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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同人--血夏谎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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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征。那便是,他们身上都带着银质的徽章,而徽章上的图案,是一个银色十字架。
  银十字协会。
  居然能找到这里,真是有意思……阿洛伊斯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因为激动双肩有些颤抖,伴随着笑声,嘴里断断续续的吐露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不得了啊,这里可是那个混蛋恶魔的老巢,夏尔·凡多姆海威,恶魔契约者莱西·克莱因的所在地。真是一网打尽的好地方啊啊哈哈哈!!这还真是一场……”
  阿洛伊斯兴奋地摘掉了右眼处的黑色眼罩,一抹暗红暴露在空气中,重重的咬下那两个字:
  “恶、战。”
  下一秒,从宅邸上层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足以让在场的所有猎人听到。他们统一望向声源处,只见一个拥有一红一蓝眼睛的少年从宅邸的窗户跳下来,平稳的落在地面。少年直起身,墨蓝色的短发和面容让所有猎人震惊了。
  紧接着从内部爆发出了议论声,他们下意识的拿出自备的武器。
  “是、是夏尔·凡多姆海威啊!那个叛徒竟然真的在这里!!”
  “这里不是名门克莱因家吗!难道说那个克莱因伯爵会和恶魔有关联!简直太不像话了!”
  “杀掉,杀掉他!!为了我们的信仰,安德烈夫的命令才是绝对的!”
  躁乱不安的场面,阿洛伊斯冷眼望着这一切,他早就知道会演变成这样。有些无聊的瞥了眼坐在马背上的米色头发的男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呢,不像他的手下那般。突然间,阿洛伊斯发现他一直在望着自己,望着有着夏尔模样的自己,而且这眼神,跟方才看到的有所不同。真的十分熟悉啊……
  嗯?
  “哈……”一声小小的轻笑,虽然很轻,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齐刷刷的望向“夏尔”,表情充满着警惕,疑惑,透露浓浓杀意。
  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人吗?阿洛伊斯在心底对着夏尔的意志低语道:喂,你的客人来了,我就在这里,放你出来吧。
  下一秒,只见夏尔的身躯笔直向后倒去,重重地跌落在地,一红一蓝的双眸也随之合了起来。这一幕,再度猎人们惊住了,他们眼中的警惕性也逐渐提高。
  过了数十秒的时间,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少年的喉咙里发出,慢慢的,蓝发少年一只手撑着地面,试图支起身子,另一只手则捂着额头,试图缓解从头部传来的阵阵刺痛,面色变得更加惨白。
  睁开双眼望着面前数不清的白色身影,夏尔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该死的,那混蛋擅自大幅度的使用我的身体,已经累得不行了。现在倒好,居然让我来解决这些人。
  有些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右手下意识的伸向藏在身后的银色□□。正当夏尔准备拔枪攻击时,一个结实的身躯挡在了他前面,碧绿色的眸子带着很深的复杂,像是不解,又像是疑惑,或者说是愤怒。
  “呀……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夏尔·凡多姆海威。”柏得温盯着对方从未变过的面孔,蹙了蹙双眉。
  “……”夏尔愣了愣,一时语塞。闻声望去,看到了男人的面庞,脑海中关于这个人的回忆涌了上来,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冷静,嘴角也染上了淡淡嘲讽:
  “呵……这不是柏得温吗?这次是派你来杀我的啊,安德烈夫那混蛋考虑的还挺周到。”
  男人听后也笑了,笑的是那样冰冷:“是啊……终究还是派我来了呢。想起多少年前那个天天跟在你身后,喊你‘夏尔前辈’的自己,就觉得恶心到不行啊……”
  “没人特地让你跟我套近乎。”夏尔讽刺道,“再说了,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早晚都会是这种结果。千里迢迢的赶来杀我也辛苦你了,那么,现在要打吗?随时欢迎。”说罢,夏尔拔出身后银色□□,泛着刺眼的光泽,枪口笔直的对准柏得温。
  “……也是呢,得得早早把你这个叛徒……除掉呢。”话音刚落的那一瞬,男人立刻拔出腰间的银色长剑,这把剑跟身为天使的亚撒用的剑是一样的,利落的刺向蓝发少年,每一步都对准要害,毫不留情。
  坚硬的枪身抵挡着剑的攻击,夏尔有些吃力,额头渗出一层冷汗。这具身体目前的状况,根本经不起打斗的折磨……
  以前跟亚撒对峙时,损耗了不少身体里的能量。武器相同,招数类似,真是该死!
  夏尔的直觉让他往后退,近身战对他很不利。退到一定距离时,几发银色的子弹扫过,接着便转身准备进入宅邸。可是,男人却很快的躲掉了飞来的银弹,并且先夏尔一步,挡在了宅邸的大门前,轻声道:
  “放弃吧,你只能死。”接着,男人使了个眼色,少年身后数不清的猎人统统拿出武器,步步逼近,将其包围。
  “不,”很轻,但却坚定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我还不能死。”
  速度比方才更快,蓝色的眸子泛着冰冷且锐利的光,耳边不断传来“砰”、“砰”的声音,又是连续的几发子弹,对准前方的柏得温。但结果还是不如意,一发都没有中,很轻松的就避开了。然后,只见柏得温掐着夏尔的脖子,将他抵在门上。
  “死吧。”银色的长剑高高举起,对准蓝发少年的眉心,笔直落下。
  伴随着被利剑穿透的声音,华丽的曼珠沙华在此刻绽放了妖艳的红色,散发丝丝香气。那是恶魔所喜爱的颜色,所垂涎的味道。
  “闭嘴,柏得温!”少年蓝色瞳孔瞪得老大,男人碧绿色的眸子是遮掩不住的震惊,掐着脖子的手松了下来。
  所以人都怔怔的注视着这一幕,银色的长剑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夏尔那只红色的,象征着恶魔的眼睛,血不断从里面涌出。
  因为不想死,所以他不算任由对方宰割;因为不想死,所以他在利剑即将刺入眉心的那一刻,将头偏了偏,利剑落入血红的左眼;因为不想死,所以他奋力的反抗着,哪怕这具身躯有多么的脆弱不堪。
  因为不想死……
  那么他为什么不想死?
  疼痛传来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漆黑的身影。
  ……
  该死的……

  (2)

  “滴答……滴答……”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宛如盛放的曼珠沙华的细细低语。红的耀眼,红的触目惊心,红的,红的……
  伴随着那撕心裂肺的剧痛,那人死死的咬紧牙关,如镜面一般的蓝眸反映出深深的倔强,以及身为人类而活着的最后一点尊严。
  “你给我……滚!!”几乎是用尽最后一口气挤出这几个字,夏尔一脚将柏得温从自己身上踹开,用双手狠狠的拔出了陷入红色左眼的银色利剑,金属与血肉分开的声音在那一刻落入每个人的耳畔,然后只见蓝发少年死死的捂着左眼,深红色的血不断涌出。另外一只蓝眸则泛着锋利的光,如刀尖一般,毫不留情的贯穿面前震惊不已的柏得温。
  ‘这个人很痛。’柏得温注视着少年因痛而不断颤抖的身躯,这么想着。
  但是他不会哭。
  因为他品尝过更痛的。
  那是旁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的,不会了解的,刻骨铭心的,好似血肉融化一般。
  “滚……”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个字,站都站不稳的少年,皮肤渐渐变成死人般的灰白色,意识不断模糊,眼前的景象像是被搅成一团烂泥,却唯独那个人的影像依旧清晰。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还不行……那家伙还在,我还得杀掉他才行……我要亲手……杀掉才行!”
  双手不断发抖,继续握紧银枪,银色的子弹从枪口飞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柏得温动作慢了几拍,银弹击中了左肩,鲜血渗出,疼痛蔓延。
  男人赤手空拳的再度来到夏尔跟前,掐住那纤细,仿佛稍稍用力就会立刻断气的脖子,但这次却没方才那么狠,像是刻意留了口气。只听见男人低语,不解的盯着夏尔惨白的脸庞:
  “为什么……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那个恶魔到底……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想死的理由就是为了要杀死他?开什么玩笑!我们是猎人,而他们是猎物,没有一个猎人,会为了一个猎物执着到把自己逼上绝境的地步!”
  有些激动,但却透着愤怒。夏尔吃力的睁开眼,看着柏得温翠绿的眸子,轻笑道:
  “呵……你大概,不理解吧……当初,第一次碰到你的时候,你这混蛋也才跟我差不多高,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莫名其妙跑来找我搭话。还说了一堆笑死人的废话,说什么‘明明是这么漂亮澄澈的眼睛’,‘很温柔’之类的。傻得可笑啊。”
  “……”柏得温一时间没有说话,头低了下去,看不清神情,夏尔见状,啧了一声,紧接着传来无奈的叹息。
  纤细的双手从后面死死地扯住男人米色的头发,逼对方与自己对视,柏得温有些吃痛的眯了眯眼。在目光的注视下,少年张了张嘴,十年来都未曾变过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个温柔的人?在我作为凡多姆海威伯爵的时候,在我还是个人类的时候,究竟杀了多少人?对着镜子看都会觉得浑浊污秽的这双眼睛,竟然说澄澈。就因为你是个傻瓜,”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方才刺中自己的银色长剑,“才会被我骗到啊……”
  捕捉到了对方一瞬间的失神,在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利剑穿透了柏得温的胸膛处,刺伤了心脏。碧绿色的瞳孔猛然睁大,倒映出夏尔的冰冷面孔,鲜血溅了出来,染红了惨白的脸,男人强壮的身躯倒在少年弱小的身子上,还留有最后一口气。
  “所以说,你是个傻瓜……”夏尔眯了眯蓝眸,在柏得温耳边轻声道。然后便感受到了男人狠狠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的手,夏尔沉默了片刻后,咬破了其中一只手的手指,伤口处冒出点点血珠。
  “你太天真了,所以才会被我杀。所以……”夏尔将手指放在了柏得温被刺穿的地方,两人的血在那一刻相结合,“我就让你看看,夏尔·凡多姆海威的十年前。”
  鲜血相触的那一刻,柏得温只感到眼前一黑,眼前景色瞬间消逝。
  取而替之的,是一片深沉,可怖,却又悲哀的黑暗,在那轮血色圆月的注视下。
  一个漆黑而又修长的身影,怀抱着那娇小的,易碎的人儿,在无边际的黑暗中穿梭。猩红的眸子闪烁着冰冷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心生畏惧。
  衣服上还残留着黑白色的蔷薇花瓣,一阵冷风拂过,带走了那份鲜艳的美丽,换来了永恒的凋零,花瓣落地。在这个满是漆黑的,奇形怪状的岩石的地方,只剩下他们彼此,两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恶魔。
  血色的圆月衬托着他们的红眸,黑发的男人脸上毫无表情,手里怀抱着娇小身躯,使他的眼神更加冰冷。
  曾经有这么一部话剧,作者是一不知名的老妇人,老妇人根据自己年轻时的遭遇,编写了这部话剧。但是这部话剧并不出名,只有少数人知道。
  故事情节大概是这样子:
  曾经有一位魔法商人,爱上了邻国的一位公主,商人和公主在一起度过了非常甜蜜的时光,他们深深爱着对方,仿佛世界上只剩下彼此。于是商人决定了,他要对公主求婚。
  商人对公主宣誓:我爱你,我的一切都属于你,包括我的生命
  但这件事被国王得知,国王异常愤怒并用尽手段摧毁商人与公主的恋情,因此提出了三个要求,分别装入三个锦囊,赐给商人。若商人能够达成这三个要求,即可和公主结婚。
  要求一:带回神兽的皮毛,为公主编制温暖的衣裳。于是商人用魔法杀死了神兽,获得了皮毛。
  要求二:求得神的祝福,保佑公主一生平安幸福。于是商人用自己的诚意与爱意打动了神,求得了祝福。
  但是当商人打开第三个锦囊时,纸张上面写着:请为公主献上你的生命。于是商人害怕的连夜逃回自己的国家。从那之后,公主再也没和商人见过面。
  十年后,魔法商人早已娶妻生子,安居乐业。直到某一天,他遇见一位流浪的姑娘。商人出于好心,将姑娘接回家,管吃管喝。
  姑娘看着热情的商人,问了个问题:你愿意为你的妻子献上你的生命吗?
  商人笑着回答说:我愿意啊,她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人,也是我最初爱上的女人。
  于是,商人将姑娘安顿好之后,便出去工作了。到了夜晚回归之时,商人打开家门,闻到的是刺鼻血腥味,看见的是妻儿惨烈的死状,以及那位姑娘手中的匕首和扭曲的笑脸。最后,姑娘用商人的魔杖,将商人变成了石像,并抽出了那滚烫的心脏。
  眼神空洞的姑娘,亲吻着商人死掉的带血的心脏,笑着说:我爱你,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的生命。
  其实,夏尔最初看到这部话剧的时候,只觉得幼稚且可笑。商人并不知道自己为公主献上生命之后,国王会用魔法让他复活。换来这样的结果,只能说商人自作自受。
  这是一个无聊透顶的故事,却不知为何,在蓝发少年离开那片花海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话剧。
  “少爷,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那边探一下情况。”面无表情的黑衣执事将少年安置好之后,转身离去。暗红的眼里泛着显而易见的冰冷。让夏尔蹙起了双眉,原本深蓝色的眸子转瞬即逝,被一抹猩红替代。
  “站住,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高傲的口吻,语气里是强烈的不满,眼神犀利的盯着黑衣执事的背影,像是要将其贯穿一般。
  听闻,塞巴斯停住脚步,转过身,冷冷的注视着身后娇小的身影,“少爷,有何吩咐?”
  “你那是什么态度,我变成了恶魔的空壳,用契约永远的束缚了你,你很不满是吗?”
  恶魔沉默了片刻,然后走到夏尔面前,单膝跪地,将手摆在心脏处,低下头:“怎么会呢?我将永远都是您忠实的仆人,永远。”
  “……”夏尔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干脆走上前,伸出手,用力的扯住执事的黑发,将头向后仰。逼塞巴斯与自己对视,用力的咬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空气渐渐被冻结。
  “你究竟在想什么?”夏尔问。恶魔暗红的眸子看不出半分情感,冰冷的宛如利剑,就这样对准那鲜红的,跳动着的心脏。
  “什么都没想,少爷。”
  那个人如实回答。让人不禁回忆起最初的那段时光。恶魔用他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回应着这个人的命令,让这个人安心——恶魔是不会说谎的。
  黑暗逐渐的淹没一切。无论是数个月前那背负着复仇的重任的生活,还是这几年来他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血色愈发的浓厚,染血的圆月蛊惑着罪人,散发嗜血的芳香。
  那一刻,站在黑暗中的少年盯着恶魔的背影问:你究竟在想什么?
  于是,恶魔用了另一副皮囊,来掩饰那内心的疯狂与扭曲。

  (3)

  漆黑的夜,在这远离人类社会的荒芜野草的地方,四周除了那些坚硬的黑色岩石,看不见任何事物。没有以往熟悉的灯火照亮前方,有的只是血色的圆月投来的阴冷红光。
  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那双深海一般的瞳孔,映入眼帘的是永无止境的黑暗,蓝发少年躺在黑色的岩石上,结束了短暂的梦境。起身环绕四周,依旧是毫无生机。
  那个人呢?
  夏尔蹙了蹙好看的眉,记忆变得模糊,开始毫无方向性的行走。眼前的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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