他这么厉害,一次就有了——孩子!现在让我怎么有脸去见夫人啊!”
春燕立刻吃惊地喊道:“是他强暴了你?”
“也是,也不是!他当时那劲头,恨不得吃了我,我能不给他吗?不过,我要是不乐意,凭他当时的本事,他还没那个能力脱了我的衣裳!我知道,我要是不给他,他就彻底的毁了,你要赶上那时,你能不把身子献出来吗?”月儿含泪解释着。
春燕点了点头:“我也能给他,因为我喜欢他,为他干什么我都高兴!”
我却不解地问:“你什么时候又出来个大舅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月儿笑着说:“你叫韩老爹的那位就是我大舅呵,我妈妈在我没满月时就死了,是我大舅把我带大的!我跟着我妈妈姓,又怕别人说闲话,大舅就一直让我管他叫爸爸!”
“那你爸爸呢?”春燕问。
月儿脸一红说:“我不知道,不过,看着这杏黄衫,我也多少猜出点来了。可舅舅从来不让我露出这小衫,他说,妈妈死后什么也没留下,就留下一匹杏黄色的苏杭丝绸,他让我穿在里头,让我永远别忘了妈妈!”
“你爸爸应该是——”我话没说完,月儿的小手就摁在了我的大嘴上:“别说出来,我怕!大概是跟他们有点骨血关系吧,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总是护着他们,连那帑银,也总急着要给他们送回去,我是不是有点太贱了!”
我苦笑着说:“这大概是人的天性吧!你放心,那头一有点头绪,我就把银子交给他,我不会眯下他的银子的!其实这世界上昧心的钱有的是,我要想拿,现在还没人能挡得住我,我要这银子干啥!”
月儿听我这么说,小嘴一咧又哭了起来,唉!难怪人说女人是水做成的,这话也值得哭吗?我忙把她搂紧了:“别哭啊,我又说错什么了?”
不过我心里却翻江倒海的闹腾起来了:“妈的,这仇还怎么报啊?这个臭康熙是我的仇人。又可能是月儿的亲人,葫芦搅茄子,剪不断,理不清,难死人了!”
月儿还在大哭着,我忙说:“好月儿,乖月儿,笑天让你受委屈了,我也是太笨了,在一起四年,连你是女人都不知道,真够衰的了!”
“不,我是高兴才哭的,我有个知我、疼我的好夫君,月儿好高兴!”月儿把脸贴到我的脸上,把鼻涕眼泪蹭了我一脸,真让人哭笑不得!
康熙和月儿有关系,是叔叔、爸爸还是大哥?
听妈妈说月儿妈妈是杭州人,这几代皇帝满哪乱跑的,风流倜傥、到处留情的,敢跟汉女偷情的,还就是这个康熙爷了,难道他是康熙的女儿?
妈呀,那这仇就更没法报了!哪有女婿杀老丈人的?
哎呀呀,我好命苦啊,怎么难办的事都挤兑到我头上来了?
春燕“扑哧”一声笑了:“主子,你可别哭了,再哭,他的脸就成了大花猫了!”
月儿听说,把身子稍稍离开了我,看了看我的脸,也吃吃地笑了:“看你还吹自己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的大帅哥,现在是可爱的小花猫了!”说完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吃吃地笑,等等,怎么会让我心里一动呐?
第三十一章 走马上任说偈语什么人也这么笑过吗?噢,想起来了,在金山寺里,我们要撤走时,在一个禅房里就是传出这么几声吃吃的笑声。
可这笑声是女人的呀?难道寺里藏着女人?
是寺里的花和尚?还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另有其人,那问题就极可能跟这帑银有关系!
我就应该从这笑声入手,查一下那个神秘的外来人!嗨,我怎么当时就没注意呐?
他们住在寺里,肯定跟寺院也有关系,那洞里的银子再放在那就确实有点危险了。我忙把月儿放到床上说:“你们俩先睡一觉,我得马上出去一趟,月儿说的对,那帑银放在那里不安全,我去找个地方!”说着我又吃了一个红玉,身子一晃就从屋里消失了。
我来到了城外的大山里,放开神识四处查找,终于在一个树木葱茏的一个山沟里找到了一处秘洞,洞里臊气冲天,看来是野兽的洞穴。
好,这地方更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身子一晃,进到了洞的深处。那里有一道湍急的水流挡住了和外界的联系,再往里面则是一个平台,野兽看来还没到过那个地方。
我高兴地说:“就是这里了,前面野兽把门,这里流水守卫,真是万无一失啊!”
我又移到一个木匠铺,给他们扔下银两,然后就把他们刚打好的二十多个箱子瞬间就移到了刚发现的秘洞里,然后返回到那藏银子的洞里,运动魔法,把银子都运到了那二十个新箱子里。
一切安排好了,我一高兴,又从外面移来了许多大石头,把那二十个箱子装了个满满登登,然后消除了一切我们进去的痕迹,返回了旅店。
秦知府已经醒来了,见我回来了,他急忙问:“有没有进展?”
我笑着点了点头:“秦大人尽管放心,现在已经有点线索了,再有几天保证人赃俱获!”
秦知府高兴地说:“我知道有韦大人出面,就没有解不开的谜团!韦大人,天不早了,吃点饭,该搬进府衙住去了!”
“好啊,我这就叫小二给安排吃的!”我话音刚落地,从外面就进来两个差役打个千后就说:“请知府韦大人、秦大人回府!”
我走出门一看,外面几十个衙役抬来几乘官轿已经等在了那里。得,饭也别吃了,先进府衙再说吧!
我进到卧室里,韩月和春燕睡得正香,我把两个人叫醒:“别睡了,衙役把轿子都抬来了,你俩收拾一下,咱们先搬过去,饭就得到那边吃了!”
春燕一骨碌就爬起来说:“主子,我给你梳头吧!”
月儿摁住了她的手说:“妹妹,你已经和笑天合体了,今后咱们就是姊妹,你别再主子主子的叫了,我也有胳膊有腿的,我自己也能打扮自己,你就别操心我了,你还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吧,别丢笑天的脸!”
春燕还在犹豫,我说:“得了,大少奶奶把你升级了,今后你就是五少奶了!其实我知道大少奶奶的意思,我今后有你们四个就再也不花心了,回头要两个丫头伺候你们,你们放心,我不会再打丫头的主意了!”
我的话说得两个女人吃吃的笑个不停。
看她们忙着打扮,我就走出外屋,问了问府里的情况,我才知道,皇帝大哥给我新请来个师爷,叫肖伯臣,是当地的一位名士,过去吃了点庄廷珑案子的挂落,皇帝刚给他平反,恢复了他的进士功名,本来准备要重用的,考虑我情况不熟,就把他先留给了我。他们是肖师爷打发来的。师爷已经在府里为我们预备了饭菜。
说了一会儿闲话,月儿和春燕打扮完走了出来,我打眼一看:妈耶,恢复了女装的月儿还真不是一般的美呀,她那雍容华贵的打扮,娴静典雅的容貌,让屋里的人都为之一惊。
就是那春燕也是秀丽淡雅,超世脱俗,言行之间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秦知府看看两个女人,笑着说:“头几天见了韦大人的雪妮夫人已经就是玉人了,没想到这两位夫人更是惊俗骇世啊,韦大人艳福不浅啊!韦大人,这都是第几夫人啊?”
没办法,我只得把四位夫人名讳介绍了一遍,听得秦大人直咂舌头,连说:“艳福不浅!”
我笑了:“这都是家母的安排,就我这才疏学浅之人,哪个姑娘会看上我呀!好了,如今家也有了,该为万岁爷好好的干点事了,今后也不再娶了!”
秦国忠也笑了:“只怕是苍天有意,身不由己呀!”
我摇了摇头说:“作主的应当是我自己!”
几句闲话过后,我和秦知府上了两乘兰呢大轿,月儿和春燕上了后边的两乘花边绿呢小轿里。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在了大街上。
扬州百姓听说废了杨达学的大侠当上了知府,路两边的百姓看见轿子来到,不停地敲锣打鼓,有的还放起了鞭炮,煞是热闹。
这么一闹到给我加了不少的压力,不为别的,就为了扬州父老,我还真得干出个样儿来,怎么也得让百姓有个安稳的日子过呀!
肖师爷在府衙大门前迎接了我们,我和秦知府下了轿,在肖师爷带领下进了官衙的后厅,月儿和春燕的小轿则直接抬到了后院里去了。
肖师爷个子不高,人长的也很削瘦,但两只眼睛却很有神,一看就是那种十分精明强干的人,他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为天下的书生说了句公道话!”这话说的倒把我愣住了!
他知道我还没明白,就说:“那是后话,我是扬州人,有些扬州情况我来介绍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太好了,我一不熟悉官场,这知府干什么,怎么干,都是一知半解,怕有负皇恩啊!二不熟悉扬州,该治理什么,怎么治理心中无数啊,请肖师爷多加指点!”
“韦大人客气了,有需要肖某人的,肖某人自当尽力!您来扬州没听到这里有四句话?”
“什么四句话,我来扬州除了打就是杀,别的可是一无所知啊!”怎么又出来四句话,该不是有什么秘密吧?
“这四句话是吴非误,官仓老鼠大如牛;王非王,门生三千天下走;花非花,游龙也登凤凰楼;何非河,银如长江水推舟。”肖师爷顺口说出了四句偈语,把我听得一怔一怔的,我忙说:“什么飞不飞的,绕的什么圈圈套套的?吴非误我明白了,是说吴之荣的,让他当官是上面的一大失误,他是个大个的官仓老鼠!剩下那些我就不明白了!”
肖师爷一笑,说出一席话,把我说得又是一怔。
师爷又说道:“另外扣着那三家,一家是王承乾王中堂家,他是先皇的中堂大人,先皇驾崩,他就告老回乡在扬州老宅落了脚,他为人不事声张,深居简出,很少露面,吴之荣拜访多次都被门子给挡在外面,其它人更是无缘见上一面。他门生故吏颇多,来拜访的人也多是高官故吏,但他一律闭门谢客,就连福王多次拜访他,他都推说有病,闭门不见。福王邀他去王府高就,更是不肯出山,所以是扬州的一大怪杰;另一家是凤凰楼的花子圣家,他家是商贾出身,家财万贯,家中仅有一女,才华横溢,艳美绝伦,是远近响马、水贼惦记的第一家。但花家的玉女剑十分厉害,花子圣的夫人冷若冰又有万夫不挡之勇,加上他女儿花如影颇识兵法布阵和暗道机关,又训练出一帮子美如花,狠如狼的丫头,使多少强贼猛寇进去就成瓮中之鳖,所以没人敢惹!第三家就是何德志何家,他家在前朝连任了几任江南织造,据说是江南首富,银子像长江的水,花不尽,使不完。也是贼寇惦记的大主顾,不过他儿子何彪有江南武林第一人之称,据说一把飞云铲使得出神入化,袖里暗器更是无人能防,而且家中江湖高手如云,水贼去试了几试都是折戟沉沙,也就没人再敢去捋那个虎须了!不过他家的人轻易不在世上露面,也不招三惹四,更很少露富,听说他和福王走的很近,那何彪更是福王的座上客。”
肖师爷看了看我,我点点头说:“恩,扬州四大家族,如今吴家逃走,岂不少了一家?”
肖师爷笑了笑:“其实吴家没走之前外面已经有套嗑了。说是‘妹子生个亲儿子,小妈养个疯闺女,天理昭昭终有报,腊头已到残尽时!’所以他没出事,就有了候补第一家,叫苏非鼠,家藏万石不出手。他的名叫苏有福,是个新起的暴发户,据说在农村广有粮庄,每年收的粮食都囤居起来,等着灾年出手!但此人是个拉屎拣豆抠叟的主,决不会平价卖粮,一定等关键时刻高价抛出!所以大家把他排在第一号,是眼看扬州粮荒将至了,人们看到今后左右扬州百姓命运的该是他了!大人署理扬州,这四大家族恐怕是绕不开的!”
第三十二章 搂着月儿方知爱
肖师爷看出我的不解,他笑着说:“这些事咱们以后再谈,今天给您备了几个小菜和一坛女儿红,我们先喝个痛快!”
几个人折腾了一宿,还他妈的有心喝酒?我这眼皮拿棍支上都挺不住了!我把手一甩:“得了老兄,快饶了我吧,昨天一宿没睡好,现在直犯悃,我们还是随便吃点得了,明天有时间小弟我请客,咱们再好好喝!”
肖师爷一听这话,嘿嘿一笑:“韦大人,是不是夫人太漂亮了,怎么也得悠着点呵,那可是刮骨钢刀呵!再说一个自家的东西,何必争一时之良宵长短呢?”
我也嘿嘿一笑:“他什么刀也架不住女人的魅力呀,没办法!虽然是自己家的东西,但我还就是喜欢不够,还是只恨良宵苦短啊!看来我还真是没出息了!”
肖师爷不笑了,连忙说:“彼此,彼此!”
秦知府什么都知道,他只是偷着笑,大概他也想别打草惊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也没去说破。
见我坚持不喝酒了,师爷就少张罗了两个菜,酒也没动,简单吃完了就把我们安排到房间里了。
进到房间,月儿和春燕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挤到她二人的中间,往床上一躺就把月儿搂在了怀里,大手也顺势伸进了月儿的衣服里,摸到了她那挺立的高峰。
月儿被我摸醒了,她刚要拽出我的手,看见是我,就“嘤咛”一声偎进了我的怀里,蚊声说:“老公,月儿好想让你亲亲啊!”
我当然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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