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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之救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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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疲软下来的欲望又开始抬头,高拓树决定再来一次。一百万一晚,不干他个够本,岂不便宜了这小子?
  
  俯下身吮1吸着叶靖心红肿的双唇,然后向旁边延伸,啃咬着他白嫩的脸颊、脖子。脖子上用丝线挂着的两个戒指引起了高拓树的注意,“又多一只破铜烂铁。”他撕扯着叶靖心柔软的耳垂,双手用力揉捏他胸前的两颗樱桃,耳朵享受着时有时无的、类似愉悦般的呻1吟。
  
  他手掌往下,托起叶靖心的左腿准备第三次进入时,手指抚到了他大腿内侧的那条伤疤,惊了一下,瞧清楚之后也不甚在意,埋头苦干起来。
  
  从头到尾直折腾了四个多钟,终于什么后续都没做,两人都精疲力尽,瘫倒在床上,睡死了。
  
  此刻叶靖心游离的思绪只纠成一个念头:“明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等叶靖心再次缓慢地睁开双眼,他只望见白晃晃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模糊,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我在哪?
  
  下意识动了一下身体,引起的锐痛瞬间激活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深深地刺入心脏,全部记忆被唤醒。
  
  “不……”他完全不能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不顾疼痛蜷缩起身体,两手死死抱住脑袋,用力揪着头发,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荒谬给揪掉。
  
  “吱”,传来开门声,惊得他反射性两手抓住被单,将身子裹起。
  
  “总算醒了啊?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呢。”是高拓树,这男人刚从浴室出来,精神焕发,带着一身水气,脖子上挂一条用来擦头发的毛巾,光裸着上身,下身裹着条浴巾,露出一双结实匀称的小腿。
  
  叶靖心浑身瑟瑟发抖,抓紧了被单,这个恶魔!
  
  “快起来,要退房了,你还想洗个澡再回去就别缩在那装死……”
  
  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叶靖心没一丝反应。
  
  “喂!还是想要我帮你洗?”高拓树往床边走去。
  
  听着越来越近的拖鞋声,叶靖心越缩越小,卷成一个蚕蛹。
  
  高拓树走到床边,直接脱下浴巾,捡起内裤和裤子穿上,擦了两下头发,把毛巾扔在床铺上,又捡起衬衫套上。看一眼缩成一团的叶靖心,想起昨晚的纠缠,心满意足,回味无穷。
  
  “我会叫中原减你一百万债务的,顺便跟你说件事,既然你迟早要卖,不如直接卖给我,反正你本来就是我的。给你开个价,做一次十万,如何?当然了,前提得是我满意。”除了昨晚那种紧急状况,这算是最高价了。
  
  叶靖心仍然没反应,钱、钱、钱,去你妈的钱,你这个挨千刀的天诛地灭的禽兽,上天为什么不收了你,把你的钱烧成灰?为什么?
  
  高拓树看叶靖心还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也不哼一声,不耐烦了,“听到我的话没?成聋子了还是哑巴了?”伸手拉一下那被单。
  
  叶靖心如躲避瘟疫,猛地往床边退去,胸口一股恶心感涌起。
  
  不要碰我,给我死开,你去死!
  
  高拓树一看叶靖心的反应,没好气地吼道:“你还故作姿态了?想跟老子玩游戏?昨天没满足啊?要不再来一发?”
  
  恶心感汹涌澎湃,胃里一阵翻腾,直往喉头窜,“呕”。叶靖心来不及下床找垃圾桶,歪头吐在了旁边的枕头上。
  
  “你他妈的怎么了?”高拓树冒火,跳到床上去,两手抓向叶靖心的肩。
  
  “别碰我……”叶靖心哑着嗓子吼了一声,快速往后退去,一不小心,拖着被单掉到了地板上。好一阵头晕目眩,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手紧紧扶住旁边的床头柜继续呕,呕得胃酸都出来了,大脑昏沉,脸色发青。
  
  高拓树见不得这恶心场面,沉了一张脸,皱起眉头,这臭小子是事后反应?“你还恶心了?免你一百万时怎么没恶心?糊弄谁呢?是不是要多加一百万才满意?你以为你第一次就这么矜贵?给我起来。”暴跳到叶靖心旁边,扯住他的一只胳膊就往浴室里拉。
  
  叶靖心双腿虚软,根本站不起来,硬被高拓树拽起,脚步踉跄,胯1下那部位如刀割般痛,整条腰也像断裂了一般,直不了。他反射性伸手扶腰,身上的被单掉落一大半,腿间忽地有丝凉意滑过,低头一望,有股白色液体沿着曲线优美的大腿缓缓地往下流。
  
  叶靖心又羞又愤,脑门充血,高拓树过去对他的所有污言秽语和恶劣行径,他都忍了,这次不可能再容忍,士可杀不可辱,身为一个男人被侵犯,是人都不能接受。不是这个男人死,就是自己亡!年少气盛,他不假思索地用力甩开了高拓树的手,转身抓起床头柜上那只玻璃烟灰缸就往高拓树额角狠狠砸去。
  
  高拓树感觉手风袭来,已来不及制止,只能防守,一拳挡在额角处,手背被砸出了血。
  
  叶靖心双眼通红,捏着烟灰缸嘶吼着:“你去死!为什么不去死……”举起烟灰缸就要砸第二下。
  
  高拓树暴怒,两手抓住了叶靖心拿烟灰缸的手,捏住手腕处,发狠地使力,几乎把那细小手腕的骨头捏得粉碎。
  
  叶靖心吃痛,手里的烟灰缸“哐”地掉落在地,还不罢休,另一只手攀住高拓树其中一只手臂,张口就咬,咬紧了不松动,一双眼睛瞪到最大,血丝浮现,现出前所未有的狠绝。
  
  高拓树痛得额爆青筋,放松了一手,捏住叶靖心的鼻子迫使他松口,使力把自己的手臂从叶靖心口里掰下来。抬手一看,已经印上一圈深深的牙印,有血渗出来,皮肉翻飞。再看一眼依旧咬牙切齿的叶靖心,双唇带血,表情凶狠,眼里喷着怒火。
  
  你妹的,臭小子你活腻了!一拳挥出去,重重捶在叶靖心的胸口。
  
  叶靖心被捶得心脏麻痹,身子直接往后倒去,后脑正正磕在床头柜的边角,一阵刺痛,鲜血汩汩流了出来。身子一歪,倒在地板上,血流成河,地板上很快聚了一滩,把那白被单染得血红。
  
  高拓树心惊肉跳,第一次惊得不知该怎么办,这状况,不是人工呼吸能解决的了。愣了一下,扑上去拉起叶靖心,扯过床铺上的毛巾捂住他后脑处。那血还像喷泉一样不断往外冒,浸透了毛巾,染得高拓树满手鲜红,浓郁的血腥味直往鼻子里冲。用被单将人一卷,抱起就往外面奔,慌忙中,听到还未昏迷的叶靖心呢喃的最后一句话:“欠你的债……我用命还。”留给高拓树一个哀怨绝望的眼神。
  
  高拓树气结,他妈的谁要你用命还了,不过是做了一晚,臭小子你以为你是处女啊,刚烈过头了。
  
  高拓树不知自己怎样把人抱了出去,先去酒店的医疗室做应急处理,止住血,然后call熟悉的私家医院,把人拉过去抢救。
  
  抢救的丛医生高拓树是认识的,这年轻医生一看这状况,绿了脸。病人后脑撞了个大窟窿,血已经止住。最让他惊奇的是,病人全身只穿了件皱巴巴的白衬衫,一身红印,腿间还有白色液体,再看高拓树的打扮和那只受伤的手,明显是情1事后发生的事故。
  
  抢救期间,高拓树一直在外面等,又烦躁又迷惑,活了二十几年没遇过这样“离奇”的事。在他眼里,什么事都可以用钱解决,这一回却遇到阻碍了,还是最贵的一次呢。这臭小子贞操感有没有那么强烈,眼里带着那种狠绝,似乎不置人于死地就不罢休。想起来就烦躁,又没烟抽,在走廊上踱来踱去,大脑胀痛。他妈的,一拳捶在白墙壁上,刚包扎好的手背又开始渗血。
  
  在经过了输血、缝针、包扎、清洗身体后,叶靖心被送入监护病房。
  
  高拓树坐在会谈室里,对面的丛医生饶有兴味地望他两眼,开口道:“躺在床上的是你的小情人吧?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人折磨到这种地步?”
  
  高拓树阴沉着脸,“他……情况怎样?”
  
  “暂时算稳定,还需继续观察。”
  
  高拓树感觉松了一口气,“几时会醒?”
  
  “这个可就说不准了,病人大量失血,撞到哪条脑神经目前还不清楚。”丛医生将身子靠着椅背,神情担忧。
  
  高拓树刚放松的脑门猛地一紧,“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还要对病人进行详细的检查才能了解具体情况,他以往的病史也要调出,你要是希望他早点醒来,就把资料提供得详尽点。”
  
  资料?只有中原最清楚了。马上打电话叫韩中原带齐资料过来,不齐的也要把它补齐。
  
  丛医生看高拓树焦急烦躁的样子,手背还渗着血,嘴角上扬,“这次玩出火来了?不是提醒过你,温顺的小猫小狗也得保持警戒心,发起狂来是会要人命的。”
  
  要人命?丛医生都没看到高拓树手臂上的牙印呢。
  
  “要你管,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把人给我救醒。”
  
  “还用你说。”
  
  ……
  
  离开医院前,高拓树没有去看叶靖心一眼,现在这状况让他隐隐有种内疚感,特别是叶靖心那个眼神,那句“我用命还”,让他极度不舒服。这是不该有的情绪,他高拓树从来就不会对人感到内疚,只有别人欠他的,他就没欠过别人一丝一毫,欠了的也还得一清二楚,再无瓜葛。
  
  但是此刻他坐在办公椅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心情却愈加烦躁,甚至在检讨自己昨晚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为了满足一己私欲,霸王硬上弓,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
  
  唉!都怪哪个混蛋下的药,都怪叶靖心在房里,都怪他露出后腰引诱,都怪他反应过于激烈……怪来怪去就是不怪自己。这臭小子太能引起自己的注意太能影响自己的情绪了,这感觉很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攸关

  
  三天过去了,叶靖心依旧昏迷中,持续低烧。
  
  高拓树现在的情绪由烦躁变成了阴沉,三天里消灭了近一条烟,心烦意乱,吃不好睡不好,不能冷静处理事情,一张脸黑沉沉。
  
  那些手下瞄见自己老大的脸色,一个个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唯恐一不小心触到了他哪条神经,死无葬身之地。
  
  除了非得亲自出马的事情,一切事务都交给韩中原处理,童智的催人电话、叶靖心学校的事情、被下药的真相……精明能干的韩中原八面玲珑,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高董,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韩中原站在办公桌前向高拓树报告情况。
  
  “说。”高拓树又点着了一根烟。
  
  “宴会上是金玉慧串通侍应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药,幕后指使者是高拓峰。金玉慧在和我们公司签约之前曾跟高拓峰有过交往,这女人最近投资失败欠下几百万高利贷,在你酒里下药目的是让你令她怀孕,将来以孩子作为要挟。金玉慧已经坦白这主意是高拓峰替她出的,当时你叫我去找人,我一转过走廊就看到了她,她主动跟我搭话,所以我就把人带到你房间去了……”
  
  “哼!怀孕?”真是荒谬,不过在那种情况下,绝对能让女人怀孕呢,高拓峰这一招要是成功了,祸害无穷,可怜了叶靖心。“通知梁秋岚,不用跟那贱货解约,把她雪藏,停止一切活动,哪种工作最苦最累就扔给她,自会有人收拾她。”高拓树从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不会惩罚女人,得罪他的人不分男女,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不用亲自动手,借刀杀人这招最好用,金玉慧没了收入,还不起高利贷,被人收拾是迟早的事。
  
  “明白。”
  
  “那侍应叫平川给老子往死里揍,不揍他个一级伤残别跟我讲,王八蛋!”愤怒地喷出一口烟。
  
  “……是”
  
  “高拓峰不用管他,一身脏水还乱得瑟,让他得瑟,看他能得瑟多久,总有一天老子会连本带利要回来。”牙恨恨,这笔账留着慢慢算。
  
  “是。童经理那里也处理好了,餐厅已经找到替代的钢琴师,不过有客人不满意,接到不少投诉。”韩中原脑海里已经浮现出童智的苦瓜脸,“另外,叶靖心的学校方面,我已经向他的班主任请了假,说明出了事故最近不能去学校,不过他参加的钢琴比赛……一星期后在本市举行,可能会错过。”
  
  “什么比赛?”高拓树抬起眼,烟雾中一双眼眸深邃似海,不知隐藏着什么。
  
  “是一个全国性的青少年钢琴比赛,奖金丰厚,对将来出国进名校深造和走职业钢琴家道路有不小影响。叶靖心已经通过初赛,这是决赛。”
  
  “……”高拓树心里突然产生一种类似罪恶的感觉,烦!“行了,你出去吧,医院里叫平川派人守着,最近这段时间场子里你和平川多看着点。”
  
  “是。”韩中原点一下头,出去了。
  
  高拓树靠在椅背上,闭目深思,原先的内疚感变得更强烈,搅得他很想发火,脾气暴躁。又打电话给丛医生追问叶靖心的病情,丛医生根本没接。三天来高拓树一天十几通电话过去,每次都是一句“醒了没?”,不管三更半夜还得来几通“夺命凶铃”,搅得丛医生精神崩溃,对他吼:“混蛋,不会自己过来看啊?”
  
  高拓树还是没去医院,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生平第一次不知该怎么面对。
  
  等到第五天,丛医生主动打电话来了,高拓树一看号码,心情紧张,以为叶靖心终于醒了。
  
  “你今天来一趟吧,情况不太乐观。”电话里,丛医生的声音有点沉闷。
  
  高拓树揪紧了一颗心,这小子真的要命丧黄泉了?策马奔腾,开车闯了好几个红灯,奔到医院,一进门就高喊着:“人呢?他怎样了?”
  
  “给我小声点。”丛医生觑了一眼高拓树,揉揉太阳穴,“我把情况说明一下吧,病人高烧不止,大脑积了小血块,可能要动手术。”
  
  “还不快点动,我签字,把人给我救过来。”高拓树坐到椅子上,气喘吁吁。
  
  “你以为这是切菜呢,开脑手术有那么容易?况且病人的身体情况不适合。”
  
  “怎么不适合?说清楚点?”
  
  “根据你小秘送来的资料,病人近两年前出过车祸,受伤部位也在后脑,动过一次手术,我跟当时的主刀医生联系过,说病人大脑的那个区域非常薄弱,这次撞击雪上加霜,手术危险系数很大,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睡到死,永远醒不来。明白了吧?”
  
  植物人?高拓树心脏发寒,沉默不语。这么说要一辈子对这小子负责了。
  
  “病人的身体状况方面,根据我们做的健康检查,他出事前精神紧张、睡眠不足,有轻微失眠和贫血症状,这种状态完全不适合手术。”
  
  高拓树脸色严峻,眉头紧皱,“……送出国怎么样?”
  
  “不宜挪动。”
  
  “把你认识的那些医学专家给老子找来。”
  
  “再怎么检查会诊还是这情况,目前先得让他退烧,再这样烧下去,脑袋都快焦了,醒了也是个傻子。”
  
  高拓树一张脸完全黑沉沉了。“不管怎样,把他给我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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