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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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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微微颤了颤,名忧尘意识到他的失态不禁哑然失笑。他不惧死亡,但不愿在此时死去,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所以目前,就让他再和这个年轻的皇帝好好玩几局吧。

  心中转著念头,名忧尘唇角浮上细不可察的笑意,他轻轻抬手,理了理搭在栾天策宽阔额头旁边的发丝,眼中掠过一抹少有的温柔。

  傍晚时分,足足睡了近一整天的栾天策才打著哈欠懒懒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叶床上面,身上搭著名忧尘的披风,心中大大不满对方趁他睡得香甜竟然离开他的圈抱,将他独自放在一边。

  迅速起身,栾天策赫然瞥见名忧尘静静坐在一旁,斜下夕阳那微红带金的馀光洒在眼前人的後背,让他有些瞧不清对方的容貌,但名忧尘幽幽的眸光好似尽数笼罩在他的身上,没有分给旁人。

  这个感觉又让皇帝展开了灿烂的笑颜。

  名忧尘看见栾天策的神情从微愠瞬间转为欣悦,心中未免好笑。但没让他说话,栾天策去上前,握住他的手轻轻向上提,名忧尘居然难得顺从地顺著皇帝的手站了起来。

  “我们今晚在哪里落脚?”

  名忧尘说了地名,栾天策不待他讲第二遍就催他上马,自己也翻身坐在马上,向那口温泉驰去。

  “朕连夜赶路,弄得一身臭汗,也难怪忧尘嫌弃,离朕那麽远。朕此刻就去清洗,这样你就不能对朕敬而远之了吧?”不管四周大惊失色跟上的士兵,栾天策飞快说道,催著名忧尘快走。

  名忧尘听了扬了扬眉毛,忍下狠狠睨视栾天策的冲动,他不看这个故作委屈的皇帝一眼,扬鞭与栾天策并肩赶到了目的地。

  栾天策不等马停住就跳下去,一面走,一面将战袍衣物和靴子脱了,最後赤条条、大大咧咧地跳入冒著热气的泉水之中。

  名忧尘看著四周没有见过皇帝的兵士目露惊讶,微微皱眉,让他们不用近身守护,暗怪栾天策仍是如此任意妄为,心中却第一次没有像平常那样真正起了责备之意。

  “大人,奴婢将皇上淋浴後的新衣放在这里。”沈夜将置来的衣衫放在泉边,恭敬地对名忧尘说道。

  轻轻颔首,名忧尘示意贴身内侍退下,回头看向泉中,见皇帝一口气游到了对岸,正转身向他这边游来,不自觉叹了一口气。名忧尘发现他和栾天策在一起的时候,似乎越发觉得无奈,却又不讨厌这种感觉。

  名忧尘坐在泉边洁净的石上,好似恢复了力气的栾天策身手敏捷地靠向他,接近岸边时皇帝沈入水中,接著又浮出水面。温泉近岸的浅水区刚至他的大腿,栾天策随手将湿淋淋的头发拂向脑後,让他那张英姿勃发的脸在名忧尘眼前展露无遗。

  “皇上如今也不小了,怎麽还是这麽淘气?”对袒露在眼前的健美身躯和那不雅之处视而不见,名忧尘温和平淡地发话,神情没有半分变化。

  “忧尘也不比朕大上多少岁,为何总是这般老气横秋?”栾天策说著,炯炯的目光突然一闪。在名忧尘直觉不妙的微怔之间,皇帝猝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把将失神的他拽进水中。

  “哈哈,忧尘,你站在泉边看著朕独自享受这口泉水,岂不是无趣得很?”栾天策说著,乐不可支地拖著有些恼意的名忧尘再向水中走了几步。

  泉边近岸的水域虽浅,但名忧尘以坐姿被栾天策拽下,还是将衣衫浸湿了一大块,他抽手甩开皇帝的手掌,耳中听见栾天策愉快的语声响起。

  “忧尘,你可知道,朕之前非常开心。”

  “皇上救了微臣性命,故觉可以在臣面前肆意而为,因此快意?”名忧尘脱下最外面的湿衣,拧著沾到水的里衣,看来没打算下水陪著皇帝一块沐浴。

  “朕从未那麽想!”栾天策深深盯著名忧尘的双目,一字一句坚声说道:“朕特别高兴仅是因为朕知道,刚刚忧尘注视朕的时候没有想到别人!那一刻,你心里想的人只有朕!”

  名忧尘语塞,他难得在面对皇帝之时感到尴尬与拘束,又很快因体会到这些情愫而恼怒。就在他抬头瞪向栾天策的那一刻,皇帝却突然逼近,伸手揽过他的腰,低首吻住他的嘴唇。

  这一个吻意外的温柔绵长,栾天策的动作异常轻缓却带著无可憾动的坚定和执著。名忧尘只能感到他被一双火热的唇用力亲吻,对方滚烫的气息与温热的泉水包裹著他,见证这个吻从浅触发展到深尝。

  渐渐的,似乎打算把相思在这一次的缠绵中得到补偿的栾天策有些失控,他吻得忘乎所以,动作变得急切,吻得也更加用力了。

  所以等他二人都觉得被温泉的热水蒸得有些晕乎乎的时候才发觉,他们已经相拥坐在泉边,温暖的泉水润到肩下,熏得人全身无力。

  “忧尘,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朕?”栾天策轻声问道,语声温柔得好像这眼泉水,足以将人溺毙。

  名忧尘初次感受到拥有如此细腻情怀的栾天策,他此时竟然有了一种不知如何应对的感觉。不过世上似乎没有什麽能让名忧尘真正动容,他抬起眼眸,似恼非恼地望向栾天策,看似存心不愿回答皇帝的询问,淡淡转了话题。

  “皇上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

  这次换成栾天策重重叹了一口气,显得极为无奈。皇帝无疑是当今世上最了解名忧尘的人,所以他不再迟疑,再次压下,将更热更有力的吻送到了怀中人的双唇之上,他的手掌没有接受到任何指令便自动开始在名忧尘身上摸索。

  很快,栾天策按住名忧尘微微挣扎的身体,一边继续捕捉怀中人的双唇,一边急切地将贴在对方身上的湿衣剥下来,胡乱扔在岸边。

  “眼下,朕知道忧尘的回答了。”略略停下的时候,栾天策看著似乎不愿默许他的求欢却反抗得越来越微弱的名忧尘,用无比愉悦的声音笑著说:“不必你亲口说出来。”

  “这里还是郊外……你!”名忧尘更觉惭愧,情急暗暗自责之下连“皇上”也顾不得叫了,但他的话立刻被栾天策的下一步动作堵截在嘴里。皇帝那两条结实的臂膊一上一下搂住他的肩背与腰,在水中轻轻将他托了起来。

  尽管已经迷醉在栾天策的密吻里,但名忧尘绝对没有和对方在野地交媾的意愿。他的脸色赫然变得有些难看,不过率性狂傲的栾天策好像没有察觉。

  皇帝的手掌牢牢按住名忧尘的身体,直接挤进他的腿间,低头从他赤裸的胸膛吻下,最终沈入水中,张口含住他腿间不安挺立的分身,用力吸吮。

  “唔……”名忧尘原本想要推开栾天策的手改变了初衷,他不自觉伸手扣住皇帝的头颅。身体开始轻轻颤抖,水面因此不停晃动,让人模模糊糊印在上面的影子变得更加扭曲。

  埋在水中的栾天策当然能够感知这一点,在他再次昂头浮出水面,重新圈住名忧尘之时没有丝毫停歇,藉助温暖泉水的润滑,一点、一点顶进了怀中人的体内。

  名忧尘紧紧咬住牙关,不让痛苦逼他发出呻吟。眼前蓦然发黑,原来是栾天策不失时宜地压下,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并且开始用力一下下的抽插。

  抵在泉边,名忧尘那被分开搭在栾天策腰侧的两条腿随著皇帝的每一次碰撞,都感受到一股好像能将它们扭曲折断的巨大冲力;最终难以承受这种力道和痛苦的他不得不伸手抱住皇帝,微微蹭身,将两条小腿缠上了栾天策的腰。

  立刻,名忧尘听到栾天策好像低低笑了一声,他突然觉得身体由内至外燃烧了起来,似乎被烙铁烫著,灼得他无法思考,深感羞愧。

  然而名忧尘此刻再想拒绝已经太迟了。因为栾天策又吻住了他,他只能感知皇帝霸道的吻、滚烫的唇,还有手中扣著的结实肌肉以及对方那被他的双腿紧紧勾缠的精壮腰身。

  四周的气息变得更加灼热,水面晃动得越发厉害。这麽近、这麽亲密的靠在一起,栾天策还在不断低声呼唤著他,名忧尘再也无力拒绝皇帝的求欢,只能随著对方的凶猛进攻开始摇摆身体,获得不愿承认的刺激,享受纵容的背德快感。

  有那麽一瞬间,名忧尘觉得他好像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唯一能恍惚体会到的就是抱著他的这个成长得大大出乎他预料的强悍男人,似乎和四周的温热泉水融为了一体,将他彻底包围、浸透……

  不知过了多久,名忧尘从飘忽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栾天策在他失神之时退出他的体内,现正低头亲吻他的双眼,动作仍然温柔缠绵之极。

  “你赶了那麽多天的路,难道不累吗?”轻声叹息著,名忧尘原本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训斥皇帝胡来,话说出口却变了味道。

  “朕当然又累又饿,之前又见忧尘遇险而﹃受惊过度﹄,如今都快脱力了。不过刚刚吃到世上最美味的东西,补了元气,朕也不觉得有那麽难受了。”栾天策笑著说,敏锐地握住缓过劲来的名忧尘推却他的手,放到嘴边,将之前没有亲够的吻印在对方的掌心里。

  “够了吧!我们已经胡闹很久了。”名忧尘垂下眼眸,不明白他仅仅与栾天策分离了一段时日,皇帝为何竟对他如此痴缠,好似恨不能将他一寸、一寸全部吞入腹中。

  “等你的衣衫乾了,我们再出去。”

  栾天策的理由很充足,所以名忧尘不说话了。

  “你若倦了,就靠在朕这里睡一会儿吧。”眼见名忧尘没有异议,栾天策将将微微错愕的人揽进怀中,让对方将头颅枕在了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面。

  名忧尘恍然觉得皇帝的行为有些可笑,总是高高在上掌控人生死和命运的他难道还会依靠别人的肩膀?

  然而这一次名忧尘没有拒绝栾天策的好意,因为在很多年前的那一晚,有人也是这样紧紧地拥著他,让他靠在肩上。

  与那个人头肩相靠,十指交缠,就算没做什麽,名忧尘也觉好像世间的一切都比不了他在那时拥有的东西。说起来,此时圈著他的小皇帝的确要比那个人直接坦白多了,而且名忧尘不明白栾天策这份自信究竟缘於何方?

  栾天策应该非常痛恨多年来一直压抑著他的自己……

  然而在他们相处的大部分日子里,年轻的皇帝却总是自信满满地看著他,喜欢紧紧拥著他,彷佛在无声宣告:他完全可以相信他、依赖他!只要待在这个怀抱中,任何难关都无法困住他们!

  名忧尘淡淡笑了笑,他确实有些累了,目前也似乎没有打发时间更好的方法,再加上不愿与皇帝再胡来,所以他想了想,闭上双目,静静听著栾天策有力的心跳,感到他被对方温暖的胸怀包住,终於慢慢陷入了沈睡。

  一觉醒来,月上柳梢。名忧尘见栾天策搂抱他的姿势丝毫未变,对方显然不愿惊醒他。看著皇帝露出一副“才不会像他那样无情无义将人抛到一边”的神情,名忧尘又觉哭笑不得。

  君臣二人又在水中无伤大雅的温存了一阵,终於起身穿好衣物。名忧尘的里衣未乾,他只好披著外裳站在泉边。同样散发披衣而起的栾天策见他打了几个冷颤,便将披风搭在他肩上,又紧紧握了他的手。

  “启禀皇上,菜肴已经备妥,您可要用膳?”孤灯见他们并肩携手出来,哪敢看二人的衣著神情,连忙埋首跪地相迎。

  “忧尘身边的人都有副灵巧的心思。”栾天策此刻颇感饥饿,听到这话不免龙心大悦,脱口夸赞。

  “皇上果然还是认为,这天下的好东西都让我先占去了。”名忧尘淡淡说著。

  他难得打趣一句,皇帝听得双目放光,脸上笑意更浓。

  “对了,忧尘,你说那谢青君知道我们杀了她的爱将,会如何行动?”

  “我会修书给谢青君,说明阮宗岳包藏祸心,她应能明白我们助她清除叛逆,不会影响和谈。”

  “希望如此!”栾天策点点头,目光突然变得阴狠,“朕也想尽快找出毒害竣泓的凶手,将他千刀万剐!”

  “这只怕会令你失望了。”名忧尘睨了栾天策一眼,“就算找到凶手,他也是属於谢青君的,这是凉国退兵的条件之一。”

  “我相信那凉国女王真心爱著五弟,但绝不相信她对天都没有野心。”

  “可惜她太冲动,凉国的前景昏暗不明,国君的个人之力又太强,她终是会吃亏的。”名忧尘说到这里,轻声叹道:“微臣此刻又教给皇上一些东西,不知陛下可有记住了?”

  “忧尘想说,身为一国之君,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在内乱未清之前攘外?”栾天策平静地反问。

  “很好,看来皇上明白了臣的一番苦心。”名忧尘微微躬身,“请皇上先用膳,此处的军政之事就交给臣处理吧。”

  栾天策知道有名忧尘在,他无法碰到边境的军权,自然没有异议,拉著名忧尘,坦然享受美味的膳食去了。

  谢青君果然如名忧尘所料,没有怪罪栾天策杀掉阮宗岳,反而促使凉国与天都建立邦交,签订互不侵扰的合约,各自领兵归国。

  在边境多待了半月,名忧尘亲领十万大军护送栾天策回京。

  这一路上,栾天策非常不开心。大军随行,皇帝与丞相必须各自乘在不同的马车之上,他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名忧尘拖下马车与对方合乘一骑,更不用说是亲密独处了。

  透过马车窗户环视四周的精兵良将,栾天策脸上又浮上淡淡的嘲讽。这些哪里是保护他的人,明明是监视的大军!

  不知此行返回京城之後,名忧尘会用什麽手段对付他?那个人会削掉他刚刚抓到手中的部分兵权吗?

  明亮的目光渐渐变得阴沈,栾天策脸上的笑意被森然的神情代替。但这种可怕的脸色没有维持多久,皇帝莫名急躁的心情很快将这些念头驱散。

  不管名忧尘和他将来会如何交锋……此时此刻,栾天策只想和那个难以捉摸的人腻在一块。至少在返京的途中,他们还可以心平气和的愉快相处。

  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

  一念至此,栾天策再也坐不住了。他趁大军停下歇息,不等一旁的军士替他掀起马车帘,匆匆跳下车,来到名忧尘乘坐的马车旁。

  “忧尘,朕有事要问你。”栾天策嘴上说著话,人已经钻了进去。

  “皇上憋了这麽久才来问臣,想必你想的问题很重要了?”名忧尘笑道:“皇上是否觉得那谢青君会成为天都的祸患?”

  “朕相信,忧尘定有妙策吧?”

  “我们虽未起争夺他人国土之心,但绝不容人欺凌。所以皇上无需多虑,微臣同样认为,若有机会,必须对谢青君赶尽杀绝。不过此事,容後再议。”

  “千不该、万不该,她不应与我们为敌。难道两国世代友好相处不行吗?”栾天策轻轻叹息,握住名忧尘的手,“我知忧尘将来定会谋取凉国。你仅是因为南夷叛乱,不愿在这时与凉国开战罢了。”

  “皇上倒是越来越了解微臣了。”名忧尘看著定定望向他的栾天策,脱口问道:“莫非皇上觉得微臣不应该那样安排?”

  “凉国先对我朝起了挑衅之心与不良之意,朕和忧尘想的一样,日後定会办了他们。不过朕担忧你的身体,多造杀戮於阳寿无益,忧尘还是要在这方面多注意一些。”

  “秦王以前也这样劝过微臣。”名忧尘听栾天策这样说,胸口微暖,他说到栾青宁之时眸光变得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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