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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 醒掌天下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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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无情问起丁小发的事,只见本就泪眼婆娑的美人眼圈更红,抽泣着说起了她的时:原来丁小发的胞兄丁小臂犯了官非,给抓去了,他们兄妹相依为命,丁小发只好卖唱筹款,来为她的兄长罚钱脱罪。
“求公子救救家兄,如若成功,小发愿以身相许……”
美色当前,少有人能不动心的,但无情显然不是其中一个,他什么也没说,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倒了杯酒给丁小发:“都说一醉解千愁,丁姑娘不如也很上几杯,消消心头愁。”
“这……”丁小发犹豫了下,芊芊素手拿起来小小的酒杯,“那小发就陪公子喝几杯吧。”
这一喝,却是喝到了上灯时分,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丁小发双颊飞霞,艳若桃李,醉眼迷离的以左手拿着酒杯向无情敬酒,却不料醉意上涌,手在空中一抖,酒杯就掉了下去。
无情伸手一接,将将接住了酒杯,正要张口说些什么,丁小发却突然用空着的右手拔出一把匕首,直刺向无情。
此时两人的距离非常近,伺候在旁的剑童们根本无法上前救主,而无情身上的筋脉全受了伤,又没有习过武,这偷袭眼看就要避不过了。惊得一直注意着他们的北辰抓过扇坠,就要去救人。
但无情的反应却出人意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无情抬手迎向匕首,一直藏于袖子内的秘箭藉箭筒,发出一声异响,一道黑影创出,射中了就要刺进他体内的匕首,把匕首击的偏开,而丁小发握刀不住,匕首‘哐当’一声脱手落地。
丁小发大惊失色,俯身就要去捡匕首,还待再拼,无情却一手握着酒杯,悠然道:“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坐着,别想乱动。”
两名剑童也反应过来,持剑怒视着丁小发。
丁小发知道无情举手间即可取自己性命,当下再不敢乱动。原本含情脉脉的双眼此时却充满了憎恨地看着无情,整齐漂亮的贝齿在红润的唇上咬出血印来。
看到眼前判若两人的丁小发,无情不由想起了姬摇花,心下黯然,是不是所有对他表示好感的女子都是心怀不轨呢?
甩开脑中的胡思乱想,无情看着丁小发,认真地问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丁小发一双美瞳含泪泣道:“你们这班狗腿子,你害了我哥哥,这还不够,还要把我怎样?”
无情疑惑不解,见丁小发恨意甚深,只好道:“冤有头,债有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道分明,再动手不迟。”
丁小发忿忿地道:“你别假惺惺!抓走哥哥,根本是你的主意。”
无情大奇:“从不曾见过你哥哥,今日也是第一次听到他,为何要抓他?你告诉我的原由,我必代你细查。”
丁小发见无情颇具诚意,咬了咬牙,终于是说了:“我的丁小臂,是梨园的头牌,善反串青衣,唱功妙绝,样子也生得标致,常遭达官贵人调狎,哥哥常觉郁愤,却苦于位低身卑,为了保护我,只能暗自能耐。其中城南副总捕头“虎爪王”高力,便是对我们兄妹俩都垂涎已久,前几日高力说是奉你之命,前来拘提哥哥,说是要勘查一案,把他押走了,可这一去却是音信全无。我多方周旋,想见哥哥—面,都遭严拒,最后只好去求高,可他竟然对我动手动脚,想轻薄与我。小发虽是个弱女子却也不傻,他根本就是为了为了得到我们才如此做的。”
后来的事,就自然而然了,羞愤之下的丁小发,听说无情近日在翠杏村独酌,便生出拼死之心,借故与他亲近,无情果然问起了她丁小臂之事,丁小发见无情装着全不知情,又不肯开释其兄,加以自己相许求情—事,无情亦无动于衷,便不惜刺杀这个罪魁祸首,可终究是没成功。
“我既然落到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丁小发也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双眼一闭,伸长了脖子等他处置。
无情觉得事有蹊跷,便对她说道:“这件事我全不知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会替你查办此案,找出你哥哥的下落。明晚这时,我会回来这里,你等我消息吧。”
见他一脸诚恳,丁小发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无情,可是无情已召来了二剑僮,命他们推着“燕窝”,离开了翠杏村。
北辰见此,才轻出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扇坠,继续观看。
出了翠杏村,无情等人进了城,去位于城南的大牢向当班的铺头们查问,可班房里根本没有人知道此事。无情再向‘铁脸刑总’何大人查证,才知道捉拿丁小臂一事,根本就是高力的个人行动,其他人毫不知情,也不知道高力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转了一圈却毫无收获,在不得要领之下,无情只得留下四剑童在城中继续探查,自己则先回到了翠杏村。
依旧在原地等着无情的丁小发看见他回来,眼中一亮,迎了上去:“成大人,找到我哥哥了吗?”发亮的双眼看向他身后,在没看到熟悉的身影时,黯淡了下来。
“丁姑娘别太担心,我相信你哥哥暂时不会有事的,我一点会把他救出的。”无情出言安慰道。
可无情的安慰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丁小发一言不发地坐回原位,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默默地喝了起来。
一个美人在你面前一边流泪一边喝酒,一派凄苦样,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上前安慰一番。
无情不知道该如何劝她,只能来到桌边,拿起自己之前用酒杯,也给自己满上一杯,陪她喝了起来。
无情的情(三)
在一个武侠小说的世界里,有些东西总是无处不在,让人看后觉得太过狗血,却又还想在看。
这个世界这样的情节也是不少,而现在无情就遇上了一个。
几杯酒下肚,无情只觉得一阵热气上涌,整个人燥热不已,看着身边的绝代佳人,忍不住就想靠得再近一些。
这样的涟漪浮现在心底,只一刹那,无情就知道自己着了道;被人下了“胭脂泪”。
胭脂泪不是毒,而是□。所以饶是无情精通医理,熟识各种毒药,也依旧着了道。
再看丁小发,一脸红晕,娇羞无限,显然也是中了“胭脂泪”。
心里有了定计,无情不动声色地伸手揽过丁小发,把她抱在怀里,推着“燕窝”到了床边,把她放了上去,自己也双手一发力,轻飘飘的躺了上去,烛火一熄,纱幔一放,遮住了里面的迤逦春光。
至始至终,丁小发都没有反抗,“胭脂泪”的药效早已发作,燃烧了她大部分的理智,一双美睨紧锁着身上那人,只觉得他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让人心动。
无情有些不自在,任谁碰到一个大美人躺在自己身下,双手不规矩的到处乱摸,都不会自在的。
他伸手压制住她的手,却没有去堵住她呻吟不断的唇,只侧耳倾听。
这个房间,本应该只有他们两人,却有六个人的心跳。
异变在一瞬间发生,武器破开空气的声音很轻,但无情却听到了,他伸手抓过被子,凌空一掀,挡住了袭来的暗器,又摸出五枚青钱射出,下一刻,黑暗中,传来几声巨响,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取出火折子点燃烛火,地上躺着三个人除了邹重宵被制钱打中中庭穴,瘫痪在地外,另两人已经毙命,而剩下的一个人却已经逃离,只留下一枚制钱嵌入石灰墙中,钱沿还沾有血迹,至于消失的那一枚,应该在逃跑着的身上。
不过,无情却没时间去想这些,当他点燃烛火,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无情没有听到他的心跳声。
虽然是敌人,但无情还是忍不住赞道:“神拳太保’顾铁三,果然名不虚传。”
顾铁三冷冷道:“我知这四个蠢东西是决制不住你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四大名捕的出手。你没让我失望。”
无情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无情道:“你们指使高力捉拿丁小臂,希望丁姑娘误会我,并能杀了我,后来发现杀不了我,就再在酒中下药,连施毒计,并杀高力灭口,只可惜他们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无情淡淡一笑道:“我怎会不怀疑邹重宵呢?这件事由头到尾都是他一手撮合的,我早已使剑僮盯住他了。”
顾铁三沉默良久才道:“你究竟有没有喝下胭脂泪?”
无情点头,脸上也出现了尴尬之色。
顾铁三道:“你破案,理所当然,他们制不住你,是他们的不自量力。但你怀抱绝色,饮下□后而仍能将计就计,如此定力,佩服!”说罢大笑一声,就要离去。
“我不管你是不是佩服他,可伤了人就要走,阁下是不是有些过于狂妄了?”冷冷地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气出现在顾铁三身后。
听到这个声音,除了已经被无情点了睡穴的丁小发和昏迷的邹重宵外,剩下的两个活人均是神色一变。顾铁三是因为对方的神出鬼没,来人就在他身后一步远处,如此进的距离,他竟然没有发现,对方到底是怎样的武功告绝?这让一向被称为绝顶高手的顾铁三不由的沉了脸,吃惊之余也如临大敌。
而无情,则是因为这个声音竟然意外的熟悉,像极了他认识的一个人。
两人同时看向来人。
一袭淡青色的常服,有些瘦弱却很俊美的青年,身上淡淡的书卷气让青年看起来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书卷气中隐而不发的强势,以及那双寒星冷目中不容忽视的睥睨,都在宣告着青年的不凡。
“来者何人?”
“官家……”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带着疑问,一个却吐露心中的复杂。
顾铁三自然听到了无情的称呼,心里一片震惊,这个世界上会被称为官家的,只有大宋的皇帝,可皇帝不是应该待在皇宫里吗?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小小的翠杏村?还能这样的能耐,躲过他的感应,靠近他,输人不输阵,顾铁山端起气势道:“想不到大宋的皇帝竟然有如此的能耐,真是深藏不漏啊。只不过皇帝不呆在皇宫里,怎么到了这种小地方。”他一边以眼角环视四周,观察着退路,原本一个无名就够难对付了,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实力位置的皇帝,此地凶已。
北辰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朕如何还不需要你过问,你既然来了,就留下陪陪你的同伴吧。”听这话,是一点也没有放过顾铁三的意思。
作为成名多年的高手,顾铁山何曾听人这么对他说话,顿时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冷冷道:“皇帝太过自大了吧,我留或不留,又怎是你说的算。”话音一落,双手握拳,攻了上去。
正因为身体内的欲望而有些晃神的无情见此一惊,手中暗器立刻出手,向着顾铁三的要害处急射而去。
无情出手,并没有想过能伤得了顾铁三,只不过是想阻止他对北辰不利罢了,却没想到,顾铁三突然定住不动,那些暗器顺顺利利地扎进了他的要害。
于是,一代高手,就这样死了。
北辰移了一步避开向他倒来的顾铁三,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无情。
无情坐在“燕窝”中,不敢相信顾铁三就这样死了,他惊疑不定地看向北辰:“你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只小虫子罢了,只要被咬一口,就会让被咬的人半个时辰内动弹不得。”方便八卦镜的主人有时间去抓人,不过这虫子也就对凡人有用,要是神仙,就跟被蚊子咬了没什么差别。
北辰走到无情面前,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感觉怎么样?”
清凉的触感从额头传来,舒服的让无情忍不住眯了眯眼,轻轻“嗯”了一声。
北辰见他满脸潮红,眼中波光潋滟,弄润的唇微微张着,吐出轻轻的低音,一副媚态横生的诱人样,不由神色一暗。
握住“燕窝”的扶手,北辰推着他往外走。
或许是因为没有了危险,无情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离自己而去,身体软绵绵的,混沌的脑子也不好使了,“去哪?”
“换个房间休息,难道你想呆在这?”
“丁姑娘……”
“你的剑童很快就会来,会处理好她的。”北辰对那个美人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无情没有再问什么,例如他是怎么来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胭脂泪”不愧是闻名天下的烈性春·药,发作时能让人保持清醒,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欲·望,现在的他,关抵御药效就已经很辛苦了。
呼吸变得急促,全身热的像着了火般,无情闭目靠在椅背上,放在扶手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努力压制着想要碰触自己的欲·望,如此的他,根本没注意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另一个房间里的。
身体突然腾空的感觉,让无情回过神,他大惊失色地看着抱起自己的人,想要挣扎,却突然想起上次也是这人抱着他把他放到床上休息,并没有什么不规矩,一点也不像传闻中贪欢好色的样子,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放我下去,我可以自己去过的。”纵使他没有可以行走的双腿,还有一双能代替双腿的手。
“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要是又发病了怎么办?”北辰拒绝了他的要求。
把无情放在干净整齐的床上,让他靠着床坐着,北辰问道:“有解药吗?”
“没有,这药效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无情说的轻松,可他的样子却一点也不轻松,呼吸更重了不说,身体也忍不住在床上扭动着,想让自己舒服点。
“说的轻松,你忍得了吗?要是哮症发了怎么办?”北辰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无情拍开他,怒道:“你干什么!”
北辰也不气,继续解,一边道:“把外衣脱了,一身酒气的,你也不嫌难受。”
经他这么一说,无情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确实有股味道,一向喜洁的他,忍不住皱了眉:“我自己能脱。”
“那好,你自己来,我去给你打点水。”北辰起身出去找人打水,只留下用奇怪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的无情。
无情的情(四)
“胭脂泪”的药效显然不是那么好解开的。
北辰出了门,在客栈里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店小二之类的,想来他们是知道事情不妙都跑了,正打算到厨房,准备自己动手烧水时,就碰上了刚刚赶回来的四剑童,便吩咐他们去准备热水,顺便把之前那个房间里的活人死人处理了,就打了盆冷水,反身回了房间。
四剑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奇怪怎么突然多了个陌生人(他们可没见过皇帝,也没那资格),但既然客房里的少爷没说什么,他们自然遵命行事。
兜兜转转了许久,终于回到客房的北辰一打开门,就意外地看到无情整个人躺在床上扭动个不停,衣衫凌乱,满脸潮红,白色的里衣上的衣带早已经解开,露出底下瘦弱白皙的胸膛,一只手正捏着胸前的朱红揉捏挤压,另一只手则滑进了里裤,在撑起的帐篷下胡乱的动着。低沉的呻吟从喉间响起,却又被紧咬着的双唇关闭在嘴间,但那模糊不清的音节,却更加的暧昧。
这样香艳的画面,让北辰忍不住口干舌燥。
在北辰开门的时候,无情就发现了他,看着他的水色双眸中满是羞耻,但他停不下来,“胭脂泪”点燃了他所有的欲望,燃烧着他的理智,却又保留着最后一丝的清醒,去感受身体本能追求欢乐的美妙,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就连抵抗都做不到。
如果是完全清醒的他,却不会有现在的表现,就算是被人看见这种不堪的画面,他也早就解决了那人了,可现在,他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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