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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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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逸雪心不在焉,眼睛溜著别处,嘴角挂著冷笑,道:“够了,你还是担心自己吧,她不会对我怎麽样,但对你就说不准了!”

  实际上,香逸雪正在生气,而且很是生气。

  一炷香的时间,他可以闭目养神,或者干点别的事,比在这里听他废话要好。

  为什麽不抬腿走人?为什麽还要听他废话?一直恨那人作践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

  银兰抬起眼睛,望著他道:“我不要紧!”

  香逸雪猛然转脸,恶狠狠地盯著他,漂亮的墨色眼眸,腾起绿森森地怒火。

  银兰脸转向别处,轻声地道:“如果可以,把我葬在兰谷!”

  绿色的怒火,升级成紫色,香逸雪翘著嘴角,在馨雅阁里,他不需要隐藏愤怒。

  下一秒,银兰就被一只手拖到井台上,香逸雪怒道:“你想死,我成全你!”

  银兰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衣衫撕裂的声音,腿下一凉,裤子已经被人扯下。

  意识到可能要做什麽,银兰惊得魂飞魄散,忘乎所以地叫道:“你疯啦,放开我,放开我!”

  大庭广众,丫鬟护院,十几双眼睛盯著他们,香逸雪怎能当众对他做这种事情?!

  那里还能放得了,香逸雪近乎疯狂,将人压在身下,一手扯开自己的袍子,一手扳开他的大腿,顶著後庭就进,没有润滑,没有前戏,一插到底。

  後庭撕裂,鲜血洒染阳物,银兰一声惨叫──下一秒就是强悍到极点贯穿,随著疯狂的进出,交合之处血肉模糊。

  身上的人化身地狱厉鬼,让他领受最残酷的撕裂之刑,这是上天对他爱上一个男人的惩罚吗?

  多久了?身子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那里应该很痛才对呀……

  是泄了吗?身上的男人起身,冷漠地整理衣衫,吐出一句比他的面容更冷酷地话──拖出去!

  第五章

  叶影──

  黄昏时分,我们潜伏在蟠龙谷,蟠龙谷并不适合潜伏,但是无所谓了。南宫先生说仗打到这种地步,明与暗已经不能改变什麽,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厮杀,尽力杀死敌人,尽力杀死自己。

  紫鸢都是死士,死亡是我们最後的归属,尽管我的少主不这样认为。我也差点认同他,可惜还是难逃命运安排……

  如果是在以前,我不会有遗憾,可是现在我心中有了很多挂念──蝶儿、少主、兰公子、老管家、花杀、煜中、还有那个讨厌的梅风,原来我在意的人还真多!

  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泄气,死士不该有感情牵绊,我恐怕是天底下最多情的死士!

  叶影,叶影,十三岁的少主人躺在榻上笑容慵懒,念叨了两遍我的名字,道:“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看著这个比我小六岁的华服少年,我以为我的耳朵听错了,庄主没有对他说明我的身份吗?

  我是旧盟训练出来、最优秀的死士,盟主要我保护紫鸢策师皇甫玉,皇甫玉又将我送给少主,从此我变成少主的死士,为他而生、为他而死的死士!

  我平静地道:“少主,我是您的死士!”

  少主人扬著漂亮的眉毛,道:“死士也该有自己喜欢的人吧?”

  眼前这个好看的少年,他显然还没有明白死士的含义和作用。於是,我言简意赅地道:“死士不该有任何情感,死亡是他唯一的归属。”

  这是我从懂事起,训练我的人,灌输给我的理念,每一个死士必须恪守的信条。

  我并不指望,这位娇贵少年能够明白我的心境,露在表面的东西,只是冰山一角。

  少主露出些许了然,身为香庄主的儿子,他自己又是华山弟子,多少知道些江湖事。但他的理解只维持一瞬,又笃定地对我笑道:“但是,叶影可以有!”

  我不解,但我不会问他,我只执行任务,贡献生命,从不会问为什麽。

  少主自己解释道:“因为你是我的死士!”

  这……有什麽不同吗?

  少主笑得青春活泼,无忧无虑地道:“我不让你去送死,叶影不用死,就可以去找喜欢的人了!”

  我没有笑,我不会把他的话当真,死士不用死,那还叫死士吗?!

  叶影,叶影,十六岁的少主人坐在轮椅上,笑眯眯地对我道:“你喜欢蝶儿姐姐吧?我帮你跟她说吧?”

  我严肃地否认,并且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如果在以前,我只会说几个字──是或者不是,好或者不好,要或者不要……。

  三年来,我陪他做了很多不该我做的事情──逛街、听戏、下棋、赏花、泡澡……

  如果不是知道他活泼欢快的性格,我会认为他在故意侮辱我,你能想象一个死士跟在少主身後,穿梭在熙攘热闹的集镇上,手里提满乱七八糟的东西,臂弯里也夹满东西,嘴里叼著纸包儿。少主还在一路逛一路买,顺手把东西搭在我肩上,搞得我象一头骡子。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行刺,我根本来不及出剑。

  剑,剑又在哪里?

  他不喜欢佩剑,也不准我佩剑,至少是逛街、听戏、下棋、赏花、泡澡的时候。

  叶影,叶影,他呼哧哧地笑道:“我们是去逛街,不是去杀人,快把剑放下!”

  叶影?叶影?他从扇子铺後伸出头来,道:“你也拿把扇子,喜欢哪一把?”

  叶影,叶影,十八岁的少主搂著兰公子,眼里洋溢幸福,道:“我要跟兰退隐江湖,你和蝶姐要不要退隐?”

  我笑著道:“少主,你根本就没踏入江湖,又何来退隐之说?”

  叶影,叶影,少主人挠著兰公子的痒痒,边闹腾得滚到书案上,边抬头对我微笑,道“叶影,你越来越幽默了!”

  叶影,叶影,二十岁的少主人等兰公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把视线落在我身上,眼神澈似一潭秋水,道:“说吧,爹爹那边情况怎麽啦?”

  雪白灵堂,两具棺木,二十二岁的少主埋首火盆,安静的让人害怕,很久才抬头看我,黯然神伤地道:“叶影,叶影,叫管家准备我和蝶姐的喜事吧!”

  叶影,叶影,洞房花烛夜,我躺在柴堆上醉得神智不清,少主一袭红衣如火神降世,将我扔进他的新房,对著同样目瞪口呆的蝶儿道:“去吧,我不许你们再浪费时间!”

  叶影,叶影,二十四岁的少主血红著眼,紫鸢之剑,疯狂杀戮,血流漂杵,又一次将我从死人堆里拖出来,吼道:“不许死,蝶姐还在等你回去!”

  远处风沙飞扬,千邪教的人马已经踏进山谷,兆倾山率领一百铁骑乘风而来。

  情况不妙,兆倾山到达的时间,比估算的晚了一个时辰,很有可能在路上补充战力,隐藏在他的队伍之中。

  少主还没有到,估计是被风月吟霜缠住了。这一战将由我和从未搭档过的南宫郁配合,按照原定计划,我们两个对付兆倾山。

  射人射马,擒贼擒王,首领成败,往往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

  我与南宫郁对视一眼,各自蒙上面巾,策马冲下山坡。

  战马嘶鸣,刀光剑影,喋血江湖,亡命征途,我们有死的觉悟。他们人多,我们人少,杀死兆倾山是成败关键!

  兆倾山骑著一匹雪豹子,金袍玉冠,银枪如雪,器度不凡。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他是我想结交的江湖侠客。

  我和南宫郁飞身上前,却被他马前几个小卒拦住,我的龙鸣剑一横,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经不起我的一道剑气。

  出乎意料,凌厉剑气落空了,我顿觉不妙,连退三步,反手一招,有什麽东西搁在我的剑上。

  强大的道力,震得我五脏六腑一阵颤抖,喉管里窜上一股血。如果不是我会反手剑式,我已经被什麽东西劈成两段了。

  剑花护身,瞬间又过七八招,我终算明白现在处境了。

  四个小卒将我围困中央,虽然他们穿著中原衣衫,手上却拿著西域法器──四个西域喇嘛,原来这就是兆倾山补充的战力!

  他们对我冷笑,似在嘲弄我有眼无珠,当中一人阴阳怪气地说:“不差呀,可惜你太大意了,才让我们占了这麽大的便宜。”

  我冷笑,抹去嘴角血迹,虽然我受伤了,想杀我却没那麽容易。

  我的笑容还没有褪去,就看到南宫郁的情况不妙!

  兆倾山的银枪可不是浪得虚名,原本计划我和少主联手对付的人物,现在交由他一人对付,他已经险象环生,而花杀和煜中与千邪教的左右护法打得旗鼓相当,根本就伸不出援手。

  我焦急万分,一招急过一招,放弃守式,险招进攻,却被那四人占尽便宜。

  这已是我急於突围的第十二招,南宫郁那边已经招架不起,再不过去支援,他就要殒命枪尖。

  我的龙鸣剑逼退左边那人,就在突围之际,一双日月轮飞旋而来,一只贴著我的耳朵飞过,另一只被我手中的宝剑搁开。

  一缕黑丝飘落,那是我的头发,而左边那人又趁机冲上来,护好空门,严阵以待。

  我心里一阵叹息,身为紫鸢第一高手的我,正被这四名西域高僧围困,咫尺之间,无法援手。

  南宫郁,蟠龙谷是你的终点吗?我呢?等南宫郁一死,兆倾山跟这四人联手,我也难逃厄运,最可怕的是被人认出尸身,香世山庄暴露无余!

  一定要把消息传递出去,好让山庄的人知情,及早想出应对之策。

  就在我心神紊乱之际,一抹黑色的身影,从我眼前闪过,几个起落,挡在南宫郁面前。那人手腕一扬,瞬间倾泻万丈紫芒。

  是少主,是少主的紫鸢,对上兆倾山的银枪!

  夕阳西下,两条不世的身影,龙争虎斗生死相搏,风华紫剑,铁血银枪,争夺天下,碾碎斜阳。

  我安心了,开始全神贯注地对付眼前四人,龙鸣剑在我手中绽放光华,朵朵剑花幻化护身之网,让这四人耐我不得。

  战局悄然调整,南宫郁转而对付受伤的左护法,让花杀抽身前来助我。

  我和花杀不是第一次配合,我的剑和他的刀配合默契,威力仅次於双剑合璧的龙鸣紫鸢。

  西域高手开始惊慌,趁著一个破绽,我杀了他们当中一个。虽然破了他们阵法,却激起他们的血性。他们红了眼睛,想替同修报仇。

  他们越杀越疯狂,破绽越来越多,我们越杀越从容,攻守兼备进退自如。

  很快,又一个人倒在我的剑下,剩下两人做毫无意义的野兽式攻击,仇恨的眼神中带著绝望的疯狂。

  我暗中发笑,一炷香之前,我也似他们这般疯狂。双方又斗了几十招,花杀的刀扫过对方咽喉,我的宝剑也刺进最後一人心脏。

  人生本就无定数,烟尘未落,前路已改。

  千邪教的左右护法被南宫郁和煜中除掉,剩下那些人也被我们杀得落花流水,毫无生机。

  我抽剑转身,却看到惊人一幕──我的少主,二十六岁的少主,微笑著叫我名字的少主,正被一杆银枪穿胸而过……

  银枪刺入胸口,香逸雪眼神凝血,好似地狱厉鬼,紫鸢剑泛著冷光,砍断胸口的枪杆。

  兆倾山眼中闪过惊恐──怎会如此?那人不是应该倒下吗?明明已经把他逼上绝路,死亡不是他唯一出路吗?!

  是尸变吗,那也太快了,对方根本就没倒下,最後一口气含在口中。

  下一秒,香逸雪的身子压著枪杆,凌空翻跃,血花四溅,紫芒再现!

  那是他豁尽全力的一击,在银枪刺身的瞬间,毫不犹豫地招式!

  夕阳下,兆倾山头颅飞旋,只剩下身子,笃定笔直的留在原地。他是千邪教教主,性命可以失去,尊严不可磨灭。这一次,天地旋转,热血倾洒。

  一丈开外,香逸雪胸口插著断枪,单膝跪地,手中紫鸢犹在滴血。他是紫鸢年轻的首领,扭转战局,置死地而後生。这一次,尘埃落地,万籁寂静。

  香逸雪是第三天的後半夜,被叶影等人从密道运回馨雅阁,人已经昏迷不醒。

  紫鸢虽然赢了这一仗,但回来的人都很沮丧,首领重伤的消息悄悄传开,馨雅阁气氛比任何时候都凝重。

  叶影自责不已,总觉得是自己误了事,原本计划他和少主联手,结果他被四个混蛋纠缠,害得少主只好用了同归於尽的极招。

  梅风同情似地拍拍他的肩头,眨眨眼睛道:“放心吧,那家夥不是第一次受伤,没那麽容易死的。”

  话虽这麽说,但香逸雪的情况不容乐观,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

  枪头被南宫郁取出,虽不是正中心脏,却是紧挨著心口,五脏六腑受到重创,若不是那人根基深厚,现在早就没命了。

  香逸雪躺在床上,一张脸雪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手脚冰冷,浑身没有热气。

  药好了,难得梅风没有饮酒,小心翼翼地搂著病人,一汤匙一汤匙的喂药。

  无奈香逸雪嘴唇紧闭,药汁灌不进去,梅风想了一下,捏开病人下巴,把药一点点往里面灌。

  灌到一半,香逸雪突然睁眼,梅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他猛然咳嗽,将药汁和著鲜血一起喷出,把梅风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失措地叫著南宫郁。

  南宫郁和蝶儿正在外面商量著什麽,听到梅风的惨嚎,飞奔进去,就看见屋中病人的惨况。

  面对南宫郁询问的目光,梅风白著一张脸,无辜又无措,再也不敢靠近床边。

  经过这麽一折腾,香逸雪伤势更显沈重,好似死人气若游丝。

  南宫郁皱著眉头,手指搭著脉搏,不停地摇头叹息。病人意识模糊,汤药补药喂不进去,气息也越来越弱。

  虽然南宫郁通晓岐黄之术,能够医治一般的疑难杂症,但还不是起死回生的神医。他已经束手无策,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如果找到神医岁无情,那麽香逸雪的伤不在话下。可是岁无情躲在哪里?新盟和旧盟都想找到他,找了几年都没找到,也不知他躲在哪里逍遥。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後南宫郁清清嗓子,艰难地道:“叫大家来商量一下,万一首领去了,紫鸢总要有人领导。”

  叶影霍然抬眼,狠狠盯著南宫郁,却听到蝶儿道:“先生讲得有理,局势混乱,是要及早打算,免得措手不及。”

  梅风有气无力地道:“你们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在他没醒之前,我会暂时替他接管紫鸢。”

  叶影气得浑身乱颤,指著他们道:“你们,你们……”

  梅风望著甩门而去的叶影,苦笑道:“他好似误会我了。”

  蝶儿望著床上无知无觉的人,道:“他和少主的感情很好,虽是主仆相称,却情同手足。”

  梅风望著香逸雪,迷糊半天,喃喃地道:“死雪球,你真的没救吗?”

  香逸雪合目躺著,安详平静,如果不是衣襟染血,会让人觉得他只是睡著了。

  梅风握著他冰凉的手,自言自语地道:“死家夥,你说话呀,我能为你做什麽?”

  门廊下,叶影透过窗缝,看著屋内一切,心如刀绞。

  少主,我能为你做什麽?他想著想著,眼神一亮,悄然离去。

  中午,清夜离开落梅居,去厨房吃饭。

  银兰听到关门声,便从床上下来,手伸到柜子底下,摸了半天,果然找到几块碎片。

  看碎片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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