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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阿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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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裤子。只剥了下半身,露出抬头的大鸟。邱允明取来翡翠白玉膏,往鸟上涂了厚厚一层,便将阿念被子掀开半边。
  被子下头,春光乍泄。阿念的衣物被解得七七八八,此时全看在了邱允明眼里。无奈脑中又响起安大夫的唠叨,邱允明不耐地啧了一声,趴到阿念身上,又将棉被一甩,将二人都裹在了里头。握住自己那根就往深谷中探。阿念受了侵扰,睫毛微颤,又恢复了些许知觉。
  邱允明心说倘若醒了,不知会怎麽闹。当下将阿念两腿分开,将自己那根抵在穴口,稍转了几下,就借著白玉膏捅了进去。那深谷极热,蓦地受了侵犯,下意识绞紧了,将邱允明爽得倒吸一口气。上身紧贴阿念,下半身毫不留情地耸动起来,往那热谷中戳刺。大鸟如蛇般乱钻,被阿念体温烫得好不兴奋。
  阿念迷糊中感到有人进入,不由分说将他乱撞一气,脑中仍是一片糊涂,分辨不出发生了何事,双目睁开一缝。无奈那人越插越狠,逼得阿念找回神志,眼睛缓缓睁开。只觉一人如泰山一般紧紧压在身上,那人卡在他两腿之间,腿间那物在他身子里凶猛出入。
  阿念神色有些迷茫,但渐渐眼中浮起惊恐。身子绵软,挣扎起来。
  邱允明感到身下的人醒了,力不从心地挣扎,方才低眼看去,恰与阿念惊慌的双目相对。邱允明正在兴头上,目光如狼似虎,直直盯著阿念双目。一手掰开阿念臀瓣,更凶狠地往他深处顶撞。那孽根突然深入,顶得阿念身子蜷起来,两手按在邱允明胸口胡乱推搡。邱允明借机抓住阿念双腿,压到他身侧,将他後庭完全对自己打开,大肆掠取。那孽根整根出入,搅著那翡翠白玉膏,发出湿濡声。捂化的脂膏被孽根带进带出,溢出紧绷的穴口,顺著股缝流下。阿念被顶得眉头蹙起,更恐惧地推拒。二人虽挤在被中,身子却搅成一团。阿念越是用力挣,邱允明操得越是带劲,身体撞击声不但没停,反而愈发快了。胳膊拧不过大腿,阿念哪是他的对手,挣了一会儿,不知何时便消停了。
  邱允明难得用如此亲昵的姿势与人欢爱。见阿念消停,也放慢了速度,一边顶弄他,一边将阿念衣裤全剥了去,在这副光溜溜热乎乎的身子上到处揉捏摸索。只因靠得极近,顶到某处时,阿念的呼吸一窒,也被他听了去。那大鸟便找对了方向,专往那处顶。顶一下,阿念便无声地呻吟一声,不几下,将整个人都操软下去,胸口起伏,不住喘息。阿念面上又浮起不自然的红晕,眼角湿润。两手兀自抵在邱允明胸口,两腿缩著无法并拢,身子被顶得一颠一颠。
  邱允明先前已泄过一回,这回做得不紧不慢,当快则快,当慢则慢。此时来了兴致,用那话儿讨好起身下的人,九浅一深地捣弄,几乎将阿念顶得又晕死过去。他感到阿念气息又弱起来,方才猛力捣弄起来,又猛顶了百十来下,将阿念顶得疾喘不息,天地颠倒,不知所以。那硬挺阳物突然往蜜穴深处一捅,有力地搏动了几下,将滚烫浓精泄在了阿念身子里。阿念不知何时已泄身了,半闭著眼,张口微弱喘息。
  邱允明趴在阿念身上,餍足喘息。休息许久,才将湿漉漉的半软阳物从他身子里抽出来。脂膏随著那白浊一道从穴口淌出来,流到床上。阿念愣愣张著腿,呆看邱允明那张面孔。邱允明见他神色并无敌意,倒有三分畏怯,嘲弄道,“看甚麽,莫不是不记得我了。”
  阿念目光闪烁,犹豫著点头。邱允明倒是没想到说中,又问,“那你为何在这里,还记得吗?”
  阿念摇头。
  邱允明,“……”
  邱允明望著那双清澈明眸,沈默了一会儿,道,“你是我买来的倌儿,是我的人,可记得了?”
  阿念面上更显出畏怯来,轻轻点点头。
  



☆、拜师学医

  邱允明招了个丫鬟来,指著阿念道,“今日起他便是你主子,你主子不会说话,凡事上心些。”那丫鬟名叫翠云,是个有眼色的,见邱允明目中也无多少关切,心道倒霉,主子不受宠,她自然也没好日子过。面上自然是恭敬,屈膝行礼,叫了声小少爷。邱允明亦不多嘱咐,扭头预备离屋,恰看见阿念坐在床上,手中掇著一只小木雕发怔。
  邱允明道,“莫要受寒。”便抬脚跨出门槛,头也不回地走了。翠云服侍惯了主子养的“小少爷”,先取来洁净床单,请阿念下床。阿念裹著薄薄一件中衣,冻得瑟瑟发抖,缩在椅子上等她理铺盖,仍在琢磨手上那只小木雕。虽不知来历,但乍一眼见到却很是喜欢,感到心中暖意融融。
  翠云理好了铺,又去领了个暖炉来,并打了盆热水给阿念自己清洗。回屋时面色不大好,大抵是被人晓得自己倒了霉运,被冷嘲热讽了。阿念擦好下身,复又躺下,手中攥著那只猪头木雕,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猪脸。那只猪脸不知被摸了几日几夜,早已是光亮亮的了。阿念腹中饥饿,但他也是晓得看人脸色的,见那丫鬟面色冷淡,便也不自讨没趣,揣著空肚子睡了。
  阿念又静养了几日,方才可以下床活动。这几日卧病在床,没有旁的事可做,总在努力回想一些事。无奈脑中一片混沌,越是想,越是将那趟水给搅浑,想得头痛欲裂,也没个结果。只隐隐觉得心里头空了半边,过得十分不安。
  阿念病愈後,头一件事便是去拜访安大夫。叫翠云给画了张图,点名药铺的所在,便自己去了。翠云乐得留下,不知去哪儿偷懒了。
  按说拜谢人救命之恩,没有空手而去的道理,奈何阿念身上一个铜子儿也无,只好厚著脸皮去了。照著那歪歪扭扭的图纸,好歹找到了那间“平安药铺”。入内,恰逢安老爷子埋头包药,哑声道,“白术十钱。”
  阿念抬眼一看,老爷子身後那胖子倚著柜台睡了。安大夫拔声道,“白术十钱!死胖子!”
  阿念赶紧绕到後头,寻到白术抽屉,称了十钱递与安老爷子。亦不曾想到自己怎麽这般手熟。
  安老爷子,“甘草三钱。”
  阿念仰著头,到处找放甘草的抽屉。
  “党参十钱,川芎六钱,利索点!”
  阿念满头汗,勉强将分量凑准了递过去,心想这莫不是个安胎方?
  安老爷子怒,“白芍十钱!你再偷懒老夫把你肚子里的膘煎了喂狗!”边骂边回头瞪去,险些将阿念手头的白芍撞翻。直把那胖子骂醒了,猪似的吸了吸鼻子,含糊道,“甚麽?”
  阿念见他突然回头瞪,吓了一跳,歉然笑笑,小心翼翼将药材放到桌上,指指自己的肚子,又摆摆手,表示没有膘。安老爷子将阿念上下一扫,认出他来,抓过他的手腕把脉。面上虽然不客气,把脉的手倒是轻巧温厚。细细感觉一番,不悦道,“老夫吩咐你十日後方可下床,却跑来这里做甚,一个一个都不要听老夫的话……”
  还未唠叨完,阿念面带笑意,双膝一曲,跪下磕了个头。
  老爷子,“这是做甚!”
  那胖子噗地喷出来,大声道,“老爷子,有人来拜师!!”
  阿念心中咦了一声,心说这胖子胡说八道,不过是来答谢救命的恩情罢了。转念一想,适才想也没想就去取药,细想来倒对这些药材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倘若能学得一门手艺,更是妙哉。索性将错就错,满腹诚意又磕了个头。
  



☆、惩罚H(上)

  阿念当日便拜了祖师,给安平老儿叩了三个头,奉上一杯拜师茶,认了他做师父。安平接过茶来,交予阿念一把象牙小秤,道,“医者,在於仁心。你心中要常有一把秤。”
  阿念恭敬接过,肃然挺直腰杆,将这话记进了心里。
  按说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四字,阿念是个哑巴,单说这问字,便是做不到的。要怪则怪邱府里的人多口杂,叫安平晓得阿念是京城李玄屏李大夫当年遗留的么子。他年轻时曾在京城开过药铺,医术并不输与任何人,唯独输李玄屏一筹。当年年轻气盛,明里暗里便要与李大夫一较高下。如今想来甚是感慨,心说如若虚心一些,与他交好,怕是个知己也说不定。
  现今这李大夫的後人便在他面前,显出几分聪颖天资,隐隐有李玄屏当年的影子。安平心想璞玉可雕,断不肯将他弃之不顾了。
  阿念留在平安药铺,认了一下午的药材。将近傍晚时分,已能将每种药与名牌对上号。安大夫口中训斥他太慢,心中却是满意。欲要留他用晚饭,阿念方才猛省,竟已是日落时分。他恨不能就此留在药铺,当个小夥计也是乐意。只是那大少爷说他是赎身回来的小倌,只怕私自离府惹怒了那人,又将他卖回青楼,那便是人生无望了。
  阿念想到这层,立刻怕起来,摆手示意回府用饭。安大夫留不住他,心中也知晓他与邱允明那混账是怎样的关系,只得大叹一口。抓了几份补气的药,叫阿念早晚服一份,免得身子弱,招人欺负。阿念只觉安平待他如再生父母,心中十分感激,深深一揖,抱著药离了药铺。心说这里以後便是我真的家了。
  待得上了路阿念才发觉翠云给他画的图纸不见踪影,他认不得回去的路了。此时已是掌灯时分,路上行人寥寥无几,阿念只得饿著肚子在街巷间乱转,像只无头苍蝇。北风凛冽,吹得阿念面颊通红,脑仁发痛。待得他转遍周遭街巷,好容易见著邱家那堵高墙,已是月上柳梢。
  阿念松口气,心说差点便想找间破庙将就一夜了。入得府内,又转了好一通,才找见自己所在的院子。走在那无人的花间小径里时,阿念只觉这府里的人也罢,屋子也罢,处处陌生,没有一样是自己该有的。心中顿生一股寄人篱下的凄凉,心说这里并不是我的归宿。
  岂料他还未踏入院子,便被人拉住。阿念抬头一看,是府里的下人。那人道,“跟我来,大少爷等你多时了。”说罢不由分说将他拉到一间屋中,屋子中央有个热水池子,水汽氤氲,是府中的澡房。
  阿念并不记得自己曾来过这里,遭遇了怎样的对待。那管事的女人却是认得他的,默不作声看了他一眼。阿念下水洗干净了,刚踏出澡池子,又被按著灌肠,往後穴里抹了助兴的脂膏,方才放他回房。阿念遭此一劫,惊恐之余,觉得自己如同那砧板上的鱼肉,非要料理一番才能送入人口。一想到那晚那人所做的事,心中抗拒,恨不能拔腿逃走。在门口踟蹰半晌,只听到屋中一人道,“做甚麽,还不进来?”
  阿念无法,推门入内,发觉床沿上坐著一个人,身著一套紫金常服,正是邱允明。
  邱允明脸色不大好,阴沈道,“去哪儿了?”
  阿念瞧见自己带回的药与那把象牙小秤好好放在桌上,心中放下一大块石头。两脚却好像是走不动了,只楞站在门口。
  邱允明也方才想起阿念不会说话,起身向他走过来,道,“可是去找安大夫了?”
  阿念点头,瞅著那人走到面前。那是一副剑眉凤目的好模样,只可惜两眼沈静如水,透出丝丝冷意。如若冰也能是黑色的,说的大抵便是他的眼睛了。
  阿念只穿了一件单薄中衣,股间湿漉漉的很是难受。被邱允明俯视,不由避开眼,望向别处。邱允明抬手,纤长手指撩起阿念一缕发丝,凑到鼻子边闻闻,有一股刚洗过的清新气息。邱允明轻捻手指,细软发丝便从他指间滑落。他探手捏住阿念的下巴,让他抬脸看著自己。麽指慢慢摩挲两片殷红柔软的唇瓣,也不说话,只是不紧不慢地揉,描绘著他嘴唇的形状。
  阿念体内那助兴的膏药渐渐起了作用,叫他蜜穴里感到酥酥麻麻,难受得紧。他怯生生看著邱允明的面孔。
  许久,邱允明道,“脱了。”
  阿念心想逃不掉了,抬手拉开腰带,那件丝质里衣滑软,从他肩上滑了下来,在地上坠成一团。阿念整个成了一丝不挂,身子洗得白里透红。毕竟是男儿身,脑中也无青楼中的记忆,沐浴在男人直白的目光下,阿念面上浮起羞愧之色,恨不能夺门而出,离他越远越好。
  邱允明欣赏他的神色,但更怀念那一夜他在自己怀中被操弄得情不自已的模样。他虽风流,毕竟弄的青楼姑娘小倌居多,欢爱中七分是假,乃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体。唯有阿念那副模样,才是全然诚实的反应。邱允明正是惦记这一点,方才来这里寻他。哪知屋里半个人影也无,叫他等了半晌,心中郁结了怒气。
  邱允明道,“去床上,我有东西送你。”
  阿念不自在地走向床榻,感到那男人的目光烧灼在背上,如被芒刺。邱允明也跟著走过来,拿起床上一只木匣,在阿念面前打开。阿念一看,乃是大小三支玉势,雕工甚佳,做得栩栩如生。
  阿念面色愈发不好了,手脚都不知道该怎麽放,呆立在床侧。
  邱允明道,“自己挑一支。”
  阿念抬眼看邱允明,目中有求饶之意。见他不为所动,只好勉强取了最小那一支。那支玉势白若凝脂,通透圆润,有三指粗。
  邱允明,“在床上趴好。”
  阿念大抵感觉到邱允明这人的秉性。他惯於发号施令,说一句是一句,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虽是难堪,他也只好爬上床,像只小狗似的趴下来。
  邱允明口吻也无起伏,令道,“自己玩给我看。”
  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几乎已是阿念能忍的极限。听到邱允明这话,难堪得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趴著不动。
  邱允明手指划过他光滑的双臀,漫不经心道,“听话。等我动手,便後悔莫及了。”
  



☆、惩罚H(中)

  阿念性子倔,听了邱允明那话,兀自趴在床上不肯动。脸埋在双臂间,大有听天由命的模样。只是那肩微微缩著,显出他的害怕来。
  邱允明微眯了一下眼,注视阿念沈默的脊背。一手探出,摸到匣中,将最大的那支玉势取了出来。那物论粗细,比两根男人的阳物并起来还粗,白玉上雕了龙凤戏珠,龙鳞片片可见,雕工极为细腻。龙凤环著那根玉柱绕上顶端,顶端那头更是比一颗李子还大,水润饱满,仿佛玉中能滴水一般。单的来看,确是一件难得精工细雕的佳品,倘若用在人身上,却不是闹著玩的。
  邱允明怒气未消,反而笑出来,道,“好,好胆识。”
  阿念听他说这三个字,晓得自己是犯了太岁。然而,要他在这几乎陌生的男子面前做这等卑微淫靡之事,阿念是无论如何做不出的。他紧抿嘴唇,绷著身子,等待那人拳打脚踢。却不料一只手臂从他腹部绕过来,手臂一紧,便将他的身子箍住。阿念心惊间,感到甚麽冰凉坚硬的物事顶到他後穴。那物事借著穴口柔滑的脂膏,一转一转地往他身子里钻。却不知究竟有多粗,进得十分艰难。
  阿念感到後穴一阵发胀,紧窒滚烫的後穴被玉石冰得够呛,几乎凉到了尾椎骨。他惊慌要逃,身子却被那条手臂紧紧圈住,无处可逃,便是挣扎也难。那根粗得可怖的玉柱在穴口转了几圈,才勉强塞入半个头。那已将阿念撑得满胀,恨不能求饶。奈何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抓著床单,向天祈求饶命。
  邱允明温声道,“下面这张小嘴不是很贪吃吗,便是在病中也咬著我不放。”手上使劲,将一整个头挤入了阿念紧缩的小口中。阿念愈发挣扎,拼命摇头。邱允明饶有兴致地看著他害怕的模样,手上却不客气,又将那支玉势往他的柔软後穴里塞了一寸。玉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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