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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宝道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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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道人了结。纣王虽受人算计。但题诗之事乃是事实。我自也要与其了解。至于那纣王被准提道人算计之事。那就是他二人之间地事情了。圣人以天下为棋子。准提如此做。虽说是有损圣人面皮。不过这与本宫又有何关系。本宫知道你截教与那殷商关系密切。想要为他开解也能理解。不过你也要明白。此事乃是天数使然。便是本宫也是深陷其中。名声受损。此时又岂是你几句话就能解释得清地。”

多宝道人闻言,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感到很无奈,但是也不得不说女娲娘娘的话很有道理的。所谓的气运,气数说白了到头还是要用实力说话。那太上老君身具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和太极图两大防御至宝,又在众圣之中道行法力最高,自然就可以稳坐人教教主之位,也没人自讨没趣去算计他。元始天尊事事以太上老君马首是瞻,得到太上老君之助,也可延绵阐教气运。只有通天教主,他截教门下虽号称万仙来朝,但对于圣人来说不过是多了一些蝼蚁而已,至于那镇教至宝诛仙剑阵,虽说非四圣不可破,但是要聚齐四圣并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过是多付出一些代价罢了。

今日那准提道人接连算计那女娲娘娘和纣王,女娲娘娘有实力将来在准提道人那里找回场子,自不用说,而那纣王在圣人眼中不过是一蝼蚁,今日被人算计,也自不会有人站出来为其开解,毕竟蝼蚁便是蝼蚁,没有人愿意为了一个蝼蚁而去得罪高高在上的圣人。

多宝道人见女娲娘娘已经说的如此明了,也就不再坚持,只是感到深深的无力,黯然离开了女娲庙,往冀州而去。

女娲娘娘见他如此,也是暗叹一声,乘坐那青鸾回三十三天外的娲皇宫去了。便在回去的路上,路过殷商王宫上空,銮驾被两道红光所阻,低头一看,见是那纣王二子殷郊、殷洪前来参谒父王,暗中掐算,知道纣王尚有二十八年气运可享,当下回宫,另作计较。

女娲娘娘回到娲皇宫中,心中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那纣王,当下唤来彩羽仙子,令其至后宫将那金葫芦取来,放在丹墀之下;揭去芦盖,用手一指。葫芦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线,高四五丈有余。白光之上,悬出一道幡来,光分五彩,瑞映千条,正是“招妖幡”。此幡乃是上古之时妖皇帝俊所炼,用以控制洪荒众妖,只是后来妖皇帝俊在巫妖大战之时身陨,此招妖幡便成了无主之物,女娲娘娘为妖族圣人,后来便为她所得。她将这招妖幡炼入自己当初于不周山得到的先天灵宝金葫芦之中,威力更见巨大。

女娲娘娘运转自身法力,摇动那招妖幡,只见悲风飒飒,惨雾迷漫,阴云四合,风过数阵,天下群妖俱到行宫听候法旨。如此一番作为,令天下大神通者震动。

首阳山八景宫太上老君眼中慧光闪烁,片刻之后又自闭上;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面色微红,心情尤是激动;金鳌岛碧游宫通天教主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体悟大道去了;西方极乐世界接引准提两圣人,红光满面,仿佛已经看到了西方较大兴一般;五庄观镇元大仙,幽冥血海冥河教主,脸上表情俱是不一,或担忧,或兴奋。镇元大仙是为天下生灵担忧,而冥河教主怎是为能得到更多幽魂精血造就族人而兴奋。

女娲娘娘吩咐彩羽仙子道:“令各处妖族先且退下,把那轩辕坟中三妖留下,听候本宫吩咐。”

三妖进宫参谒,口中道:“娘娘圣寿无疆!”这三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跪伏于大殿之上。

女娲娘娘对这三妖道:“尔等三妖听本宫密旨:人主殷寿无道,当失天下;如今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如此,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匿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待武王伐纣之时,以助其成功,但是切记,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后,当是功德一件,使你等亦成正果。”娘娘吩咐已毕,三妖叩头谢恩,化清风而去。

却说那纣王只因进香之后,看见女娲美貌,朝暮思想,寒暑尽忘,寝食俱废,每见六院三宫,真如尘饭土羹,不堪谛视;整日间为了此事闷闷不乐。这日忽然想起那奉御宣中谏大夫费仲,此人平日间办事机灵,甚和自己的脾性,便遣人将他宣来,倾诉衷肠。话说这费仲,乃是纣王之幸臣;近日因太师闻仲,奉敕鸣平定北海,大兵远征,戍外立功,费仲、尤浑二人朝朝蠹惑圣聪,谗言献媚,令纣王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因此受到纣王的宠信。

正文 第十一章 反抗!冀州苏护反商

且说那费仲被纣王召到王宫中,这几日他见纣王闷闷不乐,心下也是暗自留心,绞尽脑汁,想借此机会取悦于纣王,更进一步。那纣王见他进来,仿佛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盏明灯,溺水之时撞到了一节枯木,当下将自己的烦恼讲了出来。他屏退左右侍女,对费仲道:“朕日前于女娲庙之中进香祈福,无意之间见到其艳丽容颜,无双绝色,如今放眼六宫,再没有能合朕意者,不知道爱卿可有良策,能解朕之忧愁?”费仲闻言,小眼儿一眯,计上心头,道:“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陛下之所有,何思不得,这有何难。陛下明日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王选乎。”

纣王闻言大喜,对他道:“卿真乃朕肱骨之臣也,有卿在,何愁天下不能平定。卿所奏甚合朕意,明日早朝朕便发旨。卿且暂回。”那费仲被纣王如此称赞,感觉如同飘在云端,当下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走了,连行礼都忘了。纣王见他如此,满意的点点头,对于自己的御下之术,也是甚为自豪。

第二日,早朝之上,纣王对殿下文武百官道:“朕欲传下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朕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情性和婉,礼度闲淑,举止大方,以充后宫役使。”

纣王话音刚落,便见文官之列中走出一个大臣,纣王一见,是那首相商容。心中骂道:“又是你这老家伙。”又不能不让其上奏,便只能阴着脸听着。那首相商容也不管纣王脸色,上前道:“君有道则万民乐业,不令而从。今陛下后宫美女,不啻千人,嫔御而上,又有妃后。如今又欲选美女,恐失民望。臣闻‘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昔年有尧、舜与民偕乐,以仁德化天下,不事干戈,不行杀伐,景星耀天,甘露下降,凤凰止于庭,芝草生于野;民丰物阜,行人让路,犬无吠声,夜雨昼晴,稻生双穗;此乃有道兴隆之象也。如今陛下若取近时之乐,则目眩多色,耳听淫声,沉湎酒色,游于苑圃,猎于山林,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老臣待罪首相,位列朝纲,受三代君王大恩,不敢不提醒陛下。臣希望陛下进贤人,退不肖,修行仁义,通达道德,则和气贯于天下,自然民富财丰,天下太平,四海雍熙,与百姓共享无穷之福。况今北海干戈未息,正宜修其德,爱其民,惜其财费,重其使令,虽尧、舜不过如是;又何必区区选侍,然后为乐哉?臣愚不识忌讳,望祈容纳。”

那纣王见这商容说完,殿下众臣纷纷附和,只得道:“卿言甚善,此事就此作罢。”只是心中却是不甘,便又使人将那费仲招来,再行商议。自此之后,纣王渐渐的疏远了商容,梅伯等人,更加宠信费仲,尤浑。

纣王八年,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于商。此时太师闻仲不在都城,纣王宠用费仲、尤浑。众人不得已派人为二人送上重礼。却独有一人,乃冀州侯,姓苏名护,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刚方正直,平昔见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执法处分,不少假借,故此不曾送礼结交二人,于是暗中被二人记恨。

次日早朝之上,纣王亲自出面抚慰天下诸侯之首的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又令首相商容、亚相比干于显庆殿治宴款待各方诸侯。待退朝之后,留下那费仲,尤浑二人问道:“日前爱卿上奏,欲令天下四镇诸侯进献美女,只是朕颁旨之时,被首相商容谏止;如今四镇诸侯在此,不如明早将其召入,当面颁行旨意,待四人回国,以便拣选进献,还可免得使臣往返。不知二位爱卿意下若何?”

费仲俯首奏道:“首相谏止采选美女,陛下当日容纳,不曾颁下旨意,此乃陛下从谏如流,美德也。臣下共知,众庶共知,天下景仰。今一旦复行此事,将使陛下不足以取信于臣民,是以万万不可。臣近日听闻那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淑性,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役使。况且只选他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料众臣当不会再反对。”纣王听其所言,不觉龙颜大悦,“卿所言极是!”随即命人传见那冀州侯苏护。

未几,苏护即随传旨之人至龙德殿朝见。纣王当下对他道:“朕听闻卿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朕欲选其侍于后宫。到时卿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不知卿意下如何?”

苏护听言,正色道:“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啻数千。妖冶妩媚,如何不足以悦王之耳目?如今陛下听左右谄谀之言,欲陷陛下于不义。况且臣女蒲柳之姿,素不谙礼度,德色俱无足取。还望陛下留心国事,速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后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纣王听后大笑道:“卿所言实在是不知道大势。从古至今,谁不愿将女嫁入名门。更何况是嫁入后宫,尊贵不下于天子;到时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莫过于此!”

那苏护见纣王如此坚持。又有那费仲。尤浑在一旁煽风点火。直到今日如没有个说法。休想走出这王宫了。他为人虽是刚直。但能稳坐冀州侯之位。也不是笨蛋。当先只能虚与委蛇。上前道:“既如此。待臣回到冀州。便将小女进献宫闱。以侍大王。”

那纣王闻言大喜。他如今色迷心窍。如何还能分辨苏护所言是真是假。只是那费仲。尤浑二人本就是骗人地祖宗。又素知这苏护为人。不想这老实人也难得地聪明了一回。又不敢当面戳穿。坏了纣王地心情。当下只能暗自打主意。

苏护出了王宫。回到驿亭。众家将接见慰问道:“陛下召将军进朝。有何事商议?”

苏护闻言大怒。骂道:“那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却宠信谗臣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恽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可有良策教我?”

众将闻言。齐称:“吾等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一闻此言。不觉性起。竟不思维。便道:“大丈夫做事当明明白白。”

当下喝令左右:“取文房四宝来。题诗在午门墙上。以表我永不朝商之意。诗曰: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苏护题了反诗,领着家将迳自出朝歌,奔冀州而去。那费仲、尤恽二人自王宫之中感觉到这苏护有异,出宫之后便遣下人秘密监视,见到苏护所为,不敢怠慢,当下进宫奏于纣王。纣王闻言大怒,道:“逆贼安敢如此欺我,宣殷破败、晁田、鲁雄等,统领六师,朕当亲征,手刃此贼!”

不一会儿,那鲁雄等人朝见,纣王将苏护题诗反出朝歌之事讲与他们听,鲁雄听罢,低首暗思:“苏护乃忠良之士,素怀忠义,不知因何事触忤天子,陛下竟自欲亲征,冀州休矣!”鲁雄当下上前道:“苏护得罪陛下,何劳御驾亲征。况且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归国,陛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挞伐之威。何必圣驾远事其地。”

纣王问曰:“四侯之内,谁可征伐?”

费仲上奏道:“冀州乃北伯侯崇侯虎属下,可命北伯侯征伐。”

鲁雄闻言心想:“崇侯虎暴虐成性,提兵远征,所经地方,必遭残害,黎庶不得安宁。见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著。何不保举此人,庶几两全。”纣王刚要传旨,鲁雄上前道:“北伯侯虽镇北地,恩信尚未孚于人,恐怕此行不能扬大王威德;不如派西伯侯姬昌,此人仁义天下皆知,陛下若假以节钺,自可不战而擒苏护,以正其罪。”纣王闻言,即命北伯侯崇侯虎、西伯侯姬昌共同出兵讨伐冀州。

北伯侯崇侯虎接旨之后,便整顿人马,返回北地。西伯侯姬昌接了旨意,却是思量:苏护此人素怀忠义,累有军功,午门题诗,必有隐情。当下暗中查探不提。

且说苏护离了朝歌,同众家将,一日之间便回到冀州,有那苏护长子苏全忠前来迎接。众人回到侯府,苏护言及纣王所行之事,众人当下也是大怒,于是纷纷备战不已。

正文 第十二章 触电!那一瞥的风情

却说那崇侯虎回到北地之后,立功心切,点齐麾下兵马五万,浩浩荡荡往冀州杀去。不过一日,便来至冀州城外,见天色已晚,自安营扎寨。

有那探马来报于苏护,苏护闻言道:“崇侯虎素来暴虐嗜杀,今日领兵前来,断不能以礼解释。不如乘此机会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也可使百姓免遭其害。”

次日,苏护领军出战,令人来至崇侯虎大营前道:“传将进去,请主将辕门答话!”探马飞报进营。崇侯虎传令整点人马。只见门旗开处,崇侯虎坐逍遥马,统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后有长子崇应彪压住阵脚。

苏护见崇侯虎飞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担于鞍鞒之上。上前欠身道:“侯爷别来无恙。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必乱。你我各守边疆,不知今日因何起兵来伐?”

崇侯虎听言大怒道:“你忤逆天子,题反诗于午门,罪不容诛。今我奉诏问罪与你,不快快下马受降,与我去朝歌领罪,还敢巧言狡辩,领兵相抗。”崇侯虎回顾左右:“谁与我擒此逆贼?”

就见大将梅武越众而出,那苏护之子苏全忠见状,也是拍马上前来敌梅武。二人于阵前一番大战,不过二十余合,苏全忠手起一戟,刺梅武于马下。苏护见长子得胜,传令擂鼓。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抡刀杀将出来。只杀的愁云荡荡,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崇侯虎麾下金蔡、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败至十里之外。此时天色已晚,众人这才罢战。

崇侯虎收拢残兵自扎营不提,只不过那苏护却是只是稍作休整,便趁夜劫营,再斩大将孙子羽。那崇侯虎父子见他勇猛,不敢力敌,当下败走,却在此时,斜刺里又有一队大军杀出。只见为首之人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脣若涂硃,正是苏护之子苏全忠。那崇侯虎父子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当下也只能在此败走,待终于摆脱追兵,点验兵马,五万人马只余五千不到。便在此时,只见前方人影晃动,崇侯虎以为那苏护还有伏兵,不禁面色惨白。却在此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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