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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医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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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淼,这酒吧里人太多,太闷,出去走走吧!”我心里特想和姚淼单独待一会儿,渴望地说。

“好啊,我开车拉你去兜海风。”

“太好了,咱们走吧。”

我们和爱华告了别,走出酒吧。外面的出租车排成了长龙,我上了姚淼的白色本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姚淼打开天窗,夜风袭袭,好不惬意!

姚淼一口气把车开到海边。夜晚的海边人很少,只有海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看姚淼静静地坐在车里,望着车窗外悬在海上的月亮,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往上涌。我的心狂跳不止,盼望着发生什么,却又害怕发生,在汽车这黑暗的小空间里,孤独感使我们俩变得更亲近。我知道姚淼把车开到海边是有各而来,可我还没有准备好。

“庆堂,我一直爱着你,即使你有丹阳,也阻止不了我对你的感情。丹阳不应该责怪我,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庆堂,我爱你!我爱你!我实在太爱你了!当我一个人孤独地走在巴黎街头时,心里充满了对你爱的渴望!”

姚淼捧起我的脸轻轻地吻在我的唇上,那目光摄魂夺魄,似水幽深。我的心,像万马奔腾,更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我们都情不自禁地狂吻起来。感情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像万马奔腾,姚淼是我日思夜梦的情人,今晚的约会我在梦中梦过无数次了。

姚淼也无法控制自己,她像火一样燃烧起来。我在她的香吻中能体会到,姚淼是在用心灵爱我,这样的爱,纯洁的性会升华它,不纯洁的性会玷污它,不过,以爱的名义,任何错都可以宽恕。

爱情的窗户纸一旦捅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姚淼在我心中就像是盛开的牡丹花,光彩夺目,她不是渴望结婚的俗女人,她只渴望爱,她认为只要拥有爱就足够了。姚淼能这样理解爱,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幸运。

我庆幸与姚淼的感情升华了,但又内疚于这种升华。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丹阳和孩子,但又摆脱不了内心对姚淼柔情的眷恋,好在丹阳不天天在家,这让我有了更多接触姚淼的机会。

47。真诚

上午,我做了一例脑膜瘤小手术,午饭后回家想睡一觉。我刚躺在床上翻了几页书,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是庆堂吗?”

“爸,是我,你在哪儿呢?”我一接到爸爸的电话心里很惊讶,因为父母很少给我打电话。

“庆堂啊,我现在在小月她大哥家给你打电话呢。”

我一听在小月的大哥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这个赵副县长会找我父母的麻烦吗?又觉得自己多心了,上次去汤子县扶贫,赵副县长的态度蛮亲切的。

“爸,赵副县长找你干吗?”我不安地问。

“庆堂啊,是小月她大哥请我过来的。这不小月她爷爷今年八十八岁了,身体一直很好,还能骑自行车呢,可是两个月前骑自行车摔了个跟头,老人以为上岁数腿脚不利索了呢,也没当回事,可是后来骑自行车又摔了几个跟头,家里人就觉得不对劲,上县医院脑科中心一查,怀疑老人脑出血,现在老人已经不能走路了。”

“爸,小月她爷爷头脑还清楚吗?”

“好像还清楚。”

“爸,你让小月家里人听电话。”

“哦,小月她大哥在我身边,让他听吧。”

“喂,庆堂,我是大哥,我爷爷的病你看咋办好呢?”

“大哥,老人的下肢还有知觉吗?”

“没有了,县医院的医生咋捏也不知疼。”

“头脑还清楚吗?”

“倒还清楚,说啥都能听明白。”

“大哥,一定是脑出血。你现在就动身买火车票,马上奔省城,我在医院等你们,否则老人出不了一个月就没命了。”

“这,这能行吗?”

“大哥,不行也得行,只能冒一次险了。”

“好,庆堂,我和我爸妈商量一下,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好吧,我等你电话。”

我放下电话焦急地等待着,心想,果真救活小月的爷爷,对小月也是个补偿。小月她爷爷从小就最疼小月,小月的死对老人的打击最大。

我正胡思乱想着,电话又响了,我赶紧拿起电话。

“喂,庆堂,我是大哥。家里人商量过了,就按你说的办,我们现在就奔火车站。另外你爸妈很想孙女,也想看看儿媳妇,这次二老跟我们一起过去你看怎么样?”

“太好了,那你们就抓紧来吧。”

放下电话,小月那天出殡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上次去汤子县扶贫,虽然与小月她大哥接触了几次,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深谈,总觉得还是有隔阂,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好好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

晚上八点多钟,小月的五个哥哥背着老爷子和我爸妈一起来到医院。我看见苍老的爸妈心里就发酸。

陈小柔和赵雨秋推过来一个平车,小月的五个哥哥抬着老爷子放在平车上,我让陈小柔安排老爷子做CT。小月的五个哥哥见了我格外的客气,再也没有以前见我就拳打脚踢的霸气。

特别是赵副县长见到我后很真诚地说:“庆堂,要不是你发话,我真不敢把老爷子折腾到省城来。”

CT的结果出来后,我吓了一跳,老爷子脑袋里有三百毫升的血,掐肚皮已经不知道疼。

“庆堂,怎么办?”大哥焦急地问。

“马上手术!”我自信地说。

“林大夫,”赵雨秋知道我和这家人的关系,有些抱不平地说,“老爷子岁数太大了,年岁超过七十岁就不宜开颅了,他都八十八岁了,太危险了。再者说,你还没吃晚饭呢,这一上手术台没准儿就得到下半夜了。”

“我心里有数,你给我泡袋方便面呢。”我冷静地说。

陈小柔亲自给老爷子剃头、刮阴毛、插输尿管,一切准备就绪。

“大哥,”我温和地说,“老人岁数太大了,手术风险很大,不过我会尽力的。你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个字吧。”

“庆堂,手术怎么做?”大哥担心地问。

“在脑袋左侧打个洞,把血抽出来,手术本身很简单,只是老人岁数太大了。”

“你是专家,听你的。”

赵副县长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这时,丹阳赶了过来,她刚下飞机,见我没回家,知道我加班,便过来看我。

婚后,这是丹阳第二次丑媳妇见公婆。

“丹阳,我马上要做手术,一会儿你带爸妈回家。”我嘱咐说,“另外安排大哥他们在医院招待所住下吧。”

“庆堂,让弟媳带大叔大婶回去休息,”小月的大哥说,“他们年纪大了,我们哥儿五个无所谓,等手术完了再琢磨住的地方,不然谁也睡不踏实。”

“那好吧。”我点了点头说。

丹阳和大哥他们寒喧后就领着爸妈走了。我吃完方便面就去了手术室。

小月她爷爷的身体真好,我们采用局部麻醉,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很顺利,手术期间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陈小柔和赵雨秋将平车推出电梯时,小月的五个哥哥赶紧围了过来。手术很成功没有必要去重症监护室,我将老人安排在单间病房。老人很快就苏醒过来,说话清晰,头脑清醒,下肢一掐已经有痛感。

我让雨秋找了两个最好的陪护。这些陪护大多是下岗职工,有搭伙的,也有两口子一起干的,不过雨秋找的两个陪护虽然也是两口子,但却是二婚,女的姓夏,前夫前几年也是脑溢血去世的。当时手术是曲中谦做的,出院后不到一个月又复发脑出血,送到医院没多长时间就死了。

“老爷子你真有福,有这么好的大夫给你做手术。”夏姐羡慕地说。

“现在的社会真好,科技发达,连脑袋都能开,真了不起!”老爷子高兴地说。

“有陪护在,你们留一个人就行了,其他人到院招待所开房间休息吧。”我对小月的大哥说。

“庆堂,意爷子得住多少天院?”大哥不放心地问。。

“不着急,老爷子岁数大了,应多住些日子,完全恢复后再出院,估计得二十多天。”我笑着说。

安排完老爷子,我离开病房,小月的大哥送出来。

“庆堂,”大哥握着我的手说,“上次你扶贫回去不巧赶上了洪水,大哥本想和你好好谈谈,再领你看看家乡的变化,结果全没顾上。你抽空还得回去呀,到时候,咱们两家好好吃顿饭,这么多年了也该聚聚了,其实当年是大哥把事儿做过了,大哥给你赔不是了。”

大哥这么一说,我心头一热,眼泪险些涌了出来。

“大哥,以后到省城办事一定给我打个电话,出差时让丹阳给你买打折机票,她可以把你直接送到飞机上。”我真诚地说。

“太好了,以后还真得麻烦弟妹。”

“大哥,别客气,去照顾老爷子吧,我也得看看我爸妈了。”

“对对对,你快回去休息吧。”

我把家里的电话写给大哥,嘱咐他有事打电话,便离开了医院。已经是下半夜了,天有些阴,我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多年来对小月的愧疚好像我口中吐出的烟,消失在夜幕中。

爸妈在我家住了二十多天,其间与我岳父岳母吃了顿饭。丹阳与两位老人处得还好,爸妈很喜欢雪儿。两位老人对我这个家、对丹阳这个儿媳妇都很满意。

我陪爸妈逛了东州城的大小景点,我妈是一辈子没见过大世面的人,这次进省城总算开了眼。丹阳给两位老人买了不少新衣服,我也减轻了这些年对两位老人没能尽孝的愧疚。

小月她爷爷终于出院了,老人是被小月的五个哥哥背来的。出院时,老人自己走出了医院,赵副县长忙,老爷子做完手术后,就从县里调来专车回汤子县了,只剩下那哥儿四个。

哥儿四个对我这二十多天的关照很感激,大有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丹阳飞欧洲,没来得及送爸妈,我只好一个人将大家送上火车。

这段时间我在梦中几次梦见小月。小月的音容笑貌经常出现在眼前,我不知道是小月原谅了我,还是我原谅了小月。我感到梦中的风不是在吹拂,而是在吸吮;梦中的路不是在延伸,而是在回溯。

派谁去日本,院里一直没有定下来。曲中谦和罗元文争得很厉害,据说几个院长家,他们都走遍了。我不是不想去,而是讨厌用蝇营狗苟的方式得到机会。

穆主任看出了我的心思,但并未露声色。当然,罗元文找过穆主任,穆主任不说我也知道。不过院里最终的决定让我很意外,罗元文做住院总医生,我去日本进修学习,都是一年。罗元文得到消息,很不高兴,认为我抢了他的机会,这些天一直不爱搭理我。

上午,常院长找我谈了话,嘱咐我出国要认真学习,为国争光,院里对我寄托很大希望。我则向常院长表了决心。

回到医生办公室,陈小柔告诉我穆主任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我估计出国的事穆主任一定知道了,他老人家可能要嘱咐什么。

我匆匆去了穆主任办公室。一推门,罗元文坐在沙发上,估计是来诉苦的。见到我很有些尴尬。

“穆主任,”罗元文沮丧地说,“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庆堂,恭喜你!”

“谢谢!”我点了点头说。

穆主任扔给我一支烟,然后说:“庆堂,这次出国,元文很想去,曲中谦争得也很厉害,院里很矛盾,最后征求我的意见,是我推荐了你。你知道庆堂,我老了,非常希望有人能接我的班。元文也是我的学生,目前水平不在你之下,不过从长远看,你的潜力更大些,而且不浮躁,这一点是我最看重的。日本的脑神经外科技术比我国先进很多,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学点真东西回来,千万别辜负了院领导对你的期望。”

穆主任的话语重心长,我内心充满了感激。想想老人家,七十岁的年龄了,还坚持在手术台上,心里真不是滋味,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

离开穆主任后,我往岳母家打了电话,丹阳今天休息,去陪老爸老妈了。我把院里派我去日本学习的事告诉了丹阳,她听后高兴极了。

“林庆堂,你去日本后不会不要我了吧?”丹阳在电话里半真半假地问。

“丹阳,你这叫什么话?”我不高兴地说。

“本来嘛,很多人出国后都变成了负心汉。”

“丹阳,你能不能把我往好里想一想?”

“我就是有这份担心,所以才提醒你!”丹阳说完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无可奈何地放下电话,对谢丹阳的野蛮元计可施。我一下子想起了姚淼,想约她晚上一起庆贺一下。拨通她的手机后,她高兴得不得了,因为省歌舞团正在筹备中日文化交流节目,不久将赴日本演出。我心想,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挂断电话后,手机发出了短信提示音,我按健一看是姚淼的一句勉励:

留学是浮木的生涯,

浮木是沉淀的生活。

·12·

第六章 一衣带水

48。圆梦

半个月后,我乘上飞往日本关西国际机场的飞机,丹阳把我安排在头等舱里,并亲自为我服务。她为了送我,特意与同事换了班。

关西国际机场建在海面上浮出的人工岛上,是世界上第一个海上机场,也是日本第一个二十四小时昼夜运转的机场。刚刚启用不到一年。

飞机落地时,天已经黑了,我从机窗望出去,灯火辉煌的机场夜景堪称一绝。接我的是我的大学同学马登,这小子毕业就来日本了,在日本读了硕士后娶了导师的女儿,加入了日本国籍,而且还开了自己的医药公司,主要是往中国销售日本的药,据说发了财。

由于丹阳四十分钟后还要返回东州,所以我们在国际出港大厅匆匆相拥告别。我取了行李,办完海关的手续,走出进港大厅,马登西装革履迈着碎步迎了过来。这小子太像日本人了,完全被日本人同化了。我们寒暄后走出机场,上了他的本田车,向大阪城驶去。

“庆堂,我岳父衫本孝和内滕胜教授既是同学、好朋友,又是上下级关系,大阪市立大学医学院的脑神经外科在日本享有盛誉,内滕胜教授在这方面是日本最著名的专家之一,你跟他学习是你的荣幸。”马登一边开车一边说,“我岳父是院长,自然会请内滕胜先生多关照的。”

“马登,想不到你小子混得这么好,能娶到大阪市立大学医学院院长的女儿!”我高兴地说。

“你小子不也娶了一位局长的千金,听说还是一位空姐,庆堂,一定很漂亮吧,什么时候来日本让我见识见识。”

“这次来日本,就是她送我来的。”

“是吗?为什么不多待几日?”

“她今天是飞航班,还得飞回去。你的日本娘子怎么样?”

“她叫美智子,你安定下来到我家做客,她烧日本料理是一绝。”

“是吗?我非常喜欢吃日本料理,看来我要饱口福了。”

“庆堂,你的住房就在大阪市立大学附近,也就是阿陪野区,不过房子小了点。房子是我公司的,租给你,你要按价付费。”

我心想,马登这小子越来越像小日本,都精打细算到我头上来了。不过我也理解,日本这个民族有很多优点值得中国人学习。

“马登,这次到日本,让你费心了,谢谢!”我感激地说。

“庚堂,你是我毕业后见到的第一个老同学。我虽然也常回国,但生意场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些年净为挣钱奔波了,其实,我骨子里更离不开咱们中国人讲的情啊。”

从马登的话里,我能感觉到这十几年他在日本奋斗的艰辛。

一进大阪市区,我就被大阪城迷人的夜景吸引了,毕竟是日本第二大城市,关西第一大都市。早就听说大阪历史悠久,是茶道、文乐、歌舞伎、艺伎等日本传统文化的发源地,而且有天下厨房的美称,大阪的街路霓虹灯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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