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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和醋坛子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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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蓉蓉点了点头说:“二妹,你现在马上起来,拿纸笔伺候,让他写下来,这可是咱们姐妹俩的保命符!现在你不逼他写下来,哪天他再看中哪个更年轻的骚蹄子了,把咱们当清鼻涕给甩了,咱们姊妹可就连哭都找不到庙门了!”
吴之琳也担心吴之荣过河拆桥,听她一说,急忙光着身子下地找出纸,备好笔墨,然后才说:“准备好了,大姐你说吧!”
她俩这段话把吴之荣气个半死,可看着如花的两个女人,他又只能忍了。
何蓉蓉一手拎着吴之荣,一手拿剪子卡在他的分身上说:“起来,给我们姊妹俩写张保证书!今天我就是给你剪下来,也得让你把这第二条承认下来,要不然你一高兴回去再去泡她们,我们姐俩不就得排到后边去了,那岂不就吃大亏了!”
命根子在人家手,哪还有不同意的道理,吴之荣连忙把一二条都写在了纸上:“好了,大老婆,咱们该进被窝了吧?我这东西都破了,你得拿你那小壶给泡一泡,消消毒吧?要不然发了炎,烂掉了,咱们三个可就都毁了!”
“哪那么简单的,还有第三条呐!我说你写,写上是你强奸了我们母女,从此你不得再碰其他女人,只宠爱我们两人!”
吴之荣刚一犹豫,何蓉蓉的手就紧了一紧,刚止住的血又冒了出来,吓得他忙提笔就写。第二张也写完了,何蓉蓉看了看,让他印上了手印。然后又拿过一张纸:“写,给你弟弟写封信,说把这三个女人赏给他做夫人了,今后不能让她们再回到扬州一步!如果看见回来,打死无论!”
吴之荣只好苦着脸写好了字句,何蓉蓉看了看又拿过一张纸:“再写,家里一切钱、粮、地、店铺,均交何蓉蓉管理,今后一切进项,必须当天交柜!”
吴之荣一脸苦相,但还是写了出来。何蓉蓉看完又拿出一张纸说:“你把和锦帆鼠钩搭的事也写出来,奴家要交给外人保存,你一旦害了奴家,那人就把它交到皇帝手中!”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吴之荣说什么也不肯写,最后是何蓉蓉说,吴之琳写的,写完了,还是何蓉蓉抓着他的手把手印摁在了上边。
一切就绪了,何蓉蓉把四张纸一拿说:“今天奴家就不耽误夫君的好事了,反正今后奴家姐俩就和夫君捆在了一起,咱俩也不在乎今天一晚上,我可得把这东西藏好了,别让皇帝的人把它弄去!你要是出了事儿,我也没什么便宜可拣的!你只要不加害我们,能信守保证,奴家决不把这第四张纸上的一字一句泄露出去!二妹你就好好和吴郎玩吧,轻点疯,小心那破了地方再出血,别闹个破伤风什么的,那可就玩不成了!”说完身子一扭走出了卧室。
吴之荣从此真的拴在了何蓉蓉的裤腰带上了,他弟弟得了三位美妇,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自然是万分感谢了,而且很快就把三个从没开怀的女人弄大了肚子。
摸着三个美人的嫩肚皮,他兄弟骂道:“大哥真他妈的是个大笨蛋,这么好的地都种不出好庄稼来,真是白瞎了他那个东西了!”
气得三个女人把他掐了个浑身青。
从此吴之荣和何蓉蓉、吴之琳三个人在一个被窝里滚来滚去,没多久,吴之琳的肚子也有了吴之荣的种,没办法,吴之荣只好安排让吴之琳出嫁。
就在那天晚上,吴之荣没等杨子仪掀开盖头,就把他点昏了,剩下的男女调情的动静,那就全是他和吴之琳的表演了。
两个人一宿疯狂过后,吴之荣临走时把杨子仪的经脉点断,让他无声而死,然后用鸡血安排了那么一个场面。
因为案子是他负责审讯,仵作全看他的脸色行事,当然就成了杨子仪兴奋过度而死了。
如今吴之荣的私生儿子杨达学被弄得傻了巴唧,人事不知,吴之琳当然哭得天昏地暗了,也就往死逼着吴之荣把扬州城闹得鸡飞狗跳墙了!
吴之荣担心的是自己从此绝户了,他忙买了几个乡下的丫头,送进杨达学的屋里,让女人给他吹喇叭,捏着他的老二往女人那里塞——可三个人忙了一气儿,不但杨达学那东西不硬了,连吴之琳拿嘴裹,拿手撸,那东西都没一点反应,更别说射精了。
没办法,吴之荣只好指望自己留下只男片女了,他除了没日没夜的在何蓉蓉、吴之琳身上耕种,还把买来的那几个丫头在他的书房里给忙活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几个丫头鬼哭狼嚎,气得两个暗夫人寻死上吊,可到头来,还是没一个有开怀的迹象,他气得把那些丫头都送进了妓院。
屋漏偏遇连夜雨,他抢来的二百万两帑银藏进了金山寺里的一个秘密地下仓库里,为了怕暴露秘密,他把参与存放的人全部秘密处死了,只留下一张暗洞的地图藏进一幅唐伯虎的仕女图的画轴里,挂在书房的正墙上。
谁料到就在他在书房的里屋辛勤耕耘那几个丫头之时,他的外屋却进了个小贼,贼人忙忙叨叨地拿了他的银票、古玩,也顺手把那张画带走了。
事后,吴之荣出动了兵丁、捕快和黑道上的兄弟,在全城大搜大捕,闹的鸡飞狗跳,终于把那小贼抓住了,银票和古玩全都不缺弄了回来,偏偏就少了那张唐寅的仕女图。
他把那小贼打得死去活来,那小贼最后才模模糊糊记起在那晚他这些金山顶摔了个跟头,东西扬了一地,当时风又大,那张画可能被刮到哪去了。
这一下吴之荣可傻了;二百万两帑银,死了几十个人,到了不知道藏在何处,难道是老天跟自己开了个大玩笑?
他急得再也顾不过来儿子的事了,撒下人在金山上四处寻找那张画,找了十来天,也没个影儿。
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这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份密报,说十天前看见一个极漂亮的年轻女人从金山寺出来时拿着一卷画轴。
第十八章 水寇抢粮进扬州
吴之荣立刻查找那个漂亮女人,又查了四五天,扬州城的漂亮女人查了个遍,不是没去过金山寺,就是没见过那张仕女图。
就在他已经泄气的时候,他的师爷突然想起,那个秦盈盈长得就相当漂亮,而且她那一段时间听说也来过扬州城,就是不知道她去没去过金山寺。
他立刻让人画出秦盈盈的图像,找到密报之人让他看,那人立刻指着说:“就是她,不过她当时穿的是紧身衣服,手里拎着把宝剑。”
一切都明白了,他立刻安排了十几个高手,趁秦盈盈再次游金山之时去绑架她。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正当他们把秦盈盈抢到手里,准备拿她索要那张仕女图时,却意外遇到了韦笑天又把秦盈盈给救了回去,气得吴之荣蹦了半天的老虎神。
抢人失败,吴之荣就又派出高手夜闯秦府,偷来了他家中的所有的字画,几个人查看了半天,除了一幅五牛图还带那么点意思,其余的全是不知名的文人写的字,不值几个大钱,更不用说根本就没有唐寅的仕女图了。
吴之荣这回可真泄了气,难道不是秦家得到了仕女图?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收买的在秦家的线人竟传来秦家父女研究了半天仕女图的消息。这可真是峰回路转,他喜出望外,决定再派人去进入秦家盗出唐寅的仕女图。一切准备好了,他的师爷却说:“府台大人还是再斟酌一下,秦国忠已经被你偷了一把,他又研究了半天,岂不知道那图的份量?他肯定要调大量兵丁去保卫,同时那东西他也得藏到你没法找到的地方,我们再派人去偷肯定要铩羽而归!”
“难道就不争了?就让他把那帑银拿走?”吴之荣眼睛通红,粗声粗气地问。
“能不争吗?现在他已经掌握了我们的秘密,不去争,就等于绑到菜市口等死!现在我们不是不争,而是要破釜沉舟大争一把,派重兵围住秦府,以谋逆罪杀他个鸡犬不留,一次性地解决问题,把所有的口都封住!”
“那就难了,大规模调兵得有两江总督的调令,萨哈图也不是傻子,他肯给咱开那调令?你别做梦了!”吴之荣头摇得像拨浪鼓。
“事在人为,咱们应该这么这么办,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让人们都知道是镇江知府所为,让他不管就失职,就得摘他的顶子,逼到份儿上,他没个不给开的!”说得吴之荣连连点头。
当天,扬州府发生了一件大事,一群官兵横刀持枪抢走了南山官仓的十万担官粮。扬州知府吴之荣派兵赶去,双方势均力敌,杀得天昏地暗,只打了个平手,对方把粮全运得无影无踪,才安然撤走。气得吴之荣跳脚大骂手下无能。
谁知道偏偏柳暗花明,他的师爷却在一个小胡同里抓住个半死不活的伤兵。
扬州府大堂审了一溜十三遭,把那人审了一溜十三遭,才知道抢粮的竟是镇江府来的衙役。
这下子可把吴之荣吓了个够呛,他又重新亲自审案,又找了几个同僚旁听。
案子审的也算利落,不到半天,那犯人就全招了。谁料,口供录完了,那伤兵竟撞死在大牢里,只剩下一具尸体。
事关重大,吴知府带着伤兵的尸体,拿着他的口供,拽着那几个同僚赶到两江总督衙门,把镇江知府秦国忠告上了大堂。
两江总督萨哈图一看状子,吓得手都哆嗦起来:“你——这东西准吗?这可是谋逆大罪呀?他秦国忠昏了头了?一个小小的镇江府台就敢对抗天兵?你是不是弄清楚了?这可是来不得半点马虎呀?这要是错了,我们可都得掉脑袋呀!”
话音刚落,那几个吴之荣带来的同僚忙证实审案的全过程,一百个担保一切都是真的,恳请萨哈图马上发兵把粮食抢回,救救扬州一府百姓。
吴之荣也说:“秦国忠早就和太湖的水贼锦帆鼠刘才穿一条裤子了,我怀疑朝廷前不久丢失的那二百万两帑银就在他的手里!现在他公然出兵去抢粮仓,估计是要马上造反了,咱们必须迅速消灭才是,万一让他窜进深山老林和太湖,咱们就是有千军万马也拿他没办法了,到时候您这两江总督可就难辞其咎了!”
萨哈图脸都白了,忙说:“府台大人您看该怎么办呢?”
“为了大清的社稷江山,为了保证两江百姓的福祉,卑职愿带一枝人马趁今天黑夜包围秦家宅院,神不知鬼不觉地捉拿住反贼,将他交给万岁去处理,到时候是非曲直就都清楚了!现在只求大人给卑职三千精兵,一道调兵文书就可以了!”
萨哈图头多老大了,哪顾得仔细斟酌,急忙按吴之荣的要求办好了手续,点了三千精兵,交给了吴之荣。
吴之荣派兵围了镇江府,自己则带着亲信兵丁和锦帆水贼赶到了金山寺,准备连夜起走那二百万两帑银,把银子运进太湖,他还照做他的扬州知府,照刮他的地皮,照收他的雪花银。
不料他好梦没成,围镇江府的兵丁都被招抚和剿杀了,他的八大高手也全部命丧当场。这消息震得他心惊肉跳,没办法他立刻设下埋伏,准备拼个鱼死网破。
这边安排完了,他交给了锦帆鼠刘才,自己带着人慌忙返回扬州城,冲进家里就喊:“快,马上收拾细软,跟我走!”
他这么一说,他的小妈、大老婆何蓉蓉立刻把脸拉了下来:“你抽什么疯,好好的家说扔就扔了呀?这一年百十万银子的收入你张口就扔了呀?”
“不扔怎么整?朝廷大兵马上就来了,你想当俘虏给卖进窑子呀?我跟锦帆鼠的事儿已经露底了,康熙那小崽子带兵就要来抄家了,你不走行吗?妈的,挺好的事,不知道谁给露出去了!”吴之荣知道跟何蓉蓉无关,不过不吓唬她,她不会乖乖跟着走,这得拿话敲打她一下,省得麻烦。
果然这话一说,何蓉蓉立刻老实了许多,不过嘴里忙辩解着:“你可别怨我,我可是什么也没露出去,管咋的,我也是你的实际的妻子,你要是有个灾了难了的,我也好不了!我这辈子可是全靠你了!”嘴里说着,手也忙了起来,翻箱捣柜收拾起东西来了。吴之琳那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忙忙叨叨地把傻儿子拉上了车,那些傻儿媳妇则哭天抹泪,闹个扬儿翻天,鸡飞狗跳!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吴之荣就押着几挂大车奔出了府衙。
大车一气儿跑到长江边,上了大船,直奔向太湖开去。
去起赃银的镇江府兵做梦也没想到在金山寺会遇到埋伏,刚进了金山寺他们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围了个水泄不通,还多亏了寺里的一位火工把他们带进一个秘洞里,虽然被困在了里面出不来,但免了全军被歼灭的危险。
秘洞很快就被找到了,锦帆鼠刘才站在秘洞的外面,大喊大叫地说:“两头堵死,给我放火熏,全他妈给我熏死!其余的人给我查,查出还有什么密洞,务必在天亮前找出那二百万两银两!”
霎时,寺里到处是火把,处处是砸打之声。
秘洞里浓烟滚滚,几百衙役熏得头晕咳嗽,生命已经危在旦夕。
第十九章 浴血奋战金山寺
秦知府和御前侍卫大臣带人赶到金山寺,被匪兵挡在了寺外,双方攻守斗得十分激烈,一时却看不出胜负。
眼看被围在里面的人生死不知,自己的兵丁又被挡在外面,秦国忠急得抓耳挠腮,想不出解救的办法,只好派人回去请我去解围。
我们一行人刚过了长江,传讯的马快就追上了我们,我一听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大爷,饶了我吧,有他们去起那二百万两帑银了,我可不想捞个见钱眼开的恶名,我还是带着兄弟和内人月下游玩,等着看官家的战果吧!”
韩越到是心事重重,他看着远方,不无担心地说:“吴之荣怕是不会轻易放弃那二百万两银子吧?”
“那当然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他那样的人,要巴结上头,没钱哪成!你拿他的钱,比要他的命还厉害,能没几分打斗吗?不过,有大哥安排,有秦知府的张罗,大概不会出乱子吧?”我还是不想淌那个浑水。
大哥却心事更重:“怕没那么简单吧,那群人可都是江湖上的枭雄,官兵去对付他们,怕是凶多吉少啊!”
雪妮听我那么说,她就一拉韩越说:“算了,咱们回去吧,管他银子金子的,反正都是身外货,该咱们什么事儿!”
韩越瞪了她一眼:“那可是打葛尔丹的军饷,难道你愿看胡人进来到处烧杀抢掠呀?咱们明知道秦知府对付不了吴之荣,你们还像没事似的,难道就知道在床上卿卿我我,不管国家大事啊?”
一席话说得雪儿脸红到腮,我也觉得无地自容,想了想:“那好吧,我和韩老弟去看看,雪儿就先回去休息吧!”
雪妮哪还能置身于世外,她把腰中的剑一抽:“走吧,笑天哥哥到哪,雪儿就跟到哪!这可是夫人临来一再交代的!”
大哥看这架式,拍着手说:“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三位不愧是少年英雄!黄某今天也跟三位一起,闯他一把龙潭虎穴!”
说完,我们一行十几人骑着快马飞也似朝江边奔去。
上了大船,远远的就听见了金山寺那里的喊杀声,也看见了腾腾地火光。我们十几个人都感到了事情的紧迫,大哥和我抽出剑就飞身冲下大船,踏着水波朝岸上奔去。
韩越和雪妮也不甘落后,紧跟在我们后边下了船。
大哥的手下,可能没我们的功力,只好加紧催着摇船。
我们四人组一上岸,就看见一个官员带头跪下就喊:“参见万岁,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跟着江岸上就跪了一大片。
妈的,这是他妈的发的哪股疯?不是他妈的认错人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大哥在那发话了:“都起来吧,情况怎么样?”
这下去子把我造了个跟头:“妈呀,大哥原来就是我的仇人康熙老儿?”
韩越和雪儿也都愣住了,今天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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